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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因陀罗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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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现在在哪？
这是什么时间？
宇智波带土记得他是被大□□仙人的舌头点了一下额头。
那会儿正急着说话，一时大意了没有闪。
自来也说过，大□□仙人有预言的能力，所以这是给他放了一段未来的录像，告诉他命不久矣，要投胎了？
开个玩笑。
因为是第一人称视角，所以他猜测这里是他记忆中的过去。这段本该被遗忘的记忆，不知被大□□仙人以什么神通复原出来。
头顶传来说话的声音，隔着厚厚的土层，听不清说得是什么，但是宇智波佐助那独特的音色他肯定不会认错。
结合他身处的环境，周围浓郁的血腥味，难道现在是宇智波灭族的那一天？
他奋力想动一动手脚，想突破头顶的土层看看他哥怎么样了，但是几番挣扎都无济于事。
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几个月大，现在虚弱至极，连发出足够响亮的哭喊都做不到。
他只得安慰自己，这都是回忆，是已经改变不了的过去。可是又免不了害怕，怕这熏到他鼻尖的血腥味中，有一部分来自宇智波佐助。
所以为什么要让他“看”这段记忆？大□□仙人想告诉他什么？
“在哪呢？”
突然，身下的泥土中传来一个声音。
“在哪呢？最后一个小家伙？”伴着窸窸窣窣的动静，那个声音更近一点了。
带土感觉寒毛直竖：‘这是在找我！’
“在哪呢？”那个声音位置偏移了一点，似乎是找错了方向。
带土内心祈祷着：’妖魔鬼怪快离开！‘
‘妖魔鬼怪……’
“原来是在这！”伴随着一阵压抑的笑声，那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突然出现在带土面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冷湿滑的触感爬上带土半身，那个东西欣喜若狂地说：“没有！果然没有！我成功了！宇智波一族，无一人是因陀罗转世！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再出现！”
或许是过于激动，或许是心生杀意，那东西收紧身体，裹着带土的半身几乎无法呼吸。
“呵，六道老头，我破了你的后手，看你还如何封印母亲！”
婴儿呜咽的哭喊渐渐变小，嘴唇爬上青紫。
带土：‘喘不上气来……’
这时头顶的对话结束了，一只手穿过土层把小带土捞了上去。
附在他半身上的东西虽不甘心，但为防打草惊蛇，还是放过了婴儿。
里面的带土劫后余生，努力睁大双眼，却模糊地看到了一副倒在地上的、同样幼小的、单薄的身躯，又陷入了沉默。
他感觉自己被带入一个不那么温暖的怀抱，旁边呢喃着：“拜托了，求你，一定要，活下去。”
听到这句呓语，带土心中翻涌着苦涩。
半响，他睁着眼睛，对着那个模糊的身影轻轻回道：“也求你，和我一起好好活下去。”
……
带土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一堆湿湿滑滑黏黏腻腻的东西里，差点以为记忆里的怪物跑到现实里了，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堆白色的蛞蝓在给他疗伤。
幸好是我而不是佐助，那家伙最讨厌这种黏黏糊糊的东西，换了他估计得疯。
“你醒了。”一个空灵的女声在头顶响起，“感觉如何？”
带土抬头看着巨大的蛞蝓仙人“哇哦”了一声，说：“谢谢，我感觉身体轻快多了。”
“现在是什么时间？”他接着问。
话语刚落，只听“砰”的一声，一只从蛞蝓仙人身上掉下来的小蛞蝓消失，不只被传送到哪里。
“你睡了12个小时，就在半个小时前，六道佩恩现身火之国，木叶忍者一路阻挠，现在马上就要到达木叶上方。”
“这么快！”带土立即坐起来。
【不许去！】
白绝的声音传来。
【你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一千打不过佩恩。所以，不要出去送死。】
【你想想清楚，到底是站在哪边的。】
哪边？
木叶这边，还是佐助那边？
虽然他对木叶有诸多不满，但总体上还是在意的，这里始终是他难以割舍的故乡。如果说，他哥哪天和木叶对上了，他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带土连忙小声问白绝：“参与当年那件事的人，已经杀了吗？”
白绝：杀啦！不杀留着过年吗？
他就知道！他哥果然是个利索的！有仇当场就报了，才不会拖到现在。这样，两者间的矛盾就少了一些……
但是，白绝又道：没杀干净。
白绝：志村团藏作为主谋必须杀。除此之外还杀了一个长老，几个官员和一些根部成员。三代目的死和我们关系可是不大，还有个叫水户门炎的家伙一直战战兢兢地活到现在。
带土诧异道：“怎么可能，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白绝继续说：谁知道呢，可能是忘了吧。当时杀志村团藏的时候快把他气疯了，再加上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估计也没心情……
带土狐疑道：“什么事？”
白绝支支吾吾，最后还是在带土的逼问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什么志村团藏的替身，什么四代目夫妻之死。
