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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爱舔人的狗【已重写】 ...


  •   所有围观人员,原本都以为希斐兰会被盛怒的导演狠狠收拾。

      导演也如此认为。但这场角力的最终结果,却是导演被迫同意更改希斐兰剧中角色的名字。

      导演:“……”花生甚↓么↑事了。

      事态怎会走到如此地步,他为什么一点记忆也没有?……又为什么,会对眼前浅金发的俊美青年生出莫名的好感?

      不同于开始怀疑人生的导演,希斐兰心情甚佳。

      终于摆脱名为“李铁牛”的魔咒了。

      他快走几步,主动迎上刚回来的苏澜,轻轻一带,就将苏澜从人群簇拥中提溜出来,囚困在自己的臂弯里。

      身位变换间,苏澜的小腿被身后低矮的木栅栏绊到,整个身子向后倒去。

      他并未品尝失去平衡的滋味,托在背后的一只手始终稳稳地接着他。那只手施力向前,苏澜便仿佛投怀送抱般扑入清茶香的温热怀抱。

      青年身上好闻的清茶香犹如嗅到血腥味的秃鹫,伺机而动,细细密密地入侵肌肤的每个毛孔。

      苏澜只觉身体莫名燥热起来,他下意识地蹭了蹭希斐兰温凉的肌肤。

      好好闻的香气……到底是哪个牌子的香水呢?

      他忍不住深吸几口气,毫不设防地放任清茶香充盈鼻腔。

      只是,越是嗅闻,便如杯酒下肚、酩酊酣醉,越是让他感到沸热而醺然。

      有点晕晕乎乎的。

      希斐兰贴在他耳畔低语:“澜澜,接下来有我们两个的亲密戏份。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喊错名字了哦。”

      这个拥抱宛如要将苏澜整个人吞吃入腹,两人的身体紧贴得密不透风,似要相互交融。

      苏澜低喘几声,双手搭在希斐兰肩上。

      “希斐兰老师,都说你抱人的力道太大了……我快被你挤扁了……”

      希斐兰抱人时所用的身位挑得十分凑巧……或者说是心机。苏澜几乎不敢随意挪动下.半.身,怕发生某些尴尬的事儿。

      希斐兰硌到他了……顶得他的短裙边微微翘起了一个角。

      青年的薄唇似有若无地碰触少年软糯的脸颊:“别称呼我老师,我希望你能直接喊我的名字……”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冷淡如雪的清冽男音。

      “确实贴得太紧了,不合适。”

      犹如三尺青锋铿然出鞘,倪鹤臣凛然立在两人身旁,一手伸到苏澜肩上,一手托着苏澜腿弯,将苏澜整个人对折起来,从低空位滋溜滑出了希斐兰的臂弯。

      随后将苏澜放到一边站好,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趁机把苏澜拉向自己怀里。

      绅士,凛冽,清正。犹如肃杀暴雪中亭亭不倒的梅花树,就连枝头所生寒梅也有傲雪风骨。

      希斐兰:“……”

      苏澜:“……”

      血红的眼眸漫起沉沉雾霭,还未等希斐兰发难,便听苏澜双眼亮晶晶地看向倪鹤臣:“好好玩哦,再来一次!”

      无奈与宠溺立时替换了他眸中的暗潮,希斐兰叹气:“导演在喊人了,苏老师。”

      “那只玩一次!”

      于是倪鹤臣抱着对折起来的苏澜,又表演了一次低空跳楼机,又充满童心地附赠了一次“从一楼一口气升到顶层,再一口气降到一楼”的游戏服务,获得了苏澜的一百分好评。

      ……

      进入拍摄状态,“人抓鬼”游戏也再度开始。

      好巧不巧,被选定为寻找方的就是轻浮玩家。

      他饿了一天,又被削去右臂。狼狈溃逃之际,他只能消耗掉极为珍贵的回复道具来止血。但他元气大伤,眼下状态算不上好。

      看来只能赌在那个诡谲的特殊任务上了,这类特殊任务一般奖励不菲,或许能以此换取扭转局面的道具。

      他点开系统面板,却发现“头发、鲜血、衣物”中的“头发”显示“已被完成”——被其他玩家抢先一步了,这原来是个有名额限制的特殊任务!

