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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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睡醒，睁开眼就看到睡在身边的君庭。对方眉眼舒展，唇角微勾，似在好梦之中。
而对何如安来说，此刻也如醉梦中，他到现在都觉得昨晚的一切就像是酒醉般，晕陶陶的，到现在都不怎么敢相信。
他忍不住伸出手描摹着眼前这张让他心动的脸孔，从眉毛到眼梢。
被触碰的君庭，轻皱着眉毛，眼睛睁开了一下，然后就伸手抱住何如安，将人拥进了怀里。脑袋埋进何如安的脖子边，蹭了又蹭。
何如安被蹭得笑出了声：“够了够了，别蹭了，好痒。”
他说着，抬手推开君庭。
君庭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了一点，然后看着他真诚道：“早安，如安，谢谢你愿意睡在这里，让我能够在早上的第一眼就看到你。”
君庭真诚的话语，配上那双凝视着他的眉眼，深情到让他心颤，他感受着对视时所泛起的羞涩，推拒着君庭的手钩住了君庭的脖颈，将自己埋入对方的怀里，低喃道：“早安。”
亲吻再次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头顶发梢上，何如安能够感受到自己被君庭的手紧紧拥抱，这让他心底泛起阵阵甜蜜。
他们就这样腻在了床上，直到手机的闹钟响起，提醒着他们该起床准备准备，跟团了。
只是尽管有这个意识，两个人都没有起床的想法。
何如安开口道：“我们该起床了。”但是人还窝在君庭的怀里，并不想动弹。
“让我再抱一会儿。”君庭回道，抱着他的手臂又用力了几分。
闹钟还在持续，何如安艰难地从君庭怀里蹭了出来，伸出一只手去拿手机，看了眼，然后推开贴过来的君庭，坐起身看向他：“我们再不起床，就要来不及吃早饭了。”
被推得仰躺在一旁的君庭抿着唇看向何如安，突然鼓起一边脸颊，朝着何如安的方向展示。
何如安疑惑地看着君庭的动作，笑着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君庭没有回答，而是支起身体，将鼓着的那半边脸朝着何如安的方向凑了凑，距离紧到几乎贴上何如安的嘴唇。
何如安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试探地凑了过去，在那个鼓包上亲了口：“可以了吧？”
君庭没有回答，而是维持着动作，用眼神示意还要。
何如安看着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睛，抗拒不了地再次低头，凑了过去。触感不同于刚才，是更加温热柔软，嘴唇上还能感觉到气息的喷吐——是君庭的唇。
让他无法拒绝的吻落下，何如安沉沦在了其中，直到手机的闹钟再次响起。他这才恢复理智，将君庭推开，起身下床的同时，提醒道：“时间真的来不及了。你也快点起来收拾一下。”
他说完，就要冲向、自己的房间。
君庭叫住了他：“如安！”
何如安回过头来，看着坐在床上的君庭。
“你同意让我追你了，对吧？”
何如安点了下头。
“那我想和你一起吃早餐。”
何如安愣了下，没想到君庭会提这样的要求。他看着君庭，郑重地点下了头：“等收拾好，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他说完，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梳洗。心里对一会儿的早餐，充满了期待。
等他再次走出房门时，君庭已经等候在门口了。见他出来，笑着走过来，抬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走吧，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何如安跟着他走，接下来的一天，他如同坠在梦幻之中。逛景点时，一起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合着大头照，吃饭时的分享食物，一起逛着免税店，挑选着要带回去送给亲朋好友的礼物。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美好而新奇。
