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8-（章末小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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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习惯了在役大学生的身份之后，斯卡蒂拉已经开始逐渐能够平衡好学习和娱乐的分配了。
虽然迪克夜巡回来还是偶尔能看到熬夜赶作业的阴郁背影，但起码没有再发生过凌晨三点把克拉克从大都会摇来帮她写作业这种事了。
而且赶ddl更体现了她已经完全掌握了当代大学生的生活方式，一头金发已经不复往日柔顺的斯卡蒂拉安慰自己道。
“……谁教你的？”在听到斯卡蒂拉这种颇具阿Q精神的劝慰时，迪克正任劳任怨地帮号称脑细胞已经死光的斯卡蒂拉按摩头皮。
“嗯……斯蒂芬妮，她说她上学的时候总是半夜赶作业……”斯卡蒂拉躺在迪克的大腿上，舒适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然后那天好像香港是深夜吧……反正卡珊德拉发消息说她也在赶作业呢。”
她甚至发了十几条长语音来诉说她的悲惨处境，就算是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也能游刃有余的蝙蝠少女们，也依然会受到来自学校的压制。
义警就是学什么都快，斯卡蒂拉想，从头皮传来的酥麻感觉几乎让她的毛孔和鳞片都张开了。
迪克可是只看了一遍视频教学的。
不过迪克听到斯卡蒂拉话里透露出的信息之后，决定给卡珊德拉的电脑送上一份来自蝙蝠侠的助眠语音，北京时间午夜十二点准时开始播放。
关心来自布鲁德海文市。
“芭芭拉没有对你们这种错误的生活方式发表什么意见吗？”操心家里每一个成员的蓝鸟妈妈说道，“你们也不想以后变成布鲁斯那样苦兮兮的脸吧？”
“芭芭拉让我把课表发给她，以后我每堂课她都会同步监控录像……这样有作业的时候她就不会和我出去玩了。”斯卡蒂拉欲哭无泪，惨兮兮地转身把脸埋进迪克的腰间，“好难过哦。”
像是青春活泼的大学生气息所感染了一样，斯卡蒂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总喜欢呆在家里晒太阳了，除了没事翻翻她那些古怪的魔法书以外，她最喜欢满哥谭地乱转。
“多亏了哥谭常年没什么阳光，不然我都晒黑好几度了。”芭芭拉如是说。
她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在哥谭遛大型犬的错觉，可能是因为斯卡蒂拉上次试图像拉雪橇一样拉她的轮椅吧……幸好最后因为她的原型太过庞大没地方栓绳子而作罢。
“如果阿德拉没有骗我的话，这才是她的本性。”面对芭芭拉的调笑，迪克无奈地说，“他告诉我，根据他从卡尔德先生那儿听来的故事，斯卡蒂拉小时候甚至喜欢满世界地乱跑……不过确实，她的藏宝库里有一大堆她从全世界搜罗来的宝藏，还有某些来自路过的魔法生物身上的战利品。”
“噢天呐，她可真可爱……”芭芭拉感觉自己都能想象到那个场景。
“是吧？等夜巡结束回去我会告诉蒂拉你的夸奖的。”迪克特地在“回去”和“蒂拉”这两个词上加了重音，他对这段时间里斯卡蒂拉下了课就只顾着找芭芭拉的事情颇有不满。
“我可以自己当面和她说。”虽然没人能看到，但是芭芭拉还是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毕竟这段时间里，有的人除去睡觉之外和蒂拉相处的时间短得可怜。”
杰森：“那这个人是谁呀？”
“我想一定不是蒂拉的正牌男友吧？夜翼，我说得对吗？”提姆紧随其后。
达米安在百忙之中抽空发出幸灾乐祸的嘲笑声：“kk，真是逊爆了夜翼。”
众人哄笑起来，语音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迪克：……呵呵。
但是那能有什么办法，是自己劝斯卡蒂拉去上个学玩玩的，对于她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自己又能怎么做。
有种孩子大了不需要自己的无力感，迪克·格雷森在25岁的年纪里一下子少走了二十年弯路，痛并快乐。
而处于话题中心的斯卡蒂拉正躺在床上，用一种家长看到会发出尖锐爆鸣的姿势玩手机。纤长的手指灵活地敲击屏幕，丝毫不见当初磕磕绊绊地使用智能机的样子。
她在和学校里的同学发短信。
这一周没有任何一名教授布置了课后作业，她们在放学后肆无忌惮地玩乐——指的是不需要在玩的同时心底战战兢兢地担心着一字没动的作业。
而不是传统的美国青少年的party。
