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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断婚 ...

  •   风波已经持续了几日,大伯母前些时间来劝过罗玉兰,可罗玉兰已下决心,就此打算将沈乔儿下嫁陆家。
      皇后得知消息,头也大呐!她跟皇上商量了一下,皇上却说,随她吧!
      次日。
      这件事闹大,皇上召集了沈氏与陆氏,一同到皇宫去商议这件婚事,皇帝亲自宣布,朝堂之上,沈乔儿一言不发,在场的文武百官也纷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皇上开口道,“陆安辞?朕清楚的记得你有夫人”
      陆安辞向前一步,道:“是”
      皇上看着他道,“那么,陆家与沈家结为姻亲之事,是否该问问你这个当事人意见呢?”
      “不敢”
      皇上又问沈乔儿,“沈乔儿,你的意向如何?”
      沈乔儿话到嘴边,被罗玉兰推了一下,她道:“小女已应允。”
      在场的所有人听见这句话都吃惊的睁圆了眼睛!皇上也皱起眉来!
      她心里咯噔一声!沈乔儿看了看罗玉兰,又看向众人,道:“臣女不愿!”
      谢凌霄抬眼看着,顾长潇也为她捏了把汗,罗玉兰如狮模样,“沈乔儿,你再说一遍试试?”
      沈乔儿深吸一口气,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愿”
      “啪”的一声巨响,在整个皇城回荡,
      她脸颊瞬间通红,眼睛更是充血!她的声音带有哭腔,“我始终不明白……”
      皇上制止,“够了,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宣化的地方”,“朕……”
      罗玉兰道:“皇上,毕竟是家事,臣妇带她回去了”,她说完便抓住沈乔儿的胳膊就往外走,沈乔儿一路挣扎,却敌不过罗玉兰的力气。
      沈府大门开着,罗玉兰让她跪在大厅中央,大街小巷的人全部围着,部分人讨论道:“你看呐!真惨”
      罗玉兰手中拿着鞭,沈傅紧紧拉着她,“你这是干什么?”,她狠狠抽了一鞭子在沈乔儿身上,“第一鞭,你可知错?”
      “我不知犯了何错”
      “朝堂上,公然顶嘴,你还敢说没错?”
      “我没错!在娘眼里我难道什么都是错的吗?生而为人有错,活着有错?抉择自己的婚事也有错?”
      “你再说一遍”
      “我没错”
      “啪”的一鞭子落下,沈乔儿疼得浑身发抖,喘了几声。
      罗玉兰没有打算放过她,最后放下狠话,“第三鞭下去,你我母女情分……到此为止”
      她苦笑,“好!今日过后,情归情,债归债。”
      “啪”的又是一鞭子。
      她的背上又多了一条血痕!她被打的皮开肉绽,门外观看的人都吓傻了!罗玉兰气的离开了。
      沈傅也不管了,他只想保住这个女儿,道:“乔儿,别跪了,起来”
      “婚约不毁,我便长跪不起”
      张嬷嬷来插口道:“夫人说了,要跪到门口跪去,别脏了地”
      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沈婉柔才从外面赶回来,看到姐姐这副样子,她终于明白母亲把她叫出去的原因了,沈乔儿拖着身子慢慢走到大门口,围着的人偷偷让开一条缝隙,她看着门外的天空,转身又一次跪下,她宣誓着,“苍天不公,我沈乔儿认命,人世不公,此生不认,”,她咬牙切齿道。
      大雨倾盆而下。
      天色阴暗,乌云密布,狂风呼啸而来,仿佛是老天都在为这桩婚事伤悲。
      沈傅打着伞来,“乔儿,跟爹回去”
      “我说过了,婚约不毁,我便长跪不起,爹就不要阻止我了”
      沈傅摇头回屋,不再管她。
      沈乔儿在雨中,一动不动跪了许久,直到膝盖麻木,雨淋在她的脸上,如娇娥美人一般,身后一位男子打着伞,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遮挡住他的身影,他看着雨幕中的她,轻轻叹息。
      他拿着伞走进,在她面前蹲下,她抬眸微微看着,“谢凌霄?”
