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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为什么要奖励他? ...

  •   但有大量鸣海弦出没,不过好像写着写着往三人的结局奔去。

      00.

      我和保科宗四郎分手那年,保科宗一郎从老家发来贺报庆祝我回归单身并问我何时打算从东京回到老家,至少在那儿他还能照顾我。

      以此为契机我们发生以下这段对话。

      :你怎么比宗四郎还关心我?

      保科宗一郎:我不想被母亲消息轰炸

      :我以为你会说其实你暗恋我很久

      保科宗一郎:我品味比我弟弟要好

      :你下地狱吧,宗一郎

      :宗四郎这辈子都会讨厌你,还有我

      保科宗一郎:……

      01.

      也是分手那年我为避嫌主动申请调任去第一部队,鸣海弦无情嘲笑我一顿还是把我接收。

      于是长谷川需要头疼的人从一个增加至两个,大家都说我和鸣海弦狼狈为奸。

      我一脸正色的反驳他们表示这是利益互换,我帮他抽卡,他帮我打关卡,可惜没人相信,至少我上班时间不摸鱼,兢兢业业训练出任务。

      今天休假,我窝在鸣海弦房间里和他一起打分手厨房,在一顿彼此指责之后,我听见他问我:“你为什么会和保科分手?”

      “怎么我和保科都分手两年了你才问我。”

      “是不是因为你打游戏太菜了?”

      “到底是谁跟不上我上菜节奏的!”

      分手厨房真的不愧是情侣玩了要分手,朋友玩了要吵架,我和鸣海弦坚如磐石的友情都出现动摇。

      “所以到底为什么?”

      我瞥鸣海弦一眼:“难道你有喜欢的女孩子,想吸取我和保科的教训避免重蹈覆辙吗。”

      鸣海弦呈大字型平躺在地上,他说他只是很好奇,他目前没这个想法。

      也是,有空就打格斗游戏和沉迷网购的网瘾阿宅哪里去去找女性朋友发展感情。

      “就算谈恋爱也别找同队的,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流泪。

      如果不是鸣海弦接收我的调任,不然我真的要回老家和另外一个眯眯眼相处,那简直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如果我说我已经不记得我和保科是怎么分手的,你相信吗。”

      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依稀记得我们俩应该是大吵一架不欢而散,我扔下分手的短信就再无联系。

      鸣海弦说我和保科宗四郎难道不是幼驯染吗。

      “是的,但实际上曾经和我有过婚约的是宗一郎。”

      鸣海弦猛地坐起来他问我这是他可以知道的吗,我说你有什么能分享八卦的朋友吗,他沉默片刻威胁着说要揍我。

      “不要逼我摇长谷川副队长过来。”

      一山更有一山高。

      鸣海弦恶狠狠瞪我一眼他又躺了回去。

      我也突然有了讲过去我和保科家那些往事的兴致,我问鸣海弦想听吗,想听的话我就告诉他。

      “不会被保科杀掉吧。”

      “你明明能和他打成平手的。”

      “你就不能夸夸你家队长吗?”

      “好好好,我家队长最厉害,各种项目中勇夺第一。”

      鸣海弦说我夸人技术真是敷衍到家,他让我可以开始我的表演。

      02.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

      我和保科家的孽缘是从一出生就开始,因为是邻居加相处多年的世家,据照看我的阿姨所说保科宗一郎在我出生不久后来看过我,他睁开眼看我半天,委婉表示这个妹妹着实有点丑。

      我的母亲宽宏大量原谅保科宗一郎的童言童语,毕竟他也是这样评价与我早三天出生的保科宗四郎。

      婚约,婚约这回事儿纯粹是保科宗一郎他父亲和我父亲喝酒上头给莫名奇妙定下来的,虽然最终毁于我父亲和母亲双双死在我五岁那年,死在怪兽讨伐的战斗之中。

      我一下子父母双亡,坐拥千万遗产。

      按理来说,我是不会去参加防卫队的测试做一个乐呵呵等着死亡来临的富二代,但耐不过保科家的父亲坚持我父亲遗愿训练我。

      好惨啊,那段回忆我都不想起来。

      好消息是保科宗四郎过得比我更惨,有了对照组我才好受一些。

      “你可以别笑得那么恶心吗?”鸣海弦问我。

      “我只是想起有人小时候被打得趴下的狼狈样子。”

      我是哪里跌倒就在哪怕趴着,不像保科宗四郎越战越勇,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够成为第三部队副队长原因。

      “笑得更恶心了。”

      “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要继续打游戏吗?”

      鸣海弦看眼时间问我还不回自己宿舍吗,明天还要执勤的。

      怎么就凌晨一点了?我打了个哈欠但懒得挪窝,我问鸣海弦有没有多余的被子借我一用,凑合过一晚上。

      “没有。”

      “那你队服借我。”

      鸣海弦直接扔给我。

      总而言之,因为太懒我在鸣海弦房间里借宿了一晚上,我中途醒来发现他顶着被子还在打游戏,那叫个聚精会神。

      不愧是能当队长的人,精力如此旺盛。

      03.

