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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巫蛊之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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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嫔妃齐聚翊坤宫“请皇后娘娘安”
如懿人淡如菊的摆弄着手上的护甲,淡淡的回应:“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魏嬿婉看着如懿,往事逐渐浮现出来。
那时就在自己高楼倾塌时,如懿派人送来她亲手缝制的经幡,以为可以吓唬住自己,真可笑。
内心强大的人怎么可能会被这给吓住?还有海兰这个小贱人,自己的黑化全部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要是不给自己造谣怎么可能会受这么多苦?
一想到这里,魏嬿婉气得牙痒痒,眼神直接锁定到海兰的位置。
抬头又看了眼如懿的小动作,心里不禁暗暗吐槽。
你以为你的手很好看吗?一个劲的做作卖弄,还能生出朵花来?
坐在最前排的海兰率先开口:“皇后娘娘这身衣服,可是江南进贡的碧云锦吧?”
纯贵妃细细打量:“还真是”
“本宫听别人说起这碧云锦在天热时穿最合适不过了”
嘉贵妃停下了手上正在嗑的瓜子:“哟”
“这是为何啊?”
“还请纯贵妃姐姐细细说来”
纯贵妃扶了扶额头的发髻,用手帕捂着嘴轻笑:“害”
“我也是听别人提起”
“这碧云锦啊用料最是轻薄透气”
“穿了就好像没穿一样,不会闷热”
“倒却清凉”
“最难得是在阳光的照耀下”
“衣服上的云纹啊就好想活过来一样”
“还发着光呢!”
嘉贵妃听罢:“那还真是稀罕物”
如懿得意的听着各宫嫔妃们讨论,嘴角微微上扬,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喜悦。
最后淡淡的说了句:“本宫也不知这碧云锦还有这种说法”
只是皇上赐给了本宫所以才穿上”
“不辜负皇上的心意罢了”
愉妃:“皇后娘娘与皇上同心一体”
“臣妾等真的是望尘莫及”
面对众人的恭维,魏嬿婉一脸的无语。
还不辜负皇上的心意罢了?听起来真的是让人无语到家了,想显摆就直接说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时的如懿也瞥到了一旁的魏嬿婉:“炩妃身子可还好?”
“孕期御膳房送来的饭菜可合口味?”
听到如懿提到到自己,魏嬿婉放下手里的茶:“臣妾谢皇后娘娘关怀”
“一切都好”
如懿:“那就好”
“本宫都皇上都盼望着你喜得贵子”
“看你身子沉重也就不用这么勤来请安了,待你诞下肚里的孩儿再守着规矩来”
魏嬿婉挑了挑眉:“谢皇上,皇后娘娘关怀”
回宫的路上,魏嬿婉扶着额头看着手上的护甲,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春蝉:“主啊你看御花园的锦鲤游得多欢快”
澜翠:“还真是”
“主你快看啊这可是祥瑞的景象”
魏嬿婉摇摇头:“哪有那么多的祥瑞啊”
“本宫何尝不是这水中的鱼?以为自己游在海里,而其实只是别人替她挖下的池塘”
澜翠:“主你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
魏嬿婉突然回味出了什么:“祥?瑞”
皇上最看重祥瑞,何不以此为局?
“春蝉你过会把进忠找来,说本宫有要事寻他”
春蝉点了点头:“是”
魏嬿婉摆弄着自己幼时学过的煮茶手艺,熟练、流畅、一气呵成。
她细细的品着茶香,沁人心脾的香味直勾勾的钻入鼻间,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回味这抹甘甜。
“奴才请炩主安”
“不知炩主找奴才来是……”
魏嬿婉看着对自己一向殷勤的进忠:“坐下来尝尝本宫的点茶手艺”
进忠打趣道:“这有点不太会规矩吧?”
