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觉悟》青翰白蘋

81、番外二（十一）

　　漩涡鸣人摸摸包里的卷轴，里面的起爆符数量足够把这个由初代建造的林子烧掉一半。刚刚那个草忍给他的感觉很像是他当初被云忍掳走之前的感觉，有种无法言说的寒凉。

　　宇智波佐助戳戳漩涡鸣人，“你看没看这次来的云忍？”

　　漩涡鸣人正想着事情，被打断，愣了一会儿道：“听说是好像是历年来参加中忍考试最多的一次，看上去个子都挺高的。”

　　宇智波佐助拉拉漩涡鸣人衣服，咬耳朵道：“里面有一个金发御姐，身材很好！”

　　漩涡鸣人无语半响：“……你要继承卡卡西老师的衣钵？”

　　宇智波佐助一巴掌乎向漩涡鸣人，“我是让你记起这个人，给你描述她的特征。止水哥跟我说了，他有一次任务碰见过那个女人，实力早都超过中忍了。”

　　漩涡鸣人想想道：“她的小队应该是完全人柱力八尾的弟子，她是首席弟子。”

　　宇智波佐助愣愣：“那咱们遇见了打还是跑？”

　　漩涡鸣人看向一旁用视线谴责他们二人的小樱，笑眯眯道：“小樱，你觉得咱们怎么做？”

　　小樱愣愣：“还是跑吧，万一出事了来不及就惨了。”

　　漩涡鸣人看向宇智波佐助，“你怎么看？”

　　宇智波佐助面色严肃道：“我也觉得咱们还是跑比较好。”

　　漩涡鸣人感知一下周围，随即盘腿坐下，招呼二人道：“我也赞成跑，但不是遇见这个小队，而是草忍所在的那个小队。”

　　宇智波佐助疑惑道：“草忍？”

　　漩涡鸣人点点头，“对，就是之前咱们吐槽长得很丑的那个草忍，他的实力我摸不到边，那个云忍小队，只是棘手一点，真想打咱们也是干的过的。不过那个草忍，以我堪比动物般的直觉而言，他八成被掉包了。”

　　小樱喏喏道：“掉包是……？”

　　宇智波佐助：“就是只是看上去是那个人，而实际上皮里裹着的芯子换了一个人，不过考试前是有检查的，如果是变身术的话，应该当时就被拿下了。”

　　漩涡鸣人嘴唇紧抿着：“应该是你之前的那句话，皮里裹着的芯子换了。”

　　宇智波佐助愣愣：“哈？”

　　漩涡鸣人：“原本的那个草忍应该被人干掉，剥掉了皮，那个人将这层皮披着混进了考试，也混进了这里。”

　　一年多的任务中，宇智波佐助和小樱对于漩涡鸣人准确的直觉感知已经深信不疑。宇智波佐助戳戳漩涡鸣人，“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让你身边的暗部……”

　　漩涡鸣人摇摇头，“他们跟不进来，我爸跟我说了，这次考试五大国的大名都来了，安保等级很高，各村派出的带班上忍协定不许非考生进入考试场所。他们，没在。”

　　小樱看看面色凝重的两个男孩子，悄悄对着手指，低声问道：“漩涡鸣人，他是盯上了咱们小队吗？”

　　漩涡鸣人：“不是咱们小队，应该是我和宇智波佐助之中的一个，他看了宇智波佐助很长时间，也看了我很久。”漩涡鸣人想着，顿顿道：“小樱，待会我和宇智波佐助会尽快找到鹿丸志乃他们小队，你跟着他们走。”

　　小樱摇摇头，“绝不可能，我宁肯考试失败，也不要和他们一起走。”

　　漩涡鸣人笑着摸摸小樱的头发，“没事的，小樱，你先走，我和宇智波佐助会拼命地朝中央塔去找你的。”

　　宇智波佐助点点头，“卷轴你也不用管，咱们的是天之书，地之术交给我和漩涡鸣人。”见小樱眼圈发红，宇智波佐助凶道：“连累同伴有违我们宇智波一族的族训，你不许让我违背族训，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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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漩涡鸣人求了半天九尾：“大哥，你感知一下，那个人在哪儿？”

　　九尾懒洋洋地趴着，“你不是感知忍者吗？自己玩去！”

　　漩涡鸣人直接从宽大的牢门缝隙走到九尾的爪子跟前，本想给九尾捏捏胳膊，谁知是捏了捏毛，“我的感知范围没有你的广跟精准嘛，帮帮忙。”

