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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人以群分狗家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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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以群分狗家伙
我自1992年大学毕业而参加工作,就开始租房,已经14年了,期间的生活,实在凄惨。所以,我想即使韩站长冤囚自己三次入狱的事情不得解决,最差也要分得一间职工宿舍了。
于是,为了正常分得一间职工宿舍,第二天我又给黄总经理打去了电话,但残酷的却是占线。过了一会儿,我又打两遍电话,还是占线。我便暂时不打了。
再过了一天,我又给黄总经理打去几遍电话,但残酷的是仍然占线。此时,我忽然明白,他已将我拉黑了!
——去总公司,被拦着;打电话,被拉黑,我实在想不通,黄总经理作为领导,对待员工还有什么德性?!
面对他的缺德,我不由地想起自己曾经给他带去的快乐。那时,我才刚大学毕业而在公用客运站工作,而他作为我单位旁边的明光路汽车站(总公司下属)站长,经常找我为他联系踢足球。
我在合肥市的多所大学里面,有老乡还在读书,便带黄站长不断过去,与大学生踢足球,周末同乐。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一直是系队守门员。所以,这份共同爱好,让我也非常欢喜,便未断积极的陪他活跃在多所大学的足球场上。当然,我的这番奉献,也让老乡们高兴不已!
后来,他爬上总公司领导的位置,虽然知道我努力工作的成绩,但不量才适用,却与我断了联系。而我太单纯,不会混世,也不愿做狗腿子,同样没有主动联系他。
还是古训为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韩冰狗腿子逐渐巴结上他,而被上调为副站长、直到站长。既然他俩同群了,所以,韩站长迫害我,他明知实情也不管,可以分晓了。
然而,我仍愿望能够正常分得一间职工宿舍,电话打不通,便又去了几次总公司,但门卫依旧相拦着。
愤慨地回到家里,我仍怒不可遏,便提起笔、取出纸,为黄总经理写作一首诗:
《污染了伦理》
——致黄惠民总经理
诗/林泽祥
可恶妓女不要脸,
恨其□□只为钱。
黄色情欲丑化后,
惠美装饰亦低贱。
民怨由此皆沸腾,
狗怒相吠许多遍。
家贫无妻单身汉,
伙伴才赞婊子艳!
注:藏头诗,“可恨黄惠民狗家伙”!
另外,我的病情越过越重,小敏便陪我进入合肥市第一人民医院,正规医院治疗。
医生听我说明过情况,大吃一惊,他难以置信地说:
“你被害了——你患过癫痫病,虽然治愈了,但谢其柱院长让你吃的冬眠灵(□□丙嗪片)诱犯癫痫病,国家规定是‘有癫痫病史者的禁药’;另外,又添三种药(氯硝安定、卡马西平和丙戊酸钠)同时吃,则药量过大,更要伤害身体。”
“哎呀!谢院长竟能这样?”
小敏和我同时惊叫一声。
事至如此,我立刻明白韩冰和谢其柱是狼狈为奸的;同时,他和那四个警察也是狼狈为奸的;而我的那几个同事,只顾助纣为虐了;至于派出所和黄惠民,都是闻而不问了。
当然,我暂无能力改变这个现实,“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无奈地接受如此苦楚。而且,我还想能够正常分得一间职工宿舍,惟有任由黄总经理乱搞了。
另外,谢其柱院长和那四个警察都是公安部门的人了,还帮助韩站长做恶,我觉得通过法律,也不能为自己申冤,只得认命了。
我便不再举动,只是换吃了第一人民医院开出的西药,按时按量服用;同时,每月正常地赶到单位,取着被克扣的工资,困苦的生活着,等待能够分得一间职工宿舍……
但是,过了几个月,我又到单位取工资的时候,听同事讲,职工宿舍已经分完了。
真痛苦!我却没分到。
当然,我也不能去找黄总经理了,因为不会见到他的,只有痛恨在心里了。
我便向天祈祷一声,愿上帝尽快处理害我之人——韩冰、谢其柱、那四个警察、我的那几个同事和黄惠民,不再狗官妄为,给我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