      必须尽快了。

      幸运的是,找到美人npc并非难事。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被众多摄影鬼全方位包围的苏澜。

      ……

      苏澜进入角色后,发现其他演员总是不太按剧本发挥。

      这一段,原本应该是子梨与阿兰(李铁牛改名版)二人独处的戏份,在东躲西藏间二人不可避免地产生肢体接触,阿兰单方面对子梨萌生情愫。

      但其他演员老师似乎十分热衷于抢镜头,总逮着机会吱哇乱叫着往他这边狂奔,又在进入他的视野后长吁一口气,神态安然地念叨些古怪的台词。

      诸如“太好了,只要凑到救星旁边就是胜利”,再如“它们总不会当美人的面杀人的,呼,暂时安全”。

      苏澜不理解,苏澜很迷惑。但他是专业演员,在导演喊“卡”之前,不管出现什么意料之外的展开,他都必须脸不红心不跳地配合表演。

      在与阿兰失散后,子梨藏身在喷泉内,浑身被山泉水浸透,衣服湿答答黏在皮肤上。

      “子梨!”阿兰似乎找了他很久,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在这儿?快出来,水里太冷了。”

      他丝毫不介意沾湿衣裳,轻手轻脚迈入喷泉内,将冻得小脸发白的子梨捞出来。

      “这样下去不行。”阿兰眺望四周,“要尽快找个能够休息的、温暖的躲藏点……啊,有了!”

      “子梨,你还能动吗?”

      子梨咬牙颔首。长睫凝结霜华,于鸦青中点染雪色,俨如一只覆雪的玄鸦。

      两人伏低身子快速移动,向阿兰发现的躲藏点而去。

      那是一间盖在森林外围的小房子,恰好在花园的最边缘。森绿色的外漆与茂密的爬山虎,使它如同披上保护色般隐于密林之中。

      “这或许是某个守林人的小屋吧……”阿兰说着,手脚麻利地拉紧窗帘,将房间内的暖炉打开。

      子梨被扶到暖炉旁烤火,身体抖瑟得像只羽毛濡湿的小鹌鹑。

      从方才开始,阿兰的视线便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子梨的身上飘。

      上衣湿得透出肉色,牢牢吸附着如雪玉无暇的身体,将起伏、延展的肌理线条勾勒得极具美感。

      粉嫩的花蕾微微耸出衣衫,单薄的胸廓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被暖炉的火光烤得浅浅泛着诱人的橘粉。

      宛如一块美味的小蛋糕。

      阿兰以为自己的窥视足够隐蔽,可子梨早就发现了。

      子梨不虞地压下长睫,敛去眸底的鄙夷。那蝶翼似的羽睫再度展翅时,已然换上另一副神态。

      子梨欲言又止地看向阿兰,冰蓝色的眼眸含着流转的碎光。

      他佯装轻轻打了个喷嚏,似乎在等待阿兰主动开口。

      阿兰呼吸一滞,善解人意地说:“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阿兰刚才下了水,衣服也湿了,却没有子梨的湿得透彻。但为了给子梨一个台阶下,他主动脱掉繁复的衬衣,展露出精瘦的上半身。

      希斐兰属于薄肌类型的美青年,肌肉并不算结实夸张,反而颇具纤细美感,线条起伏优美流畅。

      腰身长而瘦,腹股沟的线条清晰性感,深深陷入露在腰外的纯黑底裤边里。

      果不其然,在阿兰褪去上衣后,子梨也弯腰除去鞋袜,手指在上衣几粒纽扣之间动作。半晌,却抿着唇,眼尾红红地来找他。

      子梨语气委屈:“阿兰哥哥,卡住了,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兴许便是以此为契机,反应过来时,阿兰业已将子梨按倒在床,单手钳着子梨的手腕压到头顶,手指化作世间最牢的桎梏,严实锁住所有挣扎。

      子梨双颊酡红,美目微眯,眼尾洇着绮丽的嫩红。

      子梨没有拒绝他。

      奶白色的短上衣正如小蛋糕的唯一一层透明包装袋,被阿兰珍而重之地拆开。

      少年的身体软得像水,蒸腾着潮热水雾。室内环境昏暗,但优秀的视力依旧能让阿兰从一片晃眼的雪白之中精准衔住惹眼的粉。

      青年的脖颈拉伸出姣好的流线,喉结紧张地上下滑动。薄唇微颤,率先征战之地,乃胸廓之间浅淡得近乎于无的沟壑。

      薄唇轻啄温热的雪肌,递去渐趋滚烫的体温与情感。

      子梨立时一颤:“阿兰哥哥……”

