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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文静太太的凡迴同人文·古代篇 ...
【凡迴古代篇】
【作者:我cp是真的
我流凡迴,ooc致歉,xp之作,勿深究勿挑逻辑问题。作者知道双状元不可能,但是我cp就是双状元,不喜勿进。】
今日左丞相许修凡和右丞相廖迴在朝堂上又双叒叕打起来了。
皇上见怪不怪,一点都不拦,坐在龙椅上嗑瓜子看热闹,时不时还拱下火,生怕他们不打了。
左丞相一派拼命拉着力气比牛还大的许修凡,一边怀疑人生,自家上司平日里瞧着生人勿近,性子冷得仿佛要出家,怎么一碰到那个姓廖的,就跟个爆竹一样,说炸就炸。
右丞相一派也拼命阻拦自家上司,嘴里还不断劝着:“右相!冷静啊!右相,您要是真跟那姓许的扭打在一起,形容狼狈,您在京城翩翩如玉公子的名声可就毁了!对方是条疯狗乱咬人,您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你们都给我让开!”
廖迴一边撸袖子,抬脚把许修凡踹过来的腿踢回去,全无贵公子的形象,“姓许的,今日这事你我打一架,谁赢了就照谁的来!”
那边许修凡冷声道:“打就打,怕你不成?”
两边的大臣听了,连忙使出了吃奶的劲拦,这般不得空,还得抽空求圣上闭嘴别拱火。
俩丞相本是总角之谊,按理来说,应当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情,可他俩不按理来,打小就是冤家死对头。
见面就互掐,进学堂掐,进太学也掐,到了科考还掐,给那一届科考生生掐出了史无前例的两个状元。
后来进了朝堂,依旧在掐。到如今位高权重,为了各自阵营,本应当面笑脸相迎,背后捅刀,可此二人非不。
他俩见面,都得礼节性地捅三刀,沉着脸再送对方百来刀,背后嘛,就更是千刀万刃地捅,恨不得细细将对方切成臊子再剁碎成泥丢进茅坑喂蛆。
今日上朝已经吵了一早上了,本来已经快到尾声,两人再捅两把刀就可以下朝回府,谁知最上头坐着的那个,好死不死给放了把旺火,然后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发展到这里,也只有放火的那位能掐火苗了。
拼死拉架的双方在混乱中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又过了一会,所有人已然满身大汗时,皇帝终于接收到臣子们的求救眼神,放下瓜子盘,捋了把发白的胡须,清了清嗓子道:“两位爱卿请听朕一言……”
皇帝发话,两人说啥都要给个面子,瞪了一眼对方,动作如同镜子面对面一般理了理衣裳,作揖垂首,异口同声道:“请皇上评理。”
皇上面色一顿,“这……”
两人道:“此事事关重大,马虎不得,左/右相的法子虽好,可终有失误之处,臣的法子,才是万全之策。”
话音落,廖迴不屑地嘁了一声,许修凡磨了摸牙,瞪了廖迴一下。
皇上犹豫了下,安抚道:“既然两位爱卿的法子都有错漏处,那不妨结合一下如何?取长补短……”
此话一出,廖迴抢先道:“可皇上您也看见了,臣意欲与左相商量,可他听不见臣的话,还要打臣!”
许修凡不善言辞,便说:“臣可没有打他,明明是右相先动的手!”
皇帝抓了把小太监新送上来的瓜子,磕了两颗,瓜子壳咔呲咔呲作响,对两人的告状充耳不闻,含糊道:“既然两位爱卿都有异议,这样吧,两位爱卿这几日就住在一起,磨合磨合,将完全之策商量出来,再写成折子交给朕。”
“就这样。”说着,不等两人张嘴,皇帝大手一挥,端着瓜子昂首阔步地转身离去,“退朝!”