直到回到酒店之中，何如安疲惫地躺在床上，检查着今天的战利品，他脑中的兴奋还没退去。
君庭仰躺到了他的身边，和他贴着。一双眼睛盯着何如安的脸看。
已经被看了一天的何如安习以为常地翻看着今天的照片。屏幕里，今天在粉红三神像博物馆里拍的照片，他站在楼梯中间，仰头看着镜头，身后是从门口洒进来的阳光，就如同细纱一样笼罩住他。整张照片都透着如梦似幻的感觉，就像今天的他。他突然有种不确定感，今天真的真实吗？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美好吗？他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以后变得糟糕的可能。
“怎么了？”君庭的询问让何如安地回过了神。
他扭头看向君庭，正想回答没什么，但是君庭看着他的眼睛，真挚热烈。让他想要倾诉：“你觉不觉得我们的进度太快了，一切的都像是疯了一样。昨天，我还嫉妒着你有一个暗恋对象，生气你海王的举动。今天就在接受你的追求。我已经无法确定，这是不是一时脑热的激情刺激，还是真的喜欢你。假如是前者，等到激情褪去后，是不是就到了结束的时候？又或者是，为了避免这一切的发生，从一开始就不要开始。”
君庭抬起了手，托着脸颊，与何如安对视着：“你总是将事情想得那么深刻。悲观吗？”
何如安茫然地看着他，他并不觉得自己所思所想有多深，他只是习惯性地想到最糟糕的可能，然后做好有可能要接受这种可能的还准备。
“你有时候真像是前天我们看的那部电影里面的路德维西二世，一样地克制自己，将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还记得路德维西二世和维克多最后一次见面时候的对话吗？”
何如安回想了一下，那个片段：路德维西二世去见被烧伤的维克多，询问他，如果自己不是国王，只是路德维希，能不能和维克多成为挚友，甚至成为更亲密的对象。维克多回答他，我一直将你视作生命。
何如安点下了头，他记得这段。
“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我想一直爱着你，所以别禁锢住你自己。”君庭看着他说。
何如安并不相信一直，永远之类的话，这种话最终只会成为无法实现的谎言。
他或许在脸上也显露出了自己的想法，以至于君庭看着他沉吟片刻，提议道：“要不这样，你无法确定的话 ，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名字叫做tiketok。用它来确定，你对我的感情是一时冲动，还是真的爱我。”
“Tiktok？”何如安疑惑地重复一遍这个光是听名字，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游戏。
君庭点着头，解释：“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只关注现在想要做什么。”
何如安听着君庭的解释，立刻明白了TikTok的意思：“所以TikTok是指钟表运转时的机械声？”
“对。”君庭点头，“所以，你要玩嘛？”
“那游戏什么时候算结束？”
君庭思考了一下回答：“以我们回到桃园市机场为结束时间吧，那时候，告诉我，你想不想继续下去。不过我要加个砝码，当你决定继续的时候，就等于你同意了我的追求，成为我的男朋友。”
何如安思考了一下，觉得这样的游戏规则他能接受。于是对着君庭点下了头。
“那么，从现在开始，tiketok。”君庭说着。
何如安以为君庭会在游戏开始后，做出些许的变化。但是君庭在说完那句开始后，只是继续看着他，和之前没有任何的变化。
何如安被看得有些疑惑，他忍不住笑着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你。”君庭回答着。
“可是游戏不是开始了吗？”何如安忍不住确定道。
“嗯，游戏开始了。”君庭回答，继续温柔地看着何如安，解释道，“但我现在只是想看着你。”
何如安忽然意识到从现在开始TikTok这个游戏的玩家只有他一个，而君庭他早在TikTok开始前，已经遵守了这个游戏规则。
他看着君庭的那双眼睛，这双让他联想过潭水，河水，海洋的眼睛，不再让他觉得深不可测，尽管还是一样的深邃迷人，但是他就像是潜到了底，被温柔的水包裹着，依托着。他可以放松身体漂浮在其中，随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妄为。
