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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那可怕的女孩,口里含着刀……她的所有都在罪犯的眼睛里,她以为她救得了她,却与刀亲密接触,与物质变成同类……

      她为什么要与他为敌?与他为敌,干碍他的好事,想要强迫他的意志,结果就是死。让她去强迫让她死亡的意志吧,看她能否重生。强迫如刀。

      美丽的烟草花美丽的女人,多么让他着迷,他只是想要得到跟那女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光而已……一个男人想要女人,有错吗?

      必须弄瞎她,必须不让她发现这伎俩,她才会跟自己相处。他有什么错,他想要爱她、照顾她,不然她就会离开他。

      她阻止他,他就让她不能阻止,看她口里含着刀贴在木板上,变得多乖。

      被发现罪孽,罪犯也恐惧。罪犯是一个人,单枪匹马,怎么斗的过庞大的警察部队还有庞大的人群。

      那些警察,穿的像个蚂蚱,全身捆的严严实实,石头一样的冰冷愚蠢,被呼喝着这里来那里走。

      他们怎么知道他的痛苦,他们怎么知道那女人的美好,怎么知道他生活在一个多么美妙的宇宙里。

      不,他们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带给他多大的痛苦,他以前渴望被看见的,被发现了罪孽,却不希望被看见。

      他们就要用石头的冰冷愚蠢迫害他了,那美丽的女人却发现了他的罪孽,该死的女孩,要不是她……

      为什么是那美丽的女人发现的?他可不想再弄死她像弄死她的妹妹。美丽的两姐妹。曾经他跟她妹妹相处的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她的妹妹,躺在那里,裸露着她的所有在他面前,他愉快的抱着她,得到多么美妙的时光啊。

      日子就该这样过,跟一个美丽的女人在一起过,他得到过她。可是他又害死了她,他也不想……

      跟一个女人亲吻□□,比吃什么都还更美味。虽然吃东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了,食物被咀嚼、吞咽,那种快乐如飘入云间。

      而喂一个女人吃饭,帮她做事,看她相信和依赖着自己,给予的快乐会比吃饭更快乐吗?会让一个人自我膨胀吗?是更幸福的,是比一个亿万富翁还富有的,可是他还是必须戳瞎她啊……

      那美丽的女人,像她的妹妹一样喜欢罪犯了,她还把他当成了她刚死去的男人,也许她还动心了。他原本没有想那么早就移情别恋的,但是她像她妹妹一样的美丽。

      已经成熟的身体,害怕的时候紧张的小手,放松时候的微笑,还有她的小嘴巴一动一动的吐出美妙的话语。

      她可能对罪犯动心了,他只是想要跟她多相处几天而已……迫不及待,也必须刺瞎她了,可是她骗了他。

      她喜欢罪犯,这很重要。他该怎么做?她躲着他,他想起了他父亲的家,他需要父亲的慰藉。父亲为什么不爱他?

      他知道父亲在演戏,他生怕委屈了他,他客气礼貌的好像个陌生人。他不爱他,即使他瘸了,他还是不爱他,多么让人伤心,这样他都不爱他,他拿他的父亲不爱他没办法。

      她妹妹为什么不听话,她还脱掉了鞋子,露出秀气的小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不知道他会关心她凉吗?

      她在黑暗中滑行,美丽的好像一个天鹅公主在跳舞,她踩在凳子上,宁肯上吊,也不听话。

      她早就准备好了,她跟他做对,她不想死了,但他成全她。她没想到他会害死她吧,还跟他闹别扭,让她知道闹别扭的代价。她不要他了,讨厌他了,他还顾忌什么?

      罪犯不怕害死多几个。她妹妹临死前说的那些讨厌的话,多么讨厌啊。还有她的脸庞,表情扭曲着,瞎了的眼睛,青茫茫的在黑夜里闪着诡异的光,她那诡异的笑容……

      不,他不要被她伤害。她竟然还骂他,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咔、咔”,罪犯喜欢拍照,他把她临死前也拍下,他把她们都拍下,深深的镌刻进他的记忆,她们是他快乐的精神食量,宝贵的财富。

      她妹妹变得比地板还冷,她再也不会感觉凉了,他就留她吊在空中。

      父亲的另一个儿子,装成跟父亲一样的瘸子。他不能离开父亲更远,可是父亲却一直推开他。外面很多人会欺负他,他害怕,罪犯当然知道。但罪犯可不爱他,因为他不爱罪犯。

      他不是女人,却当自己是一个女人,并且喜欢当女人是男人,多可笑。

      他熟悉男人,想要男人保护自己,更不怕玩女人,想要女人保护自己。罪犯知道他的伎俩,他还想操纵罪犯,痴人做梦。

      哦,女人,只有女人才有女人独有的器官,毛茸茸的,湿润温热的,才会让罪犯觉得自己是可以操纵她的王,才能带给罪犯安全感。天真的、善良的、表里如一、很容易骗的女人。

      但是,她的妹妹发疯啊,她一次次的问罪犯爱她吗?罪犯喜欢跟她一起过时光,却不喜欢被她那么问。

      吊死她,她也不会再问了,戳瞎了她她还问的更凶了,因为她感觉被骗了,后来就仇恨罪犯了。怎能让她继续活在这世上?

