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猎物?猎人? ...
-
好怕哦!
齐谨最近一直觉得有人在跟踪她!
可是回头看,每个人都很正常,都在做自己的事!
齐谨有些紧张,因为没有找到证据,没有人会相信她说的话,最重要的是她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可能是由于慌乱,下班路上的齐谨崴伤了脚。
她平时为了尽快到家,走的近路没有路灯比较偏,要是正常早九晚六的时候还是能看见和齐谨一样为了走近路的人。
而今天齐谨因为加班回来的很晚,十一点的路上没有行人,没有路灯一片昏暗,唯一的亮还是齐谨为了看脚伤打开的手机灯光。
真真疼痛的脚踝,外表看着一切都好,崴脚的齐谨忍痛站起来,可脚伤比她想得要严重的多。
眼看站起来的身体又要跌倒,齐谨立刻做好保护自己的姿势。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没到传来,齐谨也跌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齐谨接着手机手电筒看清了对方。
她有些吃惊,这不是她前阵子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美少年吗!
他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叫阿九,单词可能记不住,美人的名字是不会轻易忘记的。
齐谨略有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阿九低着头,一副不敢直视齐谨的样子,莫明得像是犯了错的大狗狗“我今天在路上看到你,想和你打招呼又不敢开口,就一直跟着你到这了。”
齐谨大方一笑“打个招呼,有什么不敢的,今天还要幸亏你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会回家了,说不定直接求助120了。”
阿九抬起头,明显比上一秒开心了很多“我送你回家。”
齐谨也不客气,指了一下前面的楼。
两人走了几步,齐谨由于疼痛,走的很慢不说,还很不协调,要不是有阿九在一边扶着,早就跌倒N回了。
阿九二话不说横抱起齐谨往前走。
齐谨僵硬的任由男生抱着,毕竟现在不是客气推脱的时候,她也不喜欢矫情,拿着打开手电筒的手机给阿九照路。
两人很顺利的进到电梯里了,出了电梯,阿九的动作几乎和齐谨的提醒同时。
目标坚定的往一处走去。
当着阿九的面,齐谨不避讳的按了门密码。
进屋后,阿九很顺其自然的把齐谨放到沙发上,检查脚伤。
阿九看起来很是担心心疼似得。
齐谨抿了一下唇“你坐会,一路辛苦了,我现在也不好招待你,冰箱和零食架很好找,你找喜欢的吃。”
阿九起身去厨房,很快回来,给齐谨倒了一杯水。
齐谨道谢“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等我脚伤好了一定要好好感谢你才行。”
言下之意,今天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我以后一定会回谢的。
阿九不接话反问“你自己住?”
齐谨点点头。
阿九用一种可怜小狗求收养的眼神注视着齐谨“你自己一个人怎么照顾自己,我在沙发将就一下就行,这几天就让我来照顾就好。”
齐谨干笑“你也有自己的事。我没关系的,家里有带轮子的座椅,到哪里都很方便,不劳烦你了。”
阿九没在多说,起身和齐谨道别了。
第二天齐谨的脚伤没有好不说,反而显而易见的肿了好大,向公司请假后,齐谨打算去医院。
打开门就看见了阿九在门外。
说是担心齐谨所以很早就来了,还带了早饭。
齐谨没想到阿九会怎么热心,和阿九在家一起吃过早饭,也就不推辞他的热心了。
全程被阿九抱着去看了脚伤回家。
齐谨养伤期间,除了卫生间的事务无法帮助外,其他的都是阿九亲力亲为,用心极了。
尤其是厨艺,真的是没的说,好吃的妈妈给好吃开门,好吃到家了。
阿九帮助齐谨坐下,齐谨看着这一桌有荤有素的菜,真的是拯救味蕾。
