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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purple mo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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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咔嚓咔嚓…
莎士比亚说:“all the world’s a stage, and all the men and women merely players。” 简单来说,就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相机的闪光灯不停地闪着。刺眼的闪光像五十克钻石在灯光下一样闪烁、一样猛烈。
也许我站在这儿也只不过是一场戏。
可是这种情况再延续下去,我将会崩溃。
“purple moon!purple moon…”像绕口令一样在我耳旁环绕。各式各样的声音在我右耳环绕。
我从努力围护着我的助理手掌的手指缝间看见四周的情况。虽然我不必看与了解,我也可清楚知道四周的情况。记者、广播员等都到齐,纷纷想得到最新最潮最热辣辣的新闻。这是他们的饭碗,我了如指掌。
“purple moon,你今天来不是为了充当富豪陈福明先生的证人还是他太太,林明珠女士的证人呢?”
“purple moon,你今天为何没上庭作证呢?”
“purple moon,请问这次富豪陈福明先生的离婚与分家产的案件是不是因陈福明先生有了外遇而引起的?”
我实在受不了。只是单纯想来观看,被他们说得我像犯罪逃难被抓一样。毕竟我是他们林家的家庭医生,来坐庭看看也无妨呀。
从混乱中,我的助理,小鹿迅速地将我左耳的助听器拆下。她那迅速的动作,就像闪雷来时,你我都不可能看得见。
“大家对不起,我们purple moon今天没带助听器,无法听见你们的‘问号’,所以下次若有机会再见,purple moon将会补充说明。谢谢。”说到这,专车也碰巧地抵达。
不愧是小鹿,这种情况都能摆平。
小鹿赶紧扶助我上后座。自己却迅速地走进前座。我望出车镜。
闪光灯还是不停地闪。他们还是不肯放弃。汽车已开动,他们还是不停地追。
有时,我真的很想喊停车,告诉他们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可是,我不能。他们要顾饭碗,我也不例外。每次看见他们的举动,都让我很心动。
车开了不远。“紫月,你的。”小鹿将助听器递给在车后座的我。
我接过助听器。外形附和真实一样轻盈的东西,拿在手中却如此的沉重。毕竟它带给我的不只是回忆,而是会让我感到恐惧的历史。我戴上助听器,左耳仿佛阳光反照,复活了。
很明显,我左耳是失聪的。
就因为我的左耳,让我发奋图强。
就因为我的左耳,让我有今天的成就。
就因为我的左耳,让我得到我要的结果。
就因为我的左耳,让我博得全世界的同情。
但,就因为他,造成了我今天的左耳。
***
竟然忘了今天是艾草的意大利餐厅的开幕。在没心灵上的准备下,我穿上Playmore t-shirt牛仔裤。被那些记者一搞,搞得我头昏脑涨的,什么都忘了。
“我出去一下,掰掰,”不忘小鹿。
“喂,你去哪?等下还有黄太的预约啊!”小鹿喊道。
“帮我推了它,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随手‘牵’走车匙,就匆匆出门了。我戴上平时必定要戴上的黑框无度眼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驾着我最近买到的红珠宝色BMW X6,我把它驶到路上炫耀。
Tutti cuore,我到了。
“欢迎光临,”一位‘守门’的对着一对客人恭恭敬敬的并给予90度鞠躬。
刚开张,门前已有条人龙。
这间应该会不错吧,心想着。这应该是艾草第十二间的餐厅了。想起以前第一家餐厅,因为厨师不够资格,所以餐厅倒闭了。第二间,因为有位顾客食物中毒,艾草还被告,所以又倒闭了。第三间,好像是因为签约好的厨师临时放飞机,又开不成了。唉……我的艾草,凭着自己是每年赚到几亿的藤原集团的千金,才能有这么多次的机会。
我终于排到门前。服务员对我微微笑,不怀好意地说,“请问你有预约吗?”
“新开张也需要预约吗?”感到诡异。
“喔,原来你是来用餐的。”
我像被捅了一刀。
“你这是什么意思?”激动又愤怒,不过还是要忍住。
“小姐,我们开的是高贵大方的‘五星级’意大利餐厅。我们对客人的‘dressing code’必须要稍微的严格。如果穿着有点失礼的话,还会造成误会,”他不但强调‘五星级’和‘dressing code’,还不时瞄一下我的穿着。
我快要爆发了。
忍。我忍。
“喔,可是我有预约的,”突然想起艾草的临时吩咐。
--“记得说你有预约啊。嗯……是你的名字,紫月。我没放purple moon,怕给你带来麻烦。记得要来报到喔!
