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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激战 ...

  •   搭讪—419—激怒他杀了自己—让他偿命。

      一般犯罪多为激情犯罪,冲动之下行事,往往只需一个小小的诱因就会引发命案,无预谋性。这些法制节目上都曾反复提及过。

      哈雷开始庆幸自己原来的主人是个法制节目爱好者了。

      站在房间的门口一阵阵的晕眩,哈雷一手撑住门框,另一只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眼前依旧是影影绰绰。再世为人,伏特加的烈性他还是第一次体会。

      四步走的计划现在已经完成了第一步,而且相当顺利。所谓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他现在已经成功一半了。

      强自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哈雷越发的体会到为人的好处。若是过去,想必遇到现在的情况他早就无法思考了,毕竟脑容量不一样了。

      阎涵回头,看见少年迷离着双眼站在门口,走过去,一手越过他的身体轻轻将门带上,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询问:“我想先洗个澡,你呢?”

      松鼠阿金溜着门边挤进来,安抚了一下自己差点被门夹住的尾巴,呲着牙仰起头却只看见两人相交的颈项,满身的怨气一下子泄了个干干净净,一溜烟钻到床头柜后,只露出一个脑袋。

      哈雷有些虚软的将头倚在阎涵肩窝里,轻轻的点了点,努力的将灼热的气息喷薄到阎涵的动脉上:“我和你一起洗。”

      勾引,红果果的勾引。阿金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小爪子握成拳冲着哈雷挥挥。哈雷似是看见了角落里的那个小黑影,在阎涵的背后,冲着床头柜的方向竖了竖大拇指。

      阎涵疑惑的顺着哈雷的目光回头,却是空空如也。转过头来看着少年微张着唇紧紧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忽然轻轻的勾起一边的唇角:“你叫什么名字?”

      越来越有意思了,阎涵在心中轻轻的冷哼出声,到是要看看这个少年还能使出什么招数。

      “哈雷,金哈雷。”哈雷抬起一条腿轻轻的在阎涵的腿间磨蹭,仰起头,忽然伸出粉嫩的舌。
      松鼠说过哈雷跟他姓金,连哈雷伪造的身份证上都是这个名字。

      温热的舌尖轻轻触上微凉的唇畔反复的舔舐润泽。阎涵忽然周身一震,心中微微抽搐,握住哈雷手臂的双手瞬间使力,又猛地松开。

      哈雷越过阎涵冷峻的面容,看着他额角鼓动的青筋,微微的眯起眼睛抿住唇。没想到平时讨好主人的那一套对这个男人同样有效,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抱住哈雷的一只腿固定在腰间,阎涵搂住他的腰轻轻的旋身,猛地挤开了浴室的门,两个人踉跄着栽到了洗手池旁。

      “有血统证的都是你这样么?”阎涵紧紧的抓住哈雷的后颈,狠狠的咬牙。哈雷轻轻喟叹出声,双手更紧的攀住阎涵的脖颈,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像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哈雷的这句话似乎一下子将阎涵本就沸腾的血液点燃。猛地撕扯开那本就不算牢靠的衣领,阎涵一口咬上哈雷的颈动脉。

      “呃……”哈雷仰起头狠狠喘息,浴室天花板上冷凝的水珠忽然坠落,轻轻的滴进他的眼眶。
      人和狗差别似乎也不大,原来邻居家的那条松狮就总爱对他这样。

      粗暴的征服他或是被他征服后胡搅蛮缠的要求负责。到底哪个更容易激怒眼前的男人呢?哈雷微眯着眼睛看着阎涵乌黑的发顶,忽然伸出手狠狠的插进了他的发间。

      所有的男人都讨厌被威胁,所以他选择后者。

      互相揪扯着来到浴缸边缘,阎涵的膝盖猛地一顶,哈雷惊呼着向后栽倒,后脑却被阎涵稳稳的用手接住。

      哈雷轻轻咬了咬唇,侧过头微眯着眼睛分辨着浴缸边缘的把手,狠狠的一扬手,温热的水流瞬间激流而下。

      水气氤氲水气氤氲……哈雷在心中默念,原来女主人抱着他看的台言里都是这么写的。

      潮湿的水汽渐渐弥漫整个浴室,幼白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迷蒙更加的秀色可餐。阎涵轻轻的低下头,啄吻着相对单薄的胸膛,听着哈雷的喘息愈发沉重狠狠地吸起一口气。

