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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再穿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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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五条悟打发回去,鹿言白转头看向丸子头少年,“接下来去干嘛?”
夏油杰一脸懵,“我怎么知道?”
比他更懵的是长发青年,
“怎么,你连叛变后要做什么都没想好就这样反了?”
看着丸子头DK点头的样子,鹿言白只觉得头疼,
“那你现在想想,毁灭世界的第一步要从谁身上下手。”
“……”
夏油杰想了想还是不纠正他的话了,“盘星教。”
天元的究极狂热粉啊,忘了这里的盘星教还没散,但是,
长发青年上下打量着丸子头少年,终究还是逃不过当邪教头子做传销吗?
虽然长得的确很合适。
夏油杰被他打量的眼神看得身体发寒,“…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在想你穿什么看上去比较唬人。”
“?”
——
“他是谁?”丸子头少年疑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黑发中年男人。
“你现在的合作对象,孔时雨,”鹿言白悠闲地喝着花茶,
“诅咒师群体里有名的中介人,怎么拿下盘星教就跟他商量吧。”
看着起身就走的长发青年,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孔时雨到底还是专业的,先开口询问了委托细节。
赫赫有名的咒灵操使叛变,在整个咒术圈子都传遍了,更何况还有总监部发表的通缉令。
但这可不是他一个小人物可以参合的事情,且不说他根本打不过眼前这位,刚刚那个更是棘手。
黑发男人在心里苦笑,那位可不简单,是能直接出现在他的秘密藏身点把他揪出来的。
小人物?
如果长发青年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笑出声的。
跟天与暴君伏黑甚尔有联系,星浆体事件中也发现了他的身影。
而且自己没猜错的话,羂索,他也是你的棋子之一吧。
鹿言白在这个世界给自己定的目标,一是阻止杰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二是帮悟改革咒术界,最后,就是多揪出羂索埋的暗子。
要想让他露出马脚,就只能让事态的发生没有按他的计划进行,所以孔时雨必定不会让他失望。
我以身入局,羂索,下一步你又会怎么走?
另一边,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有些疑惑,是感冒了吗?
羂索有些嫌弃,果然,这具身体也太差了,夏油杰啊夏油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呢?
——
不到两个月的筹划与实施,夏油杰不仅将盘星教盘活并收为己用,还完美解决了资金短缺和如何招来诅咒等问题。
但教主大人最近在烦恼一件事情。
“你又到哪里鬼混了?”
半夜回来的长发青年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结果一抬头就看到穿着五条袈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的半扎丸子头少年。
鹿言白宛如被妻子抓住晚归的丈夫一样感到心虚,突然想到什么,挺直了腰板,
“你管我去哪了?”
丸子头少年被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弄懵了一瞬:对哦,我管他干嘛,难不成我还想他待在盘星教天天盯着我?
“…咳咳,”夏油杰生硬地转移话题,“最近骤减的咒灵量是不是你的杰作。”
“哈?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完成那么大的工作量?”
看着长发青年脸上的惊讶不似作假,他也没说信不信。
他去看过现场,的确,没有鹿言白的咒力残秽,而且有些接近同时间的事发地点都不算近,
鹿言白施展过的术式里面也没有能达成这种效果的,但他就是感觉是这个人能做到。
一脸无辜的鹿言白:反正你没抓到我就不是我
致力于给羂索添乱的长发青年最近一直四处寻找有不对劲的地方,以量取胜,反正乱拳打死老师傅,总有几个能歪打正着的。
羂索愁死了,最近是不是水逆,一直不争不抢的五条家突然突然插手总监部,好几个棋子都被拔掉。
还有一个不知道谁,一直在针对他还是干嘛,好几个他十分看好,很有发展前景的咒灵,想着养养,等拿到咒灵操使的身体后收为己用,结果都被他祓除了。
他猛地想起前不久一个棋子跟他提起的,没有任何信息,仿佛突然冒出来的咒术师,跟咒灵操使仿佛也有联系。
得想办法见见,羂索思索,这具身体也该换了。
正在搜索咒灵的鹿言白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是谁在惦记我?
解决好双胞胎上学的问题后,他找到一家奶茶店决定奖励一下自己。
因为不是旺季吗,想找个特级咒灵怎么那么难,长发青年在心里叹气。
边排队边无聊地刷着手机,一条热度挺高的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京都八坂神社夜间惊现狐狸少女”。
虽然评论区基本都在说作者在唬人,怎么可能有妖怪能进神社,但鹿言白却留意到这个神社附近有一条花街,也就是艺伎街。
狐狸少女,貌美,联系到霓虹传说,如果真的是它,那必定是个特级。
想到这里,长发青年兴致勃勃地播出电话,“快过来找我,我在…”
几分钟后,一个白发少年从巷子里走出来,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鹿言白对面,
“这次又是干嘛?”
“送我去京都,”
不等他发火,长发青年眼疾手快地往他手里塞了杯奶茶,“双份糖加芋泥,尝尝。”
五条悟气呼呼地吸了一大口奶茶,作为五条家未来的家主,咒术界赫赫有名的六眼神子,谁敢这样对他呼来喝去?
低头瞥见鹿言白手机的搜索界面,彻底不平衡了,
“你把我当司机使唤又是为了给杰收集咒灵!”
这句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愣,五条悟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个,肯定是因为他随意地使唤自己。
鹿言白则是单手叉腰对他指指点点,
“干嘛?你说的好像我区别对待一样,你的瞬移不是我指导的?”
“再说了,你们不是挚友吗,还计较这个,”
看着把头扭向一边的白发少年,长发青年叹了口气,“还在闹别扭啊。”
五条悟有些委屈,
“他之前什么都没跟我说就叛变,不带上我还说了那样一番话,什么想杀就杀吧,他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帮他说话。”
鹿言白只觉得自己是幼儿园老师,无奈地看着两个生对方气吵着要绝交的小朋友。
他双手举过头顶,“我可没有,你别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