--“是的。我一定会来光顾。”
--“对!我当天应该会很忙的,所以要麻烦你在贵宾房等待我。我忙完就来。”
--“好的。”
“哦?是吗?”
狗眼看人低。
“对。麻烦紫月,”以不耐烦的语气想尽快打发他让我进去餐厅。
“紫月?你以为你是鼎鼎大名左耳失聪的心理医生,purple moon?拜托,小姐,purple moon还是我的偶像呢。”
狗。
“purple moon有你这样的粉丝,真让她心疼,不对,应该是头疼才对,”我实在忍不住了。“对不起,我想起我有事耽误。我不能在这用餐了,”我掉头走。
走前,还看见服务员的一丝奸笑。
他娘的。
我刚走,艾草就出来了。
“你,你,你,什么名字?”艾草指着服务员叫到。
“我是饼干,老板,”他却恢复之前的‘恭恭敬敬’。
“饼干?我管你是饼干还是肉干,你一直来都是管门的?”
“是的,老板,”就像以前奴才回应皇帝的语气一样,只是用词是现代语。
“肉干是吗?”
“是饼干,”回答得有点倔强,但是获得老板的注意,自己也不介意。
“刚刚我来之前,有没有一位叫做‘紫月’的小姐来过?”
饼干回想,自己刚才自以为是的主动。
“有的,不过是冒牌的,”说话同时也沾沾自喜。
“冒牌的?”
“对。她说自己是purple moon,要我让她进去。还好我机灵,看见她一身的打扮,就知道她冒认。所以,我就赶她走了,”越说越大声,津津有味地说道自己的威风事。想到自己即将邀功,更为高兴。
“她是不是身穿牛仔,黑框眼镜?”艾草紧急地问道。
糟了。
“是的,老板,”再一次日本式鞠躬。自己对着地上微笑,自夸。
“啊!”艾草没预料下的喊声,稍微轰动了四周的人群。
“什……什么事,老板?”饼干被吓的心情还没稳定,却要扮演关心老板。
糟。
艾草急忙抽出粉紫色外壳的iPhone 4,水晶指甲快速地在机面拨打紫月的手机号码。
嘟嘟……
“紫月啊,你快接啊!”艾草着急地说道。
嘟嘟……
“喂?”我接通手机。
“紫月!”艾草地尖叫,让我拿开手机。
“小姐,我可不想双耳失聪啊。”
“喔?对不起。对了,紫月,对不起啦。刚刚那肉干……不对,饼干的服务员误解了你。”
“饼干服务员?想不到,饼干也是一种粗口?”
“不……那服务员叫肉干……不对,是葡萄干?啊!管他啦。紫月,你要回来Tutti cuore嘛,”手机传来艾草的哀求声。
“那……那位饼干先生怎么办?”
“别理他。他会改过的。”
“你对员工这么好,为何你会召来‘倒闭十一次’的咒语呢?我不明白。”
“别提了。丑事不外传。所以你会来?”
我停在一个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是象征抉择。每当人走到十字路口时,都要作出决定。绿灯亮了,就要立刻作出决定。可是好或坏的结果,都要自己承受。”
记得有人曾经对我说过的一番话。
这时绿灯也亮起来。
“好吧。我会来,不过我得先去一去某个地方,换件衣服,”我望着车镜外的一家Givenchy boutique。
“不必啦,”艾草为饼干服务员的举动,感到有点尴尬。
“要的。好的,待回见,”
我走进服装店。一群空闲在聊天的招待员立刻打回原位,试着招待我这唯一位客人。但,当服务员们head-to-toe地扫瞄我后,有些‘狗眼’已放弃了我这位牛仔裤小姐。
社会就这么现实。
“excuse me,请问我可以为你服务吗?”一位梳直浏海、后头绑颗大‘馒头’的服务员对着我,恭敬地微笑以示招待。
原本想掉头走的我,因为她一丝甜蜜笑容融化了我回头的心。
我推推眼镜,豪气地说道,“把所有这里最潮的,都拿来给我试穿。”
就因为我这番话,不只惊动了全场服务员,更是弄得服装店团团转。
“这件可以吗?”
“我要短一点。”
“这呢?”
“太老了。”
“这?”
“太俗气了。”
“这件怎么样?”
