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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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次宇智波珏跟随族长之子宇智波斑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一个由贵族下达追杀被三个忍者保护已经出逃的他国间谍的任务。
此时的宇智波珏是一个年仅十岁在宇智波族内小有名气天赋出众的新兴忍者，宇智波斑是在战场上沉浸多年打出声名的16岁少年。
好友泉奈的兄长，宇智波未来的族长宇智波斑是宇智波珏最为憧憬之人，这次只有他们两个合作共同出任务的经历让他兴奋不已，更是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和认真来对待这次的任务。
要在斑大人面前展现自己最可靠冷静的一面。
这是宇智波珏每次同宇智波斑一起出任务时给自己立下的要求。
追杀任务前期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阻碍的与任务发布者派遣的使者对接，两个人也稍经麻烦解决了保护任务目标的三个成年忍者并砍下了任务目标的头颅带给任务发布者确认完成了任务，但是在两人经历多番战斗一切落定的回程时却遭受了他族忍者的埋伏。
两人自是奋力抵抗，就算面对四个成年忍者围攻也毫不服输的要与敌人斗争到底。
宇智波斑自持年长，就算处于疲惫状态也主动引走五个敌人与之缠斗，只让同行的宇智波珏单独面对查克拉波动最弱的两名敌忍，以十岁稚龄单独对战两名成年忍者的幼童也凭借着敌方的轻敌相互针对了许久，取巧偷袭成功解决其中一人，却引起了另一名敌忍的警惕无法在近身得手，宇智波珏无奈于没有能足够强力可以决定局势一击毙命成年忍者的致胜招式，只能频频躲避敌人的攻击。
少年咬牙下定决心：如果能活着回去，一定得加强体术的锻炼！
在敌方的攻击下拼力挣扎的宇智波珏与同敌人拼杀时的求生欲战斗欲和恐惧足够浓郁，随着负面情绪增生，少年的查克拉自主汇聚于眼中，引得他原本漆黑的双眼产生波澜染上猩红的色彩，眼中所看到的世界随之发生变化更为清晰透彻——宇智波珏开眼了。
写轮眼开启带来的视野让他振奋不已，更为清晰的视野使得他对敌人的攻击轨迹能做出预判躲避并反击并对敌人步步紧逼，但这种高昂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恐惧覆盖了。
少年无意间向宇智波斑那边瞥视时惊恐发现有敌人藏匿于暗中一直埋伏着没有出现，此时正为攻击做出准备蓄力才被珏发现了动静，而躲在暗中的敌人手中武器所瞄准对象赫然是刚解决两个敌人此时正一对三专心对敌没精力注意其他的宇智波斑。
“斑大人！”
现在情况危机显然不是该分神想其他的时候，宇智波珏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过去，去到斑大人的身边帮助他，或是代替斑大人承受敌人的攻击。
十岁大的少年睁着猩红色的写轮眼，清晰看清刀刃将要划过的轨迹做出预测避开袭向自己的攻击，而后不顾针对他阻碍行动的攻击，奋不顾身的奔向宇智波斑，蓄力扑了过去压在年龄稍大的同伴身上手用劲借力把身下人扯走避开攻击落下的范围，由自身承受了他从旁观者视角看到的隐藏在暗中之人射下来下来的多个牵连着忍术的暗器。
中招的宇智波珏面色隐隐发白，但这是战场上不容差错更不能放松警惕，他仍扯着宇智波斑手臂的那只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带着人在地上一滚躲开多个后续追加袭来的苦无和手里剑。
宇智波斑惊愕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幼童，但忍者的本能让他在躲过攻击后立即起身警惕，头发半长的少年睁着双勾玉写轮眼死死盯着围聚过来的敌人，见同行的同族即使遭受重创也不耽误行动便冲进敌群使用写轮眼幻术迷惑了部分敌人并夺走敌人的武器反杀这些因为他们的年龄而轻敌的家伙。
