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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神秘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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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的命吧。”那人早已惨白的双唇,颤抖地说道,他见然芷自持冷静,又将手枪向前伸了几分。“你杀了我,同样也是死路一条。”然芷坐在床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她见他更加虚弱“况且我也可以不喊不叫,看着你血流光的死掉。”
“ 呵呵。。。楚然杰的姨太太都像你这般嘛。。。”他无力的放下了手中的抢。
“姨太太?!”晕。。。。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了哥哥的那些姨太太,立刻眉毛轻挑反驳道“那你呢?还不是搞得自己像丧家犬一样躲在女人的衣橱里,弄的跟丧家犬一般。”
那人想站起来教训一下这个侮辱他的女人,可却又重重地跌回橱子里。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楚然杰询问的声音“然芷,你醒了没有?”
然芷刚想起身去开门,那男子垂下的手又重新吃力的举起来,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但是最终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她立刻将衣橱的门关好,扶好了自己的心脏,打开了房门。
她故作镇定道,“醒啦,醒啦,还是家里温暖,我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啦!对啦,外面是怎么了?刚才我透过窗户看见外面似乎有什么事?”
楚然杰走进房间,四处环顾了一番,确定没有异样,才回答道“哦,没什么事,跑了个犯人,在搜查,然芷,你这里没什么事吧?”然芷打了个哈欠“你都看见啦,什么也没有啦,要是有点什么才好玩咧~~嘻嘻~~~”
“你呀,”楚然杰看到然芷嬉笑样,也就放心了“我今晚有军务,不能陪你吃饭了,一会儿我让张妈给你把饭菜送来。”又闲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离开了,丢掉的可是件重要东西。人一时没抓到,他便一时不能安心。
送走了楚然杰,然芷慌忙跑回房间,锁上门,打开衣柜,认真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没死,也没有伤到动脉,只是昏迷了,她吃力地将那个男人搬到床上。怎么这么沉的。。。。。然芷埋怨道,她小心地撕开他的衣服,尽量不触动他的伤口,可是伤口凝固的血早已跟雪白的衬衫粘在了一起,疼得他在昏迷中依旧皱起了眉头。
然芷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将随身的匕首消毒干净,然后将他左臂的子弹从中剜除,扑上云南白药,没有纱布,只能用自己平日里用的干净胡丝手帕,将伤口包扎起来。她从来没学过关于救治的相关方面,会这些也是因为小时候随母亲在军营里帮军医救治伤员时学会的。由于父亲南征北站,母亲便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随军夫人,母亲当年因病早逝也是因为在救治伤员的过程中被感染。
“小姐!我是张妈呀,大帅让我给您把饭菜端上来了。”张妈在门外叫道。
然芷赶忙用被子将他的头盖起,打开房门对张妈说“谢谢您,给我就行啦。哎~~对了,我哥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听说军部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正在搜查,大帅一定在忙着这事。”东西?难道是他手里攥的那个布袋子?然芷曾试图过搬开他的手,可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即便是昏迷也要死死抓着,东西没拿出来,却生生掰疼了她的手。
“ 哦,好,我知道了,您忙您的去吧。”打发了张妈,然芷重又把门守好,将饭菜放到桌上上。再次拉开窗帘,楼下的警卫依旧,只是见没搜到人已经高举火把到别处去寻乐只留下几个警卫守在她的小楼门口以防万一,帅府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看着床上的人,她不禁发愁,这床被人占了,她今晚睡哪儿呀。。。。。。
阳光投过白纱的窗帘射了进了,照在身上暖暖的。然芷懒懒地伸展开双臂,昨天晚上在桌上趴了一夜,手臂被压得生疼,原本只是想看看书打发一下时间,然后再想想该如何解决床上的那个人,却没想到竟然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早已没了昨晚那人的踪迹真是叫做“人去床空”,若不是床单上的褶皱,还真难让人相信真的有人闯进过她的房间。在她刚刚趴着的桌上放着一块翠绿的玉佩,玉佩上仍然保留着温度,想来是他是刚离开不久,下面压着一个字条,上面写着“Je vous remercie(谢谢)”这法语写的歪歪斜斜的真难看,他必然是看见她昨天压在身下的的法文书,于是用左手书写的。然芷昨晚还想着到底该不该把他交给哥哥,如果不交又怎么把他弄出去,看来还真是多虑了。
看着张妈端来的餐盘也被吃的干干净净,然芷低声咒骂了一句“果然是鼠辈~~~”想来他昨天又是逃命又是受伤的定是饿极了,算啦,这东西本就是准备给他吃的,他还真是自觉了点。只是不知这样他是如何逃出去的。
然芷拿起玉佩细细打量了一番,玉佩一左一右各雕了一条吐着信子的龙,做工细腻配置上好的玉石必是出自名家之手,玉佩中央是一个平安扣,扣中圈着一个“朗”字。他到底是何人?哥哥为什么要抓他?那个包里装的又是什么?然芷不禁后悔起来,眼见着时下格局动荡,若是放了他给哥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如何是好呀。
门被轻轻地转开了,然芷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以为是张妈来给她送早饭,头也不回的就说到“张妈,你把饭菜放桌上就行啦。”昨晚的菜被那人给吃了,她饿了一天的肚子早已咕咕作响。
可是身后的人却不待任何动作,她疑惑地转过头对上那张熟悉的脸,看着那个从嘴角笑道眼角的人,兴奋地一把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