      我后悔了,我不该犯懒在鸣海弦房间借宿的,不然也不会早起想回自己房间洗漱,结果一开门就看见前任那张脸。

      我砰一下又把门关上了,随时会响起的警鸣声让我们这些人养成浅眠的习惯,鸣海弦也不例外,他被声音惊醒问我发生什么。

      “鬼故事,保科宗四郎在你房间门口。”

      迷迷糊糊醒来的鸣海弦应一声又把被子拉过头没有动静睡了过去,我却在思考要不要从他窗户翻出去的可能性。

      算了,这样不更显得我和鸣海弦关系不清白。

      我决定把刚刚开门看见保科宗四郎的行为认成一个鬼故事。

      我做好心理准备,我又打开门,人还在没走。

      某个眯眯眼睁开眼,他皮笑肉不笑的向我问候:“早上好, ,……还有鸣海队长?”

      我本能的想解释。

      话都已经到舌尖又记起来我和他其实都已分手两年,我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想说解释的话转成礼貌的对发起早上好的问候,不等他回复便绕过保科宗四郎往我宿舍那边走去。

      在我走至楼梯拐角处,背后隐约传来鸣海弦和保科宗四郎的对话以及乒里乓啷的声响。

      ……

      该不会他俩是打起来了吧?应该不会吧。

      好家伙,真打起来了啊。

      我知道是因为鸣海弦给我的line发了个不文明的国际手势。

      :你跟保科打架了?

      鸣海弦:老子还在睡觉呢

      隔着文字都能看出某人的气愤,在他抱怨更多之前我打断他的前摇。

      :那我赔你医疗费

      鸣海弦:还有新出的那款游戏

      :行,我买了送你

      鸣海弦瞬间没了声响。

      结束执勤任务下班回宿舍的时候,我在宿舍楼前又碰到熟人,我转头想走去找鸣海弦,那人却出声喊住我,他问我就那么讨厌他?

      天大的误会,我只是单纯觉得尴尬,尤其这两年间我们根本没过多接触,逢年过节的祝福都已省略,做到合格的前任像死人一样毫无声息。

      于是我转身:“没有的事,保科副队长,您是好人。”

      保科宗四郎站在原地不说话,表情看不出喜怒,然而多年相处经验告诉我这家伙在生气。

      或许是因为我那句保科副队长,无比的公事公办,可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我总不能再厚着脸皮喊他宗四郎吧。

      好像也行,我脸皮确实蛮厚。

      “那要去喝一杯吗?宗四郎。”

      虽然我也不太懂保科宗四郎为什么会闪现到我们基地,但我的惯用策略是遇事不决就喊人出去喝一杯吧。

      保科宗四郎没否认而是跟上来与我并肩走着。

      我看见他脸上多了道伤口,是我早上和他打照面时候还没出现的。

      “你跟鸣海打架了吗?”

      “你心疼?”

      “有点,在我这里他也只剩那张脸。”

      没加入防卫队前,我也对活跃在前线上的鸣海弦有过憧憬,后面发现偶像之所以会成为偶像的原因是有距离,距离产生美。

      “你把他揍成什么样?算了,我明天自己去看他。”

      反正等会还要去给他买最新发售的游戏。

      这座城市已经不知道被怪兽摧毁再建多少次,我常去的这家居酒屋像是有幸运buff一般屹立不倒,我一进去年轻的店老板就热情招呼我,看到我身边的保科宗四郎时笑容僵硬在脸上。

      她把我拉到边上悄悄问我是跟鸣海队长分手了吗,我也悄悄回答表示我根本没跟鸣海谈啊,她瞳孔地震,她说之前你带过来的人不一直是鸣海队长吗。

      这句话店老板没控制住音量声有点大,导致保科宗四郎向我们这里看来,我对他礼貌微笑又扭过头。

      店老板见证一切再度瞳孔地震,不忘给我竖起大拇指,她夸我挺牛把两个部队的正副队长玩弄于手心。

      这可真是天大误会,我不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

      我试图向店老板解释,然而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见保科宗四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问我在和老板聊什么,距离近到我感受到他说话时的气息喷在我耳垂上,我浑身一颤。

      “没什么,老板在给我推荐新菜。”

      “鸣海队长也是新菜?”

