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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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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不能推脱的无聊宴会,江轻白找到一个没什么人的露台,拿出一只不常抽的烟夹在手里里并没有点燃。
笔直修长的双腿包裹在裁剪得体的裤腿中,勾勒出他饱满的臀部。
顺着往上是他挺直的脊梁,宽肩窄腰,配上合身的白色西装非常抓眼。
夜风徐徐吹过江轻白,只带动他的衣角和发丝微动。
隐约间,江轻白已经成为聚会的中心。
眺望着庭院里人来人往的人流,嘴角是捉摸不透的笑意。
在座各位没有人见过这个位SSS级alpha露出过这么轻松的表情。
江轻白的作风以冷硬和效率著称,很符合大家对社会中的顶级Alpha的认识。
和他合作过的人,无一不感慨项目推进的效率,是个非常希望准点下班奉行不加班的人,尽管这就是他自家的产业。
几个面容如花一般姣好年轻的omega争着想上前想跟他搭上话。
他们都是家中长辈带出来见世面的Omega,其实也就是带出来相亲的。
早早选好夫婿,也有助于他们在家中站稳脚跟。
最后一个身材修长,面似桃花的Omega获得胜利,端着香槟走上前。
“江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不要一起跳支舞。”
Omega主动邀请Alpha跳舞是很大胆的做法,因为一旦被拒绝会丢面子。
不过这里人少,没什么人能听到它们之间的对话。
众人只看到江轻白说了句什么,Omega露出礼貌的笑容,自行离开了。
在这里并不会有人指责Omega主动和Alpha说话是一种多么羞耻的存在,谁家还没有个待嫁的Omega呢,优质的Alpha可不多见。
不过一些疼爱自家孩子的人家不太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和江轻白接触,虽然江家对外宣布已经治好江轻白的信息素疾病,看起来也像正常人,甚至为以后的SSS级Alpha的治疗做了巨大的先例。
但是没人敢赌,历史中疯掉的SSS级Alpha还在少数吗?
没疯掉的不是性格暴戾就是阴鸷,反正没一个好东西,轻轻松松在这个世界里搅动风云。
所以持观望态度的还是大多数,江轻白并不在意这些视线。
江轻白收回视线,端着酒杯往宴会中心走去。
有人和他打招呼,他侧过头看去,没想到被人从侧面撞了一下,酒水撒了他一身,江轻白皱眉。
来人不停朝他道歉,唤来侍者找主办方带他去换衣服。
江轻白啧了一身,面上是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对自己被破坏的好心情感到不满。
大家都装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继续该举杯的举杯,该谈话的谈话。
被引导着进了一个房间,江轻白坐在沙发上脱掉外套,服务生借口给他拿衣服,离开了。
不一会,房间里居然弥漫着奇异的香味,江轻白晕了过去。
监控中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江轻白,江父激动的站起身直接冲向隔壁房间。
戴着面具走进房间,江父看着躺在床上昏过去的江轻白,确认他的腺体正在不可控的释放信息素,嘴角止不住的笑容。他吩咐着几个从风月带来的Omega把江轻白脱到床上,让他们能勾引就勾引,不能的就脱光衣服躺在江轻白旁边,能拍多少视频照片就拍多少。
一定要给他毁掉江轻白。
还没等他庆祝计划的得逞时,背后几个Omega相继晕倒在地,等到他察觉出后面如此安静的不对劲时,后颈一阵刺痛,他的意识已经离开□□。
白着脸昏迷
“老板,都在这里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身影朝他低头。
江轻白点头。
“你们回去休假一个月,这一个月我不想在国内见到你们。”
“是。”
江轻白看着被扒光衣服扔在床上左拥右抱的江父,冷冷一笑,居然可以蠢到自己亲自动手,虽然背后有他的引导,但这么轻易下套也是蠢得可以,难怪爷爷宁愿放权给自己的儿媳也不愿意给亲生的独生子。
手段如此粗糙,令人发笑,既然你这么恨我,那就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吧。
接过一旁助理递来的新衣服,江轻白走出了房间,身后的门牌号立刻变换了数字。
江轻白前脚刚离开走廊拐角,后面就是记者蜂拥而至,跟随警察破门而入疯狂拍摄房间内画面的场景。
“别动,有人举报你们在这里聚众□□,都举起手蹲在墙角!”