廖迴和许修凡只好闭嘴,跟群臣一起行礼,“恭送皇上。”
皇帝的话就是圣旨,两人不得不从,只得住一起磨合商量主意。
不过住哪是个问题。
两人极度厌恶对方,都不想去对方府上。
但是有旨意在,只好捏着鼻子商量,最后商量出住在有客来。
有客来是京城最大的客栈,住房、美景和吃食都是一绝。
算是不错的去处。
两人要了一间房同吃同住。
住进去的第一日,两人把未在御前打的那一架给打完,最后以衣衫凌乱每人折了只手忍着痛接回去收场。
住进去的第二日,廖迴心想一直跟许狗耗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披衣起身站到了许修凡的床头,刚垂头,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许修凡便睁开了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冷冽的声音充满了敌意,“廖迴,你若是想杀我,选在这儿可不明智。”
廖迴嘁了声,抬脚踹了下他的床,不屑转身,“我不过是不想跟你耗着,快些商量,我不想在明日还看到你这玩意。”
说罢,长身玉立的贵公子拂袖离开。
等许修凡洗漱完出了卧房,便看到廖迴穿着一身暗金玄色长袍,端坐在窗前,目光低垂瞧着下面人声鼎沸的街道。
走街串巷的卖艺人吆喝声震天响,不一会儿便远去了。
许修凡坐到了廖迴对面,理了理袍衫,便见向来对他没个好脸的右相大人,唇角流露出一抹春水似的笑,温柔又撩拨人。
也不知道是在撩拨谁。
许修凡低头理袖,不经意抬眼看过去,又见廖迴轻抬了手,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朝着窗下挥了挥。
而后窗下便传来一个听着像姑娘声,细听还是个男人的声音,笑得花枝乱颤地喊:“公子可有心上人呐~若是没有,你看我如何?”
许修凡正欲打断这场隔窗调情,便见廖迴朗声回道:“在下不太行,平白耽误了姑娘终身,怕是这辈子良心难安。”
许修凡知晓下面那个不是姑娘,冷嗤道:“你不太行?哪方面?”
廖迴转眸瞥他,凉声道:“关你屁事。”
“要谈事便谈,不谈便滚。”
许修凡不依不饶,目光一垂,毫不避讳地看向廖迴腰下三寸,“该不会是那方面的吧?”
他俩打小便比来比去,却处处平局,若是能在这种地方胜过廖迴,虽有些下流,但许修凡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意味着许修凡赢了,估摸着还能赢一辈子。
毕竟廖迴不能吃了那方面的药来跟他比吧?
想到这,许修凡不免笑了一声。
听见他说完还要嘲笑一句,廖迴眉头一皱,抬手便拍了桌子,“姓许的,你张嘴便往下三路走,嫌昨日打轻了?”
许修凡敛了神色,却依旧不免从眼底流露出一股笑意,“你若是想再与我打一架,未尝不可。打了便是右相大人恼羞成怒,掩盖真相。”
明明他说的不太行不是那个不太行,但被许修凡扭曲成这样,一时半会,他也有点找不到反驳之处,现下自证,恐是落入许狗的话术中带着走。
廖迴憋闷地攥住了手,半晌才道:“……你三十了还未娶妻,怕不是也不行。”
许修凡面色一顿,“事出有因。”
廖迴见突破点找对了,乘胜追击道:“何因?”
