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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最重要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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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绡玉遗憾地从他腿上下来:“好吧。”
她扑到沙发上,伸手摸到了电视机的遥控器,随意歪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宴槐序见状,笑了笑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转身进了洗手间。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许绡玉莫名想起了宴槐序宽肩窄腰的身材,她顿了片刻,决定不委屈自己,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磨砂的玻璃门,偌大的浴室,以及宴槐序若隐若现的身体。
许绡玉把门扒拉开一条缝,趴在门边看他。
宴槐序自然也看到了她,磨砂质地的玻璃门,而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看着趴在门口的许绡玉,他侧身微笑:“要一起洗?”
许绡玉眨眼:“那先给我摸摸。”
宴槐序笑了一声,直接把她拉到了淋浴喷头下,看着她湿透了的睡衣贴合着身体曲线,他抓住她的手引着她往下摸。
“想摸那儿?”
许绡玉轻哼,挺了挺胸:“你不想摸?”
宴槐序诚实地点点头:“想。”
说着,他直接将许绡玉拥入了怀中,睡衣薄薄的一层贴在两人之间,许绡玉的手在他的手带领下摸着他结实的腹肌。
许绡玉抚摸着他的肌肉,而宴槐序圈着她腰的手在她腰眼处轻轻勾勒划动,许绡玉仰头,勾人的眼神望着他,声音柔媚:“亲我。”
宴槐序低头含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湿热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口中,两人的津液交换,许绡玉喘息着发出低吟。
热水浇在两人身上 ,许绡玉轻薄睡衣下身体若隐若现,她穿了衣裳,此刻却比没穿更加诱人。
宴槐序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睡衣的纽扣,他的大手就这样滑进了她的衣襟之中。
他嘶哑着嗓音,轻咬她的耳垂:“乖,叫叔叔。”
“叔叔~”许绡玉扶着玻璃门,含糊不清地回应。
水混合着欲望在肆意流淌,许绡玉短暂地忘记了今天的不愉快。
趴在宴槐序的胸膛上,许绡玉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抱怨。
“以后不要站着了,难受。”
宴槐序反倒笑了笑,手搭在她的腰间揉捏着她腰间细腻的软肉:“可是我喜欢。”
许绡玉咬了他一口:“宴叔叔,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你喜欢我不喜欢啊,这样子我好累啊。”
“在上面累,站着也累,太娇气了些。”宴槐序无奈。
“娇气怎么了?”许绡玉瞪了他一眼,“我就娇气了。”
“好好好,你想怎么样都行。”宴槐序安抚着亲了亲她的脸。
虽是如此说,但他显然不会这么做。
许绡玉自然也明白,但也只是睨了他一眼,她伸手拿过自己的手机,看着许延舟发来的质问信息,她勾唇笑了笑。
宴槐序没看到消息内容,但大概能猜到一二:“许总叫你小小……”
许绡玉嗯了一声:“小名,从小到大都这么叫。”
她低头看着信息,没理会宴槐序,想了许久,她还是回了消息:明天回,哥。
许延舟没回她消息,许绡玉丢开手机,坐了起来:“我饿了,晚上吃什么?”
“喜欢吃什么?我让人送来。”宴槐序看着她纤细的腰肢问道。
“你随意就好。”许绡玉摆摆手,走到衣柜前挑起了宴槐序的衣服,本来宴槐序是给她备了睡衣的,现在已经湿透穿不了了。
挑了一件黑色的T恤,宴槐序的体型大她许多,黑色T恤穿在身上好像一条未束腰的裙子。
看着T恤把许绡玉那惊心动魄的身体曲线掩盖住,宴槐序摇摇头,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吃了饭,又是一夜荒唐,许绡玉日上三竿才揉着酸痛的腰回去了。
回到家里,偌大的别墅冷清至极,许延舟不在家里,许绡玉暗自松了口气。
她和许延舟之间,现在并不是碰面的时候,只有等他自己冷静一段时间,她和他才能慢慢来解决两人之间的问题。
她休息了一两天,也开始忙碌起来,许家的边缘产业是她和许延舟在负责,她也没多少时间和宴槐序交流。
一个酒局,许绡玉和面前的人喝了酒,她站在包厢门口,脸颊泛红,她用手扇着试图让自己发烫的脸颊降降温。
里面热闹的声音还在继续,许绡玉蹙了蹙眉头,叹了口气,她脸上再次挂起笑,转身准备再次回到包厢。
“小小?”就在她准备转身进去时,一个声音疑惑试探的声音响起。
许绡玉愣住,她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那个方向:“阿炽。”
她小跑几步,却在即将靠近他时停下了脚步,两人相隔几步,见着熟悉的面孔,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余砚炽也有些沉默,片刻后,他有些犹豫着开口:“你,最近怎么样?”
