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没有男人的暑假生活 ...
-
六月的天气真好，加泰罗尼亚的太阳照着整座庄园，照得人暖洋洋的，仿佛黑暗不曾也不将笼罩这座庄园。
“那我们就来练习大脑封闭术吧，泰莎。”妈妈让小精灵加加带你来书房，给你准备了一把椅子让你坐下。
“会很难吗，妈妈？”你问。
“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妈妈扬了扬嘴角，自信地拍了拍你的肩。
“为什么？”你天真地发问道。
“你想想你父亲当年怎么伪装成穆迪而那么久不被发现的吧……”妈妈点点头，但脸上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还有我……怀上你的时候不是也瞒着所有食死徒偷偷给邓布利多送了几个月的情报吗？”妈妈脸上的神情又变得自豪起来。
“我们都会为你自豪的，泰莎。”妈妈温柔地对你笑着。
你了点点头，听了妈妈的话后自信了许多，来自黑暗的危险好像也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我之前听你父亲说你四年级的时候就可以抵御他的夺魂咒，虽然我并不赞同他的做法，但起码教会你抵御这样一个可怕的咒语了。而大脑封闭术和抵御夺魂咒很像，你需要清空你的大脑并把它封闭住，抵御外界的读取，从而瞒住你的秘密。”妈妈说完拿着魔杖对着你，没有给你反应的时间，“摄神取念！”
你还没准备好，眼前的书房就消失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幕幕熟悉的回忆。小时候掉进海里、九岁时和德拉科的第一次相识、圣诞节和德拉科一起骑飞天扫帚……你才意识到有东西不能让妈妈知道——是那次改变时间！
你拼命地清空自己的大脑，让自己感受不到一丝情绪，很快，你眼前的画面又回到了书房里。
“你做的很好，泰莎。”妈妈自豪地看着你，“再来一次，这次要更早些阻止我。”
妈妈又开始摄神取念，你眼前的画面是在三年级的霍格沃茨列车上，但你马上又从画面中跳了出来，封闭大脑隔绝情感。你又回到了书房。
两次集中精力的大脑封闭术已经让你出了一身冷汗，你气喘吁吁地看着妈妈，妈妈让加加给你倒了杯水。
“非常棒了，这次我几乎没看到什么。”妈妈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难掩她对你的骄傲。
你喝下水，缓了一会儿，信心十足地看着妈妈，“再来！”
于是妈妈又举起魔杖，“摄神取念！”
你放空了大脑，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像要昏睡一般的死气沉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一幅走马灯似的画面。
你成功了。
妈妈退出了你的大脑，你睁开眼睛，高兴地大喊：“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妈妈！”
妈妈也紧紧抱住你，“泰莎真是太棒了，妈妈为你感到骄傲，你父亲也一定会为你感到骄傲的！”然后在你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你很累，但听到妈妈这么说后特别开心。“那我们还是每天都要练习吗？”你在期待妈妈说“不用”，因为虽然你能做到封闭大脑，但这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妈妈点了点头，“不多，每天一次，保持状态就好。”
“知道了妈妈。”一天一次也是好的，起码不用天天都这么累。
六月很快就在一次次大脑封闭术练习中过去，进入了七月份，这个月里有你的生日，还有更重要的O.W.L.S.成绩单。
妈妈不让你给德拉科写信，你也没有收到任何一封他的信，你有些难过。你总是低着头坐在窗前看着书，抬头又想知道德拉科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你像朱丽叶想罗密欧一样想他。你每天晚上都试着用水晶球联系他，但水晶球无一例外都是冰冷的，没有温度，没有回应。没事的，你安慰自己，炎炎夏日里抱着一颗冰凉的水晶球世界也是挺舒服的。
今年的生日不用说，德拉科肯定是来不了的，甚至连马努也很可能不会来，哎，黑魔王什么的为什么要存在……说起马努，自上次圣诞节看到他的黑魔标记后，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这天你和妈妈照例在书房训练完大脑封闭术，正准备回你的房间时，你看到一只熟悉的猫头鹰从书房的窗户里飞进来，那是教父的猫头鹰，你认得出。妈妈接过信件，读了一眼，然后抽出信纸，飞快地写了什么，再放进信封里让猫头鹰寄走了。
