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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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变迁，对于长生种的珏来说从地狱离职告别另一个世界的亲友降临忍界还算不久之前的事情。
但对于一个以人类为主的世界，局势却已发生诸多变化。
忍界打响了以村为单位的大规模忍战，忍村的建立不止没有阻止战争带来和平反而扩大了纷争的规模。
木叶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以强势的武力值镇压了所有人阻止战争蔓延，邀约其余四国的村子首领聚集发起了第一次五影会谈。
千手柱间捕捉尾兽分发给忍村提出人柱力的关押方式，以威慑世界的武力值让其他国家退缩蛰伏制止了第一次忍界大战。
以强大不容置疑的武力镇压各国缔造和平盛世，忍界获得了二十年的和平，经济向上发展，忍村的概念也更加牢固。
而随着木叶初代火影，被誉为忍者之神的千手柱间身死，继任二代火影的千手扉间彻底接管木叶，忍界各国失去了压在顶头的强者而蠢蠢欲动，危险一触即发。
战争再一次降临了。
不过这都与生活在世外桃源的珏和宇智波斑不相干，宇智波斑在听珏转述了外界的情形后并不意外。
当初听到忍界大战开启时，宇智波斑冷笑一声说：“我早就说过，无法创造绝对的和平只会扩大战争的规模。”
听到千手柱间镇压了所有人制止了战争，宇智波斑随口评判：“柱间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不过他确实有保持这份天真的资格。”
知道千手柱间分发尾兽，宇智波斑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无语，嗤笑一声并不在乎，“他怎么想的，想再一次扩大战争的规模？不过柱间活着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在打起来了。”
而过了许多年，宇智波斑得知了千手柱间身死的消息。
他沉默半晌，拎出了一坛酒又拿了个酒盏，坐在外廊打开酒的封层倒出，举起酒盏对着远方遥遥敬了一下就豪爽的一口闷掉。
淡淡的酒香飘逸而出，宇智波斑又倒满了酒出神，他没有说什么，珏也因他不露声色无法察觉到什么，只能遵循心中隐隐的担忧选择陪在宇智波斑的身旁，看着年过半百的男人坐在外廊独自饮完一整坛酒。
宇智波斑在想什么？他其实什么也没想，只是对认可的挚友身死这件事感到惋惜，以及更加确信千手柱间所选择的道路是不正确的，忍村所带来的和平只是靠千手柱间强大实力镇压出的假象，能真正让忍界和平的只有自己，更加坚定了要实现理想的执念。
头发夹杂了灰白色的男人失望又惆怅的叹息一声。
柱间，你所行理念带来的和平在你死后彻底碎裂，我会证明我所选定的道路才是正确的。
＊
珏在为宇智波斑收集情报的同时打听到拥有尾兽的五个忍村将要把尾兽当战争武器运用到将要爆发的忍界大战上。
想起苦逼的尾兽，珏忍不住为九只尾兽默哀。
最强的九尾被宇智波斑抓走当通灵兽后又被千手柱间封印还开发出了人柱力来封印尾兽。
其他国家的忍村得到灵感学以致用，在千手柱间帮忙抓住尾兽并分给他国忍村后各村的影也效仿木叶把尾兽封印在人的体内。
成为尾兽人柱力的忍者，从此被所有人排挤恐惧。
珏平静的看待一切没有过多感触，在地狱他早已见识过人类的各种丑恶，尾兽所遭受的结局，不过是因为人类的恐惧与贪欲罢了。
传闻中不死不灭的存在落得如此结局，失去无拘无束自由供人类以大义凛然的借口束缚驱使并用以战争。
……不过是战败者理应遭受的结局，无需为其悲叹。
以忍村为主导弥漫整个忍界的战争很快打响，在失去了忍者之神千手柱间的镇压后他国忍村疯狂攻击木叶贪婪的想要撕扯下来利益。
千手扉间苦苦支撑着木叶，却在于雷影的会盟仪式上惨遭偷袭围剿，他毅然决然的选择留下为学生们断后，牺牲自己把未来留给年轻的学生。
在外游荡听到消息匆匆赶来的珏最终见到得是奋力与敌人战斗最终快被耗死，拼死抵抗一群忍者围攻、虚弱不已满身狼狈的白发男人。
珏啧啧称奇，不愧是生命力旺盛的千手一族的人啊，这都还有一口气没死。
也是该说敌人之中实力高强的只有领头的金角银角，能把千手扉间拖这么久纯靠人海战术，千手扉间能成这样也是为了给学生断后保护他们。
“……可悲啊，再次相见竟然是这种情形。”
千手扉间隐隐约约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叹息一声从不远处传来。
血液过度流逝而感到浑身寒冷的白发男人专注与眼前的战斗并未因为忽如其来的声音而动摇，奋力与雷隐的叛忍厮杀。
金角银角却因为外来的声音而做出反应，惊恐于有人竟然敢靠近此地，很有可能是木叶来支援火影的援军。
