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我杀了哥谭所有罪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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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里？
我在哥谭的水滴兽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应该待在蝙蝠洞里接受检查。
我是谁？
我是蝙蝠侠。
我需要夜巡，我是出来夜巡的。
脑袋里的声音时隐时现，让我的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我明显出现了问题，但我没有发现我有什么问题。
对，我没有问题。
我是蝙蝠侠。
我就是蝙蝠侠。
我听到有人在呼救。
我看到有两个男人将一个女人拖进了小巷里。
我制服了他们，我看到她感激的眼神。
“杀了他们！杀了这些人渣！”
“都说十个哥谭人，有十个是罪犯，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杀了也是杀了，还能当做件好事。”
“蝙蝠侠不要圣母！杀伐果断一点，磨磨唧唧的。”
“小丑都杀了，再多杀几个罪犯，洒洒水啦。”
我的手里出现了一把枪。
很奇怪，我知道它的名字。
【还未染血的枪】
我杀了他们。
枪的名字变了。
变成了【杀过两个人的枪】
我的心脏一阵刺痛，呼吸也有一些不畅。
我想转移注意力，我看向了一直很安静的女人。
为什么要用那种震惊又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蝙蝠侠？
女人哀伤又绝望的看着我，仿佛好像有什么对她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她跑了，女人跑了。
脑袋好痛……
“蝙蝠侠救了她，为什么不跟蝙蝠侠道谢？为什么就这么跑了？”
“果然，哥谭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喂喂喂！小丑死了，今晚肯定是罪犯们的狂欢夜，我们也去狂欢吧！大杀特杀！”
“对呀！对呀！去狂欢，去狂欢，把罪犯的杀了就没有那么多事情啦！”
不…等等……
我是蝙蝠侠……
我不应该这样做。
头好痛！好痛！
好痛啊啊啊啊！！！
我是…蝙蝠侠。
对，我是蝙蝠侠！
我应该这样做，只有这样做了，哥谭才会变好！
罪犯全死了，不就都安全了吗？
全死了就安全了。
呯！
一个……
呯！
两个……
呯！
……
……
布鲁斯！
蝙蝠侠！
老蝙蝠！
父亲！
谁在叫我？
是谁？
我寻找着呼唤我的声音。
但我被人攻击了。
罪犯…杀罪犯…全杀了就安全了……
我下意识的抬枪。
你他妈的真疯了！
有人朝我的脸打了一拳。
脑袋好痛。
真的好痛。
我有些茫然。
我看到了打我的人。
是杰森，他还是戴着头罩，不过头罩有些破损了。
他的身后，夜翼，罗宾和红罗宾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伤。
他们都警惕的看着我。
警惕，为什么要警惕我？
谁伤害的他们？
“我的天呐！蝙蝠侠你怎么可以伤害小鸟们！”
“呜呜呜呜，我的鸟妈妈，我的小翅膀，蝙蝠侠你怎么可以这样！”
“更讨厌蝙蝠侠了，他怎么一直在伤害小鸟们！恶心！恶心！”
我的脑袋一阵眩晕。
手里的枪掉在了地上。
我看到那把枪的名字变成了【用罪犯鲜血染红的枪】
我…是我……伤害了他们！
这是哪里？
梦镜吗？
不。
这里是阿卡姆。
我看到了小丑女被一枪毙命的尸体。
她的旁边就是干枯的，被烧死的毒藤女。
还有鳄鱼人，谜语人，稻草人，双面人。
很多很多。
真的很多。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
哈哈哈哈！蝙蝠侠杀了我！哈哈哈哈！！！
该死的蝙蝠侠！
蝙蝠侠终于被逼疯了吗？
……
蝙蝠侠！！！
是小丑，是小丑女，是鳄鱼人，是街头的小混混，是我杀的所有人。
他们大笑着，咒骂着，求饶着。
宛如一首血腥的交响乐。
我无力的向后倒去。
蝙蝠侠！
布鲁斯！
老蝙蝠！
这次又是谁在呼唤我？
又是谁拥抱了我？
是我的孩子们。
……对不起
我伤害了你们……
但我是蝙蝠侠。
我想让哥谭变得更好。
只要罪犯全死了，就安全了。
不！
这不对！
头好痛！真的好痛啊！
现在罪犯全死了，哥谭会变好吗？
我真的…是蝙蝠侠吗？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2章：我杀了哥谭所有罪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