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再摸收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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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幼驯染山村平泽行专属的老板椅上琉璃川小雪百般无聊滑动屏幕，她第一次觉得同期伙伴是聪明敏锐的人还是有点麻烦的。
最近两个月里她陆陆续续给夏油杰投喂了些一级咒灵和准一级咒灵搓成的「咒灵玉」已经开始引起夏油杰的怀疑了。虽然这两个月她也非常满足于可以感知体验到那种立于悬崖上的情绪变化但夏油杰好歹是她的同期小伙伴，琉璃川小雪那为数不多的良知开始隐隐提醒着她‘玩弄体验情绪要适可而止’，现在她那个收纳布袋里还有将近二十颗她搓得不太成功「咒灵玉」不方便给夏油杰的宝可梦图鉴增加新编号。
刚刚琉璃川小雪把最近孔时雨发过来的两份经过筛选后整理的悬赏任务清单都大概看了一遍，很心动但不太方便动。有几只还挺不错的准一级咒灵还有两个私人资产挺丰富的诅咒师，这几个悬赏任务琉璃川小雪是看得心动，毕竟那种难度对于目前的她来说还不算非常困难，毕竟她还有一个至今没有暴露的底牌：咒灵真人。
咒灵悬赏任务里，同类对同类往往不会一开始就相互下死手，而且一级咒灵直接面对准一级咒灵具有天然的压制优势。
是的，原本只是准一级咒灵的真人在入职后不久就跟着他的琉璃川老板四处奔波做悬赏任务玩黑吃黑，还精进了不少术式操作使用的技巧，在不久前成功从普通员工升级为优秀员工！
真人，现在是一级咒灵了！
诅咒师悬赏任务就更不用说了，善于玩仙人跳设置剧本玩弄诅咒师这种事是咒灵真人的工作报酬福利也是琉璃川小雪的兴趣爱好。这对恶劣黑心职工组合最喜欢的就是肆无忌惮玩弄悬赏任务的诅咒师，等玩够了提交任务，还要把对方的所有资产都扒得一干二净。
孔时雨这个黑心中介虽然不了解「黑羊」做任务的全部过程但是看到那些诅咒师的下场也都忍不住会从嘴角留下鳄鱼眼泪。
这些可都是大单子，他的中介费能抽很大一笔。
在隔壁房间开完会的山村平泽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敲了两下桌子开口：“小雪酱你换下衣服我们可以出发了。”
今天琉璃川小雪是特意出学校下山来找他吃饭，等琉璃川小雪换下一身校服后就穿着偏成熟一些的私服跟着山村平泽行从甲梅店铺出发，毕竟今天是周四还是读书日。
由于琉璃川小雪经常没事就下山去找幼驯染山村平泽行蹭吃蹭喝撒娇卖乖，为了避免被热心市民一通电话直接举报未成年JK频繁出入男公关会所带来的麻烦事，琉璃川小雪每次都是走会所后门进去然后换一身比较看着成熟点的衣服看起来勉强刚成年的模样在从正门出来。
山村平泽行对于幼驯染琉璃川小雪就读的学校一直是带着不少好奇，他虽然没有在东京的学校上过学但是对于幼驯染琉璃川小雪的目前就读的宗教学校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比如，琉璃川小雪经常在大部分学校就读日（周一至周五）大摇大摆就出校四处趴趴走；谁家霓虹本土宗教学校的校服会是一股浓浓的mafia 和hp混合风格，听说学校还是由学生自由定制的校服！虽然琉璃川小雪定制的这一套校服大部分人看到的时候都只感觉是hp风但身为「刹那」少主的山村平泽行一眼就看明白，那暗扣暗袋领口等等细节明显就是mafia风格，实用性很高。
今天山村平泽行准备带琉璃川小雪去一家他新发现的烧鸟店去试试口味。
不愧最近很火爆有名的新店，一到门口就能看到店内几乎是满座而且还有几位顾客在门口拿号排队，山村平泽行和琉璃川小雪算是比较早到场的所以也就在门口稍微等了一小会就轮到他们了。
