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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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在晨曦中睁开眼，方群还在睡。小鱼的睡眠时间比人类十几岁的孩子少，像这样比方群早醒来其实几乎每天的都在发生，可是，为什么感觉今天就是那么不同呢。
小鱼在晨曦中睁开眼，方群还在睡。小鱼的睡眠时间比人类十几岁的孩子少，像这样比方群早醒来其实几乎每天的都在发生，可是，为什么感觉今天就是那么不同呢。
小鱼翻身，趴在方群胸口：“这个人，是小鱼的，昨天晚上小鱼已经把他吃掉了。”小鱼想到昨晚方群的告白，嘴巴自然而然咧开来。
方群胸口被压住，渐渐有些憋闷，终于从梦中醒来，睁眼就是小鱼大大的笑脸：“方群，早，我爱你。”
方群有些愣神，等他渐渐清醒过来，才反应过来小鱼在说什么：“早。”方群有些僵硬的脸不听自己的话，自作主张地扯起嘴角，笑了。
小鱼看着方群的笑脸，觉得比那双闪光的运动鞋还要好看一百倍，可惜，方群太少笑了——不对，问题不在这里——
小鱼听到方群打招呼之后，却不像平常一样跳下床洗漱，而是继续盯牢方群的脸，又重复一遍：“方群，我爱你。”
被压住的方群没法起身，更抵挡不住小鱼大大的笑脸和熠熠生辉的蓝眼睛，揉揉小鱼睡得乱糟糟的头发：
“我也是。”说完又试着起来，可是小鱼还是不动，
“方群，我爱你。”声音里带上几分期待。
“我……也爱你……”也许小鱼是在期待这样的回答？像猜谜般，方群说出这句话。话音刚落，小鱼满足的凑上去和方群碰碰嘴唇，踢踢踏踏踩着拖鞋去洗漱了。
等浴室里已经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方群还半撑在床上发呆：“所以，谜底是‘我爱你’？”
又是新的一周，事务所沉浸在安静的工作气氛中，就连小鱼也在专心的做唐米给他布置的作业，可是，林岳坐在办公室里，太阳穴却一直在突突的跳——
他看看大办公室，唐米不时朝旁边一个拿事务所当蛋糕屋坐守的人发火，那人却总是不痛不痒的照单全收，看似明枪暗箭，可是对林岳来说，这跟跟打情骂俏有什么区别？
再看看隔壁方群的办公室——算了，不用看，光听就够了……每隔一会儿都会传来类似这样的对话——
“方群……”
“嗯？怎么了？”
“没什么……我爱你。”
“嗯，我也爱小鱼。”
如此往复，乐此不疲……
林岳深呼吸，“你们当事务所里的人都是死的吗— —#”
林岳忍无可忍，站起来，走出办公室：
“你……唐米，麻烦你管管这位……如果他还算点心师的话……我几乎要怀疑他是不是会计师……，再说一次，这里不是茶室，可以随进随出……”转身进隔壁，“方群，你和小鱼有进展我很开心，但是请你不要跑到总体面积80平米、咳嗽一下都可以听出高低音的事务所里来秀恩爱……请你以身作则，体谅一下光棍节期间某些单身同事们的心情……”
“……又躺着中枪……”从早上到现在一直不动声色交“眼”接耳的“某些单身职员”顿时集体BLX。
“……”方群无奈，因为小鱼的乐此不疲，他已经如此度过了整个周末，然而，依然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正在想要怎么解释，林岳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方群悄悄舒口气，继续低头看报表……
“方群……”埋头写字的小鱼又一次抬起头来，“我爱你。”
“嗯嗯，我知道，我也爱你。”方群一边看着资料，一边伸手摸摸小鱼的脑袋……
“咱们一个客户，开温泉疗养中心的那家，新开了一家温泉度假中心，一会儿给我们送招待券来……这两个月挺忙的，也让大家休息一下吧……”林岳揉着额角又回来……看这两人的互动，无奈叹气……
方群翻看各客户年终结算的安排，点了下头：“那就下周五好了。”
于是，这一周因为要腾出一天，大家的工作越发紧凑起来，不过，消遣也还是有的，到周四的时候，Jennifer、Lisa等几人已经可以悄悄在心中默数……“3，2，1——”
“方群……小鱼爱你唷……”小鱼已经可以变换出各种句型来表达同一个意思……
“乖，我也爱小鱼……这个在家里说就好……”方群不时都会加一句，不过小鱼都自动过滤掉。
林岳早已揽下所有需要离开事务所的工作，直接逃掉了……
“老婆，那个小呆子是怎么回事？变复读机了吗？”陈立峰例行着每日一访，好笑的问正在专心工作的唐米。
“不知道，管他，小鱼开心不就好了。”唐米视线锁定在报表上，继续着忽视加漠视加无视的态度，连赶走陈立峰的功夫都懒得再费。
“说不定……他们有新进展了……”Lisa回过头来，事务所里的人倒是都不拿陈立峰当外人，女王不在，都活跃起来。
“明天问问不就好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插进来，大家抬头，陌生人，打扮得妖里妖气，还有一个斯文的医生。
医生黑着脸：被方群叫过来取票，早该想到这个妖怪也会跟来……
方群听到声音，把两人让进办公室，拿出几张招待券——有多的，自己并没有太多其他的社交关系，再说这两人毕竟帮了不少忙……“这里有好几张，剩下的麻烦你带给莫离和小鱼的母亲……”他把票交到医生的手上——还是不太想理这个妖怪，特别是从小鱼那了解到那副手铐是他送的之后。
“好……”医生接过票。
“莫离去不了了……”看方群和医生都询问的看向自己，接着道，“说是学校有什么事务，出差了。”
“学校？”
“莫离是老师，你们不知道吗？”猫妖绯诺得意的眯眯眼。
“……”方群和医生都很意外，想到莫离那阴森森的样子……很难想象这样的人怎么给学生上课……
“他在学生中间可是很受欢迎的……”绯诺似乎看透两人的想法，插了一句，低头挫指甲。
“你怎么知道？”医生直接问出来，他最讨厌这只猫欲言又止的臭毛病……
“我也是啊……美术老师哦……”绯诺骄傲的仰仰下巴，神态俨然一只远望的猫。
“……噗……哈哈哈哈……”医生静了一下，失态的笑起来，“你教美术……画梅花吗？还是画鱼？画老鼠？”
“要你管。”绯诺翻个白眼站起，“票拿到了，走吧——对了，明天见，小呆子。”趁方群还在愣神，捏捏乖乖写字的小鱼，老神在在的走了。
“那方先生，明天见。”医生无趣，也收住笑告别离开。
“方群……”办公室安静下来，小鱼拉拉方群的袖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方群回神，继续例行的工作与例行的对话……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