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第二帮凶》千西可

7、打赌

　　传单上一共介绍了十个俱乐部，魔咒俱乐部被放在最中心的位置，和这张传单花花绿绿的风格不同，魔咒俱乐部的介绍十分官方全面，指导教授是米勒娃·麦格，活动时间周三、周五晚上，地点定在了魔咒课的教室。

　　“我以为魔咒俱乐部会是弗利维教授，不过这样和魔咒课也没两样了。”

　　奥西恩吐槽完继续往下看，高布石俱乐部、巧克力蛙画片交流协会、青蛙合唱团……青蛙合唱团的指导教授是菲利乌斯·弗利维，从宣传图来看弗利维教授是指挥手，至于其他的，视线顺移，第二页的最后一栏用花体字写着决斗俱乐部，介绍的篇幅很短就像默认每个巫师都应该知道，指导教授居然还是弗利维教授。

　　“梅林！”

　　奥西恩有些兴奋地抬起头，坐在对面的两位斯莱特林学生明显对俱乐部没有他那么大的兴趣，漫不经心直到他开口才把心思拉回来。

　　“弗利维教授可是决斗冠军，他来做指导教授该多刺激啊，只是不知道俱乐部有没有什么特别规定。”

　　“比如说不准用黑魔法？”

　　巴蒂·克劳奇一脸终于等到你的神情，奥西恩看着他这样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刚刚看传单花费的时间有点多，很可能磨灭了巴蒂的耐心，现在好不容易逮到话头说起来。

　　“对呀，学校俱乐部上当然不准使用。”

　　雷古勒斯看出了这两人的交锋，终于花出一点心思看起了传单介绍，略过就几句话的简介，他对训练时间皱了皱眉：“训练时间定在每周五中午，你下午还有魔药课。”

　　“斯拉格霍恩教授应该不介意魔药课稍微迟到一些吧。”

　　奥西恩说的轻松看着雷古勒斯一脸你在开玩笑的神情也只好转换口风说出自己的想法，“只要不进医疗室就没什么大问题。”

　　“雷古有感兴趣的俱乐部吗？”

　　魁地奇。

　　奥西恩在心里回答，对俱乐部的兴趣来的快也去的快，巴蒂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他却没有了说话的欲望，观察起对面两位斯莱特林的神情来，巴蒂还是一副冷漠的笑脸，雷尔的脸上则维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冷淡，他的注视似乎有点太久，久到巴蒂脱了面具露出一些正常的疑惑。

　　“魁地奇。”

　　雷古勒斯的回答珊珊来迟，奥西恩点点头表达自己的赞同，转头又把注意力投向了别处，把周末用在长桌上太过于浪费，今天比起前些日子来说非常适合飞行，可惜一年级不能带扫帚，这种天气他会更想和朋友待在室外。

　　“巫师棋俱乐部今天有活动，上面写欢迎去观战，我们去看看吗？”想到室外奥西恩从记忆力挖出了刚刚看过的传单，巫师棋俱乐部设在城堡一楼的第二间教室，这个教室正对着中央庭院，并且介绍里十分完美地写了天气好的时候会在庭院进行活动。

　　·

　　“你好，你们是对巫师棋感兴趣吗？”拉文克劳的高年级生看到他们立马走了过来，看起来她应该是这的负责人，“可以先在这儿看一会，我们俱乐部日常是互相对弈以及钻研，每个月会进行一次比赛，年底还会有全英国巫师棋大赛的选拔……对了，我是艾娜·斯拉格霍恩。”

　　眼神不经意交汇，一秒钟的时间足够他们读出各种各样的信息，巴蒂在问怎么冒出了一个斯拉格霍恩，雷尔则是表示疑惑和不知道，奥西恩不是斯莱特林的就更不了解了。

　　“奥西恩·布尔斯特罗德。”

　　等他们自我介绍完艾娜递给他们三张报名表：“随意参观，感兴趣可以填写一下，给我们和给级长是一样的。”

