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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好气鸦新品三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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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好气鸦】
那天真是下了特别大特别大的暴雨才没能回家。
“有客房。”
你拘谨地“嗯”了声,又马上故作自然地说:“带我看看。”
秦彻把手伸过来,眼神有邀请的意思,虽然去的是客房又不是他的卧室。
你被他牵着去参观房间,比起外面古典高贵的风格,里面就小清新多了。
“牙膏牙刷这里,卸妆洗面奶这里,护肤品,毛巾是新的,干发带,好气鸦的新品。”
你一脸震撼地看着他。
“干什么?”他把发带给你戴上,“不满意,好气呀?”
“没有,”你抱住他,下巴抵在胸膛,抬头问,“这是我的房间?”
他捏了捏你的脸:“这是你的房间。”
愚蠢的秦彻看来还不知道,你想要的房间,是尽头的那间,他的房间。
28岁男人要用清纯来形容。
你抱紧他,心有不甘但非常尊重地说:“好周到呀,谢谢你啊。”
洗漱完你躺在床上,刚才秦彻来过,拿了件他的T恤当睡裙穿,说了晚安亲了下脸,他把门关上,过了十分钟,你去开了个小缝。
在期待什么?
入室抢劫的爱情。
嘻嘻嘻,你窝在杯子里变态地笑起来。
他没来。
真是一位坚持就是胜利的家伙。
你决定出门打猎。打到了,人在沙发上。
“你不睡吗?”
秦彻抬眼,实在是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你穿着他的白色短袖,领口变成斜肩,长度到大腿中段,漂亮的锁骨,光洁的肩头,一双细长笔直的腿,挂在墙上的艺术品画作都黯然失色。
“雨变小了。”
答非所问,实则想告诉你,这天怎么不继续打个雷,他好有借口进你的房间,说一些不要害怕我在呢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他拍了拍隔壁沙发的位置,招呼你过来。
你过去了,膝盖曲在他刚才拍的位置,人坐在他身上。
他环抱住你,手在腰处收紧,埋在你颈窝笑:“我定力不行。”
你往他左脸亲了一口:“你不是很厉害的人吗?”
腰侧手掌力度渐显,他轻揉着,似乎靠这种方式释放体内的温度,说话时气息很热:“你压到我的时候我会变得不厉害。”
你突然心凉了一截:“对不起啊,你……那里有病是吗?”
怪不得都交往了,你都馋得流口水了,他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善良地没把养胃两个字说出来,马上下去。
腰间的手将你往前面一推。
你倒进他怀里,秦彻将你脸上的乱发撩开,指腹碾了碾你的唇角,下嘴唇微妙的一弹。
“要不要检查下我那里是什么病?”
他的另一只手什么时候在衣服里面了,滑腻的皮肤感觉要被揉出水来。
坐着的,抬头的趋势。
你脸红得厉害,说话很扭捏,声音好像酥起来:“你自己说不厉害的。”
“不厉害是我会变得像发烧一样,哪里都很热,渴望你的身体来降温,渴望你叫我的名字,渴望你爱抚我最脆弱的地方……”
他钻进宽大的短袖里,一节节脊骨被了如指掌,润滑温暖的触感好似火花带闪电,那种电流的刺激在身体深处袭来。
衣服在地上,秦彻贪婪地,吮着你纤细的脖颈,咬一下耳垂,嘴唇贴在耳畔。
“我打赌你明天上班会迟到,全勤奖没了怎么办?”
