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万象生》北扶鸢

12、>>>

　　酒喝着喝着，喝酒的人上了屋顶。

　　范闲抱着酒坛子，眯着眼去看月亮。
　　“今天……月光真好。”

　　陆焰往嘴里倒酒。
　　“嗯。”

　　身旁的青年放开酒坛，手脚摊开，把自己平铺在屋顶，带着些醉意絮絮叨叨：“你听说过杜甫……那你听说过苏轼吗？”
　　陆焰将空酒坛丢下去，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念道：“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文天祥？”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张养浩？”
　　“……没听说。他写过什么？”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范闲给自己翻了个面，用手撑着脑袋，醉眼朦胧，“那我问你，南宋之后是哪个朝代？”

　　“朱武玄梁，隔江而治；南萧北黎，二分天下。”

　　“……哈哈！”
　　范闲想了一会儿，大笑道：“过去、现在……究竟谁是谁的一场梦啊？”

　　陆焰冷静戳破：“谁的梦都不是。你醉了。”

　　“我没醉。”
　　“醉鬼都这么说。”
　　“好，那我醉了。——醉了的人想要问问题。”
　　“你问。”

　　“——那我真问啦。”
　　“嗯。”
　　“你怎么来的这里？”
　　“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到了这边。”
　　“……哦，是身穿啊。”
　　“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你想回去吗？”
　　“我不会去想目前无法解决的问题。”

　　范闲摇摇晃晃给他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