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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
一轮黄日躺在地平线上,红色的寺墙和黄色的琉璃瓦在这时显得格外明亮。一天中景色最好的时候也许就是在黄昏了。邢佳栋站来到寺前的平地,望着远处的城市和周围的山色,点了一跟烟。
寺的位置在山腰,能够从山与山之间看到坐落在不远处的平原上的城市,视线不受阻挡;又没有山顶高海拔的凄寒。
“这个天,有点在云南拍士兵那会儿的味道了。“这种感觉突然出现在邢佳栋的脑子里。想到这部戏,就会想到一个人。
“张翻译”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感慨,真就是剧里袁朗说的那句话一样:”山里的黄昏,总是容易让人想起往事。“
五年,听起来不短。和张译认识的时候没觉得,还待在一起的时候没觉得,从分开那天开始,五年就像是五天一样。想到这,会让人觉得有些吃惊。
邢佳栋一个人站着,给自己”放电影“。脑海闪过最多最多的是在云南的时候。因为拍摄《士兵突击》,他认识了张译。
"一个人在天南,一个人在海北。这像是命运安排……好笑。“邢佳栋吐出一口烟。太阳已经完全埋进土里去了,邢佳栋看了眼快烧到指头的烟,走到墙根扔进垃圾桶里。
吃过晚饭后,邢佳栋独自躺在床上,翻着微博。现在他自己不常发东西,但是经常关注别人的动态。也是,现在大家都不在一块,通过微博的内容,至少可以知道大家近来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邢佳栋突然翻到了一张剧组的大合影,一人捧着一束花,面带笑容地竖起大拇指……人群中,邢佳栋一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评论里全是祝福语,邢佳栋暗自高兴道:事业蒸蒸日上啊,挺好。默默留下一句:“恭喜杀青!”随后退了出去。
用过晚饭后,天才刚黑,邢佳栋坐在床边,翻起相册来。手指向上滑动着,封尘在记忆里的往事被一一唤醒,他和张翻译最后一次一起拍戏是在08年,这一年,他和曾经一起拍士兵突击的兄弟们告别,和张译告别。
(作者闯入:这部戏是指康导拍的《我的团长我的团》,演员有很多都是演过士兵突击的人。好的,臣退下了。)
邢佳栋停在扬州行的照片上。除了见面会上拍的,还有很多在景点的合影,红桥上,冬山树下,富春茶社门前……
有时候邢佳栋努力地让自己不那么多的想起他,但是内心的思念是无法抗拒的。甚至让人觉得越是抗拒就越是强烈的感觉。这个时候谁能忍住不去想:这个时候对方身处何地,在做什么,我们会彼此想着吗。
邢佳栋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平原上灯火通明的城市,一个人静默地抽着烟,随后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又退了出去。微信这玩意才出来不久,功能都是摸索着用的,邢佳栋虽然很早就有了微信,但是不常用,于是在短信里找到了张译。
最新的一条消息是7月1张译给邢佳栋发的生日祝福。邢佳栋往前翻了翻,几条不长的话,看见就能想起说的是什么事儿,把记录给别人看,也不一定知道具体说的是什么,这也算是他们两个人才清楚的秘密吧。