　　“谢谢。”

　　巴蒂接过来顺手分给了雷古勒斯以及奥西恩，这时候门口来了新的参观人士，艾娜礼貌向他们道别后迎向新进来的学生。

　　“快让我去D4！”

　　庭院里正在下棋的人拥有一套不太听话的棋子，他们看了十分钟，那套棋子也吵了十分钟，并且多次反过来指挥下棋的赫奇帕奇男生。

　　赫奇帕奇男生看着和他们差不多大，被棋子指挥了一会儿乱了套，棋下的乱七八糟，他的对手似乎也是新手，不过没有受到其他因素的干扰，十分稳健地操控棋子移动吃子。

　　“我赢了。”

　　这句话有点不好意思又暗含了骄傲，奥西恩这才关注到这个一直低着头下棋的女巫，红色的头发红色的领带，正是今天上午詹姆刚刚纠缠过的莉莉·伊万斯。

　　专心下棋的人和专心对付棋子的人这时候才发现一旁有围观群众，赫奇帕奇男生没有说什么，看了他们一眼和他的棋子讲起道理来，莉莉看向他们在奥西恩脸上多停留了两秒，有点犹豫地打了个招呼。

　　“Hi？”

　　“伊万斯。”

　　得到了回应莉莉没有了刚刚的犹豫，很礼貌地朝同院同学笑了一下，奥西恩回了一个笑容，在内心感慨了一下詹姆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好脾气的伊万斯给惹恼的。

　　问题联系詹姆自身便有答案，奥西恩叹了口气坐在长廊的石栏上，再不让他悠闲点维持无所事事的状态，周末的休息水平都会大打折扣。

　　为什么会这么忙碌，他看着报名表很明确的知道他的日常绝对不能再增加一项巫师棋了，每天除了不干好事外还需要专心致志对付难题，或许他也有点做侦探的潜质。

　　“斯拉格霍恩。”跟着坐下来的巴蒂心神还在刚刚的自我介绍上，“我没听说过，斯拉格霍恩教授有孙女。”

　　语气十分迟疑，雷古勒斯跟着多看了几眼没生出多余的兴趣：“我也没有听说过，而且教授有孙女应该会直接传出来。”

　　巴蒂没说自己对这番结论信不信，奥西恩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对斯莱特林讨论她人血脉的话题十分不感兴趣，雷古勒斯瞧出了这点，跟奥西恩一样百无聊赖盯着天空。

　　“这种天气适合骑扫帚。”

　　“一年级带扫帚可是会违反校规的。”和内容相反，这句话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对校规没有半分在意，奥西恩笑着继续说：“可惜雷尔不会违反校规。”

　　才怪，后半句由内心补充，雷尔不是听任何人的话，而是遵守他自己划定的规则。

　　雷古勒斯看着奥西恩的眼睛很轻松地读出了这人的未尽之言，奥西的眼睛亮亮的，他没有反驳，和内心能够想象到的室外运动的快乐相比，现在的情况太过于无聊了。

　　“奥西恩，你不想知道吗？”

　　巴蒂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奥西恩直截了当地摇了摇头，他连他在问什么都不想知道。

　　“艾娜·斯拉格霍恩和斯拉格霍恩教授是什么关系……”

　　“你想的话。”奥西恩的声音非常真诚，“我可以现在去问她。”

　　巴蒂·克劳奇深深地看了这位眼睛完全看着天空的同伴一眼，虽然有点不想承认，他刚刚看着奥西恩，和波特那群人混在一起的奥西恩，很能认同并且知道这个人真的会去做。

　　“我们换种方式吧。”巴蒂坚持说完，好歹这样对奥西恩·布尔斯特罗德也是多一分了解，哪怕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要不我们比一下，一周时间，不借助外界不主动问当事人，只在霍格沃茨这个范围得出答案。”

　　“你这么好奇呀。”奥西恩轻飘飘的一句话非常欠揍，巴蒂即将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旁边看着云的人终于回收了眼神，端详着巴蒂的脸，他只能竭力控制。