一种想做什么的冲动油然而生，他顺着这股冲动，挪开了看着君庭眼睛的视线，沿着鼻梁，下移，落在了那双唇上。
姣好的唇型，饱满的唇瓣。他顺着自己此刻的想法，凑了过去，亲上，学着之前君庭的吻，试图将自己的感受传递给对方。
被亲的君庭反守为攻地将他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等一吻结束，他已经躺在了床上，仰头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君庭。
视线交缠间，君庭再次俯下了身体，吻住了他……
一夜好眠，何如安醒过来时，是躺在了君庭的怀里，脑袋枕着对方的手臂，面前是君庭熟睡的脸庞。昨晚的记忆回笼，不同于昨天早上所感受到的不真实感。今天他的感觉是一切真好，他愉快地抬手抚摸着君庭的脸颊，指尖描摹着他昨天来不及触碰的鼻尖和嘴唇。
君庭还未睁开眼，就张嘴含住他的指尖，然后睁开的眼睛里透着笑意：“早安，我的小画家。”
“早安。”何如安笑着回答，收回了手指，却得到一个跟着贴过来，将他整张脸亲了个遍的君庭。
感觉自己被大型金毛犬亲了个遍似的何如安受不住地抬起双手勉强推开还想亲热的君庭，看着即使被阻挡，仍想凑过来的君庭，何如安笑着叫道：“够了，够了！我要起床了！”
君庭停下动作，看着何如安。
何如安又推了推他的肩膀：“我真的要起床了。”
他这才撑起身体，挪到了一旁。
何如安坐起身，正准备下床，嘴唇又被偷亲了一口。
他回头看向君庭，对方笑道：“tiktok。”
何如安无奈地俯下身，回亲了口君庭的唇，在对方反应过来前，快速起身，躲回了自己的房间，梳洗。然后和君庭一起去了餐厅。
何如安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道：“我们今天去机场前还有一段只有时间，去哪儿玩？”
“去逛下湄南河怎么样？”君庭提议，“然后逛完以后，回来拿行李去机场。”
何如安点着头，然后吃完早饭，跟着君庭一起出了酒店，坐着用grab叫来的车子，去了湄南河边的码头，坐上了船。他们欣赏着两岸的景点，最终在唐人街附近下了船。
全球的唐人街好像都一个样，到处都是汉字招牌，各种药店金店占了多半，还有许多的按摩店。
有几个外国人就坐在按摩店门口，赤着脚踩在鱼缸里，享受着小鱼SPA。
何如安和君庭从街头走到街尾，然后又去了附近的ICON SIAM的商场。
超大型的商场之中，各种商品牌子应有尽有，并不比他们昨日去的皇权免税店少。除了国际牌子，还有泰国当地的牌子和艺术品。
他们随意地逛着，然后挑了一家餐厅吃了午饭。接着回酒店取了行李，直奔机场。
直到下飞机前，何如安都感觉到了放松和惬意，就好像这样的日子能永远地过下去。
但是等下了飞机，走进桃园市机场，看着熟悉的布局。他忽然意识到，TikTok的游戏即将结束，而他要思考要不要真正的君庭成为恋人关系。如果是继续接受追求，他觉得很OK，但是确认关系，他又开始不确定了。他的脑袋里充斥着成为恋人后的困难，他不知道在假期之后，现实的生活中，他们是否也能像假日之中那样协调愉快？也许在之后的相处中，他们会因为种种问题争吵，撕破脸，讨厌到不相往来。那样的话，他情愿时间只在现在停止。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临近午夜的灰姑娘，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会在午夜时分到来时，失去。他现在只能希望时间能慢些，让做决定的最后时限到来得慢些。
可惜，从出机场到取完行李，再到通关的时间无论这么拖延也不能变得无限漫长。他还未想明白，他们就走到了机场外面，确定回家的路线——决定的时间到了。
何如安停了下来。
牵着他的手，往前走的君庭也跟着停下，转头看向了他。
何如安看着君庭。这一次他不敢直视君庭的眼睛。还未想明白的思绪，让他只想逃避：
“TikTok的游戏该结束了。”
“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的恋人吗？”君庭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带着认真期待。
何如安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到君庭此刻有多么期待他的肯定回答。但是……他给不出，他无法在还未理清思绪的情况下，给出君庭想要的回答。他闭上眼，艰难地回答：“我不知道……”