邢佳栋打出:近来忙吗?周三来扬州……。”又立刻删除掉了,瞟一眼已经快烧到头的烟,抽一口之后按进手边的烟灰缸。手伸进口袋掏出烟,刚准备放进嘴里,忽然想到有人说:”少抽点儿,一根一根的。"又塞回去了。邢佳栋吐了一口气,重新打了一句话:“不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不忙。不忙的话,来趟扬州吗?“邢佳栋反复看了几眼,按下发送。
短信发出去的瞬间,邢佳栋的心跳变重了一下,之前回答关于”分离“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很坦然地说:”哪怕天各一方见不着面,只要情谊在就行,情谊不在了,天天见面也是咫尺天涯。”邢佳栋问过一次自己,时间长了,情分真的不会淡去吗?哪怕是一点。
其实邢佳栋把这句话发给张译的时候,心里已经把坏的结果全设想了一遍,但是不管怎么样,扬州他是一定要去的,人越走越远,路上总是不经意间丢了一些东西,此去扬州,邢佳栋许是想重新拾起他所遗落的。沉思过后,邢佳栋把手机扔到床上,拿上衣服去洗澡。
邢佳栋用手捧起一捧热水,把脸埋进去,静默了几分钟。打心里,他有些期待那个人的回复。抹掉挂在脸上的水,湿着头发出来了。
邢佳栋坐在床上,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的短信,他想都没想就点开了———来自他正想着的那个人。
“好,这几天应该可以。”张译的回复很简短,邢佳栋心里放了口气。但是很奇怪,他竟然没问去扬州做什么。先不管这个问题,看一眼日历———明天星期二。邢佳栋打算明天就到扬州,当然张译肯定是周三准时到,提前去的话,他可以接一下。
入夏以后,太阳六七点就可以照到山上来了,邢佳栋也是在太阳升起后没多大会就醒了。
邢佳栋做了一个梦,梦见国强,陈思诚,老段,还有”张翻译“,以及士兵的其他伙计。他和他们一起去了云南,看看他们曾经到过的地方……梦里,大家重聚在一起,都很高兴,重温着那些快要泛黄的记忆……
对于梦见人,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明你很想他或者他们,他或者他们也很想你,这是一种双向的心灵感应,还有一种说法是:你正在被遗忘,缘分快要尽了。乐观一点,必然是相信前一种,邢佳栋也宁愿相信前一种,但是现实让人感到矛盾,他也不清楚这些年过去,到底……
梦是美好,但是总是要醒来的。
邢佳栋能够把梦境与现实分割开来。
收好行李,等到下午两点左右,邢佳栋坐上去扬州的火车。
邢佳栋买的是车厢后面一点的靠窗位,邢佳栋戴着帽子,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位置,微低着头往前走,结果途还是被一个女生认出来了,邢佳栋经过时,靠走廊的女生掐准时机低声说:“邢佳栋老师?"邢佳栋开始没反应过来,停顿了一下,立刻回过头向着女生笑了笑,女生赶忙说:“老师,请等一下!”一接着兴奋地摇着旁边的朋友,说:”哇,真的,真的是他!“然后慌慌张张地掏出一张照片,请邢佳栋给她签个名。邢佳栋站到走廊的边上,接过那张士兵突击的剧照,女生趁着邢佳栋写的时候激动地补充道:”其实…我身上一直带着照片,万一哪次出行会碰到您呢……“她拿过照片和笔的时候悄悄问了句:”佳栋老师,冒昧地问……张译老师他……“邢佳栋愣了一下,笑着说:”你们张译老师可不会每次都和我一块儿呢。“接着挥挥手,走到座位旁放好包。