　　九尾：！！！！！卧槽卧槽卧槽，怎么进来了！！

　　九尾结巴道：“你，你先出去，离我远点！”见漩涡鸣人还笑眯眯地在给他捏毛，九尾毛都快炸起来道：“这就给你看！”

　　得到情报后，漩涡鸣人看着已经哭得不行的小樱，冷静道：“小樱，现在就走，不要磨蹭，朝东南方向，鹿丸他们就在那里，快一点！”

　　小樱愣愣，见漩涡鸣人嘴唇绷紧着，眼中是冰冷的凶光，知道情况紧急，紧紧背包，朝着东南方向狂奔。

　　宇智波佐助戳戳漩涡鸣人，“来了？”

　　漩涡鸣人开始就地布置陷阱，缠绕钢线，“应该再有五分钟左右，移动速度很快。”

　　宇智波佐助跟着漩涡鸣人，熟练地把起爆符粘在钢线上，“一个人吗？”

　　漩涡鸣人点点头，沉默片刻后看着宇智波佐助道：“宇智波佐助，我不想放弃这次中忍考试，一旦拉响信号弹，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就是放弃了。”

　　宇智波佐助笑笑道：“那就打呗，我是一定要一次通过考试的。”

　　漩涡鸣人笑着砸下宇智波佐助的肩膀，“所以，咱们要引起足够的动静，让在外面的忍者主动来找咱们。”

　　宇智波佐助愣愣，“怎么弄？”

　　漩涡鸣人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从其余四村协定不许非考试人员进入，到砂忍村，云忍村派来的忍者实力远超中忍，一点点都在针对木叶，“炸了这片林子。”

　　“宇智波佐助，你继续布置陷阱，我去炸林子，埋起爆符。”漩涡鸣人闭闭眼，“大概还有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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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很不错的两个孩子，虽然漩涡漩涡鸣人是个马蜂窝，但资质的确是很诱人，到底选哪一个呢？

　　“哄”地一声巨响，大蛇丸停下，在树上站定，看着前方冒出的一阵浓烟，更有意思了，他们感知到自己了？

　　“呸呸呸！”宇智波佐助躲在一棵树后抠着嗓子吐叶子，“你怎么炸的，呛死我了！”

　　漩涡鸣人笑着给宇智波佐助顺气，“失误失误。”

　　波风水门看看树林中央冒起一阵浓烟，摸摸口袋中的苦无，他给了漩涡鸣人一枚逆召唤苦无，只要有危险，向其中注入查克拉，他就能立刻出现在漩涡鸣人身边。不过漩涡鸣人一向倔的很，就害怕真遇到危险了还要硬扛着。

　　“狐狸，派人找宇智波止水回来，临时代任一大队队长，你找五个实力是精英上忍，精通隐匿潜行的暗部，立刻赶往事发地点。”

　　奈良鹿久：“大人，其他忍村的人在外围盯着的，万一发现了……”

　　波风水门转过身，看着奈良鹿久，轻笑一声，“他们敢开战吗？”

　　奈良鹿久沉默着，“大人，大名们都在，若是……”

　　波风水门有些后悔在死亡森林周围设置的感知屏障结界，现在也不知道鸣人到底怎么样，“消息不会到大名耳中。”

　　奈良鹿久挣扎道：“其他村子的忍者…………”

　　波风水门笑笑道：“那就送他们去死。”

　　大蛇丸一步步走向两个并排的少年，这样的年轻，这样鲜活的生命，以及如此出众的天资。

　　大蛇丸：“你们……”好啊

　　“砰砰砰砰！！！！！”

　　大蛇丸刚站定，漩涡鸣人轻轻催动起爆符上的查克拉，地下埋得一沓起爆符瞬间连锁爆炸，以爆炸点为中心，掀起一片气流，整片森林中的鸟雀疯一般地朝外飞。

　　宇智波佐助一动不动地盯着烟雾中心，紧张地握紧手中的太刀。烟雾慢慢散去，大蛇丸外面的一层皮被炸得破破烂烂，不慌不忙地走向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爆发出一阵惊天大笑，长长的舌头卷起一根苦无，“你们真的很棒啊！”

　　宇智波佐助面带菜色，“真的是一个变态！”

　　漩涡鸣人看看那根苦无，不忍再看，转过头，“他叼着根苦无说话，口水都滴在地上了，好恶心。”

　　宇智波佐助：“呕~”

　　大蛇丸眉头皱皱，抓回去得好好调教一下了，“这么调皮，就先陪我的宠物玩一下。”