      他单手将自己的斗篷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凑近她,二人的之间不断有着鼻息的声音,他举着伞,她的唇角露出一丝笑容,靠在他肩上,抱着她到了府里,派人为她上药,看着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她满头虚汗,疼痛让她捏紧了拳头,却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吭一声,上完药她就休息了,可是背部太过疼痛,她一晚上都是靠着床榻边睡去
      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来时,窗户半掩,屋内有清香扑面而来,她揉了揉眼睛,发现床榻旁放着新衣服,她掀开被褥坐起来,慢慢下床,他府里好像连个下人都没有,一个人住不会太冷清吗?
      她刚穿戴好衣物,外面便传来敲门声,是一个小丫鬟送了早饭和茶水进来,她问道:“殿下呢!”
      “小主,殿下出去了”
      “府上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小奴不知,我也是今日才来的”
      沈乔儿心想,谢凌霄还挺随意的,临时找人来伺候自己,她坐下用膳,吃完饭后,小丫鬟将东西收拾完就退下了。她四处转转,没想到他还养花,倒还不错。
      黄昏时分,顾言带着兵冲到陆安辞家中,一脚踹开门,陆安辞的夫人听闻动静出来,正好看到这副情形,顾言身后站了几百侍卫,他的夫人赶忙跑去叫他,他不敢露面,是他父亲出来与谢凌霄对词。
      陆安辞的父亲对待顾言恭恭敬敬,道:“参见二皇子,不知殿下来是……”
      顾言一言不发拔剑抵住他的脖子。
      他父亲吓得脸色煞白,“殿下……”
      “陆安辞呢?”
      “小儿不在家”
      “哦~本殿下只有一件事,自请向沈氏断婚”
      陆安辞的父亲脸色惨白,“可是小儿已经和沈乔儿定亲了,怎么能说退婚就退婚。”
      顾言嗤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陆安辞的父亲还想辩解,顾言的剑越陷越深,“殿下……殿下,老夫立马写退婚书”
      “嗯”
      陆安辞的父亲立即写了退婚书,太子收好,带着人撤走,陆安辞的父亲瘫软在椅子上,就差那么一点,小命就不保了,他也曾为自己有一个懦弱的儿子感到羞愧,但也无可奈何,迈过老年,今后还指望着他养老送终,太子手中的退婚书派人交给沈乔儿,却半路被人拦截,抢了过去。
      夜色降临时分,沈乔儿想了想,长久待着也不是什么好事,谢凌霄派马车送她回沈府,上车时,邪影拿出了一封信,“沈小姐,这是陆府的退婚书。”
      “谢凌霄他……”
      “嗯”
      坐上马车,看着手里的信若有所思。
      大伯母在门口转来转去,看到摄政王府的马车,她紧紧盯着,看到沈乔儿下了马车,她立刻迎了上去,拉住沈乔儿的手腕,“乔儿,你可算回来了!你没事吧?”
      沈乔儿对她笑笑,“大伯母别担心,我很好。”
      她询问大伯母道:“大伯母今日为何来此?”
      “我来接你”
      “为何?”
      “你爹近日外出送一批朝廷重物,似要半月,他特意交代了我,我正有打算将你接过来,正好你爹也是这么想”,“走吧!”
      沈乔儿停住,留念着沈府,道:“大伯母,我进去收些衣物”
      “过去的旧事物,扔掉就算了,重新买新的”
      “大伯母,我还是进去看看吧”
      “好,大伯母在这等你”
      她走进院内,屋内有一阵冷风吹来,她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她进屋收拾了东西,出来后遇到罗玉兰和张嬷嬷,她看到她手中的行囊,一股泪流瞬间涌上,她问:“刚回来,你又要去哪儿?”