许修凡瞪他:“干卿何事。”
听见此话,廖迴施施然笑了,“听闻左相大人还时常去练武场与秦帅手下对打,没成想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砰!许修凡拍了下桌子。
廖迴抬手给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你若是想再与我打一架,未尝不可。打了便是左相大人恼羞成怒,掩盖真相。”
许修凡攥住了桌沿,瞪着廖迴磨牙。
面对这般要吃了他的目光,廖迴抿了口自己的茶,迎面与之对视,丝毫不惧。
两股视线打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
片刻后,许修凡拿起面前的茶一口咽下,甩袖离去。
留下廖迴悠闲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起身临窗而观。
瞧见许修凡出了客栈,他才喊来自己的心腹手下,低声说了些什么。
心腹胖胖的脸大惊失色,“大人您真要这么做?为何不找些……”
廖迴打断他,如画般的眼角眉梢流淌出别样的兴意,“就是要我亲自来,才好亲眼看看许修凡那个狗东西,究竟是行还是……不、行。”
说着他掌心朝内,摆了摆手,“快去快回,要是让许修凡撞见就不好了。”
见此,心腹不再说什么,行礼后转身便走了。
东西很快送来,廖迴吩咐人换了房内饰物,他自己则梳妆打扮起来。
时间匆忙,他没注意到心腹拿着一包药犹豫地看了他一会,随后尽数倒进了桌上的酒里。
——
许修凡出门便去了练武场找人打架,打了一身汗就回府沐浴更衣。
等他回客栈时,天色近黄昏。
暮光霞色,霎是好看。
许修凡心平气和地推门进屋,准备与廖迴商量对策。
谁知一进门便嗅到了一股甜香,而房内此时已然改了布置,层层叠叠的纱扬起,迷了他的眼。
廖迴温和如玉的声音响起,“大人,您回来啦。”
他在搞什么?
许修凡转身的动作一顿,反手把门关上。
纱帐后,一抹倩影靠近,许修凡便听廖迴掐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另一位大人让妾在此等您,妾可等得好苦啊。”
这时许修凡才反应过来,廖迴似乎在装女子说话?
还没等他细想什么,下一刻,帘纱后的人便撞进他的眼里——
只见廖迴长发半挽,头上只戴了一朵娇艳的海棠,眉心画钿,唇上点朱,笑意盈盈如春水,动作间明明还是那副如玉贵公子的姿态,却硬生生被他矫正得柔了几分。
许修凡确认了,廖迴在装女子。装女子想干什么?
一抹幽香飘了过来,许修凡低眼,却见一截白。
他心头一跳,慌忙别开眼。
廖迴这般低劣的伪装,他本应揭开并狠狠嘲笑一番的,谁知一出口,却是和上了廖迴这一出,“等我做什么?”
眼前人低吟浅笑,“当然是侍候您。另一位大人说,您似乎不知人事,要我……妾身来教教您。”
说着就要解他的腰带。
许修凡霎时清醒,连忙按住腰间的手,想说廖迴你这么玩是不是太过,而张嘴却是,“你如此了解,不知道那事不能直接生来,得循序渐进,等情到浓时才得乐趣?”
乐趣你二舅三姥爷,老子只想看你是不是个银样镴枪头!
廖迴差点想骂出声,然而好奇心驱使着他忍下不适,娇滴滴地靠在了对方身上,在许狗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掐着嗓子道:“大人若是想如此得乐,妾身配合便是。”
两人这么靠了一会儿,却无任何其他动作。
廖迴心道,许修凡真不行?怎么还不动?
许修凡忍了忍,还是没揭穿廖迴,把这一出唱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动啊。”
廖迴愣了一下,他说的是配合,什么时候要主动勾引人了?
旋即一想,许狗这么误解,他何不顺势而为。
只是,勾.引要怎么做?
右相大人长这么大,万万没想到有一日会来勾.引宿敌,实在没研究过。
不过陌生的事物往往也可从熟悉的事中取得经验,举一反三。
右相大人只顿了一顺,便很快得了要领,轻眨了下眼,附身而上吻了吻许修凡的唇角,一触即分。
“大人急什么,妾身准备了酒。”
许修凡似乎僵住,廖迴赶紧走向桌边倒酒,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左相大人目光幽深,走到廖迴身后,一把搂住他的腰,青年的腰细又韧,不免让人想到朝堂上脊背挺得笔直,不卑不亢为百姓争利的身影。
许修凡无意识摩挲,掌下的人却禁不住似的颤抖了下,连忙转身将酒递到他的唇边,打断他的动作,“大人先。”
许修凡就着抿了一口,酒香下藏着药味,漆黑如墨的眼眸微眯,“这是何酒?”