2.【真气鸦】
秦彻哄人很有秦老板的风格,shopping,拍卖行,云上餐厅,海底动物园,物质的同时还来走心的,夸你,陪你,逗你,杀手锏是认真给你唱首歌。
但在走-----肾的时候,他哄人是不会停的。哭也没用,骂也没用,打就更不说了,在他眼里完全就是小猫挥爪。
睫毛和下颌在轻颤,像暴雨里的小烛苗,跌宕起伏间被熄灭,又被他干爽的掌心,温热的唇—she ,榫卯般的包裹点燃。
”不要了……”
指甲掐进他后背,他俯下身,顶深覆合,然后埋在你颈窝,沿着侧颈亲上去,咬耳垂,哄人。
sweetie,my princess,宝贝好乖,听不懂听不清,little kitten可以叫得更大声点。
决堤了还不停,要忍受泛滥成灾的后果。
潮水高高涌起,还未落下,再上一层高高的潮。
永不退去的潮水抚拍岛屿,激起泡沫般的白色浪花。
感觉要被卷走了,你咬住他的肩膀不想自己落进潮流里,生理性泪水被冲撞地一颗接着一颗掉。
他知道要哄人了,抓住你的手亲了又亲,手心慢慢移到指尖,速度和格拉芬波点的相遇同频。
“打我吧。”
他握住你的手腕,手扇在他脸上,身体那么无力,巴掌又有什么杀伤力,一下一下打在他的笑肌上,完全就是奖赏。
巴掌的速度变快,你忽地仰起上身,倒下去,魂散成千万份。
aftercare的服务意识是顶配的,洗完澡,去新的整洁的房间,换睡衣,一件一件亲自穿上,掖被子,手伸下去按摩酸了的腰。虽说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但好像也被酣畅淋漓地爱了一整轮。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会说些黏黏糊糊的话。
好可爱,抱抱你,别害羞,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来喝口水,抱歉不能喂你,再亲下去天要亮了。
他说完这些,揉腰的手突然向下拍了拍。
“脸都被你扇红了,你不哄哄我吗?”
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先是给他一个白眼,然后打他,他把你拥进怀里。
“爽了要生气,不爽也要生气,那还是爽了比较值,我说的对吗?”
3.【被黄毛气到鸦(黄毛的代价二)】
因为捧花那档子事,所有宾客默认你跟他是一对,认识你的,认识他的,嘴里说不出别的话,只一句郎才女貌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你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再看秦彻怡然自得的样子,暗自腹诽:长得这么帅是不是拿我挡桃花了。
“秦彻,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人家都造谣你要结婚了,你不会不高兴吗?”
“不高兴。”
你猛地点头:“对吧,肯定不高兴啊。”
“真结婚了才高兴。”
你睁大眼睛,懵了。
秦彻看你这么震惊,轻笑一声:“嘴巴闭上。”
目瞪口呆的你抿住嘴,如此听话,他又笑了一声,说:“结婚对象是你的话,不算造谣。”
你一滴酒都没沾,瞬间红温。秦彻是世界上最烈的酒精,危险又迷人,是沼泽,是深渊,是饮鸠者甘愿溺亡的安乐乡。
你觉得自己快完蛋了。
afterparty开启,音乐响起,秦彻伸手:“可以请这位小姐跳一支舞吗?”
你摇头。
“好吧,那我们继续聊结婚的事。”
“跳跳跳!”
你立马握住他的手。吓死了跟不婚主义聊结婚,不亚于对瘸子说gogogo出发咯。
你搭住他的肩,秦彻的手轻轻地放在你后背,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很有分寸,手背略微凸起,并没有完全紧贴上你的皮肤。
“提前告诉你,我不会跳舞。”
“我也不会,”他说着就随音乐律动起来,但很明显他是音痴,你们是舞池里最格格不入的一对,像小鸭刚学会走路,“我真的不会,我只是想勾引你一下。”
你快被钓成翘嘴,好不容易才忍下来:“你对女人都这么大胆吗?”
“一个大胆的女人教我的,现在我在向她展示我的学习成果。”
总算说到那晚上的事,黄毛果然让人记恨。
黄毛的气质是什么:爽完就走,永不回头!
“那天我喝醉了,而且你也不亏啊,被我这么完美的女人睡了是福气,别这么耿耿于怀嘛。”
后背的手突然贴紧,他的手心好烫,往前一推,你屏住呼吸,他的声音在耳畔:“我耿耿于怀的是,福气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