她是不擅长做饭的,平时吃零食和点外卖居多,厨房虽然物品齐全,但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弄熟速食食品。
齐谨是喜笑颜开的“一会我把窗户都打开,让左邻右舍都闻闻你的好厨艺。”
阿九笑的温柔腼腆“你平时不常开门窗,好味道是不是都自己内部消化了。”
“那些都不是什么美味,今天可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齐谨脑海里突然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又给忘了,但在美食面前其他都是次要的。
养伤期间,齐谨了解到阿九是超市送货的,类似于KFC的宅急送。
每天工作不定时,阿九大概花上两三个小时跑几单就不多送了。
以至于,阿九每天大多数都是在陪着齐谨,出去送完货回来会带花了和吃的。
两人相处更融洽了许多。
加上两人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不知不觉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
待到齐谨伤好后,带着礼物去见阿九。
阿九很开心的招待了我,阿九一个人生活,住的是普通的老式小区,两室一厅也够阿九一个人住。
阿九给我拿了瓶果茶,我俩坐在客厅商量着一会出去吃什么。
阿九提议他来做饭,让齐谨尝尝他的手艺。
齐谨想着反正时间很多,也不着急就答应了阿九的提议。
阿九起身去厨房准备,齐谨起身去卫生间洗手,打算给阿九打打下手什么的。
洗手的时候,齐谨注意到洗手间的镜子下夹着什么角。
伸手拿出后,齐谨惊得站在原地,这是一张她在吹头发的照片。
后面的背景是她家,照片的角度是浴室的上方,透过置物架的一个角落位置,这样的位置平时根本不会注意到。
惊惧下,齐谨看向正在照着她的镜子。
伸手从镜子边缘把镜子搬开,后面是一个嵌入式的存放柜,里面放的不是什么生活用品,而是齐谨的照片,很多很多的照片,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情景。
有的照片拍摄的时间更早,早到齐谨还不认识阿九的时候。
全部都是她,难道说她很早之前就被阿九盯上了?
现在她可以肯定,察觉有人跟着她不是错觉,跟着她的人就是阿九。
那他们相遇?
正在齐谨想要调整情绪的时候,阿九推开了虚掩的门。
被打开的藏着许多齐谨照片的镜子,手中握着其中一张照片一脸紧张的齐谨,以及够来查看状况面色平静的阿九。
两人相视中,齐谨握着照片,先退后了一步。
阿九平静温和的说道“阿齐不用害怕,我就是怕你看到了多想,才藏到镜子后面的,你看你怎么还是找到了,怪我粗心大意。”
说着,阿九又开心的笑了“也是阿齐太聪明了,我的阿齐就是这么一个聪明勇敢可爱的女孩子,那天你救我的时候,我真的好开心,从来没有人对我那样好。”
齐谨强壮镇定“我也是觉得他们太欺负人了,今天确实有些惊讶,我还有点事儿,今天就不吃饭了,下次,下次一定。”
想着安抚阿九,先离开再说,可是站在门口堵着唯一一条出路的阿九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阿九握着齐谨的双臂“你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话说的平静而肯定。
齐谨勉强扬起一个笑容“不会啊,我不是说了吗,今天还有点事,下次一定来。”
阿九勾起嘴角“我不怕你找来警察,可我怕你会从此躲着我,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齐谨不敢多说,只能安抚“这是什么话,怎么会呢。”
说着拍了拍阿九的手臂“好啦,放开我吧。”
阿九的手纹丝未动,缓缓的低下头“不会了,现在放你离开,你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对我笑,和我说话,再也不会对我好,再也不会和我一起吃饭,再也不会……”
好像是陷入魔怔的阿九,不停的自言自语。
齐谨不敢在说话,怕刺激到对方。
猛然抬起头的阿九,眼里是泪晕染的猩红,固执又有些狰狞的看着齐谨,手紧紧握着齐谨的手臂“我想你永远对我好,对我笑,永远都是我的,永永远远!”