廖迴笑道:“助兴之物。”
实际上这是迷药,略带了些助兴的作用。
他特意让心腹准备的,就是为了迷晕许修凡一探究竟。
“既然是助兴之物,你也喝。”声未落,廖迴便感受到下巴被不容抗拒的按开,下了药的酒猛地灌入,他被呛到,便借着咳嗽把所有酒液吐了出去。
谁知许修凡这个狗东西竟看破了他的动作,慢悠悠道:“闺房之乐,你如此抗拒怎得乐趣?”
廖迴被呛得七窍生烟,听到此话理智丢了一瞬,张嘴便想骂人,谁知这时,许修凡仰头猛喝一口酒,将桌上的东西一掀。
桌上备着的物件叮呤咣啷地落了一地。
廖迴来不及思考,本能想逃,不成想被抓住双手反按在桌上,一只手强硬地按住他的下颌,随即柔软的触感碰上了他的唇。
微凉的酒液被渡了过来。
他伸舌想抵出去,却被缠着不放,反让酒液咽了进去。
吞咽声一时不停。
廖迴奋力地将人推开,抬袖擦拭嘴角,气喘微微,掐出来的尖细嗓音变回原样,甚至冰冷得能刺死十个许修凡。
“你可知道我是谁?”
“知道。”许修凡抹了下唇上的血迹,叫他的名字,“你是廖迴。”
廖迴撑着桌面,没成想咽进去的药起了效用,身体逐渐发热,手脚都有些发软。
他压了压,舌尖有些干涩,“你知道是我,为何不揭穿?”
许修凡冷酷的眼底闪过一抹讥笑,将人困在桌子上,自下而上直视他温柔的双眼,“若你是我,你不想知道我装成女子想对你干什么吗?”
他的目光像一只捕猎的狼,凶且极具穿透力,将廖迴死死地钉在原地。
廖迴涨红了脸,目光有些迷离,“倒也是。”
许修凡感觉此刻自己不对劲极了,身体燥热无比,心绪浮躁难安。
他猜想,应当是廖迴下在酒里的药在作祟。
许修凡抓住廖迴的衣领,将人按在桌面上,威胁道:“这酒里若是毒药,你就和我一道死吧。”
身下人喝得比他还多,面色酡红,被他如此一按,眼神霎时清明了几分,撑着起身艰难说:“许修凡,快叫冷水和大夫。”
许修凡冷笑:“冷水和大夫能解毒?”
廖迴用意志力撑着解释:“这不是毒。”
“是春.药。”
许修凡脑子也有些混沌,“你给我下春.药做什么?”
廖迴用力推他,“解了药再与你解释,快去!”
许修凡身形一晃,勉强站住,“既然不是毒,还找大夫干甚,等药效过去便好。”
身体愈发燥热,廖迴将外袍脱了下来甩在一边,一双桃花眼春意泛滥,柔质的声线在药的催发下愈发温柔似水,“你若不找大夫,便去给我找几个小倌来。”
许修凡微微愣住,“你……喜欢男子?”
廖迴不欲回答他,为了解热,他将外头套的女子外衫尽数脱下,露出他自己的中衣。
青年的身形没了外头衣衫的遮挡,愈发地清俊挺拔。发间的海棠娇艳欲滴,如同……现在的廖迴。
许修凡喃喃地重复问道:“你是如何确定你喜欢男子的?”
廖迴长睫微顿,随即蓦然抬了起来,望向许修凡,长腿一勾,将人勾至身前,呢喃道:“忘了你也是个男子。”
他修长如玉的指尖挑起许修凡的下颌,微眯着眼打量,眼前的左相大人不似以往那般冷酷讨厌,锋利的面部线条显出扎人的英俊,若是以往许修凡多笑笑,凭这张脸,怕是能惹不少桃花运。
可此人脸臭得皇帝那个八十多的老头都嫌弃,桃花都被他凶戾的剑眉斩尽了。许修凡也不主动要人,跟他对掐这么多年也无旁的心思娶妻,身体也算干净。
廖迴横挑鼻子竖挑眼,挑出最重要的一点,便满意地点了点头,“若你暂且当一当小倌,我也不算亏。”
宿敌在身下,不仅不算亏,还挣了。
听了这话,许修凡直勾勾地盯着他不动,任由廖迴解开他的腰带,冷冽的声音柔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上,我?”
