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阿尔芙蕾德：您是小姐带回来的第一位女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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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茜·韦恩，不仅是哥谭大名鼎鼎的布鲁茜宝贝，还是位极其擅长招惹灰色地带的家伙们，让这些人怒火中烧，顺便抖出政商界名人的丑闻，让名人们名誉扫地的存在。
于是虽然白天的布鲁茜韦恩光芒万丈，足以算得上哥谭众人捧在手心的存在，但夜里的布鲁茜韦恩就收敛了光芒，转换身份成了诸多有头脸的人物的头号抹杀目标。
但凡布鲁茜选择在夜里出行，一旦离开了韦恩庄园的范围一米，就算她立马折返回去，也有可能面对伺机而动的藏匿者们的袭击。
因此身处在韦恩庄园的布鲁茜总会听到阿尔芙蕾德·潘尼沃斯，她敬爱的英国管家时常忧心忡忡地向她说。
“倘若不是托马斯老爷留下的资产丰厚，足以令世上大多数人的改变心意，恐怕我好几年前就会因为太过忧心于布鲁茜小姐你的安全，而早早离世的。”
且还不止一次的暗地里为布鲁茜雇佣过不少雇佣兵、魔法师、刺客等类型的存在。
部分人离开是因为招架不了布鲁茜数量庞大的仇人团体，剩下的大多数人则是因为布鲁茜主动辞退了他们。
至于为何主动辞退？因为布鲁茜有个难以像人诉说的秘密，她真正想要的是一位本应该触不可及，只存在于她梦里的存在。
每当夜幕低垂，她都会梦到自己身处于一片沉没于无光之海的陆地，既不会感觉到窒息，也不会对于光芒的失去而感到恐惧。
唯有难以割舍的眷恋回荡于心中，促使她蜷缩起身体，想要以此触及那些理应存在于某处的点点温暖。
每每这时，梦里的布鲁茜就会变回旁观者视角，旁观某位不知名存在脑海里翻涌起来的诸多回忆。
见证着一个世界被竭尽全力地挽救，却落得沉没于深海，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的故事。
每每感受着梦中人面对灯塔上那唯一一缕光芒时的孤寂心境，布鲁茜都不由自主地想要接近这些记忆的真正主人。
可当布鲁茜梦醒时分，意识到这终究是一场梦时，无尽的失落就会涌上心头，直到溺亡怨魂这位梦中人真的降临到她眼前。
于是她提出了最直接的方式：一个吻。
通过吻上溺亡怨魂那与无光之海十分相似的，有着些许凉意，带着微微咸腥之感的唇来验证她心中的想法。
起初，布鲁茜想的只是浅尝辄止，以免真的让彼此不欢而散，结果溺亡怨魂却是向她主动吻了过来，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回合。
虽然最初的布鲁茜本能地想要挣脱，想要结束这失去主动权的漫长一吻，却碍于力量悬殊只能作罢。
但当理智战胜本能的布鲁茜不再挣扎，而是去用心感受这一吻时，这单方面的掠夺带来的不仅不再是“恐惧”不说，还促使她回应起了溺亡怨魂这几乎要把她身心一并掳走的一吻。
直到溺亡怨魂顾忌布鲁茜身着一身晚礼服，不易久待在夜风徐徐的海边，溺亡怨魂才将软倒在怀里的人儿抱到了岸边。
就这么靠在溺亡怨魂怀里，感受着前者缓慢且富有节奏的心跳的布鲁茜话里有话：“蝙蝠保镖女士，你可是得到了两枚吻的报酬。”
仿佛吻了布鲁茜好几分钟的人不是自己，脸色根本没有丝毫变化，脸不红、气不喘的溺亡怨魂：“我会让你满意的，我的雇主。”
一听到雇主两字，布鲁茜就会不由得想起先前主动“逃跑”的雇佣兵们。
以及由此衍生出的雇主黑名单，顾名思义就是一旦名字出现在这一名单上，任何雇佣兵都会拒接相应雇主的委托。
就算雇主给出的美金再多。
而她的名字就恰好处在这雇主黑名单上，还是位于最顶端的位置。
要不是丧钟忽然心血来潮免费告诉她这一消息，恐怕直到她离世都未必会知道自己委托无人接的原因。
于是为了避免自己回想起这不快的记忆，布鲁茜决定将自己的真名告诉溺亡怨魂，“布鲁茜韦恩，我的名字，蝙蝠保镖女士。”
终于得知了怀中女士的真实姓名，心中先前端倪也得到了合理解释的溺亡怨魂却是后知后觉地绷紧了身子，不自觉地呢喃道：“布鲁茜……韦恩？”
如若不是布鲁茜主动告知了自己的真名，还真的忘记“布鲁茜韦恩”是自己早已舍下的名字的溺亡怨魂垂眸。
心绪复杂地审视起怀里不知所措的布鲁茜的同时，不由怀疑起了刚刚经历的这一切究竟孰真孰假。