当服务员挥出一件黑色无袖无领的鸡尾酒连身裙时,我确定,我已爱上它。
“就它,”我指着裙子。
“总共8,999元,谢谢,”收纳员给予‘看钱开眼’的微笑。
我递了信用卡。
“对了,麻烦把我的旧衣寄回到这个地址。递邮费我付。”
我又递了一张我的名片。
接过名片的服务员更是傻眼。
我离开前,还把我叫住。
“什么事?”我回头问。
“请问,你……你是purple moon吗?”带有点害羞的表情问道。
这现实的社会。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
“我有急事,掰。”
***
“紫月!”在Tutti cuore门前,艾草迫不及待地给予我热情的熊抱。过了许久才肯松开。
“艾草,恭喜啦!”
“别说了。快进!”
进去的当时,我还死瞪一直想遮盖自己的脸的饼干服务员。
我知道,我又胜利了。
里头是一片复古的环境。展开着黄色down light,播放着意大利经典高音名曲,四周显得‘优美’。艾草带领我到一间贵宾房。里头比外头布置得更装潢,更经典,四处都是名油画。
虽然我并不喜欢这种安安静静的气氛,我却不讨厌这里。因为平时的我,特别喜欢吵闹的环境,就算在吵,拆下助听器,我只听见50%的声量。选择座位时,我也不喜欢靠窗的座位,因为我会听不见四周所发生的事。虽然我有助听器,但也不能100%让我听得见。
“怎么样?酷吧?”艾草刺激地问道。
我再看看四周,“我不是做interior design的,别问我意见。我只知道我肚子在跟我打招呼。”
“我就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艾草冲了出去。
几分几秒后,又回来。身后跟随着几位捧餐的服务员,手上捧着闻起来香喷喷的意大利菜肴。
“首先,来碟appetizer,”艾草把大大的盘摆在我眼前。“这是asparagus和鲜老虎虾配搭,还有chef亲自调配的酱料。我知道你最嘴刁,所以每家餐厅开张,我一定邀请你来。”
“原来,我是这么用的。”
“不……不,不。当然,我们是姐妹,所以就算是开张路边摊,我都会叫你来的。嘻嘻。”
“是哦。”
“当然,难道你看不出我是真心的吗?”
身为一位专业的心理学家,我当然看得出艾草是真心的。虽然我也看得出她一定会有要求,但要求并不会那么过分。我习惯了看穿别人的心,可是我不会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如果是再过分的,我也只会稍微暗示一下。
“是……是。你最伟大。”
“那……菜怎么样?可以吗?”
我拿起桌旁的手巾,擦擦嘴。
“下一道。”
另一位服务员又走前来,放下一盘较大的盘。
“这是我们chef的招牌菜-vongole,海鲜蚌壳意大利面。特别的是,多数意大利的厨师是不用非番茄酱的成为招牌菜,但是我们这位就非常独特。他不但把它成为招牌菜,还煮得非常棒。真是一级棒。”
我抚摸白盘,还热的。左手再拿起叉,插入面条里慢慢旋转叉。我拿起叉,吃了。再口中慢慢咀嚼,酱汁融化在口中。
(二)
这……很好吃。
“怎么样?”艾草紧张地问道。
我又拿起手巾擦擦嘴。
“怎么样?”
我望着艾草,给予心满意足的微笑。
“非常好。这味道好像我以前所吃过的一种味道。”
--“然后,加番茄。”
--“不不,我不喜欢番茄。”
--“意大利面的酱料怎么能没番茄的?”
--“可以用cabonara嘛。”
--“也不能时常用白酱的。会吃腻的。”
--“你煮的怎么可能会吃腻?在客人吃腻前,他们已经都食物中毒了,嘻嘻。”
--“你……”
“啊!我就知道。当我第一眼看见这位chef时,我就认定我的餐厅会很旺盛!”
“这位让你心花怒放的厨师到底是咋呀?!能让我见识见识吗?”我开玩笑的说道。
“我跟你说喔,他可是非常帅的哟!”
“所以?”
“等等,我试看请chef出来。”
“别啦。我开玩笑的。别人这么忙了,你还麻烦别人。”
“那……我们等到放工?”
我望望手表,再检查iPhone里的行程表,“今天没client,可以。”
“太好了!”
***
“你是不是软禁你的厨师?为何十点多了还没放工?”我实在忍不住了。
“哎哟,紫月,他们还需要整理厨具,清理厨房四周嘛。你要忍耐一下,”艾草劝道。
我拿起手提袋,起身。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好困。我要回家睡了,”我眯起眼睛。
“紫月……”艾草撒娇,似乎求饶。
“你放我走吧。最多我明天早点来和你们一起开工?”
“紫月……”
“好吧好吧。就这么决定。明天见,”说完就走。
走到出口,艾草把我叫住。
“紫月!”
“什么事?”