他的思绪繁杂，想要和君庭继续下去的欲望与未来有可能会很糟糕的想象交织在一起。让他觉得或许就这样结束也不错，至少他有一段美好的假期记忆。这种渣渣的想法让他觉得自己很丑陋，让他想要逃避。他用力抽回了被君庭牵着的手，小声地呢喃：“让我再想想一想。”说着，转身就想逃离这边。
手臂却被君庭伸手抓住。
何如安惊吓地回头对上君庭的眼睛，后者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破了他所有的心思：“如安，无论你在想什么，都要知道一点：我的答案仍旧是想和你继续下去。所以希望你能尽快想通，然后联系我。”
何如安胡乱地点着头，扔下一句：“我想通了，会给你发消息。”说完，挣脱开君庭的手，快速地逃离了这边，回了家。
他拖着行李箱，推开门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爸爸，妈妈和妹妹坐在客厅里面。
妈妈最先发现了他，招呼道：“大宝回来了。”
何如安点着头，拖着行李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刚进房间没多久，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进来。”
门被打开，妹妹走了进来：“哥，你怎么了？刚度假回来，就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只是有些没想通的事情。”
妹妹坐到了单人沙发上：“需要我和你聊聊吗？你看着像是天都快塌下来了。”
“不用。”何如安拒绝道，他知道自己就像是一个知道最终答案，却仍旧走入死胡同的困兽。任何人的帮助都无法帮助他，他只有自己揭开才行，“我需要自己想开。”
妹妹看着他，最终道：“好吧，等你想谈的话，就找我说吧。”
何如安点着头，等妹妹离开后，躺倒在了床上。然后点开了手机相册，相册里他和君庭在最后两天拍的照片，是之前的好几倍。照片里的他们开心地笑着，即使是现在，他仍能回忆起那种情绪。但是正因为他能回忆起，就越害怕在未来会发生的糟糕可能。他不想让这些美好的回忆变成不想回想的存在。
所以，等等吧，让他想明白了，他就去找君庭。
之后的几天，他重新投入工作之中，工作的忙碌足以让他无暇去烦恼。但是在空闲时分，烦恼加倍地涌了上来，于烦恼一起涌上来的还有想念，他想念着和君庭相处时的轻松惬意，想念着拥抱，甚至想念着亲吻。
这种想念终于在周五的早晨压过了一切，他在梦里和君庭相拥而眠了一晚上后，忍不住地调出了君庭的聊天框，在那一句你好之下，发送了：我们见一面吧的消息。
消息发了出去后，他等了片刻，没有等来任何回复。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君庭刚醒还未看手机，还是因为一周的冷静，让君庭的激情退去，像他所担忧的那样，意识到，他们会彼此喜欢，只是多方因素下的刺激所致。
他放下了手机，带着越想越糟糕的失落心情去工作。中午的空闲时分，他又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有消息。或许君庭已经放弃了。他想，带着一种自虐的活该情绪翻涌——他为什么要纠结那么久，为什么会觉得君庭会等他。果然，君庭说得没错，他就像是路德维西二世一样，克制自己，直到失去一切。只是，君庭不是被死神带走的维克多。
他带着死气沉沉，无人敢扰的气压，继续下午的工作。直到一条来自君庭的消息弹了出来：好，我们晚上见一面。
何如安看着这则消息，惊喜地站了起来。然后在同事疑惑的目光下，重新坐下，快速地回了消息：哪里见面？
你决定。
何如安想了想，选了一个他经常去，觉得味道不错的餐厅。然后将地址发给了君庭：这里见面吧。
对方立刻发来了好的消息。
这是何如安第一次如此期待快点到下班的时间。在下班时间到的瞬间，用惊掉别人下巴的速度，离开了公司。
他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餐厅，餐厅门口并没有让他魂牵梦萦的君庭。他失落地低头给君庭发着消息：我到餐厅了，我先进去占个位置，你一会儿来了报我的名字。
君庭没过一会儿，就发来回复的消息：嗯，我还有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到。
何如安得了回复，收了手机，推开门进了餐厅，选了一个靠窗的空位坐下，然后看向了窗户，希望能率先看到君庭的出现。