直到窝在溺亡怨魂怀里的布鲁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道：“所以我现在能下来了吗？还是蝙蝠保镖女士你决定就这样抱着我一整晚吗？”
让溺亡怨魂回想起了自己怀里还有个人，缓缓将人放到了静的可怕的路面上，与布鲁茜那双笑意盎然的眸子对视几秒，便一字一顿地给出了回答。
“我的名字：溺亡怨魂，我送你回家。”
单从名字就看出了溺亡怨魂经历过什么的布鲁茜刚心情沉重了瞬间，就注意到前者后半句是什么的她面露疑惑：“溺亡……就这么回去？”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她本来用作赶赴慈善晚宴的那辆车不是于榴弹里灰飞烟灭了吗？
不知是出于对曾经自己的信任，还是想验证布鲁茜是否具备韦恩那些优秀品质。
丝毫不顾怀中人可能还没做足准备，抱着人就倒向了深沉海面的溺亡怨魂云淡风轻。
“就这么回去。”
倒向海面的瞬间，迫于身边没有可以凭依的东西的缘故，只能环住了溺亡怨魂腰部的布鲁茜紧闭双眼。
准备迎接预想当中的冲击。
要知道她顶多在泳池里这样娱乐过，可没有真的直面过波涛汹涌，随便一个洋流就可以把她卷入海底的大西洋。
可当等待许久也没见动静，反而感知到水流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拂过体表的布鲁茜旋即睁开了一双盈满好奇的蓝眼睛。
第一眼就瞧见了充当两人载具的死水，于是试探性地伸出手，却是得到死水嫌弃一拍的布鲁茜意外道：“我以为你只能让这些小家伙咬咬人之类的。”
碍于死水们凶恶的本性，一旦让布鲁茜离开自己的身体，就可能死无全尸的缘故，于是仍旧维持着公主抱的溺亡怨魂语气寻常。
“他们是我创造出的军队，这种事情自然也是他们负责的范围之内。”
这副轻描淡写的态度自然是引起了布鲁茜的好奇，一刻也不肯等待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创造？就像炼金术凭空创造生命？”
“不是。”溺亡怨魂回答得十分迅速。
却不想这样的态度会直接给她引发一系列可以轻易回答，却层出不穷的新问题，直到他们被死水带入了应该是蝙蝠洞的地下暗河。
头一次听到死水们也存在不确定的答案的溺亡怨魂稍作思索，还是决定带着布鲁茜去往头顶的平台上面看看。
好巧不巧地撞见了一位金发的英国中年女管家，也就是布鲁茜韦恩的管家：阿尔芙蕾德·潘尼沃斯本人。
如果不是依托于经过改造后的超常记忆力，溺亡怨魂差点就忘了她与亚特兰蒂斯之人战争的爆发时，她亲手辞退的那名女管家也叫阿尔芙蕾德。
眼见沉浸于回忆里的溺亡怨魂不肯动弹，只得自己跳了下来，知道管家肯定担心过自己的布鲁茜满怀歉意地看向了阿芙。
“我希望你玩的开心，小姐。”阿尔芙蕾德也是给予了平静的回应。
尽管眼前的阿芙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却还是不寒而栗，不住地打了好几个喷嚏的布鲁茜连忙辩解起来。
“我只是庄园里住的太久了，快要变成一个蘑菇批发商的韦恩，阿芙。”
然后就被阿芙的转移话题ko当场， “我希望你能在换好保暖的衣物后，再进行这一话题。”宣布为布鲁茜为自己辩解的行动失败。
迫于管家侠无形的压力，布鲁茜只能乖乖回到楼上去换一身保暖衣物。
阿尔芙蕾德则乘此机会为溺亡怨魂端上了一杯热茶，意有所指地说：“您是小姐带回来的第一位女士。”
“作为一名侍奉了韦恩两代主人的管家，我能看得出来布鲁茜小姐很喜欢你。”
多年以来浸润在腥咸海水中，已经忘了其他种类的水究竟是何滋味，于是连“寻常”红茶也品味得极其缓慢的溺亡怨魂闻言放下了茶杯。
结合先前遭遇的种种，以及对布鲁茜背景的推测，大概猜出了阿芙话外之意是什么的溺亡怨魂道：“我想我会为此感到荣幸的。”
毕竟这世上少有人向保镖付出两枚吻来当报酬的，更少有保镖和雇主会是不同选择下的同一人。
作为这种种巧合下的当事人，终于品完了杯中红茶，注视着步履匆匆来到眼前的布鲁茜的溺亡怨魂暗自下了决定。
她要守护好布鲁茜，直到这份二次赋予的生命再度燃尽。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阿尔芙蕾德：您是小姐带回来的第一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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