而宇智波珏则强忍巨大的痛苦再度躲开敌人紧随其后的攻击麻利的站起身拔下扎在腹部的苦无抓住时机甩过去命中敌人，一双猩红的写轮眼怒瞪着这群趁人之危围攻他们的敌忍。
到底是谁知道他们的动向……竟然在这种时候被敌人围攻……应该谨慎才对，他和斑大人先前对敌的消耗还没有回复，这群人还攻势急促的不断对他们发出攻击像是知道他们很虚弱。
“珏，你怎么样？”
宇智波斑趁着击飞敌人的喘气空挡向宇智波珏询问。
他注意到宇智波珏眼中的红芒，显然是这孩子因为这次的危机刺激到开眼了。
刚刚遭受三面夹击的宇智波珏拔下穿透肩膀的千本，再一次躲过敌人释放的忍术后粗暴扯下身上的其他忍具，任由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浸满衣服，摸出解毒剂倒入口中一抹嘴，目不转睛关注着敌人的动向表情严肃的回道：“还好，斑大人多注意你那边。”
该死，暗器上有毒，还好毒性不大，万能解毒剂应该能应付一段时间。
宇智波斑当然不相信幼童表现出的轻松，但此时显然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他们现在首要目的是在虚弱的状态活下去和解决这些敌人。
两人再一次和敌人缠斗起来，宇智波珏在失血过多但剧烈运动与敌人对拼的过程中肾上腺素过于兴奋活跃支持着他在艰险危机的情况下仍旧能对敌人做出反应，但他的头脑没有精力思考其他只想不管不顾杀光这群该死又卑鄙的敌人。
此时宇智波珏的注意力只在需要针对的敌人和作为同伴的宇智波斑身上，珏一只手握紧胁差把刀柄用忍服衣摆撕下来的布条缠在手中死死固定，另一只手扯着钢丝弹射出多枚手里剑控制现场，和宇智波斑配合着逐一击破敌人。
两个年龄不大的少年勉强解决了这次不知是意外还是因为情报泄露而碰到的忍者，在能站着的只有他们其余全部倒在被血染红的地面上时他们两个才放松下来疲惫的喘息。
然而此次危机仍未结束，就在宇智波珏回眸打算走近宇智波斑与他相互搀扶着回族地的时候，他不经意间抬眸时瞳孔骤缩，他看到倒在宇智波斑视野死角的一个敌人眼神狠厉恶狠狠的盯着平复呼吸的少年，抬手拼尽全力投掷出手中的长刀。
看到这一幕的宇智波珏眼中黑色勾玉疯狂旋转并牵连出一个勾玉——他的写轮眼因为骤然升起的剧烈惊恐情绪再一次进化，变为了双勾玉。
惊慌不已的宇智波珏忽然感觉眼睛胀痛一瞬后视野都变得更为清晰缓慢，他明白这种感觉，他的眼睛又一次进化。
但他此时无法为此欣喜，现在的他距离宇智波斑有一段距离，他拼命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的同时近乎撕心裂肺的大喊提醒宇智波斑躲避：“小心！！”
宇智波斑在发现同伴表情不对劲的时候便发现了身后的袭击，但此时因为一场苦战结束疲惫不堪的身体无法及时回应大脑的躲避指令，眼睁睁的看着瞄准自己心脏的长刀愈发接近却没来得及躲避只匆匆向侧方移了一步。
就在宇智波斑做好运气好重伤运气不好就此结束一生的准备来面对袭来的武器时，他看到那个之前为他挡了暗中攻击的孩子再一次奋不顾身的向自己飞扑过来……不，是向刀刃划来的方向扑过去，那孩子用身体挡住了敌人投掷向宇智波斑的武器。
宇智波斑不由瞪大双眼，随着刀刃穿透人体的‘噗呲’一声于耳畔响起，血液便溅射出来，一部分落在地面浸湿土地融入地上的血泊，一部分高高溅起落在近在咫尺的宇智波斑本就狼狈的身上。
温热的触感于脸颊划过滴落，一道道血迹覆盖在宇智波斑被敌人和自己血液浸染的衣服上，眼中映入孩童更为苍白虚弱的面色和变得暗淡涣散的眸光，暗红的血液从嘴角溢出使得失去血色又因为中毒而显得乌紫的嘴唇染上艳丽的颜色。
宇智波斑惊愕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脑因接收现状而微微宕机，他也反应过来他没有重伤倒地是因为有人代他受过。
写轮眼中黑色双勾玉随着因外界发生的事情激起剧烈的情绪起伏而转动，眼中的黑色勾玉高速旋转却因过于错愕而没有及时反应最终没有进阶。