      他早恨她,恨不得把她分尸。看,他仁慈的没有把她分尸,任她吊在绳子上。因为分尸警察会找他麻烦。

      妹妹那敏捷健壮的姐姐啊,发现了异常,还有那些瞎眼女人敏锐的感觉。她去找她们,她妹妹的女伴,她们发现了他,她追过来了。当时他多害怕啊,可他逃走了。

      妹妹的姐姐,眼睛也看不见了。她又变得多么柔弱纤细啊,她楚楚可怜,喜欢着他依赖着他,完全没察觉他是杀她妹妹的凶手。

      他是聪明的,也是会讨女人喜欢的。他也是想要爱人的,并且一直在努力的爱人的。可是……

      警察会说,罪犯害人了。他们怎么知道罪犯曾经受过的苦,罪犯被谁害的?罪犯苦呀,努力的压抑,可是压抑不住了,有苦说不出来。

      开始想到他们会判罪犯有罪,他也想要像他们说的无罪那样做,可是,他们只是想坑他让他吃亏。他多么无助,生活在一个黑暗的世界,上街都好像受虐,可是不上街却无法生存。

      他看到,专店里那些可怕的店员,好像一个个的刽子手。她们被杀,已死在家里,却又成了刽子手,出来站街。她们的嘴角手边都是血迹。

      他看到那些父母明显不爱孩子,却耐心的告诉小孩不要穿着布鞋踩水玩,他们还在商店门口,脱下小孩的裤子,让小孩随地大小便,给小孩擦屁股。他们不爱孩子但喜欢生孩子,照顾孩子。

      他看到,街边的摊子上摆放的是似乎有很多选择的商品,那些商品闪耀着多样的诱惑却都有着一样的廉价,有些人在喜滋滋的购买和消费。

      那些人将根深深的扎进一方土地,过的有滋有味的,他们喜滋滋的生存。不,罪犯可不想见那些店员,不想生孩子,不想买卖便宜货。

      一个婴幼商店门口贴着标语,“妈妈,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宝宝的这份脐带血吗”?骗子,不,罪犯早已经没有了负罪感,不觉得愧疚。罪犯不够,爱的那些人,吃的。

      不要,可是却是自己选的,罪犯本来要踏出一条爱的新路,却开拓了一条黑暗血腥的路。没想到这样的结局。

      那美丽的女人,眼睛缠着绷带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也不会伤害我是吗?我不会怕你,也不喜欢你怕我。”

      “告诉我你所有的怀疑、猜测、恶意、爱意、理解、想法、感受……”

      “我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甚至更爱你。我喜欢抱你,也喜欢被你抱……甚至不需要你特意爱我,只要你是有爱的,我就会也爱你。”

      “但是爱情,只给我的爱人,爱情就是这样。爱情跟这爱很不同。只要你真实,只要你爱和被爱。”

      “害人的人我当然也不喜欢,更不爱,但我愿意给出一些友善,希望这友善不会被害光。”

      骗人啊。她说她不喜欢害人的人。苦逼的人群关系啊,解不开的烂网,许多黑暗的网。在人群的网内,一定要爱?去它的爱,去它的爱情。

      罪犯仇恨,也知道自己邪恶了,可是那些人更邪恶。罪犯不是错的。罪犯拿起了邪恶,人人都在拿,拿的不自觉或者执意,罪犯就也拿了。

      记忆是美好的,罪犯喜欢回忆。罪犯牵着她妹妹的小手,送她去洗澡上床睡觉,快美的无以言表。罪犯也牵着她的小手,快美的无以言表。

      罪犯不想立刻杀了她,但不是因为不舍得这些快美。罪犯其实也不想杀了她妹妹……

      她听那该死的女孩的话,摘取了绷带,她看见了罪孽,她没有逃走,也没有去告诉警察。

      她倒下了哭泣,她乖乖的回答着罪犯的话,还是那么温柔,几乎跟他一般温柔。其实她多么冷硬啊,只在有时候有一点温柔。

      她说她害怕,她说那该死的女孩告诉了她关于他一些可怕的事。她从手指缝里看着罪犯,睫毛扑闪扑闪,挂着泪花。她看着罪犯拔出那女孩口里含着的刀,那女孩像个木偶一般的倒在了地上。

      她问:“你不会伤害我是吗?”她给自己定心。是的,她这么问了罪犯当然满足她,就好像她问:“ivan帮我拿杯水过来。”他都满足她,他喜欢满足她。

      她说她想看看他的脸,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什么也看不到。罪犯知道她在撒谎,可是她看罪犯的时候,罪犯还是把拔出来的刀,往后躲了躲。

      她无助的哭泣着,罪犯满脸血迹也顾不上擦,蹲下来看她的眼睛。他的脸他的眼睛一寸一寸的凑上去,她却闭住了眼睛。

      他多想看看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啊,那倒影是不是整个宇宙?罪孽的因子在罪犯身体里涌动,他的眼睛瞪的好像两个大玻璃珠,一眨不眨仔细的端详着她。

      他顽固而执拗的审视着她,黑色的宇宙里,装满黑色的罪孽,时刻准备了发现不舒适的异常,手起刀落。

      那只会变成大灰狼的小白兔,它在害怕,发抖,连他何时走到它不远处的,都没发觉。可是它会撒谎。

      关键时候还是罪孽保护着它,考验它演技的时候到了,演技过关,说明它很爱罪孽很爱他,准许它逃生。

      他知道父亲给自己家装了监控器,他看过监控器了,早就知道她在撒谎。事实上,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她看到罪孽时候的眼神、表情。