　　大蛇丸身后两条巨蟒缓缓立起头部，攻击蓄势待发。

　　漩涡鸣人：“通灵术！”

　　一阵白烟散去，文太叼着烟挡在二人面前。

　　文太转过身，看向漩涡鸣人，“你这小子，找我有什么事？”

　　漩涡鸣人：“文太叔，你看你前面！你不是说你最讨厌蛇吗，前面有两条啊，巨无霸的！”

　　文太将烟吐在一边，砸到数棵大树，嗤笑道：“是万蛇的小辈啊，”眯着眼睛定睛看了看披着张破破烂烂人皮的大蛇丸，“万蛇那家伙不听你的话了？怎么是这些个渣滓。”

　　手中太刀出鞘，剑光一闪，两条巨蟒被切成了数段。

　　大蛇丸眉头皱起，大意了，也对，得赶在四代的人来之前标记一个小子。

　　大蛇丸：“那就让万蛇陪你玩玩。”

　　大蛇丸：“通灵术！”

　　奈良鹿久看着森林中央打起来的两个通灵兽，“那是，万蛇！”奈良鹿久转头看向波风水门，“大人，不好，大蛇丸混进来了！”

　　波风水门面如冰霜，万蛇和文太打起来，那漩涡鸣人不是正在和大蛇丸战斗，万一漩涡鸣人……波风水门留下一个分/身，本体径直飞雷神向战斗中心去。

　　宇智波佐助一刀插在地下伸出来的大蛇丸分/身脑袋上，转头朝漩涡鸣人大吼道：“啊啊啊啊啊！太恶心了！！”

　　漩涡鸣人现在没办法指望文太能抽出手来帮上一把他们，他和宇智波佐助刚刚试探着近身战斗了一下，两人联手还被捶成狗，拼了老命才拉开战斗距离，这个变态的脖子和舌头就跟橡皮做的一样，冷不丁突然伸长到你面前，恶心人不说，惨白的脸上还覆着一层破破烂烂的人皮，异常恐怖。

　　拉开距离，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又打不到他，他一个水清波之术差点把喷火的宇智波佐助淹死。

　　宇智波佐助喘口粗气，“不行，我用幻术迷他一下，然后你抽空上，弄死他！”

　　漩涡鸣人点点头，给宇智波佐助打掩护，宇智波佐助把查克拉全部聚集到右眼上，辅以平时学习的幻术，哪怕让他有一瞬间的停顿也好！

　　宇智波佐助使出幻术一击，整个人的查克拉已然被抽空，漩涡鸣人用尽最大的速度，超常发挥单手搓出了一个比平时大上许多的螺旋丸。

　　大蛇丸微微一错身，躲开漩涡鸣人的攻击，右手捏住漩涡鸣人的手腕，低头冲着漩涡鸣人一笑，“很不错哦。”

　　漩涡鸣人和他对视一眼，没忍住，低头“哇”地一下呕起来。

　　大蛇丸：…………………………………………
　　宇智波佐助还来不及喘口气，见漩涡鸣人被困住，数个带着苦无的起爆符扔上去，漩涡鸣人见机一个翻身，双腿踢在大蛇丸身上，抽出被捏住的手，和宇智波佐助拼了老命的后退。

　　漩涡鸣人没忍住，冲着宇智波佐助吼道：“你写轮眼是不是假的？他根本都没顿上一下！”

　　宇智波佐助梗着脖子回吼道：“他要没这么个实力，咱俩被打成这个样子岂不是很丢脸？！”

　　漩涡鸣人：……是哦，说得好有道理。

　　漩涡鸣人：“屁！刚刚和他那么近距离地对视一下，你知道他那个脸多恶心吗？！”

　　宇智波佐助：“回去请你吃饭！”

　　漩涡鸣人：“好！”

　　宇智波佐助跟着漩涡鸣人继续向着森林外围移动，一跳，没跳起来，回头一看，那个变态从土里伸出脑袋，舌头正缠在他的腿上。

　　宇智波佐助：“啊啊啊啊啊啊啊！！！漩涡鸣人快来！！”

　　漩涡鸣人回头一看，觉得胃液在翻腾，数根苦无飞出去，跳到宇智波佐助面前，横手切断大蛇丸的舌头，一抬头就看见宇智波佐助放大的瞳孔。

　　宇智波佐助眼睛瞪得发疼，嗓音嘶哑破音道：“小心身后！”