廖迴低低嗯了一声,“你三十还未娶妻,不是喜好异于常人,便是不举。瞧令尊与令慈的品行,应当养不出喜好异于常人的孩子,那么你就是后者。”
“既你已不……”
随着衣服剥落,廖迴的话戛然而止。
他不禁后挪了一下,喃喃道:“小胖子的药居然能治不举,壮阳补……”
说着廖迴低头,否认说:“没有壮阳补肾之效。”
许修凡也追着他的目光低头,沉声道:“如何?”
力气比不过,大小也比不过。
廖迴愣了半晌,接受了这个事实,“既如此,你来吧。”
话音未落,剩下的声音悉数被封住,修长如玉的指尖强硬地挤进另一人的手,被按在桌沿。
桌面微微晃动,热度攀升。
海棠花从发间滚落,被按住了花心。青年闷哼了一声。
冷冽的声音说:“右相大人,你不是来教我如何闺房得乐么?”
廖迴忍着难耐,尽量稳着声线说:“你若是废话再如此之多,我便让我的心腹叫小倌进来。”
许修凡指尖一顿,凛声道:“我不如小倌?”
廖迴挑衅似的掠他一眼,“你不如我。”
桌子重重地震了一下,廖迴蓦然抓住了桌沿,指尖泛了红意。
他咬牙道:“你若是不行,我就将你踹了。”
桌子后移了一下,廖迴不由地抓住了许修凡的手臂,下一瞬,厚实有力的臂膀将他捞了起来,廖迴无依无靠,便勾抱住了许修凡。
哪料海棠花被破开花瓣,层层而入,花心处受不住力,狠狠绞住侵入物,却依旧挡不住势,直撞到了花心底,酥麻感瞬间扫过四肢百骸。
廖迴再忍不住浅吟出声,“狗东西,你做什么?”
许修凡低眉瞧着他的窘迫样,收了收力,“在此处不好。”
廖迴只觉更糟糕,“那便快走。”
许修凡低低嗯了一声,腰间抱着的人不知怎的老是往下滑,他走一步,便要使力将人捞回来。
同时还要顶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克制着不那么乱动,平稳地抱着人走向房里。
可一步一动,是平稳不了的。
每一步,花心处总禁不住落下汁液。
透着粉意的指尖也不免染了花汁,许修凡悉数堵了回去。
许修凡分神看着廖迴,紧紧抱住他的青年此时只能依附于他,却依旧是那副傲然的模样。
可又有些不同。
惯常温润如玉、浑身书卷气的贵公子,此刻有如盛开的海棠花,红艳娇嫩,在一波又一波浪潮的拍打下,颤声呵斥:“慢、慢点!”
许修凡放慢了脚步。
廖迴却说快点。
许修凡皱着眉,搂抱着人,低头咬了一口,“老实点。”
廖迴攀附着他,指尖摩挲了下他的喉间,微哑着声音道:“真是狗东西,乱咬人。”
许修凡目光低沉,沉默着停住脚步。
夜风袭来,吹起帘纱。
帘纱里传来青年的惊呼,“狗东西,你做什么?”
许修凡一言不发,将所有话语尽数封住。
娇艳欲滴的海棠花颤抖连连,最后再也禁不住外物的袭扰,滴落大片汁液,与不知何时顺着肌肤落下的酒液一起浸入衣衫。
一炷香后,床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床头的红烛未剪,烛火随床而动,而后贯彻整夜。
时至天破晓,床停,烛火熄。
俺爬进文静太太的存稿箱把部分稿件偷出来了,为了符合阿晋调性,有大篇幅删改。原文如何,想象力丰富的可以往猛了想。文静太太油门可飙八百码。[三花猫头][三花猫头][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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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文静太太的凡迴同人文·古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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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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