越听，他越心底发凉。
“怎么能这么算……杀死玖辛奈阿姨的，明明是九尾！”
因为难以接受宇智波佐助和一直对他很好的波风夫妻的死有关，带土下意识把一切原因都归结到九尾身上。
白绝的思路和带土还不一样：那肯定的。那个女人封印了九尾那么多年，现在也算是因果报应。
他这个说法听得带土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无从反驳。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蛞蝓仙人对他说。
带土摇了摇头，问现在外面战况如何，又请她送自己出去。
……
木叶外围，丛林之中，无数木叶的忍者掘地三尺寻找六道佩恩操纵者的踪迹。其中日向一族更是其中的主力。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带土请白绝帮自己隐藏起来。
带土压低声音问：“白绝，你能找到佩恩的本体吗？”
白绝：找不到，首领对我有防备。他有轮回眼，能看穿我的伪装。
差点忘了这个憨憨还是晓组织的成员之一。
既然找不到，他也就不去废这个功夫，木叶好歹是故土，帮忙拖延时间还是能做到的。
……
木叶。
有了十二小时缓冲，木叶现在的情况还算稳定，防御大阵已经完全运转，所有平民已经被转移至影岩下的避难所中，忍者们各司其职，一起抵御这场灾难。
代理火影纲手坐镇中央，其余上忍分散四方保护结界班。
纲手看着正上空结界之外的天道，心中不安。
“同伴们！务必为侦察班争取时间！”
……
木叶东北角。
旗木卡卡西手持短刀与敌人周旋。说实话，这种持久战并非他的强项，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
与他对着的是人间道和十几头诡异的通灵兽。
战斗到现在，卡卡西刺探出对方擅长幻术和近身格斗，有抽离人类灵魂的诡异能力。
他带领着一队暗部，彼此配合，靠着远程忍术尽力牵制。
但人间道那一手诡术实在是防不胜防，被他碰到非死即昏，所以战斗到现在也是减员不断。
一旁，一位暗部成员不小心被人间道抓住，瞬间神情恍惚，不多时就要一命呜呼。
卡卡西瞬身术接近，迅速出刀，刀刃在与人间道手臂接触的一瞬间迸出紫电，随后豪不恋战，抓着暗部的手后退回到结界内。
就在退回结界的一瞬间，卡卡西发现自己手边莫名出现了一只苦无，看着那上面的纹样，卡卡西瞳孔一缩，不动声色地捞在手中，藏在衣袖里。
他没有贸然出击，毕竟比起战胜敌人，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拖延时间。
但就在固守数回合后，人间道毫无征兆地向西方遁去。
“不好！”卡卡西大喊：“快拦住他！”
忍者们纷纷走出结界拦截，等待他们的是异兽们的围攻。
莫非是有诈？卡卡西也疑虑过，但没办法，人间道如果跑去支援其他六道，防守只会更加艰难，所以这个当不得不上。
不再保留查克拉，卡卡西身影化作雷电，以远超人间道的速度发起攻击。
人间道本身并非擅长攻伐的分身，平时主要被派遣去获取情报，如果不是轮回眼赋予的诡异能力，他本身的实力并无多强。
“千鸟！”卡卡西刀剑的闪电发出刺耳的嗡鸣，洞穿一只蟾蜍异兽，威力丝毫不减，刺向后面的人间道。
只是那轨迹早就被轮回眼洞穿，人间道摆出架势，犹如一只等待猎物落网的蜘蛛，双臂交汇，卡住卡卡西还附着雷光的手臂，一边用力欲将其折断，一边动用摄魂的秘术。
就是现在。
“汪！”
卡卡西体型最娇小、最不擅长战斗的忍犬帕克突然出现在人间道身后，张口松开那只飞雷神苦无。
宇智波带土身躯凭空出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斩出两刀，顿时把人间道分成了四块。
他本想斩三刀的，可惜速度实在是不够快。
卡卡西还没从那股眩晕中缓过神来，口齿不清地提醒：“还不够，地狱道可以复活。”
天际间垂下一根长舌，正要将人间道的碎块卷入口中。
带土深吸一口气，用刀尖在空中划出一个圆形，查克拉奔涌而出。
“忉利天！”
空中打开了一扇圆形的门，对面是绿色石块组成的地面，强劲的引力将人间道吸入异空间。地狱道的舌头还试图将尸体回收，却在传送门关闭之时被夹断一节舌头。
解决完眼前的威胁，这对很久不见的师徒终于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是各自的心虚。
被通灵出的异兽一个接一个消失，卡卡西连忙道：“不好！快去支援！”
但以为时已晚。
结界自西方开始破碎，上空的天道观机而动，不给任何人反应时间：“神罗天征！”
快跑！白绝大提醒道。
以天道中心的斥力球不断扩大，所到之处皆被无情碾碎。
“快跑啊！”人群中不断爆发出凄厉的喊叫。
卡卡西当机立断，命令所有人向外围撤退。
幸好这术的扩张速度不算太快，大部分手脚健全的忍者都跑出来了。
大地崩裂，尸体和房屋全部被碾碎压入泥土之中。
旁边一个忍者看着这幅宛如末日来临的景象崩溃地跪倒在地：“怎么会有这种术。”
宇智波带土看着褐色的光秃秃的大地，怔怔地说：“我家没了……”
……
代理火影纲手在忍者的协助下有惊无险地撤出神罗天征的范围。
旁边的一个上忍谏言：“代理火影大人，敌人过于强大，是时候执行后备计划了！”
纲手一听，感觉不太对劲，她可从来没听过这种计划。
“什么后备计划？”她问。
那上忍说：“当年二代目曾经留下一个禁术，秽土转生，只要用了这个术，就能把故去的英灵召回，帮助木叶渡过难关！”
纲手也不是傻的，她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按在地上，厉声道：“你是谁！你在计划些什么！”
那上忍气息奄奄地说：“火影大人，这是必要的牺牲，如果您下不了决断，我们就来替您做出选择！”
“我们是木叶的暗，是树的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