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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今天去宴会 ...

  •   他从高处望下去,平时高高在上的有钱人们聚在一起虚与委蛇,跟他们这些打工赚钱的似乎没什么两样。

      本来,谢见渔不让他动,他就可以不随意走动的,可现在,他特别想要下去看看林乐耘的哥哥长什么样子,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十几年前视频上的畜生。

      恰巧此时,谢见渔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说:“如果你今天晚上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就一脚把你踹掉。”

      我就去看看,不算动歪心思。

      陈颂柏这么想。

      他跟着谢见渔在这些权贵之间游走,这些人大多都听过了谢见渔不举的传闻,如今看到谢见渔连出席慈善晚会都要带着这个普通的beta,他们更是觉得传闻被证实了。

      虽然他们都觉得谢见渔带着一个没有家世没有样貌的人出席很掉价,但他们不敢多说,毕竟谢见渔的身价摆在那里,他们谁都会忌惮几分。

      他们唯一可以交谈的话题,只有合作。

      本来是有好几个大腹便便的老总过来跟谢见渔谈合作的,但一个人从人群中缓缓走了过来,他们便自动让开,为那人腾位置。

      是林乐耘的哥哥。

      陈颂柏听见林乐耘的哥哥主动打起招呼,“谢见渔,好久不见!”

      谢见渔颔首,回:“好久不见,林诏。”

      林诏慢慢悠悠走到谢见渔面前定住,他分了一点视线给陈颂柏,“怎么?死活不同意跟我弟的婚约,是因为他?”

      还是一样的轻蔑,还是一样的高傲。

      虽然名字不一样,但陈颂柏到死都不会忘记眼前人的脸,下三白,下巴锐利,整个人透露的气质就是看不起任何人。

      即使面容褪去了年少的青涩,可骨子里的恶劣是藏不住的。

      他就是当时霸凌自己妹妹的元凶——林渠。

      时至今日,陈颂鸢始终不愿意提起那段被这个人尖酸刻薄对待的日子,她不提,但是再也走不出来了,一个人犹如困兽被囚在十四岁十二年。

      “陈颂柏,名字挺耳熟。”

      陈颂柏从谢见渔身后露出来半个身子,装作胆子很小不敢回答的样子,“你认识我吗?”

      林诏哂笑:“当然了,我弟弟天天在家里提你,我们全家耳朵都磨起茧子了。”

      他不记得了。

      他们一家人,对这场已经过去了十二年的事情,早就失去了所有的印象,他们是在这场事件中,唯一走出来的人。

      你们怎么能过得这么开心呢?

      看起来年轻,鲜活,被那么多人恭维,附和,你们过得太好了吧。

      陈颂柏依然笑盈盈的,只是不说话。

      这幅样子落在谢见渔眼里十分刺眼,他从背后环住陈颂柏的腰,不允许他继续往前走半步。

      “谢见渔,咱们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待会儿聚聚?”服务生经过他们,林诏顺势端起一杯酒,轻轻抿了两口。

      “不了。”谢见渔本来想拒绝,但陈颂柏突然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谢见渔知道他这是想要去的意思,但他很不爽。

      谢见渔咬了咬后槽牙,“我约地方,好好聊聊。”

      等人一走,谢见渔就把陈颂柏拉到二楼角落处,“我才是花钱养你的那个人吧,你干嘛对他这么上心?”

      陈颂柏还想反驳一下,“怎么会?我对你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我只是觉得你盲目拒绝他不太好。”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谢见渔瞪着他,“你以前会用盲目来形容我?你会反驳我?你会替我做决定?才三个月多月,你就这么对我?”

      陈颂柏听到谢见渔的话,有些被震慑住,“我没有……你明明知道……”

      “我明明知道什么?陈颂柏,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没管你。”

      他特意指了一下楼下的林诏,陈颂柏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谢见渔是把他当年的事情调查出来了。

      “你一没改名换姓,二没权没势,你拿什么和他争,你以为我能调查出来的事情,林家调查不出来?你给我老实点,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陈颂柏终于知道谢见渔为什么一定要带自己来参加这场慈善晚会了,不是为了宣誓什么主权,而是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他:

      你目前没有任何实力和他硬碰硬。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这件事情林家只是主谋,还有很多富二代在后面没有出来,这些人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就能捏死自己这只蚂蚁。

      他太心急了,他急功近利,差点功亏一篑。

      于是,在谢见渔还没来得及继续骂出一句话时,他主动上前靠在谢见渔怀里,低着头乖顺地说:“我错了,我待会儿就回去,你别生气。”