      之前那美丽的女人似乎对罪犯动心了,罪犯看着她想起她死去的妹妹,也犹豫过要不要留下她……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染血的刀尖,对准她的眼睛,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刺上去了。可是……

      那娼妇说,手术不成功。多好的一个借口啊。他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她,不想放过每个细节,捕捉她所有的动静。

      这个小娼妇,他多么希望她真的是手术不成功啊,想着如果那样,罪犯的心都甜的要化开了。

      这小娼妇,他当然知道怎么让她喜欢他,当然也知道怎么她就会不喜欢他了。要是她的眼睛真的失明该多好啊。她演的多么真啊。

      罪犯为她死算什么,这条命罪犯还给的起。再说罪犯杀死了人,死有余辜。小娼妇却只想让罪犯死,代替自己死。

      罪犯告诉她想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背着他做小手脚,动作还挺敏捷。罪犯怎能让她称心如意。

      让他跟这个小娼妇玩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看这个小婊子还有什么花招使出来。罪犯的人生,也没有多少机会跟这样的小婊子玩。

      罪孽的因子在暗中潜流、碰撞,小娼妇一丝儿不觉。同时有股悲伤的气流,在他身体里流窜,冲到鼻子,有些发酸。罪犯明白,她把他的求爱,当成游戏玩弄,只是为了生存。

      这要怪谁呢?他一直准备着好多茶杯,其中总是有一对是情侣杯。有时他自己用情侣杯喝茶,看着对面散发着热气的另一个情侣杯,遐想。情侣杯里,水面晃荡,他的心也晃荡。

      谁叫他被她们姐妹散发出来的迷人香氛捕捉了呢?罪犯觉得冷,一直在冰天雪地,可是等不到冰雪消融,她们已经沉淀在了罪犯的心底,她们是冰雪中的春色。

      罪犯也给父亲准备了杯子,还有他的情妇。父亲和他的情妇去某地的山谷过牛仔生活了。那一刻父亲是一切。

      他是干涸的河床,回忆中父亲的声音,丝丝滋润着他的心窝,让他平静让他依赖。

      弟弟那个讨厌鬼,只会耍小聪明,想要独霸父亲,父亲岂会不知道他的小滑稽。可恨的又可爱的父亲,卑劣的又伟大的父亲。

      有了一个女人,他就可以甩掉那可怜的父亲,像那可怜的父亲一样,找个女人跟自己生活,跟那美丽的女人,一起听音乐一起洗澡一起睡觉。

      那女人害怕了,她害怕还是他害怕了,谁在害怕,那女人让罪犯害怕,罪犯也让那女人害怕。哦,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多么可怕。

      可怕的女人,只有药物才能让她们听话,只有药物才能让他跟她们想怎么亲密就怎么亲密。她们的罪孽,跟罪犯身体里的罪孽因子,呼应着很强烈。

      于是,罪犯突然不怕被她看到他的罪孽了,就好像不怕看到自己被她切成很多块,摆放在冰箱。

      他的头放在冰箱的最顶层,腿在最下层,她还会时常把他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陶醉。

      看到她自喜和喜欢着保存在冰箱里的他,或许他的灵魂在空中看到,也会陶醉。她爱的是尸体,比罪犯冷酷。

      冰箱里放着的是ivan,她的护工。罪犯嫉妒这个人,和这个人的身份。别人煲好的药,他不该抢,更不该打碎别人的药罐。

      但是那个护工,根本就不懂得她的美好,之前他看他对待她妹妹时候就发现了。所以他把她们,从护工的魔爪下拯救出来。她会跟他一般的寒冷吗,会颤抖吗,冻的牙齿也哆嗦?

      在冰天雪地里,她赤裸着,只想他给她披一件单衣。她想要单衣多过想要他。她妹妹却跟她相反,她妹妹宁肯不要单衣,也要骂他。跟他做对的两姐妹,该死,该死的两姐妹。

      他很关心她的痛痒,他知道两姐妹有一个强势的母亲,她在她们灵魂里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就好像给鸽子戴上脚环,狗挂上狗牌,它们都表明了所属主人。

      “我只想给你多些时间,你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伤口已经该愈合了。”他说他想跟她在一起,可是这个小娼妇,他恨。

      他急切的等着看她出丑,她看到了冰箱里的ivan 。父亲、弟弟,我需要你们随便谁,温暖的慰藉。这可怕的女人,她欺负罪犯。罪犯以为她会害怕。

      她微笑了。那一笑,如春风吹绽了梨花,这个吸血鬼小娼妇啊。她知道他的心思,她情意无限,但是她有别人在一起了,所以不能跟他在一起,拒绝也拒绝的暧昧。

      罪犯恨啊,那个狗娘养的是她老公,她老公已经死了,被他吊死在她妹妹死去的地方。

      她是想说他是个失败者,她老公赢的了她母亲,他却不能?不,她的老公跟她的母亲是一伙的,她母亲同意他们在一起的。

      乖乖的小娼妇,打开了冰箱,她在寒冷中发抖,冰天雪地里赤条条。她却微笑了流泪了,她却说:“ivan,我不能,我爱我的老公。他说在我的眼睛里可以看到整个宇宙。”

      她装着不冷,装着喜欢冷,享受着冷,装着没有看到冰箱里的ivan。他却冻得牙齿咯咯响。她老公为了活命什么都肯写,罪犯叫他写什么他写什么。

      狗狗对外人嚎叫对主人摇尾巴就区分出了好坏,表达了对主人的格外喜欢。没人逼迫狗狗,可是为什么它变成这样呢?

