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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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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小镇,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平凡小镇,镇里就一个衙门管着镇上的一切大小事务,大到杀人放火,(纤竹说,这是百年难遇,治安这么好,暂且信着)小到谁家媳妇儿生了儿子,都有他们的事儿,纤竹是衙门里的师爷,(也不是他愿意当的,说是月白的爹爹非让他干,月白倒是觉得她这老爹做的是对的,这人整天在家养病,越养越病,估计着爹爹也是有同感的,再说了,男人老在家窝着算个什么事儿啊,又是个读书人,才让他干干这太平师爷的活的!正所谓劳动最光荣嘛!)
镇上有家挺大的米铺,老板娘是个俏寡妇,还有个帅儿子,听说整个镇上的人都爱到她那儿去买米,男的去赏美女,女的去看帅哥,月白跟着纤竹下山已经好几天了,纤竹只跟江伯说她采药的时候不慎滑下小土丘!有点儿擦伤!又因为天雨路滑他们两个在月白洞过了一晚,纤竹那么说的时候,月白明显发现老爹的脸色微微不太好,结果第二天司徒家里就送来了聘礼,找了媒婆上门提亲了,江诚乐的半天没合拢嘴!月白也没有合上,差点儿就以为自个儿这嘴是和不上了,媒婆把他们两个说的那么那么的配,那般那般的有缘,就差没说的只因天上有,人间米的!要是死了人间道是真的米的了!
月白直汗,汗到头顶无数暗线,心中狂喊!我的天地啊!如来诶!观音大姐姐诶!故事发展的慢点儿行不行诶!虽然不可否认的是纤竹是个病帅哥,可不代表初来乍到的江月白就要立马马的嫁过去啊!
(秦月我沉思,接受意见是本作者——我的优良品德!可是~~你都跟人睡了,不如先订下了,拜堂的日子先拖着待定好了!月白小妹翻白眼,岔气中!)
于是装病几天不出门.今天老爹以家中无米为由非要她和纤竹一起去买米,她知道老爹是乐呵呵的答应了司徒家的婚事的,还挺纳闷的她原来不是挺喜欢司徒纤竹的,怎么这会儿听到司徒家提亲差点儿翻了白眼晕死过去呢,百思不得其解,只当她高兴过了头了。
她一路跟纤竹无语,都不知道跟能说什么,气氛略显尴尬,说什么好呢,总不见得说”你身材不好,我看不上你?”那不把人气死了!
还是说”我脑袋撞坏了,不知什么时候会犯病的,你找别人好了!”这个借口倒是可以,只是她老爹会气死的。
正想着个,纤竹倒先开口了,本以为他会说什么成亲啊,之类的是,可他问的却是:“上次记得你在月白洞问我要,‘打火机’哪个是那种鸡啊,我没听过,这两天看书的时候也留意了,还像也没有,火鸡到时有的,打~火鸡~是要用手去打火鸡吗?还有个是‘手机’我想了半天,难道你是要我用手去捉只鸡?直接省略成了手机?”
月白同学脑袋一热差点儿晕过去!忙乱解释:“我那时候头撞晕了,乱说了,你不要上心啊,不要上心!”
到了米店发现有人被从里面赶了出来,美丽寡妇的帅儿子拿着扫把追着那个人边赶还边骂:“个偷儿!死不要脸的,你再敢来,我见一次揍一次!”瞧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真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月白瞄着一边的纤竹嘴里念念道:”治安很好啊!”还说这个镇子治安多好多好的,光天华日的,有小偷,这也能叫治安很好!
纤竹陪笑道:”民风淳朴!”米店的帅小哥见了纤竹他们倒是挺殷勤的,一改刚刚的横脸,直给他们道喜,还问啥时候请吃喜酒,瞧着消息传的,人们没有网络不是一样讯息通达!
月白只能陪着傻笑!反正她天真烂漫活泼可爱嘛!买完了米,米店小哥说好了一会给送去,纤竹让月白陪着他去衙门一趟,本来不想去的,想想还是去吧,回去了,估计老爹那儿有的烦,于是跟着后面一道去了。
刚出米店,就看见在米店的西侧小巷里有两个人,这身影不是刚被哄出来的那个偷儿吗,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给了他什么,匆匆走了,那偷儿得了东西往怀里一踹,走了。
“看什么呢?”走在前面的纤竹见她没跟上来走了过来,“没什么!”人家的事儿少管她在心里想着!
