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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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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依次元组成,既所谓的界.界与界有不固定通道相连,像她现在知道的人界、魔界、天界修罗界,四界中就互有通道。魔界和修罗界的通“门”就各有派兵驻守。一般来说,平常魔族由魔界去修罗界只要有帝都发印的文书批文就可以过“门”穿过中间地带由另一门进入修罗界。这是指正常手续,但只是一般魔族而已,不管哪一界的人,只要有能力,又想隐蔽行踪,通常不会这么麻烦的走“门”。比如要偷渡到修罗界的艾斯特公爵大人,诸如我们公爵大人这样挥挥手就能划开空间界的认物都是人不知鬼不觉的踏上另一方土地的。当然,如果是你不熟悉的陌生地方时,这样随便造“门”就进偶尔会有些困扰,诸如迷路之类……
本来还可以笑着说迷路了不要紧,就当是游山玩水,走走总会走出路的。但已经在这片群山密林里晃悠了三个晨昏的公爵大人笑脸有点发青。
“什么鬼地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坐在树顶放眼四方,公爵大人濒临暴怒边沿,“不是山就是树,难道修罗族是山妖一族?”所以才住在这种原始地带!
极度不爽的由高高的树顶往下望,半响后少女眯成缝的眼猛的睁开,大放光彩的看着远远远处某个蚂蚁点。晃了晃全身兴奋的细胞,身子如虹向远远远处射去。
哗啦啦哗啦啦,着路有点不顺利的公爵大人为了挽回一点形象,硬是压下脸上痛苦的神色,故作优雅的从断枝残叶堆中起身,顺便不经意的拂落一身碎叶,然后慢悠悠抬头扯出心切无比的笑容对某只受惊上树的蚂蚁进行……哄骗……见到如此美丽的公爵我竟然吓到逃上树,你、死、定、了!小弟弟!
相遇,并不是偶然
“早啊,棋。”
“早啊,裳棣。”
棂棋转头对满面笑意的美丽少女回以一笑。“是个不错的早晨呢。”
“是啊,我最喜欢在清朗的早晨出案例呼吸这一片清新,看来棋也相当喜欢呢。”
从刚才一直看着她踢腿抬手伸懒腰的少女欢喜的微笑着。棂棋听了她的话却有点心虚的笑容略干。其实她从小到大清晨早起的次数屈指可数,在人间是因为多变的春夏秋冬,在魔界是因为整天的阴暗天空。当然这写是借口,主要就是她懒!那天在修罗界无边际的山林中迷路了以后幸运撞见的第一个生物就是眼前美丽少女的弟弟,进而来到这个小小的村落。之前因迷失方向躁动的心因为这个宁静的地方而一丝丝平静下来,又意外的发现原来修罗界的天空如此苍蓝,没有人间多变的云彩有饿不似魔界灰灰的阴凉,这片淡淡的苍蓝下包容着一片宁静的世界。真奇怪生活在此的修罗族为何被称为战族。也许因为这样清蓝晴空。来这里两天后她居然意外的起了个大早,不巧就被美丽少女也就是这个村的村裳棣碰到了。
“哈哈,早上空气清新,偶尔为之啦。”干笑着,公爵大人从脑后伸出只爪挥了挥又放回去,继续悠闲的向前迈着步子,裳棣对她萧洒的动作抿嘴而笑。
两个女孩子在清新的早晨闲聊着以缓慢的速度穿过一丛丛树灌。也许年龄相仿,也许只是偶然的萍水相逢。意外的聊得投机。等裳棣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走到树林深处,隐隐可见前面巨石耸立的山壁。
“啊,天色不早了,回去吧。”裳棣望着林中大亮的光线说,“小渐在家要等急了。”
棂棋未停住迈出去的脚,“没什么啦。这是蛮不错的地方,我倒想游览一翻呢。”
见她真的感兴趣的样子,裳棣有些不忍扫兴但仍拉住她。“真的不能往前走了。”她歉意的笑笑,“那里是禁地。”
“禁地?”
公爵瞳孔放大的眼里闪烁着小小的兴奋。
“恩,历代先祖传下来的规矩,禁地里有着不详之物禁止村民靠近。”
“有谁进去过吗?”顺着问道。
“先祖传下来的规矩……”
“咦?”这倒奇怪了,“都没有人好奇里面的东西吗?”
“啊……”你她更奇怪的却是裳棣。“先祖传的不详之物啊。”怎么会想去看?