后面的声音他已经懒得再听。
酒会照常继续,华丽的灯饰将人们的面容照的没有任何瑕疵,名酒在玻璃杯的碰撞中溢出。觥筹交错间,无人这华丽的酒会的另一处正上演着道德与法治节目。
送走又一位有意向合作的人后,江轻白眉宇间有些许不易察觉到的厌烦。
宴会也接近尾声,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一副宾主尽欢的景色。
十点,简林坐在床上被单词,他的作息越来越规律。他已经能跟上江轻白起床的作息,不过睡回笼觉的时候还是比较多的,毕竟他既不用上学也不用上班,睡个觉怎么了。
然后他清爽的起床,吃江轻白吩咐人给他准备好的午餐,下午如果打江轻白给他下好的新游戏,晚饭后就学一会数学和英语,这样睡眠质量会更好。
今天江轻白不在,简林依旧按照作息爬上床边等江轻白回来边背单词,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以前是和别人睡一张床会失眠一整晚的人。
正当他闭着眼睛努力回忆刚刚记下的单词时,一阵幽香传来。
嗯。很熟悉。
是江轻白。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江轻白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简林眨眼。
站那干嘛还不洗洗睡觉?
你身上什么味道?
江轻白朝他露出疲惫的笑容,歪头看着坐在自己床上乖乖背单词的简林。
心中迸发出无法言语的感情。
信息素有一瞬的不稳,但是在这里没人查觉。
简林抬头看着他,江轻白走近一只手捧起他的脸,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然后是鼻尖,额头,脸颊,侧颈,一步一个吻。
那是多么轻柔的吻,简林有些不自觉抖动。
最后的吻落在了后颈处的腺体,因为长期被蹂躏,上面已经留下很多印记。
这个氛围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简林拥有动物的直觉。
下一秒思考变成简单的叫痛,Alpha这次有些许粗鲁,或者说急不可耐。
简林脸有些无力垂在江轻白托住他的手掌上。
好痛。
Alpha的犬齿咬的很深,信息素不要钱的往脆弱的腺体中注入。
疼痛消失了,这是Alpha对伴侣身体的轻微麻醉,让疼痛感消失。
简林不再颤抖。
静静的感受信息素进入他的进入他的腺体。
然后进入他的血液,他的身体。
感受着眼前的躯体,到处都弥漫着自己的味道,江轻白心中的沟壑被填平。
今天信息素注入的时间有些长也有些不对劲,两个人都有些沉迷,简林有些晕晕乎乎的,导致他并没有发现Alpha眼中闪过的诡异光芒。
感受到犬齿离开腺体,简林这才打算开口问他怎么回事。
伸手打算抚摸自己腺体,却被Alpha翻倒在床上,啃咬他的喉结。
简林瞬间慌了神,江轻白虽然一直给他做临时标记,但从来没有做过超过这个的事情,连亲吻都非常克制。
今天怎么……
简林伸手将江轻白推远一点距离,有些发红的眼尾映射出江轻白不太正常的状况。
这是……易感期?!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江轻白又要扑过来,手已经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正要突破睡裤的松紧带。
我去!
简林惊呼,手脚并用把压在他身上江轻白蹬了下去。
不过他在百忙之中还是看仔细了再踢的,并没有踢中要害。
跌坐在地上的江轻白似乎愤怒于自己被迫和伴侣分开,立刻就又要爬了上来。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简林愤怒又惊异的看着他:“清醒点了吗?”
然后转身要去拿床头柜里的抑制剂。
一只火热的手止住他的动作,拿走了床头柜里抑制剂。
然后留给简林的不再是江轻白一直挺直的脊背。
背影关了房间的灯,和他道了句晚安。
在房门关上之际,传来一句:“对不起。”
“咔哒”,门被关上
简林听到了。
他松下紧咬的牙关,深呼吸几口,把狂乱的心跳频率稳定下来。
简林仰躺在床上,心里比刮了十级台风还乱。
我丢,江轻白怎么回事啊?!不就是去吃了一顿席,回来怎么就突然进入易感期了!
江轻白把一盒抑制剂全部扎进腺体,药物瞬间让他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信息。
他趴在沙发上,脑海中只剩下刚刚简林有些慌乱的表情,还有他脖颈中的咬痕,被揉乱的衣摆。
一个夜晚,两个人睁着眼睛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