      就好像她的妹妹,一句一句的骂着他。就好像她,依赖着人,对人言听计从。想到这里他想硬硬不起来了。

      狗狗不忘记称霸野外的日子,但是又恋慕吃的,活着称霸不就是为有吃的饿不着天天就有好日子过了吗?要是没主人,哪有这好日子过,要是没父母,哪里有自己来到这世上。

      哎,人给了狗狗一点食物,成了狗狗的主人,狗狗就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生死都被其操纵和掠夺。

      人间所谓爱情、亲情等情往往也如此啊。不,狗狗饿急了还是会咬主人吧,到底不愿意被占有。

      爸爸,是我,我不想这样,我就这样了。小娼妇,怎么不爱我了?不爱我了,连给予食物养她的快乐也没有了。

      她无动于衷的打开冰箱,她转过头来,她笑了,她哭了。罪犯怎么能忍的住,她无辜的样子,生怕伤害到罪犯幼嫩的心。

      他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感,上前抱住她,想要好好的蹂躏、折磨她一番。他把手放在她脑后,使她的嘴巴送到眼前,他急切的舌头,侵入她布满甜蜜的津泽的口中,翻江倒海。

      罪犯把冰箱盖子砸下,又把她抱在冰箱上坐着,吻着她一身柔嫩的肌肤,像小鸟啄米。不,她毫无反抗,百依百顺,默不出声,任罪犯予夺予求,任罪犯侵犯摧残,任罪犯为所欲为。

      不,这个小妖精,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出声,她只是一直流泪。他害怕她的泪水,她定然是痛苦的、不愿意的,她说她爱她死去的老公,可是他知道,她其实不爱她老公,她老公也不爱她。

      不,她的泪水阻止不了罪犯想要得到她的心。他抱起她,来到卧室,把她抛在床上,立刻扣上她的柔嫩滚圆。

      罪犯汲取着她的柔嫩善良,她清新的就好像四月里的树芽儿,又亦或是刚发的紫苏叶的甜脆,齿颊留香。

      罪犯把她的胳膊摆平,胳膊贴着她的胳膊,灵魂贴着她的灵魂,亲吻她,寻找她每一丝的犹疑和痛苦。

      罪犯的小鸟儿在她的小巢穴里,亲密的无法再亲密,近的无法更近的距离。罪犯探索她的灵魂最深远处的诉说,跟她交流着。

      她跟她妹妹多么的不同啊,她丝毫没有痛斥、鞭打罪犯的意思,她只是流泪,他像他那可耻的弟弟一般的向她索取了。

      虐待着虐待着罪犯把所有都给了她,罪犯要爱她生生世世,也要让她生生世世都记得罪犯,可是她不愿意,欲拒还迎。

      她的妹妹暴烈又温柔,奋勇又怯懦,她不知疲倦的索取,也毫不停歇的给予。她鞭打、折磨着罪犯,被鞭打、折磨也毫无怨言。多么不同的两姐妹啊,不听话的两姐妹啊。

      就在罪犯失神离开她身体的空当,她却迅速的下床,一阵风的跑走了。罪犯看着床上的褶皱,看看床边的地上,看看门口的远处,她不见了。

      这个灵魂中沾满了许多罪孽的小妖精,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在这里出现过,她甚至没有披件衣服的,跑了。这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那狡猾的女人,罪犯被这又一场温柔的罪孽折磨的,忘记了所有哲学问题。如兔子跌落在网中。她是网中那最柔软也最坚韧的部分,她在网在,她亡网亡。

      他厌恶她那理直气壮的反弹,那忤逆的温柔,直让他逃避的狼狈,好像一个被兔子追赶的苍鹰。苍鹰爱着兔子,却似天定的戒律,她定的戒律,或者他们两个定的戒律?

      兔子爬上苍鹰的背,逡巡着这块土地,寻找最嫩的胡萝卜。苍鹰赶走抢食的小虫牛羊,兔子又撵走了苍鹰,它觉得已经自己可以飞上天找胡萝卜?

      苍鹰在兔子这里栽了跟头,又回到了她妹妹的家。苍鹰记得人的肉和青稞面混合在一起的美味感觉,却没有想到,以为自己是黑老大无所畏惧……

      这个小娼妇却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在一声不坑的利用他,伺机反扑,挟持着胡萝卜的力量,扑倒了他。

      她是魔鬼最忠贞的娼妇,这个小娼妇,灵魂里无法洗去的黑暗,那块黑暗是他。而他的灵魂里,那些光明是她。

      他竟然不能打败这个小娼妇?她的温柔和爱都是骗人的,是一个陷阱?