齐谨还想再说些安抚的话,可是此时的阿九已经听不进去了,阿九强硬的把齐谨拽进其中一间卧室。
被一只手抓着的齐谨,完全挣脱不开,要比蛮力,她根本不是阿九一个强壮男人的对手,只能被他带着到了房间。
阿九目标明确的走向床头柜,从抽屉了拿出一瓶药,单手有些不方便打开药瓶药瓶,便用力把齐谨推到在床上,欺身压上去。
这个时候明显是已经不想再伪装下去了,齐谨用了很大力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你别这样,我害怕。”
“阿齐不怕,不是毒药,只是安眠药罢了,我不想伤害你,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又不想你趁着我松开跑掉,你放心,等你醒过来我会准备好一切。”
阿九骑压在齐谨的身上,很快就把药瓶打开,掐着齐谨的下颚放进一片安眠药,紧接着捂住了齐谨的嘴。
齐谨尽力的不咽下去,可是遇到唾液的药片很快就被分解软化,苦涩绵延整个口腔。
惊恐的盯着阿九,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控制,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渐渐不清晰,身体也开始绵软的齐谨,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不过是蜉蝣撼树罢了。
困意如同潮水,一点点将齐谨淹没。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齐谨看到了一双痴迷而又狰狞的双眼,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
看着渐渐睡过去的齐谨,阿九并没有掉以轻心,拿着绳子把齐谨绑在床上。
等齐谨醒来,发现自己阿九捧着自己的一只手伏在他的脸上亲昵的姿势。
而另一只手被手铐束缚着。
齐谨不敢过分刺激,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阿九你别这样,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如果你实在喜欢我,我们可以先谈恋爱,了解彼此啊。不必一下子就这样。”
阿九心情很好,本就俊美的脸更加填了几分颜色“我们可以先领证生孩子,在慢慢谈恋爱。”
齐谨顿时哑口无言,本是她用来缓兵之计的话术,现在把她自己给套进去了。
“阿九!!!!”生气的齐谨也不装了。
阿九捧着齐谨贴着好看美甲又白嫩修长的手亲了几口“我去给你做饭。”
不想说话的齐谨,也渐渐地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为什么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就像是没有骨头似得瘫软在床上。
这比醉酒后走直线还要无能为力。活动头部,是齐谨唯一能做到的。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齐谨觉得自己很难受,眩晕感和对身体无法控制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惴惴不安。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房间开着柔和的地灯,这让齐谨失去了对时间的判断。
失去对时间空间的意识是一件很恐怖的。
这时阿九进来坐到床边,一脸宠溺“我怕你醒了难受给你做些吃的。”
像个瘫痪在床的齐谨瞪着阿九,语气不好“没有力气怎么吃饭,快点把我放开。”
阿九好似没看见我生气,痴迷的看着齐谨,一脸期待“我喂你吃。”
齐谨偏过头并不配合“你打算这样关我一辈子?”
阿九“你这样的站在阳光里美好的人,是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我也看出来你对我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只是把我当一只可怜虫。”
“现在被你发现了,我只能用我的方法得到你。就算你现在没发现,我应该也不会一直隐瞒下去,我不想你和别的人说话,对他们笑。”
“现在阿齐只要对我笑就好了,你不用去出去上班,我可以养你一辈子,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这时阿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唯独这个不行!”