在衙门混了一个下午,也没什么大事儿,本想回家吃饭去,老爹却差人来说,晚上去纤竹家吃饭.额~~完了,双方父母见面定是又要说婚事了!能躲一时先躲着吧,反正老爹也没想听她的意见,这里人都这样,这她还是知道的。
于是忙拉着纤竹说:“我撞了头,把这里的风土人情都忘了个一干二净,不如你带我去见识见识啊!”纤竹也知道她不想去会那场面,便同意了,只是发现自这丫头撞了头好多事情都变了,记得原来着丫头还常说”司徒纤竹,你啥时候以身相许报我爹的恩啊!”这会儿他真的要以身相许了,她看起来倒是挺不乐意的,许又是他多心,别人其实根本也就是随口说说玩儿的,原来觉得不像啊,现在想想倒是挺有可能的,只是,这丫头真的,变了!
“云来楼”沁园镇的大酒楼,月白和纤竹刚到那儿,却又见一人被从里面丢出来,一身酒气的一个醉汉!掌柜的还在里面喊:“行了,扔外面就行了,明天再去田员外府上问他要钱!”
这人有点儿眼熟,不就是刚刚在米店被轰出来的偷儿吗?这偷儿手里还捧着一坛子酒呢!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进去吧”纤竹说。
“不管他吗!”这人还摔在地上呢,她人民警察的正义感突然冒了上来,虽然是个偷儿也不该这么扔在街上吧!于是上前准备扶他一把。
“大叔,起~~来!”妈呀比猪还沉啊,人倒是没扶起来,大叔一个甩手差点儿把她给摔了.
“别管他了,又不是第一次!”纤竹过来拉她
“大叔,别喝了,在喝,喝死了!”月白过去抢他酒坛,哇!这猪抓的真牢!街上也没人管他,大家似是都习惯了,月白离的他近,就听见他的嘴里,念念道道的,其实是个名字:”燕燕!”含糊其辞的,旁人是听不真切,不过离得近,月白倒是听见了。
燕燕?还没等她反应,纤竹已经拉起她往店里走去
这顿饭倒是让她搞明白了,那个醉汉兼偷儿,本是镇上田员外府里的账房先生,本来挺受员外器重的,人也长的有模有样,只是没多久呢,就恋上了赌,成天往里输钱,这账房先生是没得做了,只能做个小家丁,可还是恶性不改,不仅赌钱,喝酒,还成天的往镇上男性们唯一的娱乐场所--珺雁楼(妓院)跑,和那里头的小红牌搞的火热,后来又相中了米店老板娘,老板娘夫家姓李,这里的人呢,都管她叫李夫人,家里的儿子李云龙可不喜欢他,可老板娘倒对他还行,不像别人老给他白眼。有时候还会给他点儿钱,而那李云龙却老说他去他们米店偷钱,真是偷的还是给的倒也说不清了,反正老板娘也没不乐意,衙门也管不着。
月白想着刚刚小巷里看到的场景莫非就是老板娘在给他钱呢!想着却是极有可能!这种人,也却是是不招人喜欢,他常常这样横在路边没人管估计也是常事儿了,反正酒醒了他也会自己回去,要不就是被员外府的人抬回去。
唉!真是什么地方都有这种人,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爹来对不起娘!败类一个!月白人民警察的无奈感又来了,直感叹人各有心,有的红红的,有的黑黑的,还有豹纹的!
数日后.屋外倾盆大雨,屋内老爹大怒:“不行,都收了人家的聘礼了,怎么能老托着婚期呢,我已经让媒婆把两个月内的好日子都列出来了,回头让司徒他们家一起挑个好日子,把事儿办了!”
月白头疼,她这个老爹典型的,人民政府作风,说一不二的,不给老百姓喘息的机会,月白无计可施
只好装天真,直道:”爹爹,女儿舍不得你嘛!”
“胡闹,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自从上次你和纤竹采药回来,我就觉得不对,以前你是明示暗喻的让人赶紧报恩的,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啊?纤竹得罪你了,还是你~~给我看上别人了!给我说明白了!”