“不好意思，两位客人可以接受拼桌吗？”服务员小哥的眼睛忍不住一直往山村平泽行的身上飘重点关注山村平泽行那优越的肌肉线条，“正好有一位客人那桌还有空位可以拼桌，如果不拼桌的话需要再等20分钟左右。”
山村平泽行低头看着琉璃川小雪无声的询问她意见，琉璃川小雪点点头表示她没问题，她真的已经挺饿的了不想再等20分钟。这个服务员小哥的眼神实在是太好懂了，一看就是店里可以拼桌的那位客人看着不好惹，正好山村平泽行的一身肌肉非常能唬人就过来试图咨询一下，对于那一些一看就是瘦瘦弱弱没点肌肉的顾客服务员小哥刚刚可是一点也没有咨询。
这对幼驯染跟着服务员小哥往拼桌的位置上走去然后发现店里拼桌的那个客人居然是熟人伏黑甚尔。
在服务员小哥松了一口气和一副‘你们居然认识！’的表情里，山村平泽行大大咧咧直接坐在伏黑甚尔斜对面，爽朗一笑：“伏黑原来是你！”琉璃川小雪和伏黑甚尔打招呼后也非常熟练坐在伏黑甚尔旁边，正好和山村平泽行正对面。
现在的这个座位安排正好是伏黑甚尔和琉璃川小雪并排，山村平泽行在琉璃川小雪对面，惹得伏黑甚尔稍微侧目了一下，他没想到琉璃川小雪居然会这么自然而然直接坐在他旁边而不是选择和山村平泽行并排坐，毕竟在场三个人里她和山村平泽行的关系应该更为亲近一些。
伏黑甚尔知道咒术师都是很骄傲有边界距离的群体，琉璃川小雪这个小粉毛虽然平时一副柔柔弱弱又爱撒娇卖乖看着就像一团草莓味棉花糖一样，一副柔软甜蜜的样子，其实在甲梅公关会所里琉璃川小雪在山村平泽行的地盘上毫不掩饰流露的姿态是一种高位者的漠然矜持。
在伏黑甚尔眼里琉璃川小雪就是只小狐狸。不仅爱撒娇而且还总是会冒点坏心眼，睁着一双漂亮甜蜜得腻人的大眼睛，嘴里其实没几句真话最喜欢忽悠人。什么魔法与咒术宗教学校，什么影子魔法祝福的张嘴就来，把他家那两个原本挺安静挺乖的小孩都带歪了，特别是小惠，他现在说话语序还是很颠倒。
山村平泽行一边翻看菜单一边开口说：“伏黑你下半年要是有空位和我说一下，有个私活我想请你。”伏黑甚尔点头，他听得出来山村平泽行的言下之意，这个私活是灰色地带活计并不是什么男公关会所的兼职，伏黑甚尔表示：“最近就有空。”最近正好咒术黑市没什么好的悬赏任务可以接，他不介意接一些普通灰色地带的轻松任务赚点钱去维修东京赛马会的草皮场。
坐在一边的琉璃川小雪睁着眼睛若有所思看着山村平泽行和伏黑甚尔寥寥数语谈着一些不上明面的私活，眼神忍不住打量着伏黑甚尔那身醒目的肌肉，最后抬起手在伏黑甚尔无语和茫然表情下，琉璃川小雪用一种说不上来的专业手法轻重缓急的把坐在旁边的伏黑甚尔从胸肌到肱桡肌都认真摸了个遍。
伏黑甚尔忍无可忍一把手抓住琉璃川小雪从他腹部准备下滑到大腿的手，开口：“再摸下去要收费的。”
坐在两个人对面的山村平泽行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在看什么热闹一样，那双蓝色眼睛里不仅是金毛犬的纯良还有精明，金毛毕竟也是猎犬。
他的小雪酱评估能力可是一流的，看来伏黑的潜能会被小雪酱利用得十分恰到好处不浪费。
“收费？”琉璃川小雪歪头看着伏黑甚尔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什么，那双漂亮眼睛还带着沉浸思维状态里被突然打断的茫然。
“要多少？”
“哈？”
伏黑甚尔无语，这个小粉毛她是不是咒术学得脑子坏掉了，用这种无辜眼神说着什么嚣张话。
琉璃川小雪把自己的手从伏黑甚尔的手掌里抽出来然后反手握住伏黑甚尔的手，把伏黑甚尔的手握举到自己面前，那双蜜糖色眼睛里满满的真挚期待，声音甜美纯良带着如幼兽般无害：“伏黑先生你是否有兴趣成为高薪魔法咒术师？”如果不是知道琉璃川小雪是个什么身份和她口中的魔法咒术师是什么情况，说不定觉得最近无聊想找点刺激的伏黑甚尔还真可能会好奇答应下来。