      她忘记害怕了,忘记罪犯怎么可怕了,忘记她的脆弱多么可笑了,无助的自怜。现在她是复明了却像盲人摸象,自以为能撞大运成功逃生的搏命坚强。

      她的恶意,让罪犯不敢直视,让罪犯忍住痛苦,强迫他看到她的善良,让他就要,几乎毫不犹豫的原谅她,就好像原谅自己。不,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男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女人。

      他戏弄着小白兔,手里的相机“咔、咔”的闪个不停,追逐。罪犯就要制造一个意外,杀死她了,突然很多手电筒的光,直直的照向罪犯。每个手电筒都握在一个长着老2的男人手里。

      他们何时来的?罪犯太过陶醉照相的快乐了。男人和男人永远是敌人,是那小娼妇招来了她的情人,将来她还会在某个男人身下被予求予夺。他是被男人擒下的,罪犯斗的过那女人?还是失败了?

      可怕啊。罪犯的嘲讽,她装着没感觉,冰箱里应该装着的是食物,罪犯却把人装在冰箱里,那是罪犯的食物。她就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有看见,好像在一片花园草地里一样的惬意。

      罪犯带着怒气,把冰箱的盖子砸下,他看着那个女人,本来准备摊牌。可是为什么罪犯要摊牌?为什么罪犯又没摊牌?

      骗子,女人都是骗子。该死的垃圾女人。不,他不会自杀,不会用刀割掉自己的手指头,好像切下一块无关痛痒的蛋糕。不,他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他要好好的爱自己,在监狱里渡过他的剩余时光,好好的欣赏这个世界的美丽。都是因为女人让他倒霉了,如果这世界上没有女人,那么将会更美丽吗?他也是一个失败者吗?

      监狱里那个孤独的男人,他安排着女人、儿子怎么生活好像安排一餐饭。

      他是因为孤独啊,他想要从女人那里得到温暖,他将要得到的却是伤害。并且,他对监狱里的同性也不排斥,勾三搭四。

      罪犯对他感兴趣起来,但是却鄙视他。罪犯会找一个男人当伴侣吗?哦,听说容易得病啊。而且罪犯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世界真美丽。

      罪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真是一个问题啊。女人,只要她有着女人独有的器官,她就是一个女人,那是男人没有的东西。男人也不会生小孩。

      监狱里很多男人搞基啊,说起来那个小男孩真的挺萌的。男人和男人能好吗?如果不考虑生育,如果不考虑得病?如果不考虑与一般人不同。

      那女人在冰箱前拒绝着勾引罪犯的时候,她定然应该是紧张的,她跟罪犯在争分夺秒的竞争,可是罪犯却好像一个傻瓜只想沉溺在那香香的安乐窝里不出来。

      想到这里,罪犯恨啊,罪孽的因子又凝聚起来了,可是那女人却不会再在罪犯面前出现了。

      女人都是邪恶的,如果让罪犯再看到一个女人。不,罪犯不会再做这个傻事,如果有走出这个监狱的机会,罪犯只想揭露女人的丑陋,警醒男人远离女人。罪犯也会躲避女人远远的。

      世界很美丽,罪犯犯不着为了臭狗屎的女人,葬送了自己的人生。为什么罪犯之前除了女人什么都不想要呢,这个世界除了女人什么都美丽,臭狗屎都比女人美丽。

      那小萌男是监狱里同性界的百合花,同性们都猜测着,谁能幸运的摘下他这朵花。同性们懂得他的冷暖喜好,不像那些可恶的女人间谍狗。

      那臭娘们,她像个小兔子一样的胆怯无辜,一下子就会被他扑倒在下面,她只是一小块温香的肉,但是可比兔子肉好吃多了。

      想到这里,罪犯的小鸟儿又闹腾起来了。同性也会像那小娘们一样的可口吗?

      只要两句甜言蜜语加上一袋子烤肉,就可以得到那个小萌男。罪犯有些心动,想要尝试一下。他会把罪犯伺候的很高兴,知眼色的小萌男。

      罪犯愤怒啊,愤怒啊,想起那个臭娘们,她比她妹妹可真垃圾多了,臭娘们。

      她都是骗罪犯,她想着的都是让自己活让罪犯死,无法不怒火中烧啊。嗯,他的声音好像一种负伤的野兽悄声而低沉的怒吼。

      在黑暗中练就的眼神和听力,竟然比不上那警察?抓了罪犯。如果罪犯有机会,可要得到警察的位置,然后得到警察的能力。

      那些愚蠢的警察,让小娼妇玩弄的团团转的愚蠢的男人。

      要是让罪犯见到那个臭娘们,妹妹的姐姐,罪犯一定直接打破她的头。她的头壳像个西瓜一样缺了一块,哈哈,想到这里罪犯感觉到了快意。

      那夜,小兔子想要引他发怒,可是她失策了。他学会在黑暗中行走,即使怒火万丈海浪滔天,可是这怒火这海浪却在他脚下,他如履平地。

      他学会在黑暗中倾听,即使惊雷阵阵炮火轰鸣,可是这惊雷这炮火却不能干扰他的耳朵捕捉到一根绣花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的脑筋清明,一丝儿也不乱,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不败的冷静、理性。而他的心始终,是不被任何悲喜干扰到的河流,温和舒缓的流淌。

      他还拥有猫和蛇的眼睛,越是黑暗中越发警觉。他看的到小草被小兔子踩过的痕迹,可怜的小草,也是生命啊,却被小兔子踩成趴伏在地面。他心疼小草,却也只得踩着它们去追那小兔子。