      我选择装死假装没听见保科宗四郎这话,麻烦店老板给我带位置。

      店老板贴心的给我带到了一个包厢。

      这还不如坐大厅呢,要我和两年未联系的前男友共处狭小的包厢着实尴尬。

      “怎么不进去。”

      “好好好。”

      是谁走出半生归来仍是被保科宗四郎拿捏。

      哦,是我啊。

      酒是个好东西,几杯生啤下肚已经打开我话匣子,虽然讲的都是些与无关紧要的抱怨。

      比如保科宗一郎逢年过节都会掐点送上节日祝福再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想让我当他老婆,我俩婚约都取消八百年。

      保科宗四郎说别管他,我说好的。

      又比如说最近的训练强度又加大,主要是要陪奇比露对打,我又不想真的被比下去只能暗自加大强度训练,我是真的很讨厌有天赋的人。

      保科宗四郎对此表示他能够明白,我说是吧我就知道他能够感同身受,虽然他自己本身就是个天才。

      再再比如……

      好吧,我承认我喝多了,对面的保科宗四郎都学会影分身。

      我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

      “又菜又爱喝。”我听见保科宗四郎这样评价我,我能做的是抬手送他一个国际不友好手势。

      “你和鸣海弦是越来越像了。”

      我再次假装没听见他话语中带着的刺:“什么样的队长什么样的队员。”

      “你以前在我小队里也没像我。”

      我阿巴阿巴的装傻,因为这话我真不知道怎么接。

      我听到来自保科宗四郎的一声叹息,他说他很想我。

      我顿感大事不妙。

      这种感觉就像是常年游走在野外的猫突然卸下所有防备向你展露它柔软的肚皮一样。

      “……所以呢?”

      他肯定有所图谋。

      04.

      我更正,酒根本不是个好东西,不然我也不会保科宗四郎负距离接触厮混到一张床上共度一夜,把已变得生疏的关系上升至如此暧昧。

      体内的生物钟把我从睡眠中唤醒,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好一会,才捞过昨晚被随意扔在桌上的手机。

      一打开手机就发现鸣海弦对我的消息轰炸,他问我是不是被保科那个眯眯眼混蛋拐走了,还问我是不是忘记我们今天还要一起打最终boss的约定,最后一条定格在凌晨一点他说他不会原谅我了。

      也至此我才想起我昨天答应鸣海弦的那款游戏还没买而是直奔附近的酒店。

      我心怀愧疚,熟练找到鸣海弦的银行账户打了几十万日元过去,这样他应该不会生气了吧?

      “你对他倒是大方。”

      这男人怎么醒了?刚刚不是还睡着的吗,呼吸声都均匀的很。

      “毕竟是我家队长……疼疼疼,别咬我肩膀啊,宗四郎。”

      保科宗四郎怎么张口就咬!我真的很讨厌他的那两颗虎牙。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要有关系早发生了。”

      保科宗四郎不说话,总体情绪不佳。

      可我顾不上照顾他的情绪,因为我一看时间,我得回基地上班去了,我又不像保科宗四郎这几天休假。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完,保科宗四郎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眯眯眼一思考绝对没什么好事,就如鸣海弦所说这男人一肚子坏水。

      “宗四郎,再见。”

      鸣海弦原谅我了,他说这是看在我给他打钱和带新游戏的份上,一旁的奇可露恨我不成钢,她问我为什么要奖励鸣海弦。

      我看着鸣海弦明显乌着的眼圈,如果不是他不上战场时候都维持着刘海下垂模样,他被保科宗四郎揍出黑眼圈的事迹就要传遍基地了。

      我良心很痛,我对奇可露说等她再大一些就懂了。

      “哈?”奇可露震惊,她的视线在和我鸣海弦之间打转,最后她说她不是很想懂。

      说完她又让我和她过招,我婉拒,我说我身体不适,我用钞能力让鸣海队长陪你打。

      不是我不想,是我腰好痛啊,该死的保科宗四郎。

      一直坐在椅子上打游戏的鸣海弦突然抬头看着我说:“真被眯眯眼混蛋拐走了?”

      “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些话。”

      “笨蛋徒弟算什么小孩子。”

      我过去捂住鸣海弦的嘴,避免他说出更多劲爆发言。

      在奇比露你们两个才是笨蛋的眼神下,我还是动用钞能力让鸣海弦陪训练奇可露,我则接管他的游戏机。

      和奇比露结束对战后,她先一步离开,鸣海弦坐在我身边看我打游戏,过半天他问我不打算和保科复合吗?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情?”

      “我现在活得像个被你包养的小白脸,我就不能关心下我的金主?”

      我认真回忆一番随后夸赞鸣海弦有自知之明,他作势想给我一手刀却最后变成摸了摸我的头。

      我懒得拍掉他的手继续操作游戏人物:“我暂时没这个打算,你也不会失业。”

      “……好险啊。”

      “嗯?”

      “别看我,你快死了。”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不早说!”

      鸣海弦有时候也真的很混蛋。

      05.

      明天是难得的休假日,我决定出去搓一顿安慰自己。

      得知我计划的鸣海弦也强烈要求跟着我要去吃饭,我没办法甩掉,我忍了。

      走到一半又在途径宿舍楼又遇到保科宗四郎他也主动跟上来,我更没办法甩掉,我忍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居酒屋旁边的中华料理店,我路过时候居酒屋店老板恰好站在门口,我习惯的给她打了个招呼。

      她却意义不明的向我竖大拇指。

      我往身后一看发现正在小学生般斗嘴的鸣海弦和保科宗四郎,他们发现我视线后还试图让我评理。

      评什么理。

      我满脑子只剩下我风评被害的念头。

      我真的不是玩弄别人感情的坏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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