靠鼻子辨别人品的斯卡蒂拉很轻易地交往到了志同道合的新朋友，她们最出格的娱乐方式就是在街机厅里泡上一整个下午。
路易莎约她在周末的时候去看新出的电影，好巧不巧，她和芭芭拉也约在了同一天。
……要不电影往后推一天吧？路易莎应该还没有买票。
“新电影？夜巡的时候小芭有提到过……你怎么不约她一起去看？”迪克夜巡回来正撞上斯卡蒂拉躺在床上抓耳挠腮。
“这样吗？”斯卡蒂拉问，“那我问问芭芭拉……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路易莎介不介意？唉，可是这样就不能带芭芭拉欣赏我高超的飞行技术了，上次才展示到一半就被布鲁斯打断了！”
说什么不要在大庭广众变回原形，拜托，她和芭芭拉都在哥谭的郊外了，差点就不在哥谭的范围里了。
而且她也好好的维持着隐身魔法好吗？真是不知道在瞎操什么心。
“他什么时候能离女孩子们的生活远一点？”斯卡蒂拉有些不高兴，“难道我会吃掉芭芭拉吗？”
他是怕你会偷偷吃掉阿卡姆和黑门监狱……
看着单纯地以为布鲁斯是害怕她的原形被别人看见的斯卡蒂拉，迪克沉默地耸耸肩。
他还因为这和布鲁斯发生了点争吵，以至于他最近都不想再遇到布鲁斯这个人。
如果遇到什么不得不和蝙蝠侠沟通的事情……呵呵，他为什么不和公认的和蝙蝠侠最像的红罗宾说呢？
*
“难道有我看着蒂拉还不够吗？”趁着斯卡蒂拉上课的时候，迪克回了韦恩庄园。
他的手里是几截黑漆漆的金属碎片，如果不是它们看着和自己那对断在大都会的伸缩棍那么像，并且卢修斯的实验室里还立着一小块的龙鳞靶子的话，他或许不会注意到像垃圾一样被堆在实验台角落的金属块。
“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给其他人准备的，总不能是哥谭来了一个长着龙鳞的危险人物吧？”迪克有些引言怪气地说道，“怎么，是蒂拉和小芭走太近了你担心她带坏你的神谕？”
“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没有攻击性，迪克。”布鲁斯以他一贯的，冷静得近乎没有感情的语气说，“我只是在提前做好准备。”
“做什么准备？像你给超人准备的一仓库氪石一样吗？”迪克说，“但蒂拉的身边有我，就算是上学期间也有小芭和提姆在，”
布鲁斯冷冷地反问：“迪克，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你能保证她不会再一次做出像对待黑面具时那样的举动吗？”
“我当然能——”
“你不能，迪克。”布鲁斯打断了他。
迪克不知道布鲁斯凭什么用这么笃定的语气来说这句话，他深吸了口气，遏制住自己想要冲布鲁斯大喊的冲动：“好，就算我不能，那你难道没有更温和一点的办法吗？”
“或许有，但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布鲁斯不为所动，他就像哥谭黑色的滴水兽一样冷硬，“黑面具的死现在还在影响着哥谭的地下势力。”
或许卢修斯能从斯卡蒂拉成箱成箱送来的材料里找到某种能够让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物质……但没有样本的情况下他们要如何实验药剂是否能起效，就算能，等待药剂的起效也需要时间。
而斯卡蒂拉也只需要一脚就能踏碎阿卡姆，或是哥谭的任何一栋建筑。
他当然知道，斯卡蒂拉有无数种办法在他们做出反应之前干掉谁，所以呢？黑面具难道是走在路上突然被她烧死的吗？
她甚至还考虑到了善后的问题。
否则可能现在那些黑/帮势力还乱成一锅粥。
“总之我不同意，布鲁斯。”
“作为契约的其中一方，我想我有权利——”
迪克简直快要气笑了，理智告诉他，布鲁斯的意思是，有契约的存在斯卡蒂拉不可能伤害到他的生命，而他可以把斯卡蒂拉可能会因为被冒犯而发怒的风险控制在他一个人身上，但是感情上——“去.他.妈的狗.屁契约，我是她的男朋友！”
偷听的众人：哇哦。
布鲁斯也被这没头没脑的发言说得愣了一会儿，好在他很快便回了神：“但是这代表不了什么……”
门外的提姆在耳麦上长长短短地敲着密码，这种时候他可不敢发出声音让火力转移到自己身上。
提姆：我真不敢相信布鲁斯居然能说出这么没有情商的话……
达米安：我也很难想象格雷森的关注点居然是他和父亲谁和蒂拉的关系更亲密。
芭芭拉，担忧地：这让蒂拉知道得多伤心呀？
斯蒂芬妮：你们知道吗？这次我站迪克这边，布鲁斯有点过分了。
“代表不了什么？！”迪克感觉自己气得头脑发晕，他脖子上的青筋胀得几乎要爆开，“我告诉你这能代表什么！”
“F**k Batman！”
来自永远不会错过家里任何一场争吵的杰森：+1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48-（章末小修）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