“嘻嘻……名片,”艾草伸出双手,就像乞丐讨钱的模样。
“……你又利用我,”我翘起嘴角。
“别这样嘛!上十一间你都没给名片我,就这间嘛!你要给我面子,”艾草再次求饶。
“算了,看在这间特别好吃的份上,我就……”我随手从手提袋取出名片递给艾草,“给你做广告吧!”
艾草就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拿住名片,眉开眼笑,“谢谢喔!”
还不忘道谢。
“那我走咯!”
***
“purple moon?”
正贴着名片的艾草被身后的声音吓着。
“谁?”
“你怎么了?做了亏心事?”
“哦,原来是chef。哇,人吓人,没药医的,”艾草轻轻拍打自己的胸口。
Chef瞄到艾草手中的名片。
“你认识purple moon?”
“何止认识。我和紫月可是志同道合,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呢!”艾草夸奖说道。
“紫月?purple moon是紫月?”chef一脸惊讶。
“啊!我不能说的!”艾草赶忙用双手遮盖自己的嘴巴。
“你说的紫月,是一直以来报章头条人物左耳失聪的心理医生-purple moon?”
“……我连不该说的都说了。是的……”艾草调低声量,“你不可告诉任何人哦。purple moon就是紫月,我的好友。”
“她全名紫月而已?”
“是的。姓紫,名月,紫月而已。想不到chef你也对紫月感兴趣?”艾草讥笑。
“她走了?”
“刚走的。人家等你等不到,要回家……”
话还没说完,‘嘘’一声,不见人影。
***
“这厨师搞什么的,这么夜了还没放工。准是艾草虐待员工,”我一时气话。
我正在开车时,从左边往后镜看见有一个人在对着空气‘大喊’?
“难道,是疯子?”心里想着,我退车,转弯,绕个U型。
但,突然间,那‘疯子’冲了出来。
“啊!”我即踩门油。
车及时停住了。人跌下去了。我被吓死了。
“糟了糟了。”
我撞到他了?怎么办?医生撞死人,要判死刑的!怎么办?
我赶紧下车,探个究竟。我慢慢走到车前。只见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死了?
我飞奔到他身旁。身穿厨师制服,红色领带。
应该是厨师长。难道是Tutti cuore的厨师?啊,这下我惨透了!不对,应该冷静。我要冷静。
我跪在他身旁,用食指轻轻触碰他。
没反应。
我再碰碰。
也没反应。
对了,检查心跳。
我慢慢扑向他,右耳近贴在他胸口。我专心聆听。对我来说,有些困难,可是我尽量试试。
怦怦……
奇怪,他还有心跳,为何摇他时,他不醒?难道他太疲倦了?
“还有心跳啊,”我就要起身时,他将我抱住。紧抱住。“变态!放开我!”我急忙挣扎,逃脱。
“你还记得我吗?”男声说道。
莫名其妙。变态!想趁机吃我豆腐?!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努力挣扎。
“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吗?”男声说这时,显得有点惆怅。
“你谁?我不认识!”挣扎着。
“你不认得?我是蓝修。”
我呆住。
我挣扎逃脱了,起身盯住他。
蓝修?你真的是蓝修?
就这样,我们破镜重圆了。
(三)
十年前…
“紫月~”
我转头回应这熟悉的叫声。
啪!
鼻子被一个迎面火箭速度似的不明物体击中。我护着鼻子,痛得眼泪直飙。
“紫月!紫月!你怎么了?”可以称为我的挂牌好友,木珥扶住我的双肩,紧张的问道。
“唔,唔,”不是不想回答她,只是不能做到。
“紫月!怎么了?被打?还是你整容鼻梁失败,鼻子掉了?”
拜托,你可使使你的大脑吧!
“唔!”我直瞪她。
“啊,开玩笑的!呵呵,你到底怎么了?”
你笑得挺自在的嘛。幸灾乐祸。
我继续瞪。
“紫月,怎么了?”木珥试着拿开我的手。
“啊!血!”木珥大叫两声,跳到我五尺以外的大树后。
我擦擦鼻子,手背上,一滩红透透的鲜血。我看看四周寻找突击我的不明物体。
棒球。
“我靠!”我站了起来,“可恶!”
我指着棒球场,以最大的声量骂道,“是哪个没技术的东西,竟敢把球射向本小姐?”
蚂蚁般的棒球员们仿佛感觉到地震,纷纷像难民们逃难。我拿起棒球,瞄准棒球场,退后两步在往前以最大的力量,发射。
“我靠!”丢下粗口,转头走。
“紫月啊!”木珥不知何时又在我身旁出现。
“对了,你刚才叫我?”
“喔,对!我又忘了。”
“什么事?难道貂婵姐找我?”