      “我到大伯母那住几日”
      “是住几日,还是不打算回来了?”
      “您要是不想我回来,我可以久待”
      张嬷嬷心疼的看向罗玉兰,对沈乔儿道,“沈府才是你的家,你这是要干嘛!”
      “对我而言,她在的地方就已经不是家了,是埋没我的棺,只要待久一点,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死掉”
      罗玉兰听到这,不敢置信,“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狠心的话”
      “是你先对我狠心的”,她头也不回的离开沈府,她从未这样痛恨过沈家,她恨自己,恨父亲,更恨母亲,恨自己为何生于沈家,生于这种人间炼狱一般的家庭,沈乔儿离开后,罗玉兰坐在院子里抹眼泪,张嬷嬷说,“夫人,小姐这一去恐怕就不愿回来了”
      “嬷嬷,我曾经是那么痛恨她,那么想置她于死地,可为什么当我看到她要离开我的时候,心里会那么痛”,“她去到慈唸那待久了,会不会认她做母亲”
      张嬷嬷不知如何开口,沈乔儿随大伯母去了以后,来到大伯母家,大伯母怕她顾虑,立马跟她解释,“他大伯父长时间不下厨,知道你今日会来,在厨房忙着呢!”
      “嗯”
      大伯母带她去看房间,房间是家中最大的,里面的床榻像是新买的,房间内还布置了帘子,梳妆台更是别致一出,上面摆满了胭脂,她走过去拿起看看,大伯母道:“大伯母不知道你喜欢哪种,索性都买一样”
      大伯母拉起她的手,“我与你大伯父没有子嗣,我一直将你似作亲生,如今你来了,就不用受那样的苦了”
      大伯母眼泪止不住的流,沈乔儿为她抹掉眼泪,“好了,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大伯母心疼你,多好的孩子啊!却受了太多苦”
      “乔儿能遇到大伯母,已经是乔儿最大的福分了”
      “慈唸!快叫上乔儿,用膳了”,大伯父呼喊。
      大伯母抹了抹眼泪,“走,吃饭啊”
      到了饭桌上,大伯母一直在照顾沈乔儿,不断给她夹菜,大伯父道:“不知道乔儿爱吃什么,所以就每样都做了一份"
      沈乔儿笑道:“多谢大伯父,大伯母”
      大伯父在饭桌上忽然问起,“你的伤口好些了吗?”
      “摄政王殿下昨日送了药过来,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大伯父看着大伯母,眼神复杂,“看来摄政王对我们的乔儿很是照顾啊”
      沈乔儿默默扒饭。
      晚饭过后,沈乔儿睡在这张陌生的床,并没有觉得不舒适,反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她便睡下了。
      鸡鸣时分,她一直睡到晌午,醒来之时发现天色阴沉,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她起身,披上一件衣裳,打着伞走了出去,雨水冲刷着,一整晚她都睡得很好。
      她走到大伯母院子门前,大伯母站在院落里,手中撑着伞,却失了神似看向不远方,她走过去,轻轻唤了一声,“大伯母…”,大伯母回过神,“你怎么走出来了,天气潮湿,容易受凉,快回屋里去”
      她微微轻咳,“没那么严重吧!”
      “快快快!”,她推搡着她往回走,“先回屋”。
      经不起心中的波澜,还是坚持要出去一趟,大伯母看她心意已决,只能提醒她多加衣,早点回来。
      她漫步在街道上,天空中飘起毛毛细雨,路上行人匆匆,她抬眸望去,街边有家店铺招牌上写着,“泥娃铺"
      店铺外挂着各式各样的小人,沈乔儿忍不住驻足看了看,她看着橱窗中的小人,外貌精致,可上面的价格就足以劝退她。
      “一个小人五百两?”