邢佳栋看着向后奔腾的树,田野,小丘陵,还有若隐若现的河流。天很晴朗,下午时分的太阳也依旧毒辣,太阳炙烤着一切,虽说坐在车厢里,邢佳栋的心却如火苗一样地跳,且有几分躁动。越是快要到扬州思绪也就越是杂乱,邢佳栋在车上回想起那个梦,又隐约记起:后来…大家临别前都互送了东西,他给兄弟们一人送了一个求来的小香袋。梦这种东西,往往最后的部分是记得最清楚的,邢佳栋收到了一串手串,什么颜色没看清,大致是白色的吧,张译应该是根据每个人的喜好送的,白菩提是他给的。梦有时会和现实交织,邢佳栋其实早就有了一串白菩提,梦里的那条,估计就是这条吧,不过是他自己买的。想到这儿,真是让人不禁感到沮丧,因为这样,就完全打破了试图通过享受这个梦境来弥补一直以来的缺憾的想法。
车下午四点左右到站,邢佳栋出了车站,搭上公交,找旅店放行李。
邢佳栋找了一个偏一点的旅店,在一条差不多一辆车宽的旧马路的尾上。两边的居民楼看起来有些年了,看起来人不少的样子,但是没有多少人在这条路上走动。
邢佳栋不太喜欢过于热闹的地方,起初是看见路口伸出的旅馆牌子 "望湖闲居" 感到一丝好奇,就顺着路往里一看究竟,发现这个地方没那么吵闹,正合他意,便决定在这歇脚。
旅店的风格是带有古建筑味道的,门口竖着两根刷着红漆的圆木柱,上面连接着翘檐,还挂着金字木匾。向内看去,一眼便看见中间那张大大的红木柜台,老板娘正在柜台上写账。邢佳栋跨进门,老板娘微抬起头,眼仍不离手里的账本。
”几位呀住呀?”放下笔起身,笑着问。
“暂时一位吧。”
“看你是来这边旅游的吧?来来来,我跟你说啊,咱们这个地方虽然在这个小旮旯里,但是这个地方可不一般的呀,我带你看看。“老板娘说话带着些浦东的口音,穿着一套很中式的绸料裙子,烫一头黑色短卷发,很热情地领着邢佳栋上楼 。
整个旅馆古色古香,老板娘打开房门,这间房的采光很好,老板娘让邢佳栋来这边,窗外的视野开阔,老板娘指着远处的树冠和微微露出的亭子尖说:”看到了吗?那边就是瘦西湖,这算是这个旅馆的特色了。”接着挪动手,比划着:“小伙子你看好,走出这条路,沿着主路走一段之后再右拐就可以直接看到进去的门了。“邢佳觉得这地方确实不错。但是这间是个双人间,老板娘说有单人的可以住,邢佳栋说:”是这样,今天是我一个人住,明天我一个朋友也要来这边。“老板娘说可以。邢佳栋在前台办入住手续的时候补充道:”嗯……我也不太确定我那朋友会不会留几天,确定之前有别的客人需要我就转成单人的。”
老板娘点点头:”好说好说。“
他和张译刚认识的时候,因为拍戏的原因,张译没问邢佳栋的年龄,他一直以为邢佳栋和他差不多大甚至有可能比他小,演班长的时候都是班副一直依靠班长,直到戏拍完了才从谈话中知道原来邢佳栋比他大不少,气势打心里焉了半截,想起戏里两人的关系,张译内心是想打人的……
邢佳栋比张译要成熟点,戏里是伍六一跟着史今,戏外有些事张译会依靠着邢佳栋。之前有人提问两人在一块的时候遇到大事小事怎么解决,张译的回答是:“佳栋他…比我大一点儿,有时候重要一点的事怎么决定会来问他的建议。”两人的观点一致,邢佳栋承认有时候比较重要的事会先问他怎么看,他给出的建议张译一般都会接纳,平时小问题就听张译的。
邢佳栋会出主意,但是不会擅做主张地替别人安排什么,这次订房,邢佳栋内心是有点忐忑的,不知道这样做张译会不会很…主要是他太想张译多留几天了。
时间总是一晃就过去了,现在太阳已经落了山,天空仍留着蓝色。这个天色在夏天,已经是七点多了。
住旅店的人并不多,没到周末,也不是节假日。生意比较清淡。邢佳栋站在窗户边看远处的景,手上的半截烟吐着火星子。手机响了一声,邢佳栋灭了烟,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张译发了一条微信:“我明天早上7点的车,你呢?”
“我应该比你早到,你到了给我发个信息。”
“在哪汇合呢?”