知道了阿九的态度,齐谨眼下也不想说话了。
从那天起,齐谨就被阿九囚禁了。
齐谨也不知道阿九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搞定了她的离职的手续。
阿九知道她没有家人也没有亲人,身边也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时常来往的朋友,公司辞职后,齐谨直接属于无人问津的“三无产品”
阿九更是如此,每天有大把的时间和齐谨待在一起。
偶尔出去一两个小时,说是去给送货。
回来时会一如往常的买一束鲜花和很多零食给她。
而齐谨被拴上脚链,每天只能在这个局限的地方走动,为了表示抗议也曾拒绝吃饭。
这时阿九会用适当的力气掰开齐谨的嘴,把食物喂进去。
喝到汤汤水水的时,还会恶趣味的用嘴巴,一顿饭吃了多久不知道,但吃完饭齐谨的嘴巴火辣辣的疼。
没法反抗的齐谨每天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捏扁搓圆,阿九很是痴迷给她换衣服、洗澡。
一开始都是笨手笨脚的,但做得多了,好像反而让他获得了什么乐趣一样。
渐渐地齐谨不反抗了,每天闭着眼不给阿九一点反应。
手机被阿九收走了,窗户被封上了,唯一的空气来源在空调。
齐谨也会偶尔劝解阿九,例如两人可以真正的谈恋爱。
这时阿九只会回齐谨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淡淡说道“谈恋爱多此一举,不如我们直接结婚的好。”
齐谨想到的着手点,阿九怎么会想不到。
而两人都很清楚,结婚或者说任何一种劝说的方式,当阿九齐谨离开后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齐谨不想坐以待毙,一直持续这个状态,总是要有人来打破寻常的日子。
一天阿九又要出去送货,一般几个小时就回来了。
被紧锁的门从里面打不开,齐谨试着敲门让外面的人引起注意,敲了几下后齐谨才想过来。
刚来的时候,虽然只开了一扇门就进来了,但是当时屋里面的方向还有很相似的门在,那时是开着的。
也就是说齐谨无论如何敲门,和外面几乎是无法交流的。
思来想去只能是砸开窗户求救,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方便砸玻璃的工具,最后只能举凳子砸。
想用西传递讯息都找不到能用的,总而言之就是求助无门。
只剩下砸窗户这一条路了。大不了今儿砸一百下,明天砸一百下,总有一天能砸碎。
许是齐谨砸的声音太大或是太过专注,以至于她没有听到门口的动静,此时门已经缓慢的打开了。
拎着水果的阿九,看到齐谨举凳子一下一下的砸窗户。
嘭——
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从身后响起。
举起凳子的齐谨僵了好久,心惊肉跳的缓慢的放下凳子,转身看向回来的人。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齐谨难得强颜欢笑了一回“哈哈,这窗户质量很好嘛!”
阿九放好水果,沉默的走过来,由于他越来越近,齐谨害怕状的往后退了几步。
然而很快就退无可退了,她的背靠在窗户上,阿九站的极近,宽大的身量形成了极大的压迫感。
阿九低下身,戏谑的看着齐谨“是挺好的,起码你用凳子砸上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强作镇定的齐谨想要推开阿九,却被更近的桎梏着,以至于阿九的呼吸能明显的吹到齐谨的脸上
“这窗户不仅质量好还很隔音,你就是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一丝声音,更好的是里面可以看清外面,但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幽幽的低语让喧嚣的气氛被点燃,暧昧的温度逐渐攀升。
但此时此刻齐谨只觉得头皮发麻,老式建筑的玻璃哪能有这功能,这窗户多半是后来新装的。
或许阿九想要囚禁她的想法不是在那天突然有的,正如他说过的,早晚是要这样做的。
手紧握成拳,美甲的钻石硌得生疼都没有发觉,在齐谨思索的时候,阿九低头吻上她的唇,带着烟草味的吻持续了很久。
齐谨挣扎的想要推开阿九,可对方就像是一座山一样,任她如何挣扎,不为所动。
阿九沙哑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传进齐谨的耳朵里“我的话你不一定会信,你来亲自来试试这个窗户优点可好。”
不容齐谨作反应,阿九已经做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不着寸缕的背贴上冰凉的玻璃,
炙热的胸膛向齐谨欺身而来,
她被有力的双手托起来,没有着力点的齐谨只能紧紧抱住面前恶劣的男人。
正中对方下怀的人儿,成了阿九掌上玩物,任他强取豪夺。
窗户边被人发现的紧张和摆脱不掉的亲吻摧毁了齐谨的意志。
这场被迫的协作从傍晚持续到天黑。
湿漉漉又无力的齐谨像是挂件挂在阿九身上,被他抱着离开了窗户。