　　“好啊。”奥西恩伸出了手，巴蒂知道他这是应下了，两人的手握了下伴随着小幅度的摇摆，奥西恩的手有点冷，进入新赛点的巴蒂有点惊讶地察觉到这一点小细节。

　　“雷尔是见证人。”

　　雷古勒斯配合地点点头，他的室友巴蒂看起来被气了好几下，可战略方向大致是对的，向奥西恩·布尔斯特罗德提出决斗百分百不会被拒绝，奥西恩的好胜心可谓是极天际地，完全不感兴趣的事伴随着胜利也会被慢慢提高标准。

　　他们离开之前巴蒂把写好的申请表交给了艾娜，不知道巴蒂先生的巫师棋技术如何，对付新手应该完全够了吧。

　　·

　　“奥西恩！”

　　塔楼的庆祝声快把屋顶给掀翻了，奥西恩本想轻巧地溜进寝室，沙发上喝着啤酒的人不知道怎么发现了他，哪怕现在公共休息室闹哄哄的，奥西恩却能听到西里斯在叫他。

　　很想闭上眼睛当作听不见，不过今天还是算了，他没有扫西里斯的兴致，从人群中穿过来到沙发旁，沙发角堆了好几个空啤酒瓶，奥西恩挥挥魔杖把这堆啤酒瓶移走才坐下。

　　一坐下西里斯立马从桌子上拿了瓶酒给他，入口前他闻了闻，确认这几个人喝的度数够低才放下心来，用酒瓶子装着的黄油啤酒而已。

　　大概是某个格兰芬多从校外走私来的，瓶子没有改变黄油啤酒低度数的性质，有些微醺的气氛也只是胜利的衍生品。

　　“比赛赢了詹姆很高兴。”

　　这个事实任谁都看的出来，被围在一堆人中的詹姆·波特和他们附近的大块头队长是今晚的主角，奥西恩进来才五分钟詹姆已经被抛起了两次了，魁地奇队长伊凡.莱斯利反而没有被抛过，抬起这个大块头起码需要三个魁地奇职业选手，很可惜他们没毕业现在还没有。

　　“你也很高兴。”

　　奥西恩没有特意去指出这人脸上的笑容，看到西里斯不置可否，他也没有去拆穿到底是为了哪些事情高兴。

　　“干杯。”

　　“干杯。”

　　“一起打噼啪爆炸牌吗？”莱姆斯在另一端向他们发出了邀请，奥西恩凑近桌子，现在的三方是莱姆斯、彼得还有个和彼得他们同级的男生，奥西恩不认识他，但他看到他就像见到救命恩人一样，从脸上的脏污来说输最狠的是这位不知名学长。

　　“谢了！”

　　奥西恩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把牌就塞进了他的手里，不知名学长的手也是黑的，这个牌按照名字来看是会爆炸对吧？

　　很遗憾的是奥西恩稍显贫瘠的童年没有玩过巫师家庭出身都会的噼啪爆炸牌，他倒是不怵，装模做样地看了一番手中的牌，脚下踢了一脚西里斯，西里斯痛呼一声看着这副样子也没和他计较，煞有其事地把瓶子一放坐直身子看起了牌。

　　“……好差。每人轮流出牌，牌桌上有手中有的一样的牌时可以迅速把牌放下去进行配对，配的越多越好，四张牌一组，如果有人匹配三张那剩余的那张会直接在手里炸开，你手里一张对子都没有。”

　　好严峻的事实，怪不得那位学长直接跑了，“刚刚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你说沃特.奥利弗?他也是魁地奇球队的。”

　　奥西恩得知了始作俑者的名字后非常冷静地出起了第一张牌，没有对子他失去了主动权，不过牌也不会在游戏过程中在他手里炸开，最后没出完也会炸就是了。

　　这是一场爆炸声不断的战斗，身处在其中的奥西恩除了出牌外没有再说一句话，西里斯·布莱克像背缚灵一样从后面盯着奥西恩的牌，随着场上的牌越来越少他拿起酒瓶喝了一口，奥西恩手中还有四张完全不成对的，彼得手里也是四张，莱姆斯手中倒是只有两张牌了。