没多久，君庭就出现在了餐厅前，他穿着修身的风衣，里面是合身的衬衫和西裤。这让他不同假期的时候，多了一些职场精英的风格。也让何如安感觉到了些许的陌生。
他推开门走了进来，环顾四周，在看见何如安时，无视了服务员的帮助，走了过来。
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和眼睛。熟悉感才又重新回来。何如安等人坐下，拿起了菜单：“你想吃什么？”
君庭却是道：“这里是你熟悉的餐厅，所以你推荐吧。”
何如安看着菜单，将自己觉得最好吃的几道菜点了一遍。然后在等菜的时候，他局促不安地看向君庭，构思着该如何开启话题。直到他看着君庭回望过来的眼睛时，他忽然不想将事情继续拖延下去了，最好在饭菜端上来前就解决掉。
于是，他一鼓作气地问：“君庭，你之前说的话还算话吗？”
君庭惊讶于何如安的直截了当，随后笑得温柔，点下头：“我的话仍旧算话。”
“那么，我们成为恋人吧！”
君庭毫无意外地笑着，伸手覆盖上何如安放在桌上的手背：“嗯，我们是恋人了。”
菜被端了上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视。
等到吃完饭，何如安和君庭一起掏出了钱包。两人对视了一眼，何如安放下了钱包，让君庭付了钱。
等出了餐厅，君庭提议：“我想带你回家。”
已经有所预感的何如安看着他，点下了头。然后一起乘坐车子，回了君庭的家。
君庭单独住在高层公寓里，何如安看着他刷开了房门，跟着走了进去，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君庭则是进了房间，然后拿着让何如安眼熟的首饰盒，走了回来。
他坐到何如安的身边，朝着对方打开了首饰盒：“这一次，我能帮你戴上这条项链了吗？”
何如安看着那条项链，然后看向君庭。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实，比起我戴这条项链，我更想看见你戴。从第一眼看到，就这么想了。”
君庭看着何如安，片刻后，捂脸：“你为什么总是在这种地方显得很可爱。”
“嗯？”何如安困惑地看着君庭。
君庭放下了手。将盒子递向了何如安：“那么，你帮我带上吧。”
何如安伸手取出项链，帮君庭戴上。看着那颗蓝宝石吊坠垂在君庭的胸前，比他想象的更加相称：“你果然很适合这条项链。比我预想的还要漂亮。”
何如安话刚说完，嘴唇就被重重地吻住，在他差不多喘不过气前，君庭松开了嘴。额头贴着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地看着他道：“看来这条项链，算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了。”
何如安想了想，确实如此，于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目光下移，落在了那条项链上。然后身体被推到了沙发上……
又是一夜好眠，何如安窝在君庭的怀里苏醒。眼前是那条蓝宝石项链，他撑起身体，凑了过去，亲吻着那颗蓝宝石。
头顶，君庭的声音传来：“我突然有些嫉妒这颗蓝宝石了。”
何如安抬起头看向君庭。
“它得到了你今天的第一个吻，我需要安慰。”
“你想怎么被安慰？”
君庭撅了撅嘴。
何如安笑着，凑了过去，亲了口。然后就被八爪鱼似的抱住，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何如安就像是回到假期里时那样，笑着躲闪着这过于热情的吻：“够了够了，别亲了，真的好痒。”
“不够，我要弥补这几天的缺失。”君庭嘟囔着，继续亲亲。
何如安避无可避，直到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拯救了他。
他艰难地伸手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是妹妹的声音：“哥，你昨晚没回来，是不是又通宵加班了？”
“没有。”何如安否认，不等妹妹追问，就看着君庭炫耀道，“我谈恋爱了，昨晚睡在男友家里。”
他扔下这个炸弹，不等妹妹反应地就挂了电话。然后身体就被压住了。
君庭看着他道：“你向家人宣告我是你的男朋友了！”
何如安点着头。
“那让我去见你的家人吧。”
“好。”
End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