“老爹,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审我啊!”月白狂冤啊,以前那个小天真可不是我啊,这话儿又不能说,说了也没人信.
“那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了!”老爹是语不惊人死不罢休.月白内心挣扎,是说实话,还是撒个谎呢?这是个问题!想着想着后脑勺隐隐有点儿微疼,月白醒悟!
不如装个病先,反正自己的头真的有点儿疼,于是捂着后脑装了起来:”哟!头疼,头疼,爹爹,我头好疼!”
“怎么头疼了~~”老爹不解.
“就是前些天上山采药时候摔到头了!”月白若假装淡定的说着。
“怎么没听纤竹说呢,爹瞧瞧,哪儿疼啊,明天去找个大夫看看,这个纤竹怎么都没说清楚!~~~”
老爹喋喋不休的说着,月白觉得有点儿内疚,瞧这老爹紧张的,唉!月白这才发现自己真是个心软之人,都见不得别人难过,忙安慰道:”老爹不要紧的,睡一觉就好了,而且前两天纤竹带我去看过的,就是东郊医管的宋大夫啊,他说了,我没事儿!”这是事实.
“那就好,那你去睡吧啊!”
嘿嘿月白偷笑,睡觉去也.
第二日,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有人慌慌张张的来敲江家的大门,月白睡眼朦胧的起床,只听的外面像炸开了锅似的.月白来到前厅,见老爹神色不对,忙问:”怎么了?”不问还好,一问就问出大问题,了沁园镇出了那百年难遇的大事儿了,死了人了!
主要问题是知府大人就觉得那人是不慎自己落入河中溺死的,可那司徒纤竹偏说他是被人推下去的!他这么一说也就是说镇上有杀人犯了,还不知道是谁,对于这民风淳朴的小镇来说可是件天大的事啊!
跟着老爹来到衙门就见人人都愁眉紧锁,只有司徒纤竹摇着折扇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死了人了,他到挺淡定的.
江诚见了知府忙作揖道:”草民江诚~~~~”没等他说完,知府大人就忙不迭的过来请他免礼:”行了,行了,都不外人,你快去说说你们家的准女婿,别跟我杠,这老木头淹死了便淹死了,准就是自个儿喝多了,天又下大雨,这天雨路滑的这不就失足滑下去了,他非说是有人踹他下去的,这不是非搞的人心惶惶吗!”
“纤竹你过来!”老爹像是在叫自家女婿似的,挺顺的.月白听的一阵头疼。
“江伯,月白怎么都来了!”纤竹一身白衣微笑以对神情淡定的.江老爹把纤竹拉倒身边说:“无凭无据的,不可乱说话!”
月白听的云里雾里的,只知道死了一个老木头,若人死了,不正该查清楚吗,这纤竹说是旁人所谓也是在理,毕竟那是刚发生的事儿啊,怎么这个大老爷这么快就要定案了,非说这人是自己摔了淹死的,也不怕死者的家属来闹腾?月白做为人民警察的正义感又来了,对于真像的强烈求知欲也来了,若是司徒纤竹坚决认定这是起谋杀,那一定有他的原因.现在首要的是要弄清楚死者身份.月白举手提问:”老木头是谁啊?”
在场所有的人除了纤竹统统下巴掉到肚脐睁大眼睛盯着她,江诚关切的问:“月白还在头疼?”
完了,月白忘了自己是在这里长大的了,应该对这里的人事了如指掌的,这么问就是在告诉别人现在这个月白有问题,好吧,她确实有问题。
还是纤竹比较善解人意在她耳边细声说:”老木头就是田员外家的那个老奴,前几天在米店门口和云来楼前都遇到过的那个。”
“哦!”月白了然,“他倒是有可能自己喝醉了掉下河的!”月白说。
纤竹也知道她会这么说,所有的人听到死的是老木头都会这么说,月白又问:”你干嘛说他是被人踹下去的?”
纤竹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不过还是解释道:“岸边的泥地上不仅有死者不慎滑下水的滑痕还有不少挣扎的痕迹,另外还有一双不同于死者的手印和脚印!所以我觉得当时应该有两个人!如果那个人不是来救人,那么你说他是来干嘛的?”
“绝不是来打酱油的!”月白认真的说着,引来惊讶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