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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暖肾不暖心 ...
翌日,在清晨的微光中,瑾安之还窝在男人怀里,在梦乡中畅游着。
由于昨夜繁忙的劳作和晚间的欢闹,瑾安之陷入了深深的疲惫之中,她实在是累了,而且睡的很晚。
所以当闹钟铃声激昂的“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响起来时,她理所应当地错过了。
没把瑾安之从甜美的梦中唤醒,倒是把晏礼洲先吵醒了。
他微微皱起眉,整个人还有些懵神,反应了一会儿。才侧耳去听辨音乐的方向,在昏暗中往声音的方向摸索,直到触碰到小姑娘冰冷的手机。
他艰难掀开沉重的眼皮,微微眯着眼睛,用手指轻轻一滑,便将那激昂的闹钟声关了。然后,继续搂着怀里的人睡觉。
但好像还没过多久,另一首轻松愉快的旋律开始在空气中跳跃,“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哇卡呣”。
“玛卡巴卡,阿卡雅卡,伊卡阿卡噢。”
这宛如幼儿园的旋律让半睡半醒的晏礼洲仿佛重返童年,他再次皱了皱眉,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揉了把脸,带着些许困意,熟门熟路地再次把闹钟关了,还虚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看小姑娘毫无反应,一副丝毫没被影响到的模样,依旧睡的香甜。敢情这闹钟是来闹他的?晏礼洲大手搂紧了怀中人儿细软的腰肢,大手捏了捏她酥软的__,占了占便宜,表示自己忍了。
晏礼洲一而再的被吵醒,他睡得很不安稳。
等第三次闹钟响起,晏礼洲有一种“我早就知道如此”的感觉。
正在放着前奏,还没有唱起歌词的,不知是什么歌的闹铃声毫不犹豫的被晏礼洲按灭了。
男人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眼底掠过几丝不耐。先前的朦胧睡意荡然无存,哪还有半点迷糊。
晏礼洲舌尖抵了抵上颚,平复了下不好的情绪。他决定把罪魁祸首弄醒,谁知道后面还有几个闹钟呢。
晏礼洲稍稍松开怀中的人儿,低头看着怀中女人姣好的容颜。
男人盯了会儿,然后利落的翻身,把毫无防备的瑾安之紧紧压在身底下。抚了抚女人颈间手感极好的皮肤,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了女人精致的锁骨上,微微发了狠。
晏礼洲是有起床气的。但晏大少爷身份摆在那,几乎没人敢找事儿的去打搅他的睡眠。所以晏礼洲也是才知道自己是有起床气的,不过看样子可大可小,全看心情。
“嘶~”瑾安之突然感到胸口上方传来的强烈痛感,打了个激灵,人猛的在梦中被扯回。
瑾安之人还没彻底清醒,眼神迷糊着,没有看清压在身上男人脸上的表情,只是本能的向压在上方前的男人张开双臂,环住男人的脖颈。
“怎么了?”撒娇一般的嘟囔,声音黏黏糊糊的,男人心中的气顿时少了些。
“你怎么突然咬人,好痛。”瑾安之不满的嘟嘟嘴,伸手摸摸被咬的地方,那里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我好困啊,现在几点了?”手指轻轻揉着眼睛醒神,眼角微微泛着红。
晏礼洲却冷笑,不答反问:“你定的几点的飞机?”
“嗯?”瑾安之思考了半晌,但她压根不记得昨晚睡前迷糊着说的话了。
男人知道她可能忘记了,重复了一遍:“你昨晚不是说你要回老家?你几点的飞机?”
“下午三点的,怎么了?”
晏礼洲这才回答她上个问题,“现在七点。”
瑾安之动了动身子,“那还早啊,还可以再睡一会儿呢。”说完就翻了个身,闭眼打算继续睡。
看女人这样,晏礼洲就不打算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一共定了多少个闹钟?”
瑾安之闻言睁开眼睛,突然想起什么,心里咯噔一下。她默默缩了缩脑袋,小声说:“我,我不记得了……”
其实她记得,她一共定了很多个闹钟。从六点到十点,隔半个小时响一个。
这是因为她总是担心自己会错过重要的事情,或者迟到,所以特别制定的10连扣。
能力不行,数量凑。总有命中注定的那个闹钟把自己唤回现实世界。
晏礼洲把手机递到她眼前,“开锁。”
“要干什么?”