“我对你的职业规划，毫无兴趣。”伏黑甚尔嗤笑，冷漠地抽回自己的手，甚至拿起桌上的湿毛巾认真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这个小粉毛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才会说出这么可笑无聊的话，咒术师……呵，这个职业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拒绝了他，他是「天与咒缚」是0咒力是连普通人都不如的异类。
在霓虹这种讲究辈分的地方，琉璃川小雪丝毫不觉得作为未成年JK身份的自己对成年人伏黑甚尔说这种话很是没有尊重：“如果哪天伏黑先生缺钱可以来找我，我这里的生意可是比大金毛那的生意还有趣，价格绝对是丰厚得不行～”甜美无害的声音和诸事掌控在手的态度结合起来让相貌柔弱的粉发少女身上散发着一种微妙的危险感觉。
在一旁围观了全过程的山村平泽行半是调侃开口：“伏黑你要小心了，我家坏心眼小雪酱可是很难缠的。”看在伏黑甚尔蛮是顺眼的份上，山村平泽行本着他和伏黑甚尔之间并不算深厚的交情好心提醒一下。
虽然伏黑甚尔是他为数不多看得顺眼想结交并且战斗力和他能爽快来一场的人，但不管再怎么样他都还是偏袒在幼驯染琉璃川小雪这边，就像琉璃川小雪会偏袒在他那边一样，不需要任何理由。
通过这么多年和山村平泽行相处下来的默契让琉璃川小雪知道山村平泽行还是很看好伏黑甚尔也在暗地里提醒她别做得太恶趣味，柔弱无害一笑：“我就是一个柔弱的JK，能有什么坏心眼。”
她就是个柔弱的小辅助，她能有什么坏心眼，只不过刚刚山村平泽行和伏黑甚尔聊天谈着一些灰色地带的私活给了她一些灵感。
通过伏黑甚尔之前几次打黑拳的表现、山村平泽行对伏黑甚尔的战斗力评估以及刚才她亲自上手的触摸评估，琉璃川小雪敢肯定伏黑甚尔如果有咒力好好引导开发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人型武器，正巧了她的咒灵员工真人的术式能力是改造灵魂。
如果让咒灵真人精细改造伏黑甚尔的灵魂让他拥有适当咒力甚至是术式的话，搭配上称手咒具的伏黑甚尔绝对是一张非常好用的筹码牌。她想瞒着那三个同期伙伴偷偷创造只小队伍，在合适的时间里把这些人安排到不同的阵营里作为卧底，然后在关键时刻里直接反水抄底或者作为他们四个人改革咒术界的隐藏底牌。
目前琉璃川小雪通过真人作为中间媒介已经对三四个能力和条件有点意思的诅咒师进行了灵魂契约并且安排出去了，哪怕是他们不小心正好碰上了拥有「六眼」的五条悟，五条悟他最多也只能看到对方体内契约的咒力是属于咒灵真人，诅咒师的灵魂契约与她二级咒术师琉璃川小雪无关。
不过琉璃川小雪知道这种计划她的那三个同期是不会很赞同的。
拥有疗愈生命能力的家入硝子只是出于医者不能太过于共情病患，这样才能在每一个抢救治疗的时候都保持理性冷静的思维，所以家入硝子治疗任务里一副清冷模样，但她内心是平等尊重每一个生命。
出生于咒术界传统大家族的五条悟认为他们几个改革咒术界的计划里参与人员只需要咒术师就够了，对于那些战斗力不强没什么太大自保能力的辅助监督他都觉得没必要参与到改革计划里。
天性温柔心怀大爱坚守大义的夏油杰就更不用说了，他认为自己成为咒术师就是为了保护弱者，为了维护普通人的平静生活，让那一些看不到咒灵的普通人不被咒灵伤害。
如果被她三个同期伙伴知道她偷偷背着他们都做了什么准备方案，琉璃川小雪觉得说不定他们三个人很可能就会因此远离她。
只是琉璃川小雪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事风格。
只有这种理智到近乎无情的最优解策划才能让她这个异世界游魂能有那么一些安全感，在这个不科学咒术世界生存下去的安全感。
伏黑甚尔的身体可以说是琉璃川小雪认识的普通人里面数一数二的优秀完美。在改革计划逐渐详细完善进行着的时候，行事作风推崇最优解可以说得上是几乎无所不用的她自然很难放过这么漂亮完美的半成品筹码在眼前晃动而不下手。不过既然山村平泽行开口提醒她不要行事太黑泥了，琉璃川小雪也就没有再坚持下去，只是熟练挂着乖巧无害的样子冲着伏黑甚尔乖乖甜甜的笑了一下说刚刚就是开个小玩笑而已让伏黑甚尔千万不要当真。