      这一声似撒娇,又似催促,隐含几不可察的怯意。

      惊心动魄的死亡游戏将二人的命运裹挟在一起,积压的恐惧、惊骇与压力,都叫嚣着想要迫不及待地宣泄出来。

      或许是,想要在绝境中寻觅可以依靠的存在、可以共同扶持的对象。

      又或许是,用这类交易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协议,从此生成傍依与庇护的双生关系。

      宛若细雨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那具美好的躯体上,每一次标下印记,都能引动少年轻轻的震动与细微的吟哦。

      如雪的肌肤浮起层层薄粉。

      青年捧着少年潮红的脸蛋,啄吻他眼尾的泪痣、软嫩的唇角,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

      像爱伸舌头舔人的小狗。

      光线昏暗。暖炉无声地工作,将两人之间的气浪炙烤得燥热,氧气被精.赤相贴的躯体一寸一寸排斥出去。

      阿兰的膝盖挤入子梨双腿之间,手指顺着肋间肌往下滑,直至点在脐下一寸的位置。

      点到即止,专要撩拨人似的,绕着那处打转。

      少年薄薄的眼睑透着粉,长睫颤得像折翼的蝶,漫出脆弱得宛如新雪泡沫的梦幻感。

      “怎么这么坏心眼……”子梨轻声控诉。

      就如精心绘制着进攻路线图,每一次含吮与舔咬都意有所图。

      盈着露珠的锁骨,雪白的腋窝,微微起伏的小腹,性感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的腹股沟,以及被蕾丝细带勒出红痕的细嫩肤肉。

      顺势南下,每攻占一处据点,少年的呼吸便愈发急促,胸膛剧烈簸动沉浮。

      红舌微微伸出贝齿之外,忘了收回去,尖端有些晶莹的津液。

      直至那枚浅粉的花蕾被轻轻碰触,少年控制不住叫出声。

      苏澜强行捺下酥软的异样感,微不可察地瞥了眼屋里摆设的摄像机。

      本以为希斐兰会稍微亲几下,再利用借位或遮挡继续表演,但没想到他竟真刀真枪地做到这种程度……

      为什么?要这么敬业吗?

      如同降下甜蜜的惩罚,阿兰叼住子梨的喉结,轻轻碾咬。

      “别太大声噢,子梨……小心引来其他人……”

      子梨红唇微张,泻出一声呜咽:“等等,太用力了……”

      阿兰的掌心覆住少年的胸口,悄悄使坏。

      “唔!”子梨控制不出溢出低吟,汗水涔涔冒出,自胸口顺着肌肉纹理蜿蜒至小腹,微微洇湿蕾丝花边。

      意乱情迷。不知不觉间,短裙也被扒下了,堪堪挂在小腿。

      子梨有些倦乏地半阖眼帘,纤长的下睫毛挂着星点泪珠。胸口随着呼吸快速起伏,樱粉的花蕾犹如花期正盛,软嫩发红。

      他似乎想结束了,软着嗓音求饶:“阿兰哥哥,已经——”

      殊不知甜软的尾音又勾动了暗火。

      阿兰并不等他,指尖挑开蕾丝细带,沿着红痕向下探。

      子梨浑身一颤:“等、等等!”

      “叩叩”。

      门口忽而传来敲门声,止住了阿兰的动作。

      兴致被打扰,希斐兰很是不爽,五指轻轻收拢。

      苏澜一个激灵,双膝并拢,一把夹住希斐兰的手,口中“唔唔嗯嗯”的,委婉含蓄地制止希斐兰的动作。

      轻浮玩家轰然闯进门来,得意大笑:“哈哈哈,找到了!交出你的鲜血——”

      话音未落,一双粗壮的大腿将轻浮玩家踹翻在地,让轻浮玩家的脸深深嵌入地板。

      导演抓着台本怦怦砸在门上,大发雷霆:“过火了,太过火了!还不快给我撒开你的手,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李铁牛!”

      导演身后跟着许多板着死人脸的工作人员,都附和着对希斐兰怒目而视。

      李·希斐兰·铁牛:“……”

      明明更改了剧中角色姓名,却仍然难逃“李铁牛”的魔咒。

      上下两片薄唇一碰,一声极度不爽的咋舌在落针可闻的小屋响起,异常清晰。

      导演:“你还敢咋舌,你居然还敢咋舌!来人,给我把编剧摇过来,我势必要在下一幕把他写死!!”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爱舔人的狗【已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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