本以为结束了,但齐谨低估了打破理智的男人。
身体的疲惫,精神的刺激,让齐谨在终于结束的时候立刻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身体还有些许的酸痛,齐谨走去卫生间的路上,听到厨房的声响,等出来后,阿九已经做好饭在等她了。
在他的注视下,齐谨走到餐桌坐到他对面。
两人吃了一顿非常和谐的午饭,不知道的人一定觉得他们不过是寻常的情侣。
洗碗家务这些事琐碎阿九从没让齐谨做过,齐谨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待着。
事情做完的阿九很喜欢抱着齐谨,还会时不时亲吻。
齐谨除了接受也别无选择,她就像成了阿九的私人玩具。
虽然打不破窗户,但是齐谨喜欢坐在窗边。
每当这时,阿九就会从后面紧紧搂着她,故意说各种对于她来说以前不过是稀松平常而现在再也不可能做得到的事。
不得不说阿九是彻头彻尾的黑。
也是,如果不是个黑的,也干不出来囚禁人的事儿。
一段时间的相处,齐谨对阿九有了更多的了解,看出他是个偏执的人,很会伪装。
都说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齐谨有一种正中靶心的感觉。
时间在囚禁中过得很慢,却也在情势中过得很快。
一如往常阿九把饭菜端到餐桌上放好,齐谨安静的坐在对面。
齐谨端起碗喝自己的汤。
阿九看向齐谨的手“你指甲上的装饰没了。”
齐谨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无名指指甲,淡然“你真细心啊,我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没得。”
也是,她的事阿九每天恨不得全部亲力亲为,不知道看过她全身上下多少遍了。
只是没想到阿九会注意到如此细致的地方。
吃完饭,阿九照常去厨房刷碗筷。
突然,厨房传来碗筷摔倒地上的响声,齐谨走到厨房,见到阿九躺倒地上昏迷不醒。
等到阿九从昏迷中清醒时,第一时间是找齐谨。
同时他也发现自己被平时束缚齐谨的铁链绑住了。
此时找完自己东西正在处理自己生活痕迹的齐谨也发现了阿九醒过来了。
齐谨慢条斯理的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脸“醒的这么快,绑住你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摸着冰凉的铁链,齐谨笑的妖冶“怎么样,被铁链束缚的滋味不错吧~”
阿九的脸上没有气急败坏,冷静的头脑也让他明白眼下的情况,曾经被他困在牢笼里的猎物现在变成猎人。
阿九痴迷的看着齐谨从容笑了笑“阿齐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离开我无论你逃到那里,我都能找到你。”
齐谨忍俊不禁一改往日的胆小恐惧,像是看动物园笼子里的动物一样,蹲下身慢慢观察阿九“逃?我从这里出生从这里长大,我为什么要逃!”
“阿齐想要杀了我。”阿九很肯定的回答。
齐谨一副很痛心的模样“阿九我们很像,一个没有父母亲人,独自生活的人,这些年肯定是没少收到伤害和折磨的,所以我只要付出一点小恩小惠,你就会对我另眼相看。”
轻轻拂开阿九凌乱的头发,齐谨温声细语道“温柔刀是会杀人的,你眷恋我对你的好,而我也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才会和你玩这么久的囚禁游戏,但是也只能到今天了。”
齐谨惋惜着“我以为这场游戏会玩的久一点,可是阿九你让我很失望。你觉得我真的会信你是个什么商场送货的吗,那个商场送货的每天随意的出去几个小时,就能赚到大把的现金?”
“你个骗子,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你。你应该知道,你做的这些事很容易被警察盯上,而现在你就已经被盯上了。”
齐谨平静的诉说自己的态度“我这个人很讨厌麻烦,虽然种种迹象表面我是个被你囚禁的受害者,但东窗事发以后,按照现在的作业流程,我一定会被那些警察频繁的打扰。”
齐谨温柔的抚摸着阿九的脸“所以我们的游戏在今天我要单方面的进行结束。”
又一副生死离别悲泣的样子“这段时间我玩的很开心,只可惜你这张好看的脸,我还没欣赏够呢,不过你放心,我会放在心里满满回味你的。”
……
齐谨回到自己家里,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
身上还依稀可见之前和阿九在一起过的暧昧痕迹。
“你永远活在我心里。”
第二天,一个男人来到齐谨家,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齐谨救下阿九时欺负他的其中一人。
男人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在冰箱了找喝的,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男人悠哉的话家常“我的人看到老城区那着火了,发生了大爆炸,你这次做的够绝啊!”
