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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破晓时》(下本写)
文案:
◎雄竞/撬墙角/男一男二为女主互扯头花。
◎天之骄子大球星/年上疯批大佬×温柔坚定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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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漾是温婉知性的体坛记者,亦是跟了狠戾大佬十年的金丝雀。
只是后者从不为人所知。
男人修长的手指轻剐蹭过打火机。香烟的味道冷涩独特,像印满铅字的报纸在雨夜中燃烧。
指腹摩挲到她唇瓣,勾扯出湿润的悸动:“和我在一起时,不许闷闷不乐。”
蓝漾想:光是天天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能短寿十年。
“是吗?”
孟景砚甩灭烟头,轻而易举将她看穿,闷笑:“那不是正好,我们就可以一起死了。”
“……”
“记住,你一辈子,从生到死,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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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冠决赛那天,蓝漾和同事守在球场一线,见到了媒体口中出了名离经叛道的“禁区之狐”。
数万球迷的欢呼排山倒海。灯光之下,刚刚打入制胜球的男人春风得意,对准东方、挑衅般又无比高调地、在胸口比了某个名字的缩写。
——仿佛蓄意让全世界知道。
“……”
赛后采访,明知那位大佬就坐在VIP包厢观看直播,祁闻年的逾矩仍明目张胆:将记者蓝漾的发丝熟稔拨到耳后,就同先前无数次那样,在她耳畔投下深深浅浅蛊惑:
“别做他的金丝雀了,来做和我一起飞向远方的鹰。”
年轻炽烈的目光就像刚刚破晓的天光,烧出无边无际的蓬勃生命力,令人无可救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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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ps:无原型,有关联赛球队方面全是编的。不了解足球不影响阅读。
《死敌总逼我叫他夫君》
文案:
【装疯卖傻×纯正疯批|仇人变夫妻|恨海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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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砚曾为救数人杀一人。
不出意外,那人会成为她的白月光,海角天涯,常悬心尖。
但出了意外——对方没死,白月光变黑莲花。
甚至领军攻破了她所在的南京城。
血影幢幢,残阳潋滟,男人暗色的眸瞳比天光还要凌冽几分,脚下尸山火海,血流成河。
虞砚:……哦吼,完蛋。
自知这场祸事躲不过去,改朝换代,必遭清算。她一咬牙,从高处跌下。对外宣称摔坏了脑袋,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一概不记得,成了个见人只会痴笑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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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起于微末但终成大业的人一样,杨玄清多疑、疯狂、睚眦必报。
只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进南京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推了无数溜须拍马者送上来的秀女画像,点名道姓只要一个人——
那个过去令他肝肠寸断的该死之人。
夜色暗涌,罗帐灯昏。
修长手指捏住女人小巧的下巴,逐渐收力,恨不得直接将其碾碎。眼中如死水般平静,底下却隐现惊涛:
“虞砚,记得孤吗?”
“……”
虞砚沉默,却迎着刀光,笑靥如花——那是傻子独有的松弛感。
她赌新朝需稳固人心,他不好无缘无故对一个一无所知的傻子下手。
脸颊蹭到柔软的狐裘。男人神情极恹,腰间佩剑的血还未干:
“不记得也没关系,孤记得你就好。”
虞砚心道废话,你当然记得我,我可是你朝思暮想的仇人。
但面上还是蹙着秀眉,红唇微抿,作天真小儿的沉思状:“大哥哥……你是……”
他低下头。语调浸在血腥气中,再开口竟带了蛊惑:
“孤是你朝思暮想的夫君。”
虞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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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会知道。
尽管她杀过他一次,但重逢之时……
他还是有点喜欢她。
喜欢盖过了恨意,他才是那个无可救药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