      小草的痛苦会换来甜美的报酬,他本来还想会记得给小草浇水的。为了让它们不寂寞,他还准备栽几棵花,放几只鸟……

      不是他炫耀,他还能看的到空气中波动的声音,他也闻的到小兔子的香味。

      罪犯轻易的就追到了小兔子,小兔子竟然跑去他父亲的家。她竟然敢打扰父亲,可鄙又可爱的父亲,已经度假回来了。

      他像他一般的优雅,一丝儿也不着恼,他不会说,看你干的好事,像以前学校里许多的同伴的父母那样。

      让她大叫吧,那附近只有她妹妹和他父亲两家,没有人能够听的到她的叫声。没想到,警察那帮二货却找到那里。

      罪犯很快就要走了,但是“爱”留香。如果有来生,罪犯希望不会犯下今生的错误,让自己沦落到被男人处死。罪犯会小心的躲避着罪孽,小心的保护着爱,罪犯要好好的活。

      男人为什么会对男人感兴趣呢?也许罪犯应该跟男人搞好关系,并且哄好那些骚娘们,拿些利益出来给间谍狗好给自己放哨,并且找个像那个小萌男一样可爱的男孩,搞基幸福一生,永远也不分开。

      珍惜生命,珍惜爱,好好活,这是罪犯给同辈和关心他的人的留言。不要为他报仇,只要躲避开那些应该仇恨的人,这样对方就无法生存的好了,记住。

      罪犯今生的许多经验,都是来生打击迫害敌人的好手段。罪犯不会忘记这一生发生过的所有。

      小萌男却不知道怎么跟罪犯亲近起来,罪犯看到很多同性的眼神,好像要到口的肉被抢走了的眼神。那些二货要怎么才能打发掉还让他们对罪犯好,这可考验智商和情商了。

      首先罪犯得好好了解同性界啊。也许今生还可以跟小萌男搞次基,离死还有段距离。小萌男说话很温柔。

      罪犯后悔啊,没有及早认识清楚女人的真相,没有及早搞基,大好的时光就这么浪费了,罪犯的生命也被女人给毁了。

      哈哈,那个骚娘们在父亲的家竟然想要寻求帮助,真是太可笑了。更可笑的是,父亲不是个瘸子,亲爱的父亲骗了他。

      罪犯又捉住了她,来到她妹妹的家,想要将她吊死在她妹妹死去的地方。

      这些该死的人,他那么痛苦,可是他们却快乐,他们凭什么。尤其这对该死的姐妹、骚娘们。

      父亲的家永远那么温馨,那慈祥的微笑着的父亲,他惊慌失措的站起来,从轮椅上,他紧张的站在罪犯和小兔子之间,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听小兔子诉说着罪犯的恶行,眼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罪犯叫了一声父亲,他应了一声,罪犯就明白了,小兔子慌了。

      哈哈,这对该死的姐妹、骚娘们,她们毁灭了,就永远的在他的记忆里了。记忆里的她们无处可去。

      她们毕竟是罪犯之前下过功夫的人,功夫不能白下。罪犯得好好记得她们,让她们死是最好的记忆方法。

      可惜没成功啊。他其实现在还不讨厌女人像个小兔子一样被他追着跑,和把她们扣在身下怀里,小鸟儿又闹腾起来了。

      那夜父亲的家,父亲砸晕了小婊子,父亲说只要有父亲在,父亲就会挺他,那么再窝囊的他也会翻身牛13的。

      还说没有父亲他什么都不是,还说不放弃罪犯,一直等着罪犯回家。

      父亲不就是个罪犯吗?罪犯还是把他的腿打断了,又砍掉了他的小腿。罪犯斗的过他,罪犯现在已经不像以前小时候那么需要他了。

      但是罪犯砍断他的腿的时候还是流泪了,罪犯想罪犯还是爱父亲的,罪犯无法不爱父亲。

      去夜总会工作的母亲曾经对他说:“孩子,对不起,母亲想不到别的赚钱办法,钱在男人那里。”

      父亲离开母亲后,母亲得了性病和卵巢癌,无钱医治死去的。罪犯也曾经为此恨过父亲,但是又觉得这其实不关父亲的事。

      父亲厌恶母亲,他说:“儿子你记得驯服一个人从让他接纳被虐开始,渐渐他习惯了被虐还能对你友好时,他就变成可被你驱使的野兽,他只对你听话,你强迫他做什么他也早习惯,你还可以为所欲为。对女人尤其要这样。御人是一门艺术。”

      父亲说:“儿子,虽然老爸牛13,但是你也要强,老爸就你和你弟弟这么两个儿子,老爸再怎么牛13,还不是也是为了你们在奋斗。想要让你们有个好生活?你可一定要争气。”父亲说他是爱过他妈妈的,他对妈妈是爱情。