齐谨淡淡道“我只是讨厌麻烦。”
男人点点头表示赞同“听说他混得不错,手上有硬货,这要是东窗事发谁都捞不着好儿!幸亏当初是他随意招惹我们哥几个,要是我们主动招惹他,恐怕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凉了。”
齐谨拿出十万现金给男人。
男人拿出一沓放在衣服里面口袋里,另外九沓分别放到两个外衣兜,话不多说高高兴兴的走了。
齐谨把男人喝过的水扔到垃圾桶里。
进去书房,打开电脑,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通过跳转服务器加密以匿名的形式给警局发了一份罪证。
想要新的开始,以前的旧人自然是要断干净的。
……
两个月后
齐谨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坐在大学城的图馆找书,手里拿着书名单循着区域一本本的看,一本本的找。
看到了要找找到书,齐谨正想要拿书,意外和另一只手碰到了。
对方是一个很高大的气派男人,带着金丝边框的眼睛,多了几分儒雅。
齐谨礼貌一笑,低声道“你拿吧,我看别的好了。”
男人看到她手中书单,温柔勾起嘴角,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低语“这本书比较冷门,大多是文学专业的学生用来做参考,你是文学专业的学生?”
齐谨有些含羞看着男人,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对这些有点兴趣想要多了解了解。”
男人用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是好事,这本书我确实需要用到,但是用的不多,如果你可以稍等一些时间,我在拿给你好吗?”
齐谨笑着点头“你用来做作业是要紧事,我不着急的。”
在那之后,齐谨离开了图书馆。
第二天同一时间,齐谨又去找那本书,不出意外再次遇到了昨天的男人。
……
与此同时,本该由于证据确凿而在监狱里的男人被绑到郊区,同他一起的还有两位一直跟他混的小弟。
他们三人本是齐谨的人,当初的美救英雄的重要配角。
而此时三个男人被狠狠折磨的一顿,折磨他们的人没有多说一句,无论他们如何示好求饶,招呼他们的都是冰冷的刑具。
许多天后,三个男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这天来了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带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指示那些人把三个男人被分开在不同的房间里。
戴墨镜的男人走进当初找齐谨要钱的男人房间,他算是三人的头头,知道的自然会多点“三位被请过来,主要是我有些事情想要找几位了解一下。”
“在说明之前,我有必要和你们说清楚一件事,你们三人之所以会进去,完全拜那个女人所赐,这些天对你们的招待也是之前你们对我家老大有不敬的地方。”
“我把你们捞出来,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些那个女人的事情,你们说真切,都说完了,以后天高任鸟飞。”
戴眼镜的男人没有明说那个女人是谁,但是双方都清楚指的是谁,一方想要更多信息,另一方不配合就只有死路一条。
男人现在哪还有不明白的,低着头一切有气无力的对戴墨镜的男人坦白“我门和她从小就认识,她家里条件好,但是爸妈经常会家暴她,所以她不愿意回家,总是在外面,我和其他两个兄弟看她家有钱,就偶尔找她要点。”
“她也从没说什么,我们哥三经就常带着她出去玩,后来初中有一次到偏远的高速公路飙车,把一个住在附近郊区的老太太给撞死了,当时我们几个男的吓坏了。”
“是她帮我们把老太太的尸体埋了,我们回到家里都不敢提这个事,我们哥几个自然不敢说,就一直小心提防她,怕她说漏嘴了,没想到她突然有一天来找我们,说让我们带着她出去玩。”
“出去以后她对我们说,她有我们的把柄,我们不放心她,那她就也给我们一个她的把柄,话说的模棱两可,我们当时也没在意。”
“等我们回家后,才得知她父母死于火灾,说是家里煤气没关严,意外爆炸了,后来我们琢磨这事儿和她脱不了关系,但是她从来没有承认过,是她做的。”
“自从那之后,我们就觉得彼此都有把柄在彼此手上,也就放心和一起玩了,她没有爸妈后看着开心了很多,偶尔和我们出去,但大多数都是做自己的事。”
“她偶尔会让我们帮忙查人,蹲点什么的,我们之间有彼此的暗号,她会定期给我们一笔钱。我们也没什么来大钱的门路,她给的不少,活儿也轻松,我们就帮着她做了不少。”
戴墨镜的男人问道“看来你们还帮她查了不少人。”
“嗯,但她都是玩几天就不玩了,我们帮着她把人甩了。”
戴墨镜的男人冷笑“甩了,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甩吧!”