“是的,她要批给你一个任务。”
所谓的‘挂牌好友’就是这个原因。我们并不是好友,只是木珥会随时向我报告貂婵姐要我执行的任务。木珥就像貂婵姐的跑腿,而貂婵姐就是我的上司。我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就得到奖赏。奖赏就是我最需要的金钱。不管我在学校有没有朋友,或是被人看扁,唯一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钱。
貂婵姐?她是校园里最有地位又有钱的,因为某某某集团主席的千金。我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高三,大我一岁,也就是我的学姐。至于她的真名是不是貂婵,我也没兴趣知道,我要的只是她的钱。
她吩咐我做的事,都是那些琐琐碎碎的事。如:抄作业,涂鸦墙壁,偷看文件等等,这些我都做过,所以我可是这所校园史上最最恶毒可怕的女同学。他们哪知道,我是受人所托的。同学们都不跟我做朋友,我看,他们的却是很怕我的。
“这次又是什么?”
“这次,非常容易。就是~”木珥停住。
我们眼神对望。
“是什么?”我有点不耐烦。
“喔!是停止一场战争。”
我们沉默了许久。
“你说什么?”我给木珥气死。
“貂婵姐是这么说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
“喔!貂婵姐还有说,只要任何你认为是战争的事,你都可以去阻止噢!当你完成任务以后,我自然地会再出现给你,你的酬劳。”
任何你认为是战争的事?搞什么?
“还有!貂婵姐说,要执行任务,请向左走廊步行去。”
“左走廊?”
我们的位置在学校乙楼位于二楼。假如我向左走廊走去,哪不是学校的违禁区?
“木珥,你认为,貂婵姐是不是搞错了?”我望着空荡荡的走廊问道。
竟然没回应。
“木珥?”
旁边,人影都没。
“人呢?”
算了。我自己来吧。
我直往左走廊走。
为何这里是违禁区啊?难道有人在这儿被谋杀过?闹鬼?以我看,一定是有人想在这儿抽烟或嗑药,不然这里怎么会变成违禁区。
鸡皮疙瘩。
主啊,你务必要保佑我啊!God bless me,阿门。
正条走廊真是废区,累积在墙上的灰尘已经可称为“九层糕”了。废去的课室,连门都晃一晃的,窗口也被灰尘淹没,四周显得阴沉沉的。我一步步前进,像个小偷,偷偷摸摸又东张西望的。
有没有人跟着?有没有人跟着?如果我有心脏病,早就就地身亡了。这种心惊胆跳的心情,哇,我实在受不了。到底貂蝉要交代我做什么事?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传来一声喊骂声。
啪!还有鞭打声。
“喂!听见没?我说大声点!你老爹我没听清楚啊!啊?”又一阵鞭打声。
光天化日下,有人造雨?
-人造雨就是述说人们带来不必要的灾难,可以避免又不可避免(紫月)。
啪,又一声鞭打声。啪啪啪,还有桌椅着地的声音。
我看,越来越严重了。我必须去八卦八卦。
我慢慢轻声走向‘灾场’。
没错的话,应该是这间教室。
我俯着墙,像蜘蛛侠一样爬近窗口。从窗口的小缝中,试探‘灾情’。课室里头有几个男同学在围殴另一位男同学?跪在地上被欺负的那位双手被绑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有被扁过的痕迹。站着逼话的那位手里拿着藤鞭?站着不远,又有以为男同学手里捧着,那是,录影机?
在拍戏吗?
“你是哑了吗?我叫你大声点!你不回应我?什么态度?”‘啪’,又一鞭,打在带眼镜的身上。同时,那拿着录影机的还掩着嘴偷笑。
搞什么东东?人造雨,给我死远点。
“你到底说不说?啊!”又要来一鞭时,我冲进课室里。
美救英雄一刻,我挡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人造雨。
“你是谁?”
“人造雨?”我抬头望着他。
“什么~”
瞬间,我推开他,把他推倒。我拉起眼镜仔正要往外跑。
“你干嘛?”眼镜仔看住我,呆呆的。
眼看那虐待狂就要爬起来了。
“快点,走啦!你还在等什么?你想被他打死吗?”我一支箭说完。
他才呆呆地起身。我又走向那摄影的,一把抢了他的录影机大力地摔在地上,还搓一脚。录影机就像足球一样被我踢得老远的,还撞墙,粉身碎骨。
“你以为你是谁呀?怎么喜欢摄影,就去当导演啊?在这里拍什么拍?”我把他骂疯了。
我又走回眼镜仔身边,拉他。我就这么的,把他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