“……”
白天的时候缠着裳棣总算知道了一些关于禁地的内容,以为和小说上说的多少有些故事呢,谁知道只是说她的某代先祖定居于此后探查地势之时发现不详之物藏于山壁之后,于是未妨村民沾染其气而设为禁地,代代相传至今。但但凡简单的背后总是不简单,秉承着这个道理,公爵大人决定夜探幽密。而次时夜已过午,时值三更,又当星光暗淡,树影交错,天赐良机啊。
泠影分身。
无声无息的显影于白天隐隐可见的山壁后,发觉过了山壁只是更浓密的树林,甚至巨木参天,影子又淡淡散去仿若烟尘。
怎么会这样?
有点被骗的感觉,如果说有不详之物,那么不是应该有着诸如密洞之类的东西吗?那眼前那栋破得快像茅草屋的木屋是怎么回事?
公爵大人有些愤恨的用力踩下脚,没想到久经岁月风雨的木屋只需这么轻轻一脚就花啦啦洒下一堆灰木屑,呛得公爵大人双眼冒火。
木屋并不大,只多转几眼,里里外外相连的两三个房间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没什么可疑之物,确切的说,连桌椅床之类的都不见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能看的可疑之物?真是浪费睡眠时间,棂棋嘟囔着,还夹着亏本啦亏本啦之类的抱怨。又想,毕竟是人家先祖传下来的,应该不会是假的吧,难道先祖喜欢骗人不成?该不会这里其实是那位先祖见不得人的秘密场所,为了不让村民发现便变个理由出来,而后把秘密移走了,只留下荒废的空屋。至于那个秘密嘛,不外乎藏宝藏娇之类的吧。若是宝肯定早转移了,若是藏娇定是倾城之色来着吧。想着突然想到某张真为倾城的脸,那脸刹那间又如鬼魅的杀气腾腾。心突的一跳,虽然修罗界的人依也蛮长命的特别的法术越高者可以活得越久,但不代表是长生不老,时间未停,只是缓慢而已,再怎么倾城的美貌,一代一代下来还没死也芳华不在面苍如鬼!该不会不详之物其实是某些丑陋怪物吧……
木屋在夜色中阴森恐怖,棂棋想到电视上的鬼片,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旁白无力:你是魔啊)
木屋竟然还有后门,手伸了伸才想起自己如今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了,若真有什么鬼魅倒算是同道总人呢,不由有趣的勾起唇,手指弹了弹,那门倒下时来年声息都没有。
是座小院呢.
脑子自门开时就似有什么蒙了起来,竟有丝与夜色差不多的混沌,而黑暗中一眼便可望见的平台上平躺着一物。缓缓的走近,辨别出那那是灰色的不料。呼吸轻缓得近几窒息。
轰~~闪电划过天际,心中一个打突,有什么打碎了?棂棋有些错愕的看了看天,竟然倒霉的碰上烂天气。叹了口气,眼前这东西已确定是人了,也应该不是死人,因为没有死气。
“喂,要下雨了。”
第一声没有反应,棂棋微皱了眉,伸手扯那灰衣。
“喂,要下雨了。”
这个人,是醒着的,闪电的瞬间看清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金色眼珠时的心悸仍残留在体内,压下尖叫的冲动后神情也逐渐定下来。
“呐,我可不想被雨淋湿,我走了。”
“……别……走……”
虚弱无比的哑声,皆因千年未开。
一开始,我只相信永恒的是我们
最初背叛的是我,错开命运的是你
你还是决定离开再也回不到过去
最寂寞的是不得不留下的我
时间是否停止?我囚禁自己
若已是神,除了你还有谁能听我祈求?
神的悲哀
暴雨还在不停的下,那个人的衣服却毫无湿意。雨大力的打在灰色的布料上,就像被吸收了般不见踪迹。在炎焰的光亮中,苍白的脸布满失望。
“你,竟是魔。”
黄昏时分的时候,我第六次看到她,仍是扬着甜腻的笑问我。
跟我走好不好,我好喜欢你的。
我看得到她眼里的光彩,并不带期待的成分,却撒一次又一次的寻问,但那样却让我想起“他”,如此熟悉的感觉,是生命本身的脉动。但,她是魔啊,会诱惑我而使我迷失的东西。
我没有说话
她说,我真的要走了。
要走就走吧,我很想笑
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你若出去就去找我可好,当不在沉迷……
我的名字?居然会有人提起,我有点恍惚了,岁月回流,名字……
名字,自出生便一起被赐予的名字,由最尊贵的人赐予的……共同的名字
桑丹……菲罗……菲罗桑丹
可以吗?我一个人可以使用这个名字吗?灭顶的悲哀将我淹没。
棂棋.艾斯特走了,她的背影模糊着我的眼,我,看不清一切,是为魔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