　　大蛇丸本体伸长脖子，漩涡鸣人一转头正对上大蛇丸的正脸，正要拉着宇智波佐助跑，双腿一颤怎么也使不上劲，漩涡鸣人将宇智波佐助挡在身后，大蛇丸缓缓伸长脖子，在漩涡鸣人肩颈上咬下一口。

　　漩涡鸣人惨呼一声，瞬间软倒，瘫倒在地。

　　狐狸四人赶来时正好看见漩涡鸣人瘫在地上，心中暗叫一声要死要死，大蛇丸看着赶来的一群暗部，“啧”上一声，沉入地底。

　　宇智波佐助一个翻身抱起漩涡鸣人，“漩涡鸣人！漩涡鸣人！”

　　几乎是在下一刻，波风水门出现，宇智波佐助还没反应过来，漩涡鸣人已经被波风水门抱在怀里，波风水门看眼狐狸，狐狸施个变身术，变成漩涡鸣人的模样，走到宇智波佐助身边，“走吧，继续考试。”

　　宇智波佐助愣愣，“可是，漩涡鸣人……”

　　“一切有火影大人，现在，先通过这次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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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漩涡鸣人刚醒来，肩颈处传来的疼痛瞬间把他放趴下。

　　“鸣人，怎么样？”波风水门一直守在床边，把漩涡鸣人送到医院之后，让大和用木遁之力来中和咒印中的力量，但只能逼退一些蔓延的咒印力量。

　　漩涡鸣人捂着肩颈处，缓了好一会儿，猛地想到考试，“爸，我的考试，怎么办？！！”

　　波风水门示意一旁的医疗忍者上前，淡绿色的医疗查克拉覆在咒印处，疼痛稍减。波风水门摸摸漩涡鸣人的头发，温声道：“不怕，这场考试已经过了。”

　　漩涡鸣人愣愣，“可是，爸，从死亡森林里出来不是还有一场比试才能结束吗？”

　　波风水门：“你被轮空了，直接晋级。”

　　见漩涡鸣人蔫蔫的，还想说话，波风水门握住漩涡鸣人的手，“不要想太多，一切有爸爸。好好休息，下一场晋级赛推迟到三天后了。”

　　病房门被轻轻扣响，波风水门没有回头，平声道：“进来。”

　　自来也推开门，看看躺在病床上的漩涡鸣人，“水门，是我。”走到波风水门旁边，递出一卷卷轴，“这是你要的情报。”

　　波风水门接过情报，给漩涡鸣人掖掖被角，向自来也微微弯身，“老师，鸣人就交给你了，我会尽快回来。”

　　漩涡鸣人呆住，看向波风水门，才发现波风水门身上穿着上忍的战斗装束，“爸……”

　　波风水门冲着漩涡鸣人笑笑道：“爸爸去处理一个叛忍，一会儿就回来。”

　　波风水门离开的一瞬间，漩涡鸣人感知到屋子跟前的暗部少了一大半儿，爸爸这是要去抓大蛇丸吗？？会不会有危险？

　　漩涡鸣人看着坐在病床边削苹果的自来也，“老师，我爸会不会有事？”

　　自来也闻言苦笑一下，“怎么会，有事的是大蛇丸，不会是你爸。”

　　漩涡鸣人：“那个大蛇丸实力很强，师傅，你……你为什么不去呢？”

　　自来也愣愣道：“我啊，我下不了手，再说，水门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着，我在你身边看着，他也放心点。”

　　漩涡鸣人愣愣，“下不了手？”

　　自来也干笑两声，“那个大蛇丸是我曾经的同伴，跟我…………就像你和宇智波佐助吧。”

　　漩涡鸣人看向自来也，木叶的一切对他而言只分他想知道的和他不想知道的，资料库他更是想进就进，因为大蛇丸是木叶叛逃等级最高的一个忍者，他的资料漩涡鸣人详细看过，“师傅，大蛇丸是因为做人体实验被发现而叛逃的，在这之前，您没有发现吗？”

　　自来也愣愣，“我啊，那个时候我正忙着满大陆的追着一个女人跑，结果，爱情没有追到，刚回村，就被告知他叛逃了，我刚听到的时候，压根不相信，就向老头子，就是三代要了追回大蛇丸的任务，在终结之谷附近的森林里，我追上了他………………”

　　漩涡鸣人等了半天，自来也还沉默着，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自来也把削好的苹果削成小块，放在盘子里，“我被打得鼻青脸肿，他毫不留情地扔下我走了。”

　　漩涡鸣人想想，问道：“师傅，那他叛逃是因为村子里不让他做人体实验吗？”

