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青路玄夜》青路玄夜

51、动摇

　　“我也是在很久以前看到的。是在四枫院家的一本家族史中看到的一片碎片。当时没在意，后来觉得这应该是一种符咒。但再想找已经找不到了。”
　　浦原放下他那把扇子：“你这画的到底是什么？”
　　“这不是画，这是一种字体。这种字凌云也知道。”我拿过他临摹着那五个字的纸，在篆字的下面写上日文。
　　浦原拿过纸一看，无语了。我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我要回去睡觉了。”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字？你为什么会？”
　　“去问凌云吧！”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今夜的星辰格外明亮，我边走便仰头欣赏着璀璨的星空。这片星空之上，是不是有一个神明，将我们的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像看戏一样看着我们的争斗，使我们为渺小蝼蚁？是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会像从前一样在上位者看来只是一出可笑的闹剧？心乱了，好像有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有什么东西在灵魂中悄然生长。
　　走着走着，神思恍惚地我撞上了一个人，一只温暖宽大的手掌搭在我肩上，温和醇厚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怎么走路不看路啊？”
　　“惣右介。”我抬头看他。他褐色的瞳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如果是他的话应该可以的吧？他能带领我站在高处的吧？像是为了确定一般，我伸手紧紧抱住他，很温暖的感觉，难怪会让雏森那般眷恋。
　　蓝染愣了一下，然后也收紧手臂抱住我，柔声问道：“怎么了？玄夜。”
　　“惣右介。如果挡在前方的是神怎么办？”我的声音闷闷的。
　　“只要比神更强就可以了。”蓝染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你要相信，吾等前方，绝无敌手！”
　　“是啊，吾等前方，绝无敌手。”我喃喃地重复着蓝染的话，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体内似乎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安静了下来。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有迷惘，我也不应该会像刚才那样神思恍惚到连前面有个人都不知道啊！而且刚才好像有许多负面的消极情绪充斥在我胸臆间，要将我带入未知的荒芜黑暗。
　　“玄夜，你只要站在我身旁就可以了。”我已经放开了手，但蓝染仍抱着我，“我一定会带你立于顶端。”
　　“啊拉，依赖别人的事我可做不来。而且，那样不是太无聊了吗？”我笑道。
　　蓝染低头注视着我，然后轻笑一声放开了手：“果然是玄夜啊！刚才我差点以为你是假冒的呢！”
　　“谁会假冒我啊！”我说着，这才发现我和蓝染正站在我在现世暂住的房子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蓝染不需要我邀请便走了进去，倒是一点不和我客气。
　　“我说，黑崎一心和一护都没有被镜花水月催眠吧！你怎么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没关系，他们不会发现我的。”蓝染随意地在沙发上坐下，“说吧，浦原喜助那发现了什么。”
　　我把浦原所说的古老符咒的事告诉了蓝染，并说出了我自己的猜想。
　　“蓝波家有没有类似的东西？”我问蓝染。
　　“也许有。蓝波家覆灭的时候我还很小，桐生可能知道的多一些。”蓝染一手支着下颔，“比起这个，我对你所说的篆字更感兴趣些。你怎么会懂这种特殊的文字？你和凌云的过去，我真的很好奇。”
　　如果是别的事我会告诉蓝染，可偏偏穿越这件事是我最大的秘密，更何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正犹豫着，腰上一紧，便跌入了蓝染怀里。我手撑在他胸膛上要起身，却被他按住。
　　“告诉我你的过去，这很为难吗？玄夜。”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我这被凌云称为“堪比长城城墙”的脸皮竟开始发烫，心跳也开始加快。这、这是什么状况！蓝染，你要说话就说嘛！别用这个姿势，嘴唇也别离我耳朵那么近行不行！
　　“啊拉，惣右介不觉得这个姿势不大好说话吗？”带着股子墨香的男性气息围绕在我身周，霸气与儒雅，温和与冷酷，在蓝染的身上奇异的交融，也让他显得越发捉摸不透。
　　“我觉得很好。”蓝染说着还紧了紧搂住我的手臂。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可以媲美猴屁股了。
　　忽然，耳垂被蓝染的唇轻轻擦过，我倏地抬起头，伸手捂住耳朵，然后用几乎是逃命般的用隐秘步法四枫之三空蝉逃出了蓝染的怀抱。
　　“那……那个，你好好休息。”我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一串愉悦的笑声。
　　听到那笑声，本已走上楼的我又不甘心地折返身，站在楼梯口对蓝染说：“惣右介，你如果实在是有什么生理需要的话，雏森副队长会很乐意为你解决的！”说完我便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打开就近的窗户跳了出去，直接瞬步到黑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