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妄》牛肉烧麦

7、剧组生活的酸甜苦辣

　　秋天的早晨，阳光像个调皮的孩子，从窗帘的缝隙中挤进来，一缕缕地洒在床上。房间原本被昏暗笼罩着，像是在沉睡。随着那第一缕阳光的到来，房间逐渐明亮起来，就好像是被阳光轻轻唤醒了。

　　窗外，鸟儿欢快地唱着歌，叽叽喳喳的，有的歌声清脆得像铃铛，有的则婉转悠扬，仿佛在举办一场盛大的音乐会，为新的一天拉开了序幕。

　　床上的洛兮，眼睛缓缓睁开，就像蝴蝶慢慢展开翅膀。她一开始还有些迷糊，意识像轻烟一样慢慢地回到脑海。她能感觉到柔软的床单轻轻地贴着自己的皮肤，那种触感就像被棉花糖包围着。被子和枕头也给她带来了满满的舒适感，仿佛在温柔地告诉她：“再睡一会儿吧。”

　　洛兮伸了个懒腰，刚开始身体有些僵硬，她皱了皱眉头。但随着四肢伸展，那种僵硬感就像冰块在暖阳下慢慢融化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松，每一块肌肉都被唤醒了。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带着清新的空气，这空气里有淡淡的花香，还有一丝青草的味道。洛兮深吸一口气，感觉这清新的空气一下子就把一夜的困倦都赶跑了，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洛兮转头看向房间角落，床头柜上的闹钟“滴答滴答”地响着，那声音好像在催促她：“快起来，时间不早了。”指针不停地转动着，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小伙伴在赛跑。

　　洛兮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床垫稳稳地支撑着她。她把脚放到地上，冰凉的地板让她打了个小寒颤。她穿着拖鞋，慢慢地走到窗前。她轻轻地拉开窗帘，就像在揭开一个神秘礼物的包装。阳光一下子涌了进来，明亮得晃眼。她又推开窗户，“吱呀”一声，清新的空气迫不及待地钻进房间。

　　站在窗前，洛兮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对她来说，新的一天就像一个充满惊喜的盲盒，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挑战和机遇在等着她。

　　洛兮看了一眼闹钟，发现时间不早了，赶紧跳下床冲向卫生间。

　　卫生间里，她拧开水龙头，水“哗哗”地流出来，就像一条欢快的小瀑布。她捧起一捧水，轻轻地拍在脸上，冰凉的水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开始认真地刷牙，嘴里满是白色的泡沫。洗漱完后，她对着镜子开始化妆。

　　她拿起眉笔，慢慢地描绘眉毛，让眉毛变得弯弯的，就像月牙一样。接着，她拿起口红，轻轻地涂抹在嘴唇上，嘴唇立刻变得鲜艳起来，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最后，她把头发扎成一个俏皮的丸子头，几缕发丝垂在耳边，显得既可爱又干练。

　　洛兮穿上了蓝色的毛衣，这毛衣软软的，颜色像宁静的大海。搭配的休闲牛仔裤很合身，让她的腿看起来又长又直。外面套上牛仔褂子，更显随性。脚上穿着休闲运动鞋，走起路来轻松自在。

　　她拿起帆布包，把手机、钥匙等东西放进去，然后出门了。

　　外面的街道上，行人都行色匆匆。有的人一边走一边啃着面包，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倦意；有的人眼睛盯着手机，脚步飞快地走着。街道两旁的树，叶子有些已经泛黄，秋风一吹，叶子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飘落下来，在空中打着旋儿。

　　洛兮来到常去的早餐店，店里热气腾腾，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蒸笼里的馄饨在沸水里翻滚着，就像一群欢快的小精灵。

　　“老板，来一碗馄饨。”洛兮笑着喊道。

　　“好嘞，稍等一下啊。”老板热情地回应。

　　不一会儿，一碗馄饨端了上来。馄饨的皮薄得像纸，肉馅若隐若现。汤汁清澈，上面漂浮着翠绿的葱花和金黄的蛋丝。洛兮用勺子舀起一个馄饨，送入口中，馄饨的鲜美在嘴里散开，肉馅很嫩，汁水四溢。

