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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番外一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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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房间上锁,程灼有些烦躁地从包里摸出手机,一打开,锁屏上贾小火发过来的消息格外显眼。
“出来打游戏吗?”
他随手敲了个不字,然后把手机一扔,这个贾小火,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游戏,程灼之前还时不时和他打一局,可惜人菜鸡得不行,偏偏一张脸长得还不错,骗了不少人。
程灼刚到现在这所学校的时候,恰巧班上有一个空座位,就挨着贾小火。
他现在都还记得这家伙当时的兴奋劲儿,老师在上面讲,他在下面讲,从八点过程灼到校报到开始一直讲到中午放学吃饭。就这他还不满意,程灼去吃饭的时候一手拉着人的衣服不让走,一手伤心地抹眼泪,表示自己还没有讲够。
程灼自诩自己还是一个开朗的人,可对上贾小火时他觉得自己还是太没有见识了。
怎么会有人能够这么健谈呢,并且令程灼感到佩服的是,这家伙拉着他讲的那么多话中硬是没有一点越界的地方,热情又有边界感,话题从来没有掉到过地上。
以后是个干公的好苗子。
这是程灼对他初印象,接着当天晚上,贾小火就火速拉着程灼上线,然后他就见识了这人的超高技术。
玩了两局,看着再次灰掉的界面,程灼借口自己要睡觉才躲开了贾小火的再一次邀请。
这人简直是阴魂不散,不过也幸好有他,不然他自己可以在学校里面无聊死。
程灼把自己的上衣脱掉,拿着衣服就进去冲澡。当热水从头上淋下时,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闭上眼,把洗发水往头上摸时,自己家里的糟心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刚才摔东西砸人的手此刻隐隐后悔没有砸重一点,那张让他感到生理不适的脸和那双混浊的眼睛也让他心里暴躁不已,巴不得现在冲出去打击报复一下。
他把头发吹干,躺上床,心里盘算着怎么收拾那种贱人。
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自己第一个想法最好。
还有什么是身体上的疼痛更加让人伤心,痛苦,追悔莫及的呢。
这是一项身体痛,精神痛,钱包痛,面子痛的“四大痛”超绝收拾法。
说干就干,等到星期天放假,程灼挑了一副手套,戴上口罩就往胡山的家走。
他站在他家门口,慢悠悠地敲了敲门,然后又从包里摸出一根烟。
屋里的人有些暴躁地回了句谁啊,然后脚步声由远及近,胡山把门打开,正对上程灼笑着的眼睛。他咽了一口口水,脑袋里一个想法令他感到兴奋。
程灼用空着的那只手把口罩拉下来,另一只手拿着烟朝他举起,手上的皮肤和烟的颜色形成强烈对比,胡山又再次把眼神移到程灼那张好看的脸上。黏腻的眼神参杂着许多让人不安的东西。
他看见程灼的嘴开开合合,说了三个字,“有火吗?”
胡山笑起来,一只手在半空中举起,又沿着裤缝往下,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程灼说:“那要看你要哪种火。”
程灼的眼睛微眯起来,他笑得看起来更坏了,这让胡山的心脏感到一阵强烈的跳动。
“就要你这种。”
说着程灼就抬脚要往里走,胡山盯着他,以一种看见肉的饿狼的眼神缠着他。
见他不动,程灼难得再废话,一脚把他踹进去。
胡山躺在地上,眼神里闪过高兴,“你居然还知道我喜欢这样。”他站起来,“不过,我喜欢做m。”
程灼简直要被气笑了,他舔了一口虎牙,从包里拿出那双手套快速地戴上,说:“巧了。我也喜欢。”
咚咚咚的三声,胡山还有些懵。
他用手在头上一抹,湿润的感觉和鲜艳的颜色让他开始反应过来这人来的目的就是想打他。这个想法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你来这儿不是想和我来一场吗?”
“是呀,”程灼还是那副笑脸,不过他把下巴上的口罩扯上去了。“这不是在和你来一场吗。”他脚上的鞋子顺着胡山的裤子一点点接近,胡山有些摸不清浑头,但现在的气氛又让他感到一丝快感。
他看着程灼的动作,以为他不想做s。于是说:“那你可要轻一点,人家怕痛。”
最后的痛字刚说出口,程灼的脚就一下子重重地踩了上去。
强烈揪心的痛觉让胡山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他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身体猛地软了下去。
“不是喜欢这样吗?”程灼又踩了两脚,然后颇为嫌弃地看见裤子湿了一部分。他干脆走上前,把刚才踩过某个部位的鞋底又按在胡山的脸上,“我弄得你爽不爽啊?”
胡山正要起来,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胡山,我来了。”
程灼回头望了一眼,有些恶心,因为这个声音是他那个爸爸的。他看向地上的胡山,然后抄起一旁的扫把一下子打上去,胡山的惨叫声顿时闹得这个房间吵闹起来。
门外的程父显然愣了一下,接着敲门的声音更大了。
“胡山?你怎么了?”
程灼又是一下,以绝对的武力压着脚下的胡山,胡山只能痛苦地叫喊,“老程!救我啊!你儿子要杀我!”
程灼有些满意他的反应,于是松开脚,走向门,沾着血的手套摸上门把手,门的声响让门外试图踹门的人安静下来。
打开门,程灼更加满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那副震惊的表情。
他看见他颤抖着嘴,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整张脸通红,但是完全没有往日的气势,似乎有些回神,他想像往常一样开口训斥他,可嘴唇蠕动了好几下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程灼侧开身体,让程杨可以看见里面正躺在地上抱着自己被打的地方哀嚎的人。
程杨急促地走向胡山,“胡山,我带你去医院。”
程灼抱着自己的手臂,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看着被关上的门,程杨有些生气。
“你这个逆子,你今天难道想连我一起打吗?”
程灼笑着鼓掌,“你说的对,我就是要连你一起打。”
程杨顿时气势矮下去半截,他眼睛一瞟,伸手拿了刚才程灼打人的扫把棍准备动手。
谁知道程灼一躲,反手一卸,那根棍子就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程杨此刻是真的心里有点不稳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今天刚好这个时候就来找了胡山,他要是不来,说不定还碰不到这点子事。
“你个白眼狼,老子生你养你,就是为了现在你拿这根棍子来吓唬老子的?!”
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程杨这下也躺了下来,挨着他的情人胡山。
“生我养我?”程灼把那根棍子抵在程杨的脸上,“生我就是一个激动然后软下去睡觉的事吗,养我就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在还是孩子的我的面前和你的情人肆意妄为,由着他对我胡乱开黄腔?”
他又是重重的一击,程杨痛得难以说话,只能任由程灼打。
一旁的胡山趁此机会从包里摸出手机,先是给人发了条求助的短信,然后把手机开静音,悄悄给人打去了一个电话。
他假装自己在惨叫,事实上也确实是在痛,翻过身,对着拨通的电话用气音说:“救我,救我,我被人......”
打了两个字消失在嘴间,在地上的他看见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朝着他的手机伸出了手,对面的人还在问,胡山有些恐惧地看见对方悠哉悠哉地一边以一种看玩物的眼神看着他,一边用一种毫不畏惧的声音朝着电话对面的人说到:“胡山家,人是我打的,想来就快点,我最多等一个小时。”
说完把电话挂掉,轻蔑地把手机扔在地上。然后开始一人敲一棍的游戏,等到差不多了,他又从胡山的床上找到了那种情趣用绳,毫不嫌弃地给胡山和程杨捆上。
别说,他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
看这捆得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