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暖冬】新年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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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佳仪不搭理他，牧四诚把正在振动的手机掏出来，低头回阿曼德。
[阿曼德：还在吗？人呢？]
[music：在吃饭。刚才去拿碗。]
[阿曼德：嗯，我也要吃饭了，吃饭时不能聊，再见。]
[music：好，再见。]
他继续埋头吃饭。
桌上的其他人把他一系列反常举动看在眼里，动作出奇一致地拿出手机。这一幕牧四诚并没有察觉，此时他正他全神贯注地干饭。
[6+1：猴子心情不好，你们怎么看。]
[唐二打：表白失败？]
[方点：我觉得是被贫富差距压垮。]
[唐二打：他不会不追阿曼德了吧？]
[Tawil：别说不吉利的话。]
[唐二打：。]
[6+1：我看应该不大可能。]
[唐二打：那就好。]
此后唐二打没再说话，只闷头喝酒。
牧四诚还想喝点酒结果都被唐二打一饮而尽。
刘佳仪看着他两心里默默祈祷他们早点追到人。
木柯和方点在给白柳夹菜。
你要问陆驿站在做什么，他眼泪汪汪一直抱着酒杯喃喃自语“我要结婚！”
……
一吨年夜饭就这样闹哄哄地过去。
年夜饭后，除了喝醉的唐二打众人都出去看烟花，陆驿站是被方点拉着走。
牧四诚是第一个去看烟花，他拍下了烟花炸开的瞬间，发给阿曼德。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看来还在追人。
后面他还录视频，被看不下去的刘佳仪拉去拍合照。
“牧四诚，过来拍合照。”
他“哦”一声，慢吞吞走过去随意对着镜头笑。
“喀嚓”，画面定格在这一瞬：刘佳仪、木柯和谢塔扶着唐二打，方点和陆驿站牵起手，他站在后边靠左，白柳被围在中间，这瞬间他们都是笑着看向镜头。
牧四诚把图保存下来，又多看几眼，感觉这张照片中他帅得惨绝人寰，于是截下自己发给阿曼德。
[music：怎样？是不是很帅？]
[阿曼德：嗯。]
他因为这句“嗯”开心一小会，接着又傲娇地回。
[music：想看真人吗？视频通话给你看。]
他可真聪明，让人给他发视频他就能看到阿曼德的脸。
对方发来视频通话。
成功了！
他接通后果然看到阿曼德，画面中他浅棕发齐肩，耳后戴着蝴蝶发卡，端坐在书桌旁，澄澈的浅棕色眼睛看向自己。
第一次看见真人，牧四诚心里的悸动更明显。之前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现在打个视频电话就慌神，以后学校经常见面该怎么办。
这时，阿曼德开口：“牧四诚，我这边也有人放烟花，要看看吗？”
这么一说他才反应过来阿曼德那边有烟花炸开的声音，“要。”
烟花出现在画面中，一朵朵绚丽的色彩在夜空中炸开，照亮了金壁辉煌的宫殿。
烟花很美，人也很美。牧四诚心想。
所以他抱着手机乐呵到大半夜，中途和其他人聊了几句，但大多数还是和阿曼德聊天，其他人已经见怪不怪，自动掏出手机发信息。
[6+1：牧四诚和阿曼德在视频通话，猴子什么时候这么克制了，我刚才盯他十几分钟都没说话。]
[6+1：我现在看他们有种小学生网恋的错觉。]
[Tawil：确实。]
快十二点，他们一个都没睡过去，等待新一年到来。
分针指向“12”，他们不约而同和自己身边最近的人说一句“新年快乐”。
独自待在阳台的牧四诚盯着时间跟阿曼德说“新年快乐，天天开心。”
在阳台旁的刘佳仪听到并没有嘲笑他，她给菲比也回句“新年快乐”。
醉熏的唐二打靠意志撑着给苏恙发“新年快乐”，然后醉倒在沙发上。
牧四诚看见默默叫苏恙把唐二打接回去。
方点把刚才拍的合照发在朋友圈并配文“愿我们新年胜旧年，欢愉且胜意，万事皆可期。”后拖上陆驿站回家。
木柯看着丹尼尔发的“新年快乐”沉默一会，也回句“同乐”。
另一边菲比和丹尼尔正比谁做的年夜饭多，忽然发现十二点便一致停下给人发新年快乐。看得一旁兆木弛啧啧称奇。
异端管理局第二支队刚好回来，烟花升起时他们一齐跟岑队说“新年快乐”，看见岑不明出乎意料地笑了一下都愣住。
阿曼德也跟乔治亚道：“哥哥，祝您新年快乐。”
……
翌日牧四诚很晚才起床，看时间都快到中午。
昨天他先是知道自己喜欢上阿曼德，接着跟白柳他们忙来忙去，熬夜到十二点后才躺床上，又因为和阿曼德视频通话翻来覆去好久才入睡。