      “啊……”哈雷轻叫出声,指尖紧紧的嵌进阎涵结实的臂膀里。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眼前魅惑的笑容分散又重聚。

      坏菜,酒劲儿上来了。

      阿金躲在淋浴房的顶子上看着哈雷一阵阵的翻着白眼,急得团团转。笨狗,现在要是睡过去了,那就前功尽弃了。

      阎涵的胸膛微微使力,压制住那摇摇欲坠的躯体,轻笑着一手绕到哈雷的身后,轻轻撑开腰间紧紧贴合的布料,慢慢的钻了进去,轻触着臀间紧实的肌肉,摩挲到那条微热的缝隙,感受着怀中躯体轻轻的震颤,阎涵猛地停住手。

      “你是第一次?”皱着双眉靠近哈雷的耳畔,阎涵的声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哈雷胡乱的点点头,慢慢睁开眼,楚楚可怜:“所以求你,求你温柔点儿!”

      用平时乞食时的表情加上台言女主的经典台词,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完美。

      身体猛地沉进冰凉的浴缸,坚硬的缸壁撞得哈雷肩背生疼,始料不及。早就顾不得看过的那些风花雪月,哈雷羞恼的挣摆着搭在浴缸边缘的两条腿:“诶!怎么回事儿啊你!”

      阎涵站起身来整了整凌乱的领口,居高临下的看了看哈雷,伸手将淋浴的把手按下。猛然消散的热气让渐渐冷却的水温无所遁形,瞬间蔓延了哈雷的四肢百骸。

      不招惹处男,更不招惹出来卖的处男。这是阎涵的准则。

      看着阎涵转身拉开了浴室的门,哈雷挣动着双腿费劲的攀住浴缸的边缘,带着水花好不容易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喊出声,猛地一个踉跄栽倒在地,面门紧紧的贴在地板上。

      阎涵疑惑的回头,看着哈雷一动不动的伏在地板上,谨慎的凑近,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急切的蹲下身子,阎涵猛地提起哈雷的肩膀,把他翻了过来。

      阿金惊慌的从淋浴房顶上蹿下来,没想到哈雷这么快就如愿以偿了,只是不知道这摔死的能不能把责任归结到阎涵头上。还没来得及掬一把同情泪,阿金忽然一边嘴角抽搐着倒在了浴缸边。

      有哪个摔死的是流着口水还打呼噜的。
      ————————————————————————————————————
      阎涵工作日的生物钟在清晨六点半,轮休时生物钟会自动失灵,所以说,阎涵是个很有作息规律的人。

      可是阎涵今天没等到自己的生物钟就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没有焦距的双眼瞬间变得锐利,两边的太阳穴鼓鼓的跳动着。

      “他妈的别再哭了!”阎涵扬起手,狠狠的揭开被子,猛的从床上跳起来立在床头,歇斯底里。他忍耐很久了,那哭声一晚上在耳边上依依呀呀的就始终没停过。

      医院间好事的小护士们经常议论,猜测着平日里千里冰封的阎医生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情绪激动。外表斯文单纯的白衣天使们内心黑暗的小因子瞬间蹦跶着倾巢而出,没有最下流只有更下流的各种臆想纷纷新鲜出炉,然后窃笑着摇着头四下散开。

      不知道看见现在的阎涵,她们会不会庆幸自己起码猜到他会在床上激动呢。

      哈雷憋住一口气,把脸埋进被子里,浑身哆嗦着依旧一抽一抽。阎涵看着他一直耸动的脊背,半天,喘出一口气,狠狠的抓住自己的头发,甩了下手,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我碰你一手指头了么?”

      转过身看着哈雷迟疑的摇了摇头,阎涵咬了咬唇,有些无奈的张了张手:“那你还哭什么啊!”

      就是因为一手指头都没碰才哭呢。

      使劲了浑身解数到头来却睡死过去了。扯了扯自己身上干燥的浴袍,再低头看看角落里盘着腿啃着腰果一脸戏谑的阿金,哈雷撇着嘴,深呼吸,再深呼吸,终于还是哇啊啊的爆发了。

      阎涵两手握拳,狠狠的咬牙,紧接着抖着手从床头柜的外套里摸出个小盒子,费了半天劲才掰开盒盖,里面沁蓝的晶莹颗粒撒了一地。

      捏住所剩无几的几粒扔在嘴里,一股沁凉直冲脑际。再次狠狠的喘出一口气,阎涵额角的青筋慢慢退了下去。

      阎涵从不抽烟,即使再烦躁。他觉得尼古丁会麻痹人的神经,失去原有的精准判断力。这种特制的薄荷胶丸他常带在身上,烦躁的时候让那种超乎寻常的沁凉冲一冲脑子,瞬间就能将激荡的情绪平复。