“哪里那么多规矩不规矩的?这我这可最不看重这个”魏嬿婉轻笑道。
虽然嘴上说着不合规矩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坐了下来,端起她亲手煮的茶。
“味道怎么样?”魏嬿婉看着一脸享受的进忠。
进忠有些回味的舔了舔舌头:“炩主好手艺”
“虽然初尝有些苦涩但回味起来那抹甘甜,好像完全掩盖住了初尝的那个味道”
魏嬿婉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那抹甘甜过后剩下的却比初尝还要苦涩一倍”
进忠:“炩主您这是话里有话啊?”
“说吧找我过来是有什么要事?”
魏嬿婉玩弄着手里的茶杯:“皇上除了最重视皇嗣以外还有什么?”
进忠露出一抹邪媚的笑容:“那自然是祥瑞呗”
两人对视一眼,眼角各带着喜悦。
魏嬿婉松了发髻坐在镜前,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孩子啊这次好好留在额娘身边吧”
勤政殿内
进忠慌忙跑回殿内禀报皇上:“钦天监有要事求见”
此时的渣龙正在批阅折子:“他来能有什么事?”
进忠顺着渣龙的话接:“回皇上......这奴才哪知道啊”
“那就宣他进来吧”
“是”
进忠示意钦天监进殿,两人眼神交流片刻,又很快移开。
“微臣钦天监参见皇上”
渣龙翻着手里的书籍:“什么事啊”
“微臣夜观天象,发现紫薇星有发暗的迹象,连夜翻阅古籍这是有不祥之兆”
渣龙一听顿感不妙:“不祥之兆?这从何说起?”
钦天监:“臣隐隐预感到这紫微星忽明忽暗,怕是有人在宫中行巫蛊之术”
渣龙:“这可是重罪!怎么会有人在宫中行巫蛊之术”
“钦天监你是在危言耸听?”
钦天监:“臣不敢,臣也是惶恐所以才来请示皇上”
渣龙:“那你就好好的给朕严查,若真查到绝不姑息”
“是”臣告退。
魏嬿婉近日总能梦到在嘉贵妃宫里受的种种的委屈,在启祥宫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动不动就斥责打骂早已成为家常便饭,身上的旧伤添新伤没一天安生日子。
白天总有干不完的活,晚上要双手举着蜡烛到天亮,馊了的饭菜没吃两口便被管事嬷嬷催促着干活。
那个时候魏嬿婉没有一天是不盼着能被指婚给凌云彻,这样眼泪拌饭的日子她过了整整五年,若不是她抓住了进忠抛来的橄榄枝,还敢指望凌云彻那个窝囊废?那估计得死在嘉妃宫里他都可能不知道。
春婵看着魏嬿婉紧紧的抓着被子满头大汗,轻唤:“主您没事吧”?
魏嬿婉猛的睁开眼,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冒小脸苍白:“春婵......快传太医...本宫肚子好痛”
春婵急的泪汪汪:“主您撑住啊”
“已经派人去请太医和皇上了”
此时的永寿宫忙成一团,渣龙在偏殿来回踱步误以为魏嬿婉要生了。
进忠听着魏嬿婉的叫喊声面露难色,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看看她如今的情况。
太医们面面相觑直摇头,直到给魏嬿婉吃了些止痛的药才安然睡下。
齐汝:“禀告皇上炩妃已经服药睡下了”
渣龙:“不是要生了吗?”
齐汝:“还要些时日”
渣龙:“那此次腹痛是为何?”
齐汝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来也奇怪炩妃一个劲的喊痛 ,脸色苍白脉象紊乱却查不出是何缘由”
渣龙:“查不出?朕偌大个太医院个个都是饭桶吗?
“朕绝不允许皇嗣有任何意外”
齐汝跪地解释:“皇上息怒,只怕是另有缘由”
渣龙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钦天监说过的话,莫不是真的有人行巫蛊之术克了炩妃?
急忙召见钦天监来问话:“事情查的如何?”
钦天监:“臣奉皇上之命彻查疑是巫蛊之术,现如今已有眉目”
渣龙:“说来听听”
钦天监:“近日愉妃身边的贴身宫女丽心鬼鬼祟祟的藏了东西,臣观察了两日确实有些不正常”
“现如今赃物就藏在延禧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