“都关了。”
“啊,不行。我怕睡过头,赶不上飞机。”
“有我在,放心,我帮你看着。”
“哇,那谢谢阿晏了~”瑾安之觉得这样也不错,她欣然答应。然后他抬手接过男人递在眼前的手机。
晏礼洲真心好奇她到底整了多少个闹钟,凑向前看看。瑾安之边划边点,亮着的蓝色标志被暗灭,有差不多十个。
“……”
晏礼洲困惑,他觉得定这么多闹钟实在太夸张了。定那么多闹钟真的有用吗,这些闹钟难道是起让人安心的作用?晏礼洲不理解。叫不醒的人终究是叫不醒,还不如放过他,让他好好睡吧。
晏礼洲的生物钟很规律,执行力也很强,闹钟响了就能立马起床的那种。
步入而立之年的晏礼洲,已经开始在意养生之道了。即便在忙碌的生活节奏中,他也坚持每天比常人早起片刻,特意为自己预留出一段时间用于晨跑锻炼。
这份坚持,不仅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如同雕塑般健硕,更赋予了他一天中最初的活力与清醒。
晏礼洲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打拳。在他看来,每一次挥拳出击,都是内心的一次有力宣泄,让自己的暴虐在汗水中得到净化与释放。
因此,晏礼洲头回遇见这种情况,之前偶尔在其他的女人那留宿过夜也没有遇到过。所以男人的眼底除了被打搅的不耐和无奈,还有几丝新奇。
起都起来了,晏礼洲也不打算再躺回去继续睡,他想做点什么。
于是,瑾安之感受到男人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离,“哼,你知不知道,我这一大早的,火气可旺了。”
“你得好好给我降降火。”
“别…,我真的受不了了。”瑾安之不想要。
但他俩这关系,瑾安之不是想拒绝就拒绝的了的,只能妥协。
随后,瑾安之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翻了个身。“你自己来。”男人强势的诱惑着她,手指却漫不经心的不停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瑾安之的整个人都泛着粉红。
片刻后,男人自己拿回主动权。
晏礼洲其实刚出口不久后就后悔了,早晨本就容易冲动,他还心底旺着火,更加受不了撩拨。
而女人小心翼翼,就像用羽毛在他心尖挠,让他心痒痒。整个人处于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难受的很。
他轻轻喘息,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出口的声音沙哑的只剩下气音:“呵~”“是不是娇气包。”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美妙的歌声时而高昂,时而绵绵,时而激烈,如珍珠落玉盘,清脆娇婉,响彻晴空。
【已老实,求放过】
一顿折腾后,
两人又稍微睡了一会儿,算是补了个回笼觉。
瑾安之在下午一点前收拾妥当行李,临走前,她还和晏礼洲简单的吃了顿早午饭,并向他告别。
晏礼洲送瑾安之到小区门口,当他们到达时,他给她安排的司机恰好也赶到了。司机下车,将瑾安之的18寸行李箱搬到车上。
瑾安之打开后座的车门,正准备上车时,突然回头看向晏礼洲。她脸上洋溢着喜色,笑的灿烂,冲晏礼洲挥了挥手,然后调皮地给他来了一个飞吻。
晏礼洲眼眸低垂着,看不清神色,嘴角噙着笑,只是朝她抬了抬下颚。
-
瑾安安坐在后座,却感觉怎么做都不得劲儿,时不时用手捶捶捏捏她酸痛无力的腰。
瑾安之回忆起下床时的情景,腿已经不是她的腿了,像四肢才安上不久一样。大腿内侧肌肉也酸软的不行,一下床就软软跪倒在地。
好巧不巧晏礼洲从浴室出来,被他看了个正着。瑾安之还听到了声音不大,却在满屋回荡的低笑声。她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愤愤抬头就清楚的看到了晏礼洲嘴角上勾的弧度,那是一个戏谑的笑。
真恶劣,狗男人。
瑾安之就当给他拜了个早年,还找他讨红包。
这次的服务费比往常多了一倍。
晏礼洲不小气,每次来见她都不空手,而且讲究。他不会当面给她钱,要么完事后把支票放下,要么把钱打进给她的银行卡里。
这样既体面,也避免了双方金钱交易的尴尬。如果当月来的次数多一点,还会在约定好的报酬之外带一些礼物送给她。
所以光做晏礼洲情人这三年,瑾安之已经是身富三百多万的小富婆了。
晏礼洲每年满打满算会有四个月的时间在S市,三年下来一共就有十二个月,平均算下来瑾安之的月收入有近三十万。
而瑾安之本身虽说不上富有,但也不缺钱。
那瑾安之为什么还要当晏礼洲的情人。
又不是只有男人才会有欲望,女人也会有。
而且瑾安之从没觉得自己吃亏。
一个皮囊优越,_大_好的优质男人,不仅能让你舒服,还倒贴给你钱花。瑾安之觉得是自己在白嫖,赚大发了。
但瑾安之看不懂晏礼洲,明明是金钱来往的交易,却要求对方奉上真心爱上他。一边说我真的爱你,一边却拿着说爱你得来的金钱。
一场被明码标价的爱那还是所谓的爱吗?
可能这只是有钱人游戏人间的一种恶趣味。
瑾安之已经坐在飞往A市的飞机上,一手轻轻撑着头,放空着,看着窗外不断飘过的云。
天边的云雪白雪白的,感觉很软乎,像棉花糖,却没有甜味。
瑾安之嗜甜。
人生很苦,吃甜可以让人开心些。
她轻轻眨眨眼,长而卷翘的睫毛扑闪着,收回了视线,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北方的天已经入秋了吧。
距离毕业只有八个月了。
她和晏礼洲认识了俩年八个月,
往来了俩年七个月,
其实还没有三年。
时间真快啊,
那年自己的赌注实现了吗?
目前还没有,一点都没有。
只剩下最后八个月了。
她思绪渐渐飘远
……
我感觉我把男主写的怪好的,感觉和我想写的人设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想写的是那种给自己戴面具伪装,斯文其外 败絮其内的,超有反差超有病的男主,可能我感觉我不怎么会写坏人。
我有点担心我掌握不了那个度,把男主写太坏写崩了,没人读者愿意看了哭唧唧。
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最后关于女主的那段。
我已经尽量在铺垫,女主开始产生要离开,去外面的世界浪的心思了。
!!如果有发现有情节梳理不通,有问题的地方的女王们 可以艾特我哈,我会斟酌改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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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暖肾不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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