“不确定,得看你从哪个站下(车)。“
”好,行。“
邢佳栋放下手机。
推开门,豆腐味和白菜味儿飘荡在走廊里,味道是从一楼飘上来的。
老板娘端来一碗白菜豆腐汤放在桌上,抬头看见刚出门的邢佳栋,邀请他下来一起吃点。
一共有两个菜,其中一个是刚刚的汤,另一个是一盘炒茄子,再加一碟腌菜。老板娘在柜子里拿出几根香,说:”今天的菜不带荤的,每周二和周三都会吃一顿斋饭,将就了。“邢佳栋经常去寺里参加祈福,对这个当然不介意。看见前台后的墙壁上放着一尊观音像,净手后,问老板娘要了几根香。两人合十祈祷,上了香。
谈话间,邢佳栋觉得这个老板娘挺有亲切感的,有性格的原因,也有信仰的原因。
明天,就是五年后的第一次重逢了,这一夜,邢佳栋想了很多,长夜漫漫,黑夜唯一的快进方式,就是闭眼,再睁眼。所以邢佳栋逼迫自己入睡。
六点多,邢佳栋已经醒了,洗漱过后点了一根烟,走出房门。
旅店静悄悄的,邢佳栋摸出去,找最近的早餐店吃了早饭。
张译这时候已经吃完早饭打车到车站了,带了一点换洗衣物,还有毛巾,装在一个黑色的背包里。他打算在扬州留两天。
两个人坐车的时候遇到了差不多的事儿,那趟车上也有认出张译的粉丝,只是那位没有问张译关于“伍六一”的事儿。
士兵突击火了的那会儿,人们看到邢佳栋的第一反应是:“伍六一!“大伙叫张译也是习惯地说:“班长”
张译头一天晚上把车次和出来的车站都告邢佳栋了,将近十点,张译发短信说他快到了,邢佳栋正在旅馆“待命”,回了个“好”,就立马走到外面的马路上拦了个车。
三轮小麻木行驶的声音有些吵,师傅说到那个站需要二十分钟。邢佳栋除了电话和钱,其余什么都没带,哦对了,买了两瓶水。见面要是气氛出奇地“诡异”……也不能这么说,总之就是不妙的话,身上除了衣角,没什么可供他缓解(尴尬)的了。
邢佳栋躺在旅店床上的时候就提前给自己做了(心理)功课:到时候也许不会很轻松…心思细腻的他早就把所有可能的场面全想了一遍,并且还想出相应的对策。
在车上的二十分钟,邢佳栋成功地安抚住了膛里那颗焦虑的,躁动的,窃喜的心。现在他很平静,并且很自信地想,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是问题。但是他没想到,他刚建立起来的“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马上会被击碎。
邢佳栋靠在站台边的柱子旁等,远处一个车头向这边驶来,越来越近,心跳又脱离常轨,开始加速,但是又被某人的自制力给压了下去。车挺稳后,乘客一小群一小群地出来。邢佳栋有些纳闷:这么早的车次人也这么多?邢佳栋站在柱子边四处张望,人像水一样蔓延开,两三分钟,车上人应该下得差不多了,还是没看见那个人的身影。
突然。
杂乱的人声中穿过一个声音:”邢佳栋!"
声音并不大,但是在叽叽喳喳的人堆里,就像是一束从叶缝射到暗处的光一样,不强烈,但是够清晰。邢佳栋猛地回头,眼神像是被磁铁吸住,不由自主地。不。更像是自然而然地落到一个点上。隔着人潮,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了。
邢佳栋挥挥手,两人慢慢向中间挪动着。到了跟前,邢佳栋迫不及待地扬起手臂,拥抱。邢佳栋把手搭在张译的肩上,回过头就看见了那个和以前一样的笑脸。两人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见面便叽哩哇啦说很多话,但是眼睛里闪着的激动和惊喜,是溢于言表的。两个人都明白。抱完邢佳栋就一只手递水另一只手去拉背包带子,张译一下反应过来,像以前一样自然地交给邢佳栋。
邢佳栋挎着一根背带,问:“留几天?”
“嗯…两天吧。”
伴着一阵沉默,两人走出车站。
张译看了下手表,站住说:”现在干什么?”
邢佳栋反问:“你连来做什么都不知道就来了?”
”你叫我肯定是有事儿啊我肯定来了啊。我以为你会给我说的,结果没说。”
”所以‘不明不白’跑来了?“说到这邢佳栋一下子笑了。
”你也没说呢…"
邢佳栋知道就这个问题的话估计一时半会儿说不完,就转移话题:”走吧,我还背着包呢,不能一直站着吧。“
”去哪?“张译这语气像是要刨根问底了。
“时不时犯轴这一点是真没变…… ”邢佳栋想。
“先去旅馆把东西放了。”
“你订好了?你什么时候到的……?”