      小贩仔细打量着她,看她的样子就是来小人的,“标错了价,没来得及改,姑娘您要的话就十文钱卖给你”
      沈乔儿允了一声,“好吧”,她交付了钱,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按道理来说,价格不会来不及改吧!况且小贩的眼神一直瞟向后面,如果没有疑点的话,那就是她多虑了。
      她正欲离开,忽闻一旁坐着喝茶的大哥与人议论纷纷,“你有没有去小人店尝试过?”
      “谁会去啊!五百两一个时辰”
      “你兄弟我,有幸去过一次,我告诉你,那叫一个刺激”
      沈乔儿越听越不对劲,若是单纯的卖泥娃这些人口中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她想到一个办法,找谢凌霄。
      来到摄政王妃,谢凌霄正要出去办事,她见状立刻拉住他,“谢凌霄”
      他眸子深不见底,她改口道:“殿下”
      “我还有急事,回来再找你”,谢凌霄抽出被她抓住的胳膊,转身便离开。
      她连忙追上去拦住,“我真的有要紧事跟你说”
      他眉头蹙的死紧,“何事?”
      她把事情说了一遍,他道:“等我”
      天色朦胧,汇有大雁相伴,南门之下,是一座黑色的高塔,塔顶是金字塔形状,高耸入云,一眼看不到塔顶,沈乔儿抬首看了看那黑色的塔顶,塔顶上刻着三个大字,“风煞阁”
      风煞阁,顾名思义就是煞楼,它是专门为杀手组织设计的,一旦进了煞楼,就再也没有自由之身,不仅仅是因为杀手身上必须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武功,更重要的原因是进了煞楼,你不想杀人,煞楼就会派人来杀你,她顿步,想走进去又不想走进,回想刚刚,见完谢凌霄后,她来到了一处屋子,发现门上插着一把飞镖,上面有字条,写着风煞阁三个字。
      沈乔儿来到一扇门前不停地徘徊,许久都没敢推门,最后她鼓起勇气推门进去,长廊一片,四面漆黑。
      过了很久她才出来,立马赶往摄政王府
      谢凌霄看到她来后,询问,“你去哪了?”
      她转移注意力,道:“今天我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已经让邪影去办了”
      “好”
      沈乔儿眼神闪躲,迅速离开了。
      谢凌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叹息一声,心中苦涩蔓延开来。
      回到房间,沈乔儿立刻躺倒床榻上闭目养神,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妥。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打开门发现是大伯母,她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去了一整天了,快喝了这碗姜汤,以免受寒。”
      “大伯母,很晚了,您还给乔儿送姜汤”
      “你不回来,我睡不着,喝完姜汤,大伯母马上去睡了”
      沈乔儿接过大伯母端来的碗,喝下去后,大伯母才满意离去,沈乔儿关上门,坐在床榻上,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深睡下去。
      沈乔儿睁开双眸,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她心里咯噔一下,去到摄政王府,谢凌霄站在门外,她走上前,“你等我很久了??”
      “不久”,“昨日邪影来报,那家泥娃铺确实存有不为人知的勾当,夜晚男的按照暗号买人,女的也是如此”
      “买人?”
      “男女之乐”
      谢凌霄说这话时,脸红了,他不敢看沈乔儿。
      “……”
      “泥娃铺都有什么暗号?”
      他面露尴尬,不好意思又吞吞吐吐道:“酒香不怕巷子深,一醉方休讨欢喜”
      “噗嗤......”
      “咳咳”
      他们两人一阵尴尬,沈乔儿轻咳一声,“这暗号真令人尴尬”
      沈乔儿提议让谢凌霄凭借这个暗号替自己进去一探究竟,毕竟他一个男儿不会怕什么吧!谢凌霄拒绝了她的意见,她只能道:“那好吧!我去”
      谢凌霄拉住她,“你不行”
      “那我假扮男装,同你一起进去”
      “你假扮男装谁看不出来啊!”
      “哎呀!我带个面具呗!”