　　轮到莱姆斯出牌，他迅速把手里的2丢了下去，奥西恩贴上的时候松了口气，他把两张2丢进牌堆，想了下丢了张莱姆斯一直需要的4下去，先前彼得直接把一对4送入了牌堆，莱姆斯手里还有一张牌，只能是彼得扔过的对子。

　　莱姆斯放牌的动作并不急促，这场牌局他是赢家，奥西恩手里的三张牌和彼得手里的四张同时炸开，轻微灼伤不是很痛，奥西恩往手上扔了个清洗一新，“你们需要吗？”

　　彼得摇摇头很显然是想牌局结束后再处理，莱姆斯向他摊开手笑的有点狡黠，他的手干干净净在刚刚那盘游戏中没受到任何损失，奥西恩没有任何感慨的心情，他可不是想帮莱姆斯提前赢，如果他不出那张牌按照顺序来，他就要倒一了！

　　很显然他受不了这个！第二盘开始，奥西恩比上一盘更加快速的放牌，西里斯在后面看奥西恩手里的牌也从认真开始变得懒洋洋，第二盘奥西恩赢了。

　　从这开始又有一位巫师走上了噼啪爆炸牌之路，这种巫师往往有个相同的特点，无论是手里的牌炸开还是火焰要烧到眉毛都临危不乱，他们的手和心都只剩下了手牌。

　　“他们谁赢的比较多？”

　　詹姆脱离了魁地奇球员单独庆祝仪式后终于来找他的伙伴们，他的这几个朋友像在上战场一样，休息室里的人已经离开一半，明天是周一，这是魁地奇胜利与否都无法改变的。

　　牌局的氛围轻松也严肃，轻松是由西里斯一人锻造的，严肃是战争中央的三人。

　　“你看看他们的手就知道了。”

　　玩到后期这三个人都无力追求形象，手最黑的是彼得，其次是奥西恩，最后是莱姆斯，不过这两人相差不大。

　　“五比四比一。”詹姆得出这个结论后更兴奋了，等这局爆炸结束拉着西里斯凑近，“我们五个人一起！”

　　直到半夜公共休息室里面都还有爆炸的光亮，声音被几个人里最有责任心的莱姆斯用静音咒降低了，光芒倒是改变不了，导致第二天有传闻说午夜来到公共休息室会看到火光！

　　·

　　绝望的周一。奥西恩看似喝着手里的粥精神却已经走一会儿了，他今天还是去打人柳附近查看了情况，哪怕这个时间点对于平常来说已经算晚了，昨晚打牌到午夜今天还能起来吃早餐的只有他和莱姆斯。

　　“你第一节课是什么？”

　　“草药课，下午还有魔咒……”

　　奥西恩把课表拿起来看了一眼，和课表放在一起的还有俱乐部的传单，他环视了一圈餐桌找到了级长的身影。

　　五年级的级长维吉妮亚.格林和她旁边的朋友说着话，听到一句“打扰了级长”还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稍慢了两秒转头看到了金色头发的低年级生。

　　“怎么啦？”她看清楚了这个低年级生的脸，“布尔斯特罗德。”

　　“级长，俱乐部报名是在你这儿填写吗？我想报名决斗俱乐部。”

　　维吉妮亚.格林从旁边的书里抽出了一张表格，她递出自己的羽毛笔，看着这位学弟在最下方空白栏里写下了名字，布尔斯特罗德的字很好看，应该是专门练习过的。

　　直到他最后写下俱乐部名字她才确认这个一年级学弟真的要去决斗俱乐部。

　　“那儿不算什么好去处，今年加入的学生越来越少了，去年好歹有四个人愿意去，今年一年级我们学院暂时只有你一个，实践机会比较少。”