      听到这话,谢见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你是我的下属,回回对不起,回回不肯改,我早就把你开了。”

      陈颂柏主动把脖颈露出来,然后慢慢用牙齿去磨谢见渔的锁骨,谢见渔原本还很享受,结果突如其来一丝痛意。

      他低头一看,陈颂柏故意用虎牙咬了他一下。

      好吧,他原谅陈颂柏了。

      有脾气又听话的人,他谢见渔最是喜欢,陈颂柏确实是把握好了麻木地听话和娇纵地蛮横的度,每次惹自己生气后,总能很快让自己舒缓刚刚的气恼。

      陈颂柏的眼睛直溜溜地转了转,仰起头的那一刻,发现谢见渔喉结一动,他双脚踮起一些幅度,带着狡黠的笑意舔了一下谢见渔的喉结。

      谢见渔喉结一凉,一只手直接按住了正在做坏事的陈颂柏,借着力反过来吻住了他呢嘴唇。

      他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紧接着探进对方的口腔,与陈颂柏的舌头交织在一起,他们的气味在此刻无限重叠和交杂。

      陈颂柏被亲得没力气了,没忍住往后面倒去。谢见渔托住他的后背,见陈颂柏有挣扎的动作,直接换了个方向,将他摁在墙上亲。

      直到陈颂柏脸色涨红,他才堪堪放过对方,看到陈颂柏与自己分开以后大口呼吸着空气,结实的胸膛此起彼伏,他觉得今天心情好多了。

      正想上前继续,陈颂柏直接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我去找司机,不能让司机久等了。”

      这就是陈颂柏,考虑到司机,考虑到程钰,考虑到外人,最后才会考虑到自己。

      见陈颂柏确实要走,他也没拦,只是问:“我送你,你不认识路。”

      “不用了不用了,你还得去跟林诏吃饭呢。”陈颂柏边说边走,远远把谢见渔甩在后面。

      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记忆能力,他找不到车库,只能在楼里面瞎打转。

      正当他准备原地返回去找谢见渔时,一个人叫住了他。

      “陈颂柏,你怎么一个人?”是裴南桐,他穿着与以往的随意穿搭不同,今天穿得十分正式。

      “你知道车库在哪儿吗?”陈颂柏问:“我去找谢家司机。”

      裴南桐挑眉,“我们又不开车,怎么会知道?要是实在找不到,正好我要走了,送你一程。”

      见陈颂柏有些许犹豫,他拿出手机发消息给谢见渔,随即把聊天页面拿给陈颂柏看,“怎么样,我替你跟谢见渔报备了,还担心吗?就当送谢见渔一个人情。”

      陈颂柏还是不放心,自己给谢见渔发了消息以后才同意上裴家的车。

      裴南桐跟他一起坐在后座,司机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陈颂柏本来没打算过问的,裴南桐却自顾自地介绍起来,“这是裴穗之,我的堂姐,今天跟我一起来的。”

      裴穗之大大方方地侧过身来跟他一起和谢见渔打招呼,“你好呀,我之前一直在国外医院工作,最近才回来。”

      陈颂柏有些局促地笑,“我是陈颂柏,我是……”

      “哦哦哦,我知道你。”

      裴穗之的打断让陈颂柏更为局促,但是缓了一下就觉得还好,毕竟他的出名是伴随着谢见渔名声尽毁的。

      在这个圈子里,包养情人又不是一件很罕见的事情。这些人的欲言又止,更多是在照顾谢见渔的自尊,而不是在难以启齿他的身份。

      想到这儿,他也没多管。

      他们商量好了先送陈颂柏回家,便让陈颂柏报出地址。

      谁知,当陈颂柏说出来后,裴穗之惊讶地说:“我也要去那儿,我回国后要去市医院工作,以后可能会在那周围住下来,有可能我们会当邻居哦。”

      真是一个听起来十分巧合的事情呢。

      陈颂柏用笑容来回应裴穗之的热情。

      果然,一到小区门口,裴穗之二人就跟陈颂柏一起上楼,一起坐电梯,陈颂柏摁了十二楼,裴穗之就摁了十一楼。

      “还真是巧啊,我们是上下层。”陈颂柏皮笑肉不笑。

      他们这栋楼,一层一户,裴穗之又是后来的,只要是眼睛不瞎,就能明白她这是在有意接近。

      接近谁呢?总不可能是自己这个又老又丑的beta吧。

      陈颂柏一边想着一边自黑了一下。

      等到电梯一到七楼,他迈出一只脚走了下去,谁知身后两个人也跟了上来。

      “不好意思,家里面有不听话的小孩,就不能招待你们了,真是对不住了。”陈颂柏的语气看似很客套,其实在真诚地劝说他们。

      看到他们不为所动,坚持要跟自己去家里逛逛,陈颂柏也懒得和他们掰扯,直接输入密码打开了房门。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金主嗅到了陌生人的味道,开始如同第一次见到陈颂柏那般狂吠起来,声音如雷贯耳,连拴住它的锁链也哗哗作响。

      这着实把还没进入到屋内的两人吓了一大跳,裴南桐一只手护了一下裴穗之,问:“家里养狗了吗?”