      他还记得那些年父亲带着奖章回到母亲家,把奖章献给母亲,永远牛13的父亲,永远年轻的父亲。

      他崇拜父亲,对于一个崇拜父亲的儿子来说,他永远也斗不过老子吗?是呀,他跟父亲斗了很久了。

      父亲不该骗他,邪恶的父亲,他当然知道瘸腿的痛苦,但是这是他应该得到的惩罚。掐住命运的喉咙,从掐住父亲的喉咙开始学会。

      罪犯是爱父亲的,吐血的爱意,迷漫在房间,迷漫在世界末日般的狂欢里。“幸福,父亲。”他对父亲说他动作很快的,不会让他遭受更多的痛苦。

      那天晚上,衰老的父亲哀求着罪犯,说不要砍断他的腿。父亲浑身筛抖,哭的像个孩子,他像一个取得了最后胜利的骑士一样站在他面前,举起了刀。

      他的手很稳当一点也不抖,那一刻他不再流泪,他干活很仔细,恢复了冷静理性,事情进行的很顺利。

      父亲突然大声的惨叫,大声的咒骂着他。但是后来罪犯被警察抓住,父亲还是拄着拐杖来看他了,他似乎原谅了罪犯。

      父亲说他没多少日子了,他来陪陪他,送他最后一程。可是他知道,父亲还是不爱他,他装着爱他,其实是更想看看他在监狱里是怎么生活的。他还想要让别人说他是个好父亲。可是他没心情跟父亲斗了。

      世界很美好。他不想再见父亲,他跟警察说他跟父亲和弟弟脱离关系了,他们再来他不会再见。

      每次,罪犯的弟弟都是跟父亲一起来的,他还是坐着轮椅,每次来都是在一边安静的听他和父亲说话。

      每次来他都只说两句话“哥哥你好”、“哥哥再见”。他没有对父亲拆穿弟弟装瘸的把戏。他们谁先装瘸的?好像他们相依为命?

      罪犯发现自己有意识无意识的驯服着小萌男,在用父亲教给罪犯的办法。北风呼呼的刮,罪犯穿着单薄的囚衣在场地里广场上铲煤,小萌男在场地里的房间里给机器填煤。

      他一身脏兮兮的,他的脸也沾满了黑色的泥灰,可是他多么稚嫩啊,多么招惹人啊。

      他里面也不穿衣服,本来他们的囚衣就单薄,可是他只穿一个外套,就好像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了稚嫩的肉。

      他想,如果跟小萌男搞基,就他铲煤的时候这个样子最好,那么性感啊。“冻人”的性感美丽,性感美丽动人。

      那天罪犯把那臭娘们带去她妹妹的住处,后来,她不跑了,她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她的头发被汗水湿的粘在脸上,因为汗水和泪水她的脸脏兮兮的了,她的眼睛带着惶恐和渴望看着他。

      他又想起母亲,她去世前生病的时候,很快乐。她说她以前太傻了,应该早早的找个体面的工作做,她很喜欢恢复单身的时光。

      在母亲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他话也不多。如果母亲知道他干下这么多的罪孽。不,母亲不会知道,她早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其实母亲不说,他也知道,她去夜总会还因为那里赚钱比别的地方要多点,她想要攒多点钱供罪犯上学。

      其实他有时也会遐想,跟母亲□□是怎样的,谁都可以上她只要有钱,只有她的这个儿子她是倒贴钱的,却还没有上过她。

      让母亲当他是一个大男人的听他的话爱他、任他摆布,他想也许他可以把母亲操的欲生欲死、神魂颠倒、言听计从。

      这些母亲当然是都不知道的,母亲很敏锐,但是罪犯隐藏的更敏锐。

      小娼妇知道的他的罪孽太多了,不怕再制造一个意外,警察不会发现的。他把小娼妇洗的很干净。

      哦,他发现,她的小巢穴被他的小鸟儿冲撞的伤痕累累,破碎了。好像经过被暴风雨的凌虐,变的不稳当了,但是当他疯狂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在意。

      开始她哭泣他就停一下,她痛苦的狂叫,他注意一下后。后来她不哭不叫了,他就更不在意了。

      那天,小娘们已经变得早就虚脱了,她的脸变得干黄,两眼无神,唯唯诺诺,罪犯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罪犯甚至觉得她产生了一种忠心的爱。

      看来罪犯虽然没有pk过她老娘,但是至少也制服了她们,她们都同意她跟罪犯在一起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作为罪犯是应该熟悉心理学的,活学活用,这个可比父亲的驯服言论见效快。父亲的驯服言论也是可以用这来解释的。

      要是小妖精愿意跟罪犯在一起,何必受这些罪。不爱是一项罪过,她必须爱,不爱就得死。罪犯是狠了,但驯服小娼妇的其他人比如她老娘就不狠吗?

      父亲去了一个小诊所包扎了伤口,然后又去的大医院,他说伤口是工伤造成。他变成了真实的瘸子。如果不是有父亲的帮忙……

      让他的爱增加了,对这个小娼妇又起了一点相爱的欲望。

      罪犯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她就不那么顽固,就改变了,变得需要罪犯,甚至爱罪犯。

      她会知道没有罪犯她什么也不是,而没有她罪犯也无法快乐的生活在阳光下,罪犯需要一个女人来让罪犯变得是一个正常人。

      小娼妇想要在黑暗之中攻击罪犯,罪犯伤心,她只想着让他死。可是,即使这样,不争气的罪犯还是想要抓住她空巢期的每个瞬间,趁虚而入,将小娘们操的欲生欲死。

      罪犯真是昏了头了,着了魔了,被下了降头了,变得好像发情的野马。开始罪犯可以发乎情止乎礼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情况改变了。是的,被她们两姐妹下了妖法。小妖精必须死。