但是，可能吗？
明明千手扉间正是为了让学生成功逃离而沦落到快被他们这些不入流的忍者耗死，怎么可能这么快得到支援？
千手扉间抓住敌人这一瞬的恍惚，趁机接近敌人紧握雷神剑对准要害刺下找好角度剑刃一划解决领头的其中之一。
又趁着另一个人没注意时印下飞雷神，在解决了手下的敌人后另一个人惊恐想要逃走时发动飞雷神传送到敌人身边飞快抬剑砍下。
随着沉闷的‘咕噜咕噜’头颅滚动的声音，这场战斗结束了。
千手扉间不敢松懈，转头看向之前传来声音的方向，努力睁大失焦的暗红色眼睛，想要看清那个看混战已经结束一步一步走来最终停留在他的身边以毫无感情的眼神望着他的模糊身影。
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千手扉间努力仔细观察那道矗立在眼前的低矮身影，想要辨认出来者何人。
那是……当初跟在宇智波斑身后一起离开的孩子……为什么十几年过去他还是少年的模样……？
或许是临死前回马灯，千手扉间在回溯过去时想起了他一直对「珏」这个名字感到熟悉的原因。
“宇智波、珏……”因为一瞬的恍惚而失力倒在地上的男人无力垂在一旁的手指抽搐，失血过多导致惨白的面部无法做出表情，千手扉间眼中浮现震惊质疑的情绪。
奄奄一息的男人死死盯住眼前的少年，艰难的吃力张口:“你、竟然…活着？”
黑发黑瞳的孩子表情平淡得歪了歪头，居高临下无动于衷的看着地上满身狼狈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问？”
就算宇智波斑在明面上已经死亡，他带走宇智波斑的身体后再也没有出现在情报里也不至于跟着宇智波斑一起记录为死亡吧？
“我记起了。”千手扉间无力的倒在地上，目光涣散仿佛透过珏看到其他东西，“为宇智波斑而死的泉奈好友……”
当初宇智波新生代天赋最为出众的孩子，如果没有死于战争，安全成长到成年定会成为其他忍族恐惧警惕的强大忍者。
黑发黑瞳的少年挑眉，很惊讶眼前之人竟然对几十年前就死亡的一个孩子留有印象。
珏心中暗道不愧是干过情报工作的，脑子就是好使，几十年前不算重要的小事情都还记着。
“是我。”珏爽快承认，不过表情却变得怀念，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宇智波珏是我，但我不是宇智波珏。”
这么抽象模糊的一句话千手扉间听懂理解了，濒死的男人缓缓闭上眼，“这样啊……”
过去的已死之人重新出现，那当初终结之谷死于大哥之手的宇智波斑真的死亡了吗？
“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千手扉间不理解许久没有踪迹的珏为什么这种时期出现。
珏的表情肃穆悲悯:“送你上路。”
珏当初所说的事让千手扉间偿还应得的代价。
既然千手扉间杀死了宇智波泉奈，那么自当以生命来偿还。
妖怪的时间观念与人类相异，珏的松弛感让他觉得并不着急，他对夺人性命并不热衷只是觉得这是应做之事，没想到才过十几年千手扉间就因为战争掀起而死亡。
现在不用手刃仇敌了，因为千手扉间马上就要死了，死于盟友背刺暗算为了给所谓“木叶未来”断后而主动要担任诱饵牺牲，听起来高尚实则憋屈。
与其这么憋屈的等死不如由他亲手了结这家伙的性命，终结过往的前尘之事。
千手扉间看到站在眼前的少年看着手里握着的长剑表情有些苦恼像是在犹豫什么，对于眼前之人想杀他这件事没有过多反应。
反正最终结局都是死，区别是等死和被人干脆杀死。
珏在犹豫是用剑还是用爪子了结千手扉间的生命。
用爪子他嫌脏手，用剑的话丛云牙的特性他还得解决千手扉间的身体。
犹豫过后珏发现了新方式，最终选择什么都不用，收起丛云牙背在身后，蹲下身掰下千手扉间手里的雷神剑，打算用千手扉间自己的佩剑送他上路。
珏掂量掂量这把剑划拉两下试试手感，在心中感叹一句之前看千手扉间使用雷神剑这特效看起来好像激光剑，可惜他没有查克拉激发不出来忍具的特性，而后方向一转剑尖对准倒在地上的千手扉间。
“那，再见了哦。”
妖鬼面无表情，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的下刀，忍具的刀刃贯穿人体的心脏，结束了千手扉间苟延残喘的生命。
藏在妖鬼胸前衣襟里的玉饰光泽一闪而逝无人发现，珏隔着衣服摸了摸放置宇智波泉奈灵魂的玉饰，轻声自语:“过去的恩怨就此做出了结，前尘往事尽数消散无需执着，人死道消之后再不相干。”
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无论何种存在，一切的终局都是死亡，死亡是尽头，亦是新的开端。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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