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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韩越出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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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一生病,育儿的重任就不得已交到了韩越头上。
任家远忍无可忍,在候诊室把韩越一顿痛骂:“楚工还在坐月子!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韩越顶着无辜的大眼睛,非常冷静地道:“楚慈皮肤又白又滑又嫩大腿又细又长又香老子怎么下不去手,老子天天都想上下其手。”
任家远崩溃了:“我不是说那个!!我是在说他的伤口没恢复好,不能剧烈运动!!”
此话一出,韩越总算有点get到他骂人的点,但是他沉思了一会,点点头,表情十分悔恨,有种“我他妈真不是个人”的自责。
任家远看他反省得很辛苦,有些不忍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男人嘛,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何况楚工确实那啥……挺招人稀罕……也挺、挺勾人的,但但但是!你也得为他的身体着想,他刚生产完,真的不可以!!”
在说到“勾人”二字时,他明显看到韩越抬眼露出凶光,他当即就结巴了。
但是韩越只是安静地看了他一会,一脸疑惑地道:“其实我考虑到他身体不好已经很轻了,几乎没用力,虽然我很想用力……”
任家远立马做出“请”的姿势,“出门左拐三十米有家戒色所。”
韩越:“……”
之后韩越陪楚慈把各项指标都查了一遍,发现确实是缝合口破裂感染导致的疼痛,他突然就无话可说了。
倒是楚慈很淡定地拿过单子,“没事,消消炎就好了。”楚慈就是这种人,他心里藏了太多事,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猜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只知道他一直是这么个镇静洒脱的性子。他不会说刚结束那会他其实是有点疼的,也不会说他很能忍痛,更不会说他是实在受不了才说出来的。
以至于韩越趴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叮嘱了老半天,苦口婆心交代他以后但凡有一丁点不舒服就要说,而且不要配合自己,难受了一脚踢开就是!
楚慈冷笑道:“就你这体型,我踢得开?”
韩越:“……”
楚慈不笑了,眼神放空地道:“况且我要是拒绝了,你软磨硬泡都会让我答应,索性一开始就不推开你了。”
韩越:“……”
那天韩越从医院回家,满脑子都是楚慈的冷言冷语。
原来他一直都在忍受自己!即便是有了小留!即便是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他依然讨厌和自己接触!
怀着满腹忧思推开门,韩越猛地发现月嫂抱着哇哇哭的小留,急得满屋子乱窜。
“怎么了?这孩子怎么了?”韩越赶紧把公文包放下。
月嫂一边轻拍孩子的背,一边急声道:“小留一天没吃奶了,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嗓子都哑了!”
即使是韩越这种不抱孩子的活爹,在听到月嫂的描述也吓得不轻,“怎么就不吃奶了,你喂了吗?”
月嫂生怕雇主怪到自己头上,格外委屈地道:“当然啦!我怎么可能忘记给他喂奶!他真的不喝……有可能……”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是楚先生不在,小留经常喝母乳,有妈妈的味道,但是现在楚先生不在这里,他没有安全感。”
韩越心想他妈的还真是我的种,连楚慈不在没有安全感这种事儿都遗传到了。
“要不韩先生,您抱抱孩子吧,夫妻因为长期生活的关系,彼此都会沾上一点味道,没准小留闻到您身上有楚先生的气味,就会安静下来了!”月嫂如同看到了最后一根稻草,两眼带着希冀望着韩越,“以前我也带过这种对气味敏感的孩子,或许小留只是太想妈妈了。”
韩越沉沉地望着那团哭闹成粉红色的不明物体,沉默了良久,才伸出两只手,“给我吧。”
月嫂连忙把孩子递过去,格外担心他反悔,毕竟她来这一个月了,就没见这家男主人抱过孩子……
韩越有些不情不愿地接过孩子,轻轻地把他的头托在胳膊上,另一只手缓缓地在他身上轻拍。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随着他拍打的节奏,小留逐渐安静了下来,浑身的颜色也没那么红了。月嫂诧异地瞪大了眼,“您……会带孩子啊……”
“看了那么多次楚慈带孩子,是个猪都会了吧。”韩越不以为意地道。
月嫂:“……”
她算是明白了,这对夫妻表面上感情一般,实际上两个人都用情颇深……
来之前她还听说这家男主人是欺男霸女强取豪夺才把现在的老婆搞到手的。
他娘的是哪个小杂碎造的谣,人家好着呢!!
韩越已经哄小留睡着了,全然没发现月嫂一个人在头脑风暴,趁着小留还在迷迷瞪瞪地动着小嘴的时候,他把准备好的奶塞进他嘴里。
果然下一秒,小留开启了吃饭模式,小嘴嘬得可带劲了,肉呼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跟果冻似的。
韩越不自觉看笑了,在他那肉嘟嘟的脸上戳了戳。
可就在这时,小留忽然伸出小肥手,抓住了他那一根食指。
那一瞬间的触感从指尖流至心间,韩越的瞳孔一缩,只觉得有股电流从头到尾,当场就酥酥麻飘飘然了。
有种“他只能依赖我,所以我要拼尽全力保护好他”的冲动。
怎么没……早一点抱抱他呢?
这是楚慈的孩子啊……
韩越把孩子放进婴儿床,弯下腰,在他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小留,我是爸爸啊……”
话音刚落,只见小留长长地伸着手,而后竟咯吱咯吱笑了起来。
那个姿势,是在求抱抱。
韩越和月嫂两脸震惊。
难道他听懂了吗?才一个月大的婴儿?他能听懂吗?
韩越俯下身子,诚惶诚恐地把小留抱进怀里。
小留的笑声更大了。
韩越也笑了:“我们小留的‘留’是‘留下’的‘留’,是在爸爸妈妈的爱意之下诞生的宝物。”
“所以别不吃饭了……”
小留就像听懂了一样,在韩越怀里咯吱咯吱笑着。
韩越看着他,有点想哭。
后来楚慈出院,韩越故意派人把他安置在离家不远的月子中心,配备专人看护,伺候了整整两个月。
他偶尔会让月嫂带孩子过去住几天,再接回来自己带。
小留倒是享受了爹疼娘爱的两个月,吃饭也不狼吞虎咽了,有时还会赖在他妈怀里,睡醒了就嘬,没睡醒就含着。
经常把楚慈累得够呛。
等到两个月回家,韩越破天荒地去书房睡了,全程没有碰楚慈一下。
就连平时抱孩子换岗都避免肢体接触,把楚慈看懵圈了。
两人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阵子,直到有一天,楚慈把孩子哄睡以后接到了裴志的电话。
楚慈换好平时穿的衣服,来到地下车库,他本想开那辆大G,但是看到韩越经常开的车就停在旁边,他一把拉开了车门。
一路上,楚慈开车的双肩绷得笔直,看上去冷静自持,实际上脑子里回响着裴志的话音,心跳的频率直线上升。
“楚工,你赶紧来一趟会所,韩二今天喝醉了,有好几个女人凑过来……嗯?长得怎么样?长得还挺水灵……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都已经打发走了,可是韩二不知道怎么吃错药了,非让她们全都留下……”
楚慈猛打方向盘,车子极速驶向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