因为双方信息情报不对等，目前面上还稳稳维持着普通人身份的伏黑甚尔甚是大度的表示自己不会把她刚刚的小玩笑放心上的，同时还本着几分优秀男公关的职业素养当着琉璃川小雪幼驯染山村平泽行的面表示，如果琉璃川小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想要上下其手只是摸摸的话，可以给她打折算个优惠。
山村平泽行清楚伏黑甚尔这样的人基本是失去‘爱’这种能力，伏黑甚尔对琉璃川小雪不会有什么想法，他开口说话的那个语气和哄孩子差不多，所以山村平泽行也就不甚在意只是笑着顺势调侃如果琉璃川小雪给伏黑甚尔点香槟塔的话，他可是要好好抽一笔业务费。
在服务员把他们这桌点的菜品送来之后伏黑甚尔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刚才琉璃川小雪会这么自然的直接他坐在他旁边和山村平泽行面对面。
这家烧鸟店的特色除了秘制配方调味以外还有一个特色就是它家的烧鸟烤串是需要客人自己动手的。
在餐桌正中间的烤炉炭火正旺，山村平泽行非常熟练的把烤好还撒好调味的烧鸟串放在正对面的属于琉璃川小雪碟里，琉璃川小雪一口烧鸟一口冰饮吃得正欢一点也不带客气，山村平泽行烤串的速度和不同种类烤串之间的搭配调整真是恰到好处，两串肉类后续一串素类，一串七味粉后续一串原味然后在续一串花生酱味，这么一套流程下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种幼驯染之间的配合专宠行为没个几年是练不出来的。
说来巧合的是伏黑甚尔和琉璃川小雪的口味意外的相似，山村平泽行往往没注意就顺手把伏黑甚尔点的烧鸟串烤好了直接投喂给琉璃川小雪。
伏黑甚尔看着第五串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烤鸭胗内脏被山村平泽行再一次顺手烤制调味成琉璃川小雪的口味，并且此刻被其实只点了三串鸭胗内脏的琉璃川小雪毫无察觉的拿在手里正准备往自己嘴里送。
属于「天与咒缚」敏捷反应力在此刻体现出来了，伏黑甚尔快速低头在这对一点也没有点菜自觉性的幼驯染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口咬住叼走琉璃川小雪手里的烤鸭胗内脏。
吃完这一串明明是自己点的结果变成琉璃川小雪专属口味的烤串后，伏黑甚尔表示其实他也是可以看在山村平泽的面子上，他作为一个沉稳大度的成年人是可以原谅这个脑子不太正常的粉毛咒高生琉璃川小雪刚刚吃掉他点的两份烤串这件事。
伏黑甚尔没想到坐在他旁边一副理所当然吃着他点的烤串菜品的琉璃川小雪居然口味意外的不错，当然也不得不说山村平泽行这一手烤串技术也很好，他烤的这一串很明显是琉璃川小雪口味的烤鸭胗内脏不管是火候不过焦又不过生正好体现鸭胗的脆嫩还是撒得恰到好处的香而不呛的调味粉都让伏黑甚尔非常满意。
最后在山村平泽行强烈抗议拒绝也给伏黑甚尔烤串和伏黑甚尔自己亲自上手了几串后发现他根本烤不出刚刚山村平泽行给琉璃川小雪烤配的味道的前提下，伏黑甚尔不得不放低自己的底线虚心向山村平泽行请教，认认真真用心烤制了两串在品鉴大家琉璃川的严格考核中成功毕业。
吃着自己烤好的烧鸟串伏黑甚尔突然反应过来，就算小粉毛的口味和他差不多，但刚刚为什么明明是他自己喜欢吃的口味还得经过旁边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小粉毛咒术师品鉴考核？！！
伏黑甚尔再次单方面肯定了一件事，琉璃川小雪绝对是精神类术式。
作者有话说
第122章 再摸收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