　　吃完馄饨，洛兮匆匆赶往地铁站。地铁站里人山人海，广播声、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洛兮挤上地铁，在拥挤的车厢里紧紧抓着扶手，随着地铁的晃动而摇摆。

　　从地铁站出来后，洛兮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剧组。

　　一进化妆室，洛兮就看到汤丛和柳圆已经在忙碌了。

　　“汤丛、柳圆，你们来得比我还早啊。怎么过来的？吃早饭了没？”洛兮笑着问。

　　“洛兮姐，我们吃过了，坐地铁来的。”汤丛笑着回答，然后把一袋早点递给洛兮，“洛兮姐，我们想着你可能没吃早饭，就买了些给你。有包子、牛奶、油条、豆腐脑、豆浆，不知道你喜欢吃啥。”

　　洛兮有些感动地接过，“谢谢你们啊，花了多少钱，我转给你们。你们刚工作，别老给我买东西，留着钱自己买点需要的。”

　　“洛兮姐，别这么客气啦。我们就是觉得你对我们好，这都是应该的。”柳圆笑着说。

　　“行啦，有啥不会的尽管问我。我这人直来直去的，我会的肯定都教给你们。”洛兮认真地说，“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汤丛、柳圆，你们平时要多学多看，多练习练习我教的东西。”洛兮接着说，“昨天给你们的剧组演员妆造名单看了没？”

　　“洛兮姐，我看了。”汤丛回答道，“林忆涵饰演舞女，不能穿素雅的衣服，得穿艳丽的，这样才能体现舞女的身份。黄逸飞演教书先生，在民国那个年代，教书先生要含蓄端正，不能穿张扬的衣服。”

　　“不错，汤丛，看得很仔细，继续努力。”洛兮拍了拍汤丛的肩膀。

　　“柳圆，你呢？”洛兮看向柳圆。

　　柳圆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洛兮姐，我昨晚没怎么仔细看，就大概看了一下。”

　　洛兮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温和地说：“柳圆，这可不行啊。不过这次就算了，今天你一定要抽时间看完。”她严肃地强调，“今天必须看完，不能再有下次了。”

　　“我不是故意为难你，演员的妆造细节很重要。要是出了穿帮镜头，导演肯定会骂的。我刚工作的时候，负责一个群演的妆造，结果乞丐身上干干净净的，导演把我骂惨了，让我能干就干，不能干就走人。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注意这些细节了。”洛兮认真地说。

　　“洛兮姐，我们记住了，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汤丛和柳圆齐声说。

　　“记住就好，今天一定要认真看。好了，群演和演员都快来了，开始忙吧。”

　　不一会儿，群演们陆续来了，化妆室变得热闹起来。三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给群演化妆、做造型。

　　就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宋延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帅气的戏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洛兮。

　　“洛兮，忙坏了吧？给你这个，尝尝好不好吃？”宋延笑着说，手里拿着一盒巧克力。

　　“今天群演多，要做不少妆造呢。”洛兮边忙边回答。

　　“这是费列罗巧克力，挺有名的。别人送我的，我不爱吃甜食，女孩子应该喜欢，就给你了。不够的话，我那儿还有。”宋延把巧克力递给洛兮，“这两位是你的新助理吧？”

　　“延哥，够了够了，谢谢你。对，她们是汤丛和柳圆。”洛兮接过巧克力。

　　宋延礼貌地打招呼：“汤丛、柳圆，你们跟着洛兮好好学，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延哥，你别这么夸我，我还得努力呢。”洛兮笑着说。

　　“我说的是实话嘛，你很优秀啊。”宋延笑着逗洛兮。

　　“谢谢延哥鼓励，你该做妆造了。”洛兮说。

　　二十分钟后，洛兮完成了宋延的妆造。

　　“好了，延哥。”

　　宋延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我先去拍戏了。”

　　“好，你快去吧。”洛兮说。

　　洛兮忙完后，坐在外面的台子上看书。突然，化妆间传来吵闹声。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东西，还这么有理，我要报警！”一个声音愤怒地喊道。