现在他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头发乱成鸡窝，眼神迷糊，一副清纯男大样。
他洗漱完，给阿曼德回“早安”，鬼使神差打开窗户。
窗沿上的积雪刚好融掉，山茶花在白雪的衬托下探上来，悄悄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牧四诚把这幕拍下发给阿曼德。
[阿曼德：好看，]
[music：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发完这句他就后悔了，现在这对话看起来像那些网恋小情侣语录，发出来指定被嘲笑的那种。
[阿曼德：你好看。]
[music：那当然，我可是镜大最帅的男人。]
他们聊了一会，牧四诚看会那枝花心想有空可以在家里种些花。
阿曼德去吃饭，他现在没有食欲，于是打开某购物软件，搜索可以种哪些花。
最终他在花花绿绿的众多品种中找到一个看起来就很符合阿曼德的花——香槟玫瑰。
牧四诚果断下单。
然后他又打开搜索引擎，问“香槟玫瑰如何养”“养香槟玫瑰需要注意什么”。
认真看了几个视频教程的他自信满满，再次打开购物软件购买养花需要的工具。
牧四诚刚下单完，阿曼德的消息弹出来。
［阿曼德：我回来了，刚才我看下快递已经到你们小区快递驿站。］
［阿曼德：xxxxxx，这是取快递号。］
［music：ok。］
［music：我给你的新年礼物也到了，你去拿的时候对我手机号，xxxxxxxxxxx。］
［阿曼德：好。］
牧四诚用不被人注意最快的速度把阿曼德送的新年礼物取回来。
他迫不及待拆开新年礼物，把它拿起仔细端详。
这是个用黄金捏造的摆件，捏的是他和阿曼德的两个小人一起抓蝴蝶的场景，其神态栩栩如生，要不是现在阿曼德还在给他发消息，他就以为阿曼德已经恢复记忆。
［阿曼德：我拿到你送的礼物，摆件好看吗？］
［music：好看。］
就是太贵了点。没他送的实用。
牧四诚的新年礼物是定制挂坠，有五个硬币那么大，形状是一只蝴蝶，背面画有一片花海，正面是他和阿曼德的□□小人，他还在侧面刻上“I love you”，不过非常小，一般不会注意到。
［music：怎么样？我送的是不是很有品味？］
［阿曼德：很好看，有品味。］
他又开心了一整天，晚上睡觉时对着黄金摆件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自己对自己说碰坏就没了才收回手看着它睡着。
这晚牧四诚又做梦，不过是个美梦。
他又梦见阿曼德，还是那个草坪上。
知道是梦他直接拽过阿曼德衣领亲上去。
起初只是唇瓣厮磨，他盯着阿曼德的眼睛张开嘴想撬开面前人的齿缝，但却被对方的舌尖占领。
空气被掠夺，牧四诚迷迷糊糊被阿曼德搂着亲，漫长的吻结束他扯着凌乱的衣服想扒下来，就在他快把手伸进衣角的时候……梦猛然惊醒了。
现在还是夜晚，他慌忙打开灯进浴室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两颊薄红，眼含水雾，一看就是事后的雏样。
他光速地洗把脸，然后冲了个澡。
现在是凌晨三点，刚经历一次春/梦，牧四诚也睡不着了，生怕再做连续梦，于是现在他抱着枕头沉思。
刚才是他主动的吧，为什么后面却是手下败将掌握主动权？！
他的心情七零八落，于是他带着郁闷点开了朋友圈。
忽然，他看到两条高度相似的朋友圈。
［三小时前：
愿菲比小姐新的一年天天开心，万事如意。——6+1］
［三小时前：
愿主保佑小女巫新的一年顺遂无虞，皆得所愿。——小女巫的菲比］
这乍一看还挺像朋友圈官宣场面。
他在刘佳仪那条下面评论：
［music：这么晚不睡在我朋友圈官宣？］
［6+1：你不也没睡？还有我没有官宣。］
秒回，肯定有事。
［music：我只是半夜惊醒。你干什么这么晚都没睡？］
［6+1：关你屁事。］
这句话被原封不动还回来。
［music：……］
瓜没吃着的牧四诚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刻他心痒难耐。
然后他像傻逼似的半夜给白柳发消息。
［music：我感觉刘佳仪和菲比怪怪的。］
［Tawil：…你大半夜发什么消息。应该是你感觉错了。］
［music：哦。］
虽然说有点不太可能，但是他还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脑补，最后昏昏睡去。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暖冬】新年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