　　自来也摇摇头，“不是。可能在你的眼中，大蛇丸就是一个无缘无故找你麻烦的坏人，或者说是一个很诡异的变态。但是，以前，他不是。”

　　漩涡鸣人回想起死亡森林中那近距离的一个对视，感觉胃里有些翻滚，“师傅，感觉你和大蛇丸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跟你，一点也不一样，整个人阴沉沉的。”

　　自来也哈哈笑上两声，摸摸漩涡鸣人脑袋，“的确，我跟他，一点都不一样。他是天才，而我是吊车尾。”

　　见漩涡鸣人因不可置信而瞪大的眼睛，自来也有些怀念道：“最开始组成三人小队的时候，我们班是两个天才加一个吊车尾，我就是那个吊车尾，处处拖后腿。那个时候，忍界很不太平，我们还是下忍的时候，老头子就带着我们执行战争任务，三两次之后。

　　我们升成中忍，独立执行任务，他救了我很多次，那个时候的他可是木叶差不多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兼白马王子，实力高强，长得也帅，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却总会力所能及地救人。”

　　“后来，我们实力越来越强，从第二次忍界大战的炮灰变成了第三次忍界大战的战线指挥官，当时我在西北战线，他在西南战线，战争时期他变得比以往冷酷很多，当时很害怕他走不出来。刚好你爸爸在对土之国的战线全面胜利，又一口气签订了战后协约，我让波风水门接替我，去了西南战线找他。”

　　“找他喝酒，他跟我说，他要当火影，说只有火影才能实现他的抱负。”

　　漩涡鸣人：“………………可是他看上去不像是一个想当火影的人啊。”

　　自来也笑笑，“是吧，根本看不出来他相当火影。战后，木叶大获全胜，老头子卸任，开始选举四代，那个时候，一共有四个人选，我，纲手，波风水门和他。波风水门得到了上层和大名的一致支持，成功继任火影。他叛逃的那天，刚好是波风水门继任大典前天。”

　　漩涡鸣人戳一个苹果，没忍住直接吐槽道：“他是想恶心我爸吧，所以选那一天。”

　　自来也点点头，“是吧，他一向小心眼，有仇必报。但是却原谅过我很多次，以前我做任务老是出乱子，他一直帮忙收拾，后来追女孩子，让他帮忙，连累他老是挨揍，我追不到人，失恋了找他喝酒，他一向不喝酒，但是会陪我喝上一整晚。”

　　漩涡鸣人沉默片刻，“看不出来他曾经是那么一个人。”

　　自来也苦笑两声，“我以前以为，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等到老了，也能一起出来喝喝酒。”

　　自来也看着正年轻的漩涡鸣人，“漩涡鸣人，如果有一天你最好的朋友叛逃了，你会怎么做？”

　　漩涡鸣人低头想想，“找到他，看能否挽回，如果不能，杀了他。”

　　自来也，“为什么？”

　　漩涡鸣人：“师傅，您有没有看见过现在的大蛇丸？”

　　“他一直躲着，见不到几面，上次见他，还是好几年前。”

　　漩涡鸣人：“是大蛇丸把这个答案告诉我的，师傅，我所见的大蛇丸和您所说的是两个人，他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如果我最好的朋友叛逃，经年之后再见，他变成了我最不希望见到的样子，那我就让他永远地活在以前，活在他原本的模样里。”虽然很自私。

　　自来也愣愣，“是吗？”看看侧躺着的漩涡鸣人，自来也在漩涡鸣人左肩下再塞上一个枕头，“你老爸说我老是爱缩起来逃避事情，……或许他说得对。”

　　漩涡鸣人见自来也低着头，戳戳他的胳膊，在自来也疑惑期待的目光中，憋了半响，“……师傅，吃饭吗？”

　　自来也笑道：“你这臭小子，半天就说这么一句话，还以为你要好好安慰我一下。”

　　漩涡鸣人挠挠头，“因为师傅你已经很厉害了，是一个强大的忍者了。”

　　自来也：“再吃点水果，饭现在还不能吃，等你爸回来了再说，饿得厉害了就睡一下。”

　　漩涡鸣人：豆子饿……

　　给漩涡鸣人掖掖被角，自来也靠在凳子上伸个懒腰。

　　狐狸轻手轻脚进了病房，凑在自来也耳边道：“大人，火影大人很快就回来，让我前来告知。”

　　自来也：“抓到了？”

　　狐狸：“是，而且，火影大人的意思是，不留。”

　　自来也：“……你在这里看着漩涡鸣人吧，我出去透透气。”

　　狐狸：“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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