愤怒和慌乱的情绪浮现在黑红分明的双眼中，宇智波斑伸手扶住失力跌倒在自己身上的幼童，没忘记先给没死的敌人补刀，然后抬手检查同伴受的伤，确认刀刃贯穿的不是致命位置后小心翼翼的把武器拔出来翻出止血药粉撒在汩汩冒血的位置简单处理一下。
然后毫不犹豫的背起呼吸微弱的宇智波珏，固定住人确定不会掉下来后快速撤离战场，想要把背上之人带回族地得到更为有效的救治。
宇智波斑用忍足疾速奔跑，尽量减少颠簸平稳的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跑着，尽可能的压榨所剩无几的查克拉使用瞬身术，呼吸急促的像是鼓励安抚又像是喃喃自语的祈求：“珏，再坚持一下，回到族地就好，你会活下去…”
这孩子才10岁啊，怎么能为了保护他这个16岁的‘大人’而死亡？
无力倒在少年背上的幼童呼吸声却愈发微弱，他对自己的状态有着清晰认知，于是艰难的开口想要说着什么：“我…有成为值得斑大人信赖的……追随者吗？”
宇智波珏对自身的状态非常清楚，本来就伤的很重筋脉被武器贯穿心肺受损还中了毒，能活下去的概率并不大，就算被抢救回来也是一个无法上战场的废人。
听清背后的孩子脑袋垂在自己肩上在说什么的宇智波斑顿时的眼眶湿润，低低的应了一下：“你不是一直想和泉奈一起作为我的副手辅佐我吗，所以你绝对不能死，你要活下去，和泉奈一起活到和平到来的时候……”
背着一个重伤垂死的幼童赶路的少年死死咬牙，尽力压榨出能供他使用的查克拉。
快一点，在快一点，离族地没多远了只要赶回去珏一定能得救！
“那……”宇智波珏并没有听清宇智波斑之后说了些什么，眼睛已经涣散模糊的幼童挣扎着抬起手，以侧面的近距离视角看着少年焦急又悲恸的表情抬手虚抚在少年的脸上。
他浅淡的笑了一下，微小的笑容满足而欣喜，小声的低语：“太好了啊……”
斑大人，认可我了啊……
“不必…为我挂怀……”濒死的孩子呼吸声几近于无，气若游丝的呢喃着，“我很荣幸……”
他是作为忍者战死的，是为了保护憧憬仰慕之人而死的。
“……珏？”
宇智波斑步伐放缓渐渐停下焦急赶路的步子，他感受到身后之人呼吸声愈发微弱最后消失，于是僵在原地。
宇智波珏没有挺过失血过多中毒重伤，在赶回宇智波族地的途中就此逝于宇智波斑的背上。
背上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流逝失去温度愈发冰冷，宇智波斑却丝毫没有反应的僵直站着。
“最终，你没有坚持住啊……”
少年轻声自语着。
这次过于悲恸的情绪足够激烈成功引起写轮眼进化，双勾玉写轮眼代替纯黑的颜色，高速旋转的黑色勾玉又牵连出一颗新的勾玉，宇智波斑因为失去看重之人写轮眼进化为了三勾玉获得了更强的力量，但他的痛苦也愈发深刻。
“我记住你了。”宇智波斑低头用猩红底色的黑色三勾玉写轮眼怀以复杂情绪凝视着垂在胸前的手，他低声自语着，“宇智波珏，你是泉奈的好友，是我是同伴，也是…我宇智波斑所认可的第一个追随者。”
炸毛半长黑发的少年再一次向前踏步，这一次他没有赶速度拼命瞬身奔跑前行——他已经没有多余的查克拉施展瞬身术了。
少年满身狼狈却郑重的背着身后的幼童，跌跌撞撞的向族地的方向跑去。
他要带这孩子回族内埋葬，宇智波的孩子必须回归家族落叶归根。
＊
于环境昏暗的地下坐在石墩上的年老者缓慢的睁开眼。
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啊。
珏和泉奈……
有一只白绝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窜了过来，“斑大人？”
眼神恍惚的宇智波斑蓦的清醒，他抬起枯老的手对着白绝挥了挥，“不用在意我这边。”
白绝看着暮气沉沉的年老者歪了歪头，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去继续和同类们凑在一起。
宇智波斑撑在腿上的手缓缓扶住额头又下挪遮住双眼，他因为忽然想起的过往而有些沉郁。
半晌，外道魔像下传出一声沉闷的叹息。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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