      “去也行,但是你要随时待在我身边”
      “好”
      夜幕降临,夜市开启,各种摊贩吆喝声不断传来,沈乔儿换了一身男子服装,一头长发扎了上去,戴上了帽子和面具,她看向谢凌霄,“我们进去吧!”
      谢凌霄点头,他们进去后,小贩盯着他们,沈乔儿推搡着他,“你去说暗号”
      “我不去”
      “你不去,难不成我去?”
      “这么令人作呕的暗号我说不出口”
      “谢凌霄”,她看了看小贩的样子好像已经开始怀疑了,她赶紧呼喊他的名字,“你去的话我就答应你任何一件事”
      “当真?”
      “女子诺言,绝无有假”
      谢凌霄这才上前一步,对着小贩说了一连串,小贩递了个牌子给他,带着她们走进红光布满的小房内沿着走,打开一间客房,“二位客官先稍等片刻,小的马上承上来”
      小贩畏畏缩缩的向另一边去,沈乔儿和他偷偷跟在身后,小贩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沈乔儿和他躲在一侧,轻轻掀开帘子一角,那里面跪着几个女人,沈乔儿惊讶地捂住嘴,这是要卖给人做妓?可他们为何要用这样的办法呢?那些女人不从,小贩拿着手中的刀恐吓她们,“一会客官等急了,我就等外面的乞丐来羞辱你们,赶紧的”
      一个女孩站了起来,“我去”
      明摆着小贩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对待她们了。看他们要出来,沈乔儿和谢凌霄身轻脚快的回到房内,假装淡定的喝茶,沈乔儿微瞟,谢凌霄放下茶,道:“怎么那么久才来”
      小贩道:“是小的办事不利,往后一定让您满意”
      谢凌霄示意,“我做事,不喜欢别人盯着”
      “是是是,小的立马出去”,走了还狠厉的提醒那个女孩,“给我好好伺候了”
      谢凌霄多加一句,“不要打扰我”
      “是”
      小贩走出门,没有丝毫怀疑的离开。
      女孩跪在谢凌霄跟前,瑟瑟发抖,她道:“求二位放过我吧!”
      谢凌霄看向沈乔儿,她的表情淡漠,没有丝毫反应,她看上去像是在假寐,沈乔儿对她道:“看上去还挺水灵,做了多久了”
      “两个月”
      “想出去吗?”
      “想”,女孩泪汪汪的恳求。
      沈乔儿心疼,她走过去蹲下身,女孩恐惧的退缩,她凑近女孩耳畔低语,“别怕,我也是女子”
      “明日晚时,我们还会来”,沈乔儿从腰间掏出一包不明物,“需要你做的”女孩看着她手中的药粉,点头。
      沈乔儿起身,和谢凌霄走出屋外,小贩仔细观察,谢凌霄扶了扶衣裳,她走出门外,远离那间商铺,眼泪才落下来,冷风灌入她的脖颈,冰凉彻骨,她抬头看天,繁星闪烁,月亮被乌云挡住了半个,谢凌霄稳住了她的身子,“明日我会多加人手,将它彻底铲除掉”
      她点头,“恩”,谢凌霄看向她红肿的双眸,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泪痕,她看向谢凌霄,谢凌霄却移开视线,“我送你回去”
      他送沈乔儿回家,两人并肩走在街道,沈乔儿突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总是帮我,不怕有一天会陷入别人手中?”
      她满怀期待的看着,眼神意味深长。
      他停住脚步,望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道:“如果那个人是你,那本王是自愿的”
      到了家门口,沈乔儿进了屋,他才转身离去。
      大伯母坐在厅堂等待,她看到后快步而去,“大伯母,您这是……”
      “虽然摄政王殿下早已派人告诉我了,但我还是放心不下你”
      “大伯母不必担心,我是和殿下在一起”
      “嗯”
      “大伯母都忘记了,你父亲来信,不过几日他就来回来了,希望你能去接待他”
      “嗯”,沈乔儿心虚的低下头。
      大伯母拍了拍她的肩,“有些事总要面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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