　　“谢谢级长。”奥西恩把笔放下，“我很好奇很想尝试一下。”

　　格林没有多说，把表格放了回去，奥西恩回到位置莱姆斯也正好起身，莱姆斯第一节课是魔药课，他们可以走一段路再分开。

　　“你给他们都带了吐司。”

　　“他们早点来教室可以在上课前吃掉。”莱姆斯耸耸肩说的不太确定，毕竟他们都知道詹姆他们只会掐点来，在课堂上偷偷吃掉，“你刚刚找格林有什么事情吗？”

　　“俱乐部表格，我想加入决斗俱乐部试试，跟着弗利维教授应该能学到真东西。虽然级长说人数很少，上一年级格兰芬多就四个人加入了……”

　　莱姆斯的表情在他说出决斗俱乐部后变得有些诡异奇怪，类似于同时品尝到牙膏和芥末，牙齿发酸又不得不维持微笑。

　　不会吧？奥西恩几乎可以确定了，“那四个人是你和西里斯、詹姆还有彼得？”

　　“对……”莱姆斯倒也没想到这么巧，“上一年詹姆提议我们多学点决斗技巧有利于冒险，去了两次后差不多失去了兴趣……今年詹姆斯和西里斯加入魁地奇队伍后我们就向俱乐部申请退出了。”

　　莱姆斯话里咽下了很多，很可惜他们已经走到了要分别的地方，奥西恩朝莱姆斯告别，一个人走到了室外。

　　草药课没有太多波澜，下午的魔咒课一下课奥西恩立马回到寝室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就连晚饭也没去吃，直到第二天的午餐餐桌上刷新出了四个人，他才想起来还有一件该干的事情。

　　不借助外界，奥西恩远远地看了一眼斯莱特林的长桌，巴蒂·克劳奇这种人说不借助外界，言外之意就是要借助学校里面能利用到的一切了。

　　雷古勒斯停下了与纳西莎·布莱克的对话，他对视线比较敏感，很快察觉到有人在看这边，与奥西恩对上视线后那人完全没有被抓到的感觉，反而朝他笑着眨眨眼，似乎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小幅度地摇摇头假装失望地捂住了眼睛。

　　为什么说是假装失望，因为这人没到两秒就放弃装下去了，最终给了他一个远程干杯。

　　雷古勒斯端起杯子旁边的巴蒂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确认这个从没有喝过咖啡的同学端起了一杯咖啡。

　　“你们认识艾娜·斯拉格霍恩吗？拉文克劳学院的。”

　　奥西恩收回视线把问题就近抛给了西里斯·布莱克。

　　“斯拉格霍恩？”西里斯最先注意到的也是这个姓氏，他们生活的地方充斥着把姓氏看的比眼珠子还要重要的人群，他无疑讨厌这些，却也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刻他会对此发问。

　　“我和巴蒂打了赌，就是那个小巴蒂·克劳奇。”

　　“他爸爸是魔法执行部部长。”詹姆斯·波特也加入了话题，“我听我妈妈聊起过，巴蒂夫人的身体不太好。”

　　后面那个信息倒是奥西恩不知道的，他对克劳奇家族的了解不深，不过现在的重点：“我们打赌不能问本人不能借助校外力量来查清楚艾娜和斯拉格霍恩是什么关系，雷尔是见证人。”

　　奥西恩停顿了一瞬，整理好思绪继续说道：“我没有听到过什么谣传，目的更倾向于是旁支或者麻瓜有这个姓氏。”

　　“那工作量可能有点大。”詹姆思索了一会，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莱姆斯想到了关键问题，“限定时间是多久？”

　　“这周天结束。”

　　西里斯挑挑眉终于懂了奥西恩中午看见他们时恍然大悟的表情从何而来了，昨天周一他们一整天都没见过面，西里斯倒是没把时间紧促当回事，看到奥西恩也是这样只能为小巴蒂的目的来祷告了。

　　“不用着急，还有五天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