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落叶悲笳

21、二十一、前世今生之“我非我”

　　自心酒下肚，我已不知道现在的我到底还是不是我，是马怀素的女儿，是香港的马小玲，还是根本我就是在做梦？
　　马小玲是马小玲？马小玲不是马小玲？这个马小玲是唐朝的马小玲还是香港的马小玲？是现实中的马小玲，还是梦中的马小玲……
　　只是，我，到底是不是我，有那么重要吗？
　　我的头疼又发作了，我似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看我非我我非我我是否是我”我喃喃地念着这不成章法的句子。
　　一个很悦耳的声音揉和着风雨的气息飘进了Waiting Bar，“观君亦君君亦君君可像郎君”。
　　我下意识地向声音来源处望去，脱口而出：“珍珍。”
　　来人眼眸晶亮，绿色的罗衫罗裙，分明是那情关幻境中的女子，她与珍珍的样貌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那眼眸……
　　等等，这双眼眸，已不再像之前那般清冷，感觉，已是有了一点生气。
　　“大唐的天师就是这么没有礼貌地看着客人的么？”
　　这个声音很生硬，不像是中国人在说话，而且，看她的口型，说出来的也不该是这个发音啊，为什么我听到的是这个意思？
　　我疑惑地望向四周，哪里有什么Waiting Bar，有什么老板娘，这里分明是一片竹海，就是上次到的那片竹海。
　　“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我奇怪地望向“珍珍”。
　　“大唐的天师就这么糊涂吗，怪不得你们国度的天师得不到尊敬呢”。“珍珍”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还想再问什么，“珍珍”已是一把把我拉到观音竹旁躲了起来，轻声道：“僵尸炳乃。”
　　“炳乃”，我浑身一颤，这不是上次做梦时说我负心的那个僵尸吗？
　　一旁的“珍珍”不知道在念什么咒语，只听得她大喝一声“去”，只见一道白光划向炳乃，炳乃应声倒地。“珍珍”从观音竹里走了出去，走到炳乃身旁，探了探鼻息，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了。”
　　原来她刚刚躲在观音竹里是为了作法。
　　“原来大唐的天师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缩头乌龟”。珍珍朝着观音竹这边轻蔑地笑道。
　　那边厢的炳乃却已经是神奇地、慢慢地爬了起来，露出了两只犬牙，向根本没有察觉的“珍珍”扑去。
　　我看得真切，急忙作法：“临、兵、斗……”，后面的咒语是什么，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拼命地想着，想着，直想得头疼欲裂……仍是记不起咒语究竟是什么。
　　时间已是来不及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大喊着：“小心”，已是跃到了“珍珍”身旁，把“珍珍”一把推开，一脚踹向炳乃。
　　只觉得喉头腥甜，身上凉飕飕的，有点疼。
　　再看时，我身上竟是插了把剑，那种欧洲骑士常用的剑。原来，炳乃不是想咬人，他根本是想杀人。
　　疼痛直袭脑门，我好像睡觉休息。
　　好像听得耳边有人在问：“大唐天师，你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