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青路玄夜》青路玄夜

38、被放逐

　　醒过来时，我正在十二番队。抬头望去，浦原喜助正趴在桌子上休息，一晚上的劳累让他很疲倦了，毕竟要救治那么多人。我起身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还是惊醒了睡得很不安稳的浦原。
　　“你怎么样了？”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的问候。
　　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又问：“他们怎么样了？”我问的自然是平子他们。
　　“不知道。”浦原打开一扇门，里面露出来的赫然是脸上全部被面具覆盖的平子真子、日世里、凌云等人。
　　“失败了。”浦原沮丧地垂下头，眼里似乎有什么正在闪动，“我出去走一走。”
　　“等等，”我喊住他，“还没有失败！喜助，你会成功的！因为，凌云她也一直这样相信着你！别让她失望！”
　　浦原眼里重新亮起光彩：“谢谢！”说着他便走了出去。
　　“我也回去了。”跟握菱铁斋打了个招呼我便跳上房顶，专拣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溜回了队舍。要是被人看见我从十二番队队舍出来，还不知要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呢！
　　在我的队舍里，有一个人正跪坐在我房间的案几前挥毫泼墨。
　　“喂！我说，你跑到我房间做来什么？”我没好生气地推搡着他。这家伙不知道女孩子的房间时不能随便进的吗？
　　“浦原喜助被四十六室带走了。”
　　“我知道。”
　　“我用镜花水月制造了你昨晚和我在一起的假象。”他抬头看向我。
　　“你怎么这样？你都没告诉我！”我不满地抱怨道，“我还想去现世玩一玩呢！”
　　“恩？”蓝染用极具威慑力的眼神注视着我，“你昨天跑去那里似乎也没告诉我吧！”
　　“呃……那个，”我缩了缩脖子，“我一开始也没料到。”
　　“没料到啊！所以说，你想去现世玩也不是预谋好了的喽？”
　　“当，当然不是。”我额上有冷汗冒出。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想去现世，只是这么一说而已，可蓝染这气场可真叫人受不了啊！
　　“呃……惣右介，你待在我房间不太好吧？”就算别人不怀疑我们有什么阴谋，对我的清誉也
　　“没关系，别人看不见。”蓝染说着便把他刚写好的字推到我面前，“画点什么吧！”
　　偌大的宣纸上是四个墨汁淋漓的大字：“庄周梦蝶。”我讲过一遍的故事竟被他记得这般清楚。我提笔在四字的旁边提上一首诗。
　　“画就算了，我还是写吧！”我写完后吹了吹纸上墨迹，又将纸递给他。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蓝染一字一句地念道，“很不错的诗。肯定不是你写的。”
　　“你什么意思？我也很有才的好不好！”我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至少我的字就不比你差！”虽说我的确是剽窃的，但他这么不知道含蓄点说吗？这样直接的揭穿我会让我很不好意思的。
　　“这诗不像是你写得。‘此情可待成追忆？呵，”蓝染嗤笑一声，“那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
　　我无语地看着他，原来在感情方面也是分强弱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不过我也真够衰的，本来是想学一下那些穿越女主秀秀文采，没想到碰到这么个一眼就看穿了的。
　　“我还是画点什么好了。”写这首诗就是一个失策，我和蓝染都不适合讨论感情这种话题。
　　拿出一张新的大张宣纸，三两笔涂抹出悬崖峭壁，又细细勾勒出一棵虬劲的老树干，枝桠上两三点红艳的梅花，以蓬勃的姿态伸向天空。
　　蓝染为画题好字，竟是一段十分熟悉的话：我们之所以觉得峭壁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人们常常会在峭壁前驻足，而不是像那些美丽的花朵一样，能向天空迈出一步。
　　“你这题字让我想到了一段话。”我看着蓝染的眼睛，“我们之所以会觉得上位者高大，是因为他们站着，而我们跪着。”
　　“很有道理的话。”蓝染微笑，“我们只是要站起来，走向高处。”
　　“没错。”我说话间已经用魅灵的能力让墨迹变干。将画卷起送给蓝染后，蓝染便起身离开了。
　　蓝染刚走，总队长的紧急集合令便到了。山本老头告知了诸位队长浦原喜助和握菱铁斋因进行虚化实验被判刑却被不明身份的蒙面人从中央地下议事厅劫走的事。
　　“不是这样的！”我冲着山本老头吼道，“喜助才没有进行虚化实验，分明是……”
　　“玄夜！”夜一喝斥道，“不要质疑四十六室的决定！你只要遵从命令就可以了！”
　　我就知道她会这样说，真是难为她了，救人后还要跑到这里来为浦原善后，也只有她这个瞬神的速度才能做到。
　　“中央四十六室已对浦原、握菱二人下达搜捕令。各位队长一定要仔细搜捕。”山本老头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散会后我仍站在那里，脸色发白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京乐春水走过我身边时压了压斗笠，低声说：“这件事我也很遗憾。浦原他……”
　　“不是的，京乐队长，这件事跟浦原根本就没有关系……”
　　忽然被人拉住手腕，夜一在我身后说道：“京乐队长，这家伙我带走了。”
　　“好好劝劝她。”这是浮竹对夜一说的。
　　我被夜一一直拉到了二番队，我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又些喑哑地问：“浦原呢？凌云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别激动，喜助正在救治凌云他们。至于变成这样，是因为……”夜一将浦原对她讲的事又讲了一遍，听完后名为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喃喃道。
　　“大概是为了追求更高的力量吧！”夜一说，“虽然很残酷，但蓝染是个危险的男人。他对你说的话最好不要信。”
　　“我知道了。”我稍微调整好了心情，“你们准备怎么办？”
　　“喜助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现世。”
　　“也好。你们去现世吧！我留在这里。”
　　“不行！”夜一立马反对，“太危险了！你以为蓝染会放过你吗?"
　　“夜一，现在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知道蓝染竟是这样的人，而平子他们之后肯定还会有人遇害！他不会就此收手的，我要留在这里阻止他！”我义正言辞，“而且，我还答应了朽木泰明要帮助白哉，在他拥有队长级的实力之前我怎么能走呢？”
　　见夜一还是一脸担忧，我再三保证我会注意安全：“我一定会注意的，不会给他暗算我的机会。”
　　夜一虽然还是很担心我，但也认为我还是留在尸魂界比较好。一下子失去六位队长，三位副队长，一位三席，以及大小鬼道长对于护庭十三番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若是这个时候有大虚入侵或是发生叛乱，静灵庭就危险了。夜一救走浦原的事隐瞒不了多久，她是必须要走的，能留下的只有我。
　　从二番队出来后，我便称病不出，搜捕浦原他们的行动整个十番队都没有参与，直到四十六室下达将浦原和夜一放逐现世的命令后，我喜爱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