      “嗯,谢见渔的爱犬,一只两岁大的藏獒。”陈颂柏故意让出一点位置,让他们得以见到金主的威风凛凛,“小孩什么都好,就是怕生,见到陌生人就叫个不停,严重的话会攻击人。”

      他做出了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所以我刚刚也不是想赶你们走,实在是小孩不听话,你们看,你们送我回来的事情我很感激,但你们今天确实不能进来,下次我再当面感谢。”

      噼里啪啦说完这一段,陈颂柏直接把两人赶出房间,并且锁上大门后改掉了密码锁的密码。

      为了防止他们刚刚偷看到密码,陈颂柏可以说是煞费苦心。

      等到晚上谢见渔终于应酬完了,带着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回来时,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恐怖片。

      谢见渔如同恐怖片里的鬼魅,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他的身后,在陈颂柏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直接从后面环住陈颂柏。

      吓得陈颂柏一下子用了蛮力,给了谢见渔一个过肩摔。

      从小锻炼体质,长大后为了自己爱好,又去学习了跆拳道,泰拳,谢见渔的体质和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今天,他就被一个从来只在自己身下示弱的人过肩摔了。

      “陈颂柏——”

      林诏和他一起吃饭,免不了用酒灌自己,他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突然喝起来,有些轻微的酒精过敏,现在全身泛红,胃里面也有些难受。

      陈颂柏摔他这一下,差点把他摔吐了。

      “家里面是什么味道?”谢见渔不满地说:“怎么一股柑橘和草莓味。”

      今天家里面没有放水果到外面,而且这味道只有谢见渔闻得到,自己闻不到,很显然,这是裴南桐和裴穗之留下的信息素。

      他只能如实相告:“今天是裴南桐和他堂姐送我回来的,可能是他们来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

      谢见渔捂着胃躺到了沙发上,陈颂柏看他十分难受,过去给他接了一杯水,让他慢慢缓缓。

      谢见渔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空气中浓郁的柑橘和草莓味让他觉得恶心。这两人怎么可能是不小心的,他们肯定是故意的,留下这么多信息素霸占领地呢?

      正当他胡思乱想了很多,感觉头越来越疼时,一勺温热的汤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歪着脑袋看送过来的人,一时犯了轴,眼神里透露出不想喝。

      “这是醒酒汤,喝了以后会好很多。”陈颂柏耐心地劝着,直到他发现谢见渔一直不肯喝,反而盯着他的嘴唇发呆,他才后知后觉发觉谢见渔想做些什么。

      他含了一小口汤到嘴里,随即把汤放到一旁的桌几上,整个人为了好使力,单膝跪在地上,用嘴唇去封住谢见渔的想法。

      等到谢见渔终于张开了嘴巴,陈颂柏就像是找到了好时机一般,赶紧将汤渡到他的口腔里。

      谢见渔果然是听话了些,全部咽了下去。

      正当陈颂柏端起醒酒汤想要故技重施时,谢见渔突然从他手里夺走了醒酒汤。

      “你要自己喝了吗?那真是……”

      陈颂柏话都还没说话,谢见渔便强行堵住了他的嘴,等他的牙齿被强行撬开,谢见渔便把醒酒汤顺势渡到了他的口腔里。

      终于,谢见渔放开了他,他想要呼吸,却先是把汤吞进去大半。没有吞进去的,此刻顺着陈颂柏微微仰起来的脸庞向下滑落,从嘴角到衣服上,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吃了谢见渔的小蝌蚪。

      谢见渔终于满意了,他用这种方法让陈颂柏喝下了这碗醒酒汤的大部分。

      陈颂柏终于有些怕了,他感觉肚子有点胀,于是他对谢见渔说:“我去上会儿厕所,待会儿再回来。”

      可他还没站起身来,谢见渔便拉住了他,紧接着,把他带进厕所。

      “当着我的面。”

      “谢见渔!”陈颂柏脸有些臊红,“你不能这样。”

      “要么现在就进行。”谢见渔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不准,等我跟你上到一半,你失丨禁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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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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