　　洛兮赶紧放下书，走进化妆间，看到汤丛和柳圆在里面。

　　“汤丛、柳圆，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妆造资料吗？”洛兮问。

　　汤丛着急地说：“洛兮姐，我们在看资料，林忆涵小姐说柳圆拿了她的手链，可我们根本没看见啊，她说话还特别难听。”

　　洛兮看向柳圆，“柳圆，你说实话，有没有拿？”

　　柳圆眼眶红红的，连忙摇头，“洛兮姐，我真没拿。当时汤丛去卫生间了，我就在这儿看资料。林小姐进来让我帮她卸妆，说手链不见了，就说是我拿的。我都没见过她的手链，找了好多遍都没找到，她却一直说是我拿的，还骂我没家教。”

　　洛兮明白了，“柳圆，我相信你。”

　　她看向一脸不依不饶的林忆涵，“林小姐，这两个小姑娘刚工作，可能不太懂规矩，你别生气。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把手链放别的地方了？”

　　林忆涵不高兴地说：“洛兮，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洛兮赶紧解释：“林小姐，我没这个意思。你可能是一时忘记放哪儿了，你再想想，或者告诉我，我帮你找找。”

　　林忆涵想了想，拿起风衣，从口袋里找到了手链。她有些尴尬地对柳圆说：“对不起啊，柳圆，是我粗心，把手链放风衣里忘记了。刚才不该那样说你，对不起。”

　　洛兮笑着打圆场：“没事，找到就好，误会解开了就行。”

　　柳圆点点头，“林小姐找到就好，没关系。”

　　林忆涵知道自己错了，“是我不对，不该没搞清楚就冤枉你。手链找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洛兮笑着说：“林小姐，路上慢点。”

　　林忆涵走后，洛兮长舒一口气，“汤丛、柳圆，以后看到林忆涵离远点，她不好惹，爱找茬。要不是她知道自己理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汤丛和柳圆点头，“知道了，洛兮姐。”

　　洛兮坐在外面的石头台子上发呆，宋延走过来拍了她一下。

　　“延哥，是你啊，吓我一跳。今天可真够累的。”洛兮说。

　　宋延坐在她旁边，温柔地看着她，“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宋延轻轻地把手放在洛兮的脸颊上，像触碰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然后，他微微用力捏了捏洛兮的脸，洛兮的脸滑滑的，触感让他心里一动。

　　洛兮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她抬头看着宋延，眼中有羞涩和嗔怪。

　　“延哥，你干嘛捏我的脸，让人看见会误会的。没什么事，就是林忆涵误会柳圆拿了手链，不过误会已经解开了。”洛兮往旁边移了移。

　　宋延故意凑过去，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林忆涵确实不好惹，离她远点就对了。误会就误会呗，我就捏一下你的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我喜欢你呢。”

　　洛兮不自在地看着宋延，“延哥，别开这种玩笑，不好笑，很幼稚。”

　　宋延看着洛兮羞红的脸，觉得她可爱极了，“好啦，不逗你了，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延哥，你这个玩笑开过头了。”洛兮有点生气地说。

　　“好啦，我错了，原谅我吧，牛小姐。”宋延笑着说。

　　“不许有下次了。你为什么叫我牛小姐？”洛兮一脸疑惑。

　　“好，不会有下次了。因为你是内蒙古的，那里牛羊多，而且你性格憨憨的，很像牛，所以就叫你牛小姐啦。”宋延笑着解释。

　　洛兮哭笑不得，“别叫我牛小姐，感觉更傻了，叫我名字就行。”

　　宋延看到洛兮笑了，说：“行，不生气了就好。这么晚了，下班啦，牛小姐，明天见，路上注意安全。”

　　洛兮说：“我没生气。延哥，你路上也小心，明天见。”

　　剧组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洛兮对汤丛和柳圆说：“汤丛、柳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明天见。”

　　汤丛和柳圆和洛兮说了几句话，然后收拾好剧组的服饰和佩饰，下班回家了。

　　洛兮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感觉很孤独。路过一家火锅店，她走了进去。火锅店里热气腾腾，弥漫着火锅的香味。洛兮吃了一顿火锅，心情好了一些。

　　回到家，洛兮简单洗漱后，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关灯睡觉了。她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