“那个贱人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一开始她找的男人大多都不是什么普通正常人,为了防止被甩了的人上门来纠缠她,每次结束后,她都会处理干净。”
戴墨镜的男人再次问道“你们里应外合是怎么传递消息的。”
“我们帮她蹲点的时候会找出对方的位置,然后在根据她能看到的地方放上暗号标记,如果她不在已知的地点,就用发信器找她。”
“我们要做的事情不多,大多数都是她自己处理。”
次日,城市社会新闻报道:市外废弃仓库发现三名男性尸体,由于烧伤的程度较大目前还没有确定身份,警方会持续跟进调查……
两年后
齐谨很喜欢这座新的城市,经常会下雨,她喜欢淋雨,一个人走在雨里,让身体从头到脚被淋湿,在雨中随意的漫步。
街上稀少又匆匆的行人不会多留意一个淋着雨的人,他们只想尽快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漫步的齐谨想到了上一个玩具,是一个斯文的杀人狂,她很喜欢他的作品,甚至有了成为他其中一个作品的思想准备。
可惜他让齐谨很失望,他竟然说爱上了她,自此他的作品变了味道。
那一刻他不是齐谨欣赏的艺术家。
他成了一个俗物,不过为了纪念他,齐谨把他做成了他系列中最后一件艺术品,也算是成全了他的艺术,为他的艺术生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齐谨仰头望着头顶的乌云,闪电为乌云镀上了金边,美极了。
她突然想起了和阿九的初见,也是在这样一个阴雨天,她走在街上,身边行人匆匆,而在经过一处带有遮雨帘的关门商铺前,她看到了蹲在那里发呆的阿九。
像是一只没人要的流浪狗一样,模样倒是生的好,她让那三条癞皮狗去调查他的生活轨迹,她则是仔细调查了阿九的身世经历。
待到信息掌握了,齐谨提前得到消息,走进一个要两人侧身才能过的窄巷里,她撞上正在抽烟的阿九。
零星的火光并不能让彼此看请对方的面容。
只能大概感觉到对方很高很壮,是个男人,对方也只能看出她是女人。
齐谨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慌忙错身走开了。
留下漆黑小巷里被撞到了男人,和一张她的工作证。
工作证上也没有什么太多重要信息,可是基本信息都在上面,公司姓名和职位。
齐谨第二天便补办了一个,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
也许是幸运之神有的眷顾,第二天晚上阿九还在那个小巷子里,正好顺了齐谨的人计划,晚上得到消息的齐谨一路上装作找东西的样子,来到小巷里。
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一副找的很专注的样子,嘴里反复念叨“牌子、牌子。”说着,手电筒照到了安静躺在墙边的工牌。
身边也传来淡淡的烟味,齐谨知道阿九在附近。
齐谨脸上扬起笑容,做出失而复得的喜悦情绪。
以此,名为姜太公鱼钩已经投出,只待愿者上钩。
不出齐谨所料,自那之后阿九开始调查她,她知道阿九跟踪她,偷拍她,而她只需要演好一个无知者就好了。
只等一个契机。
一天寻常下班的齐谨,看到了一个男人被三个男人拳打脚踢欺负……
思绪同视线一同被漆黑的伞挡住,齐谨也被罩在了伞下。
齐谨转过身,看向撑伞的人,是一个线条硬朗的男人,看着温文尔雅,又不失凌人的气势,要是同寻常人一起相处,或多或少会让人有些惧意。
男人声音有些沙哑,却又富有磁性“女士,淋雨小心感冒。”
齐谨注视男人的眼睛良久,突然笑了“先生,送我一程可好?
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