许绡玉沉默半响,最后还是笑了笑说道:“我很好,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就这两天,国内有个演唱会。”余砚炽尽量平静了语气,“你要来看吗?”
许绡玉抿唇,随后她摇了摇头:“不来了,我有些忙。”
“好……”余砚炽应了一声,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许绡玉朝他笑了笑:“我还有事,先不聊了。”
余砚炽没回答,许绡玉转身往包厢走去,余砚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小小……”
许绡玉脚步微顿,没有回头:“阿炽,对不起。”
回到包厢,在一群阿谀奉承之中,她依旧是许家大权在握的大小姐,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是业界有名的新晋权贵。
那个曾经在校园里为他弹琴的许小小,不过是一场泡影。
结束一场应酬,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半夜了,和助理寒暄了两句,许绡玉进了屋。
许延舟坐在沙发上,听见高跟鞋的哒哒声,他抬起头,神色倦怠:“小小,余砚炽回国了。”
“我今天见到他了。”许绡玉平静地回答,“哥,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你放心吧。”
“那宴槐序呢?”许延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许绡玉微怔,她这几天都完全想不起来这号人,她摇摇头:“我和他更不可能,和他来往,只是出于性。”
“我和他只是性伴侣。”
她缓缓走到许延舟面前,蹲下了身体,双手捧着他的脸,放轻了声音:“哥,我们不能在一起,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看看其他人。”
许延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很是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一般:“小小,小小……”
许绡玉放轻了声音:“哥,我在。”
“不要叫我哥,小小。”许延舟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上,低声说道。
“可你就是我哥哥啊,许延舟,我们拥有同一个父亲,我就该叫你哥哥。”许绡玉叹了口气,偏头柔声细语地说道。
“为什么?小小,小小,我只有你,我只要你。”许延舟的语气压抑着痛苦。
许绡玉不说话了,她可以和任何人有关系,唯独不可能是许延舟。
她和他相依为命,他是哥哥,是她的保护者,是她曾经努力的方向,但绝不可能是她的爱人。
就这样被许延舟抱了一会儿,直到她觉得有些扛不住了,她才拍拍许延舟的手:“哥,有点疼。”
许延舟松了手,许绡玉偏头朝他笑了笑:“哥,这几天冷静得怎么样了?”
许延舟沉默,许绡玉无奈:“我们好好冷静一下好不好?”
许延舟继续保持着沉默,许绡玉放轻了声音:“哥,你是讯歌总裁,是许总,要是让人知道了你有病,讯歌的股票会大跌的。”
“讯歌是我和你用尽手段才拿到手的,许家那些人都盯着呢,哥,我们不能松懈,我们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的。”
许延舟抬头看着她,眸色深沉,他深吸了一口气,那颓唐的气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作为上位者的淡漠。
许绡玉轻笑,抱了他一下:“哥哥,明天有个酒会,我和你一起去。”
许延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宴槐序也会去。”
许绡玉无可奈何地笑了一声:“都说了,我和他之间没有感情。”
她仔细思考片刻后说道:“嫁给他好像也不错,宴家的势力,对我们是很好的助力。”
只是说了一句,她看着许延舟的眼神,摊摊手解释:“他大我八岁,还离过婚,我年纪轻轻的,还不至于如此想不开。”
许延舟闭了闭眼,掩去眼中情绪,淡淡嗯了一声。
见他恢复了正常,许绡玉也不多说什么,拍了拍裙摆:“我先回去了。”
“小小,余砚炽,你不要见他,否则,我不保证我会对他做什么。”许延舟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冷淡。
许绡玉停下了走向电梯的脚步:“嗯,我知道。”
她伸手按亮了电梯,偏头,许延舟还站在沙发边,垂着头拿着手机看着什么,细碎短发下是精致的五官,手机的微光照亮了他卷翘的长睫,他站在那儿,积石如玉,列松如翠,如同一个精致的娃娃。
她忍不住叫他:“哥……”
许延舟抬头,眼神淡淡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冷,仿佛之前的样子只是一个幻象。
“怎么了?”
许绡玉摇摇头:“没事,最近降温了,你多穿点。”
“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