      “你到底想怎么样?”阎涵伸出手搓了搓自己的脸颊,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沉着。

      “我……我要你负责……”哈雷抽噎着猛地坐起身子抓住阎涵的浴衣领口,嘴唇轻轻哆嗦着,刚憋回去的眼泪瞬间又漫上了眼眶。

      哈雷觉得自己给自己的血统证蒙了羞,而这一切全都是这个曾经撞死他的男人害的,他必须负责。

      阎涵回头,眼神中掠过一瞬的不可思议,紧接着唇角勾出一抹鄙夷的弧度,轻轻哼笑出声:“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难道有血统证的都像你这么厚颜无耻?”

      “咕隆”

      仿佛一道闷雷直直炸向哈雷的脑际,他握紧拳头死死地盯着气定神闲的阎涵,紧接着全身开始轻轻地颤抖。猛的窜起来直扑向阎涵,哈雷狠狠的咬紧后槽牙:“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血统证!”

      阎涵错愕的看着眼前柔弱的少年张牙舞爪的朝着自己扑了过来,猛的弹起身子,一手伸过去本来是要阻拦一下那凛冽的气势,却没想到……

      “嗬!”阎涵用另一只手掐住哈雷的后脖颈倒吸了一口冷气,压抑的低吼。哈雷吃疼的皱起鼻子,牙关却越发的收紧,两只手朝着阎涵的脸颊胡乱的挥舞。

      阿金惊慌的扔掉手上的腰果,短小的四肢努力的蹬踹,一个挺身,两只前爪攀住床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窜上哈雷的肩膀。一手揪住它的耳朵尽力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拢在嘴边使尽浑身的力气呼喊:“你快给我松口……”

      还没说完,阿金猛然间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甩到了柔软的床垫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半天才爬到床边,伸着脑袋一看,狠狠地闭上了眼睛,痛心疾首。

      阎涵坐在哈雷的肚子上,紧紧地用双手将他的脖子卡死在地板上。哈雷依旧红着眼睛,四肢猛烈地挣动,牙关依旧大大张开着,奋力的够着阎涵的手臂。

      腰际狠狠用力,顶起再猛的沉下去让上身抬起,哈雷挥舞着手臂一把抓上阎涵的脸颊。白皙的脸颊瞬间出现三道红痕,渐渐地渗出薄薄的血色。

      微微的愣怔,阎涵一只手抚上自己受伤的脸颊,紧接着微眯着眼睛轻轻咬牙,那只依旧卡住哈雷脖颈的手上带着鲜血淋漓的齿痕,骨节渐渐发白。

      哈雷的脸色开始发紫,吸入肺腔的空气越发稀薄,整个胸腔被压得生疼,渐渐模糊的视线里残留下的最后影像,就是从床上栽下来的阿金。

      “我的父母有最好的血统……我的血统证……你凭什么说那种话……”

      一滴泪水顺着哈雷的眼角滑落,摔碎在地板上,溅到了阎涵手背的伤口里,微微的刺痛。

      从没谋面的父母唯一留给哈雷的,就是那一纸血统证。那是哈雷心里父母仅有的温存,一切自豪的支撑点。

      阎涵猛的松开了手,抱起意识涣散的哈雷,轻轻地俯下身听着他口中的呢喃,一只拳头紧紧握住。放他平躺下,阎涵捏住他的鼻子,轻轻地把唇凑了上去。

      渐渐的恢复了意识,眼前却始终无法清晰。阎涵伸手,轻轻抹去哈雷满脸的泪痕,却被他狠狠的打开。

      “为什么不干脆掐死我!”哈雷转过头来,看着阎涵咬牙切齿:“我死了你也跑不了,你要给我偿命!”

      阎涵静静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晶亮眸子,最后轻轻地叹口气,抬起一只手。阿金全身紧绷的看着那只手轻轻抚上哈雷的头顶,瞬间全身瘫软的坐在地上,喘出一大口气。

      “你家在哪?”阎涵说着轻轻地整了整哈雷的衣领:“我送你回去。”

      哈雷微微一怔,紧接着扭过头去,一只手肘搭上曲起的膝盖,将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带着沉闷的哽咽,有些失真:“我,没有家……”
      Continue……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二章 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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