多半是瞒不住了,邢佳栋说:”说实话,昨天就到了。“
"不是说下车了在哪汇合的吗?”
邢佳栋低头笑了,抬头盯着远处说:”早点来,方便一点。“
这话倒是有点迷惑了,方便什么?方便…张译没再问,他知道了。
邢佳栋迈腿往前走,张译紧跟在后面,“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
邢佳栋一边走一边转过头跟张译说:”哎我跟你说,这次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旅馆,你一会儿去了就知道了…”突然,张译拽了他一下,邢佳栋还没反应过来,蒙地看着张译,张译用严肃的语气说:”再走就到路中间了,能不能看点儿路。“邢佳栋挠了下头,不说话,他知道张译并没生气,只是担心,着急了。
两人在路边搭了辆车,但是很不幸,后排已经有一个人了,要是都坐后面,就有点挤了,这意味着必须有一个人要坐副驾。邢佳栋拉开车门,示意张译上去,张译露出犹豫的神色,邢佳栋使了个眼色说:“后面有个位置呢。”
车上的每个人都格外静默,除了司机。他很健谈,上车后,问完目的地,接着就问一旁的张译:”你们是来玩的吧,从哪儿来的?“
张译把手垂在腿间,微低着头说:“嗯…北京。”
司机像是一下子来了精神,问:“哎哟,首都来的啊?在北京住?”
张译笑了下:”不是。“
”打工?“
"嗯算是吧。”
“你是北方人吧,哈尔滨的?”
"是的。“张译回过头从邢佳栋那里拿过他的水。
“哦…我女儿也那边。”
司机咧嘴笑着看着前面,侧头瞄了一眼张译,吸了一口气,酝酿之后,问:”小伙子有恋爱经验吗…?“张译一口水差点给呛了,嘴里飘出的几个字,把他的大脑都电空白了。
“嗯……”一番飞快的思考之后,张译尴尬地笑了,接着飞快地拧紧瓶盖,转身把水送到后面的邢佳栋手上,一秒的对视,邢佳栋明白了——这算是求助了。
”他啊,度蜜月咯。“邢佳栋脱口而出。
司机连连点头:“哦哦哦——”脸上露出一丝失望。
围是解了,解围的方法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
“………我真的…瞎扯什么呢……“这时候张已经在心里揍过某人了。
车刚停,张译先一步溜下车,着了魔似的在前面走,邢佳栋刚下车。
邢佳栋快步赶上去:”走这么快?包还在我这呢。“
张译回过头问:”我不能走吗?“说完又要走,邢佳忍不住把他拉住了:“旅馆怎么走?”
张译不说话,伸手要包。邢佳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了。
邢佳栋解释说:“嗯…刚才那个我瞎扯了一句,急救一下,就瞎说的。”
“……”
“什么叫要’度蜜月‘?”
邢佳栋笑了一下:“你关心的是这个啊?嗯…反正来这也就算度假了,临时想到了。“
张译指着前面的一个字牌:“那儿?”
“是。”
凭对邢佳栋的了解,他多半会对这个名字感兴趣。
别具一格的木结构建筑在居民楼群里格外吸睛。环视四周,不禁让人感到惊讶: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竟然藏着这样一个旅店。
店门敞开着,老板娘正在扫地。还没进门,老板娘就热情地打招呼道:”早啊!“
两人点点头:“早。“
邢佳栋给老板娘说:”这位就是给您说的那位朋友。“
趁着邢佳栋和老板娘说话的时间,张译在屋里转悠着东看看西看看。左面的墙边靠着一个圆形的花梨木”多宝格“,放着几块奇石和根雕,最中间的格子有一个类似铜铃一样的东西,上面有很多锈痕,旁边还放着一把小锤子。
看见这个东西,但凡有一点好奇心,都会想知道它到底会发出什么声音,于是某人就”手痒“地敲了一下。
未完待续,在写了各位老公,关于文笔,我是高一新兵蛋子,我真的真的真的会努力改进的!!!!欢迎各位老师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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