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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出现地名均虚构,勿要代入)
下面是同世界观的预收,男女主会在本文中出现:
【上位者&金丝雀→追随者&野心家】
谢鸢记得初次见面时,男人居高临下,垂眸看着众人推杯换盏,惟他滴酒不沾。
经纪人卑躬屈膝,却是要把她的角色让给老板的情人。
有的人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就能变动别人的命运。
后来谢鸢捏着沾在身上的单薄布料,拉开了那辆蓝银林肯的门。
贺亭午声色极淡:“谢小姐坐错车了。”
她低头看他若无其事地翻着杂志:“这样贵的车,我应当没坐错。”
殊不知这样光风霁月的人,此时心想的却是没有衣服配得上她的丰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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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旖旎夜,顶楼的灯亮到天明。
情意氤氲中,他掐住她发丝:“鸳鸯的鸳,倒是更适合你。”
谢鸢知晓这不过是圈内最常见的交易,故而从不贪婪。
但她渐渐发现他占有欲极强,会掐掉她每一部剧里的吻戏。
直到帮贺亭午摆平家里事,她如愿站上了梦寐以求的领奖台。
谢鸢连夜收拾行李,欲要离开令人窒息的温室。
转身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站在唯一的退路。
他奉上华贵的礼盒,里面躺着精心挑选的项圈:“一个破奖而已,就能满足你吗?”
“何必呢,想攀附你的鸟儿又不止我一个。”
是她被皮囊迷惑,忘记商人最是无赖。
那一夜他掐住她脖颈,数次也不能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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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大裂谷里有一种鹰,名叫剪尾鸢。
白额红目,会翱翔,善捕猎。
许久以后贺亭午才明白,原来她为刀俎,他为鱼肉。
他收到远隔重洋发来的剧照,她与人缠绵悱恻,眉眼似在挑衅,料定他不会来这恶劣的不毛之地。
飞机着陆,越野车行了几千公里。
谢鸢从未想过,一向养尊处优的贺老板,会踏上这贫瘠的土地。
他近似渴求:“阿鸢,吻谁由你,真做不行。”
//追随是我征途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