      后来天黑下来了。小妖精好勇猛的求生力量啊,红了眼睛了。有一瞬间,罪犯掐住她的喉咙的时候,她抓取了旁边的一个破了的茶杯猛力的砸向罪犯。

      她那时候爆发的力量是惊人的,甚至一个男人都不如。罪犯一痛的瞬间她跑了,她的后脑勺淌着血。罪犯的相机照到了,那里扎着一截茶杯碎掉的陶瓷。

      小妖精甚至还懂得隐藏起来,趁罪犯不注意利用窗帘迷了罪犯的眼,然后拿台灯攻击罪犯,罪犯被她扑倒了。有些瞬间,其实她是可以杀死罪犯的,如果她的力气再大些给罪犯。

      那些警察来了,罪犯看到他们的眼睛,凶恶的满是煞气的恶虫子的眼睛。他们的眼中看到了罪犯,往死里盯着罪犯。

      罪犯喊:“不要看我。”可是他们不仅继续看罪犯,还大声的凶狠的命令罪犯把茶杯放下。

      是的,罪犯手里拿着那截染着罪犯的血的茶杯,正准备报仇也准备制造一个意外。罪犯想她妹妹家还有好几个这样的茶杯,蠢警察没有那么仔细,少了一个茶杯他们不会发觉的。

      那一刻罪犯很想自杀,痛苦和念头强烈的已经手里的破茶杯要割向自己的喉咙。可是罪犯还没准备好离开这个世界,另一个世界不见得比这个世界美好,好死不如赖活。

      自杀的人是狠毒的人,罪犯自认不是个狠毒的人。但是自杀可以维护罪犯的尊严。他们不能打败罪犯,不能命令罪犯,不能给罪犯判罪,罪犯自己也不可以。

      但是罪犯终于还是举起了茶杯割下去,强烈的痛苦里很多说不清楚的原因逼迫着罪犯自杀。警察早就发现了异常,有个警察开枪射中了罪犯的手。

      女人,罪犯今生爱过女人,现在却不爱了。这是谁的过错?或者是猫头鹰的过错?他不想想这个问题了。

      他已经驯服小萌男一段时间了,小萌男还小,很轻易的就上道了。他诉说对小萌男的爱他也听进去了,他太嫩,他一下子就猜出他想什么,什么感受,他比他大,太了解他了。

      他先是与他建立了男人间的友情,并多次找机会,没机会也制造了一些机会保护他挺他,他就对他产生了依赖。

      他还夸耀自己的英雄了得,曾经都有什么英雄事迹,有一些是他从爸爸那里听来的。并且夸耀他有比一般男人都优秀的品质,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是男人中的佼佼者。

      小萌男很快就完完全全的被他折服了,几乎全部被折服了,如果再给他一些时间……但是他也完全可以搓扁拿圆他做一般事了。即使还有点不行,强迫强迫应该也一定可以。

      罪犯几乎是无意识的做这些事情的,毕竟美好谁不向往呢?然后,在临刑前的某一天,罪犯终于拎着一包牛肉去小萌男给机器填煤的厂房找他了,小男孩爱吃牛肉。

      罪犯还细心的拿着一个破毯子,打算找一个平坦宽敞的地方铺上毯子,让他走到那边,给他牛肉吃,然后趁着他哭泣和诉说衷肠的时候上了他。

      罪犯要对呆呆的小萌男说:“我很害羞的,你主动一下会死吗?"牛肉是罪犯进监狱以后攒的所有钱换来的,不是用父亲的钱买的。

      呵呵,猜猜看,罪犯临刑的前一天,有没有成功的上到小萌男?哈哈,这是男人与男人间的秘密,罪犯是不会说出来吗?

      如果罪犯上到了小萌男,也不会说出上的滋味吗?罪犯要带着美好的记忆去上刑。好吧,罪犯忍不住说,其实小萌男是个女孩。

      因为她的名字很男性化,被分错了牢房。罪犯上了她。罪犯幸运吗?彼此幸运吗?

      小萌男应该会感谢罪犯,罪犯温柔了,通过□□让小萌男知道了什么是善,而不会麻木于以后会遇到的恶。

      罪犯临走前,小萌男眼睛哭的好像个桃子一样缩在那角落里。其实罪犯还恨过小萌男,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曾经有个妞儿的缘故。

      罪犯上学时有个妞儿也能看到罪犯的存在,但是她后来跟一个长得很萌的男孩在一起,就不理会罪犯了。原来罪犯在挑选同性的对象的时候,也会带着仇恨。

      哦,对了,那娘们脑袋没事,活下来了,但是眼睛真的瞎了,也没办法再手术了。

      罪犯曾经想,如果她同意跟罪犯在一起,两个人远走高飞,隐姓埋名的,该多么幸福啊。还有谁会比罪犯能照顾的她更好呢,有了她,罪犯也不会再做什么罪孽事情了。

      还有,事实上,死去的是姐姐,活下来的是妹妹。罪犯不知道怎么,突然也喜欢混淆一些事情。

      别人会说罪犯在撒谎。姑且说,罪犯突然不知道怎么,变得爱撒谎起来吧……美丽的世界,再见了!谢谢!生命很美好!!!

      罪犯我怕谁,罪犯是有错吗?罪犯是害人了,是错吗?谁不害人?罪犯害的狠了吗?但是罪犯也有爱,也爱人了。

      为何有惩罚,惩罚也许是应该的,却没有奖励?罪犯想要奖励。让罪犯厌恶的,这国家有死刑,有些国家就没有死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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