你十分疑惑地说：“我还以为任何一只猫头鹰都找不到我们家呢……如果我们家可以被猫头鹰找到，那我怎么连一封德拉科的信都没收到过？”
“傻孩子，”妈妈笑着摸了摸你的头，“我给咱们庄园施了禁咒，除了你教父的猫头鹰，其他猫头鹰都找不到萨拉萨尔庄园。我让你教父跟我保持通信，我需要知道黑魔王的动作。”
“原来是这样。那来送O.W.L.S.成绩单的猫头鹰是不是也找不到我们家？”你开始耍起小聪明来。
“你妈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操心。”妈妈有些无语地看着你。
“那我可以看看教父说了什么吗？”你笑着问妈妈。
妈妈把信纸放到你面前，你读了起来：
苏珊娜，
我们一家目前一切都好，不用担心。你和泰莎怎么样？黑魔王最近在恢复力量，他在试图招募更多的巨人、狼人来帮助他，还有他想把力量渗透进英国魔法部。最近挺忙的，我们有时候跟着他去小汉格顿，有时候去马尔福庄园，他应该不会发现我在跟你们联系，我做的很谨慎。
马努说他很想念泰莎，替马努向泰莎问好。马上就是泰莎的生日了，祝她生日快乐，今年的礼物也在信封里，是一小瓶福灵剂，希望泰莎能平安快乐。
你读完后放下信纸，妈妈把信封里的那一小瓶福灵剂拿出来给你，你接过这瓶金闪闪的魔药仔细观察，问：“福灵剂？有什么用处？”
“简单来说就是让人变得幸运，做什么都顺。但如果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眩晕、狂妄，有很强的毒性。可以有节制地、少量服用一点，可以带来十二个小时的好运。”妈妈解释道。
“这是哪弄来的？这么好的东西肯定很难配吧。”你问。
“你教父在很久之前配了一些，确实很难，正常需要熬六个月。”妈妈说道。
“哇，那谢谢教父了。不知道在收到成绩那天喝会不会有用。”你调皮地嘟囔道。
“你的成绩应该不需要福灵剂吧，这只是O.W.L.S.而已，又不是N.E.W.T.S。”妈妈疑惑又不屑地问道，似乎对你这句话有点鄙夷。
你调皮地转了转眼珠子，“谁知道呢？”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出了书房。
过完一个只有妈妈、小精灵和胡莉亚陪你的生日后，在一个平静的午后，又是练完大脑封闭术后，又一只猫头鹰飞进来妈妈的书房。你焦急地取下写着你的名字的信封，然后把猫头鹰放飞。妈妈看猫头鹰飞远后又拿起魔杖施了个咒语。
“别着急，一定会是好消息的，甚至用不着喝福灵剂。”妈妈看你十分慌忙地打开信封，拍了拍你的背。你展开里面的羊皮纸，上面写着：
普通巫师等级考试成绩
合格成绩：优秀(O) 良好(E) 及格(A)
不合格成绩：差(P) 很差(D) 极差(T)
特蕾莎·萨拉萨尔成绩如下：
天文学：E 保护神奇生物：A 魔咒学：O
黑魔法防御术：O 占卜学：E 草药学：E
魔法史：O 魔药学：E 变形术：O
你激动得反复看了好几遍，才敢确定自己的魔药学是E！
“妈妈！九门全过！4个O、4个E、1个A！而且魔药学是E！”你激动得跳了起来。妈妈也迫不及待抢过你的成绩单看，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愧是我跟你父亲的孩子。”妈妈紧紧把你抱住，难掩满心的喜悦，“你父亲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没有喝福灵剂，妈妈。”你自豪地对妈妈说，脸上挂着意气风发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说着妈妈亲了亲你的脸蛋。
欣喜过后，妈妈认真地问你：“泰莎有想过以后要干什么吗？你们六年级的课是不是要跟以后的工作有关好一点。”
你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有诶。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什么都不想干啊！我只想每天看看书，晒晒太阳，弹弹钢琴，然后和德拉科呆在一起……这日子多好，为什么要工作……啊！”
还没有说完，你的屁股就被妈妈重重地打了一下。“你是萨拉萨尔唯一的继承人，还想什么都不干？你不干事谁来干？”
“我当然知道我要干……我只是发发牢骚……”
妈妈叹了口气，“我理解，我理解，人都想要舒适，都喜欢舒适。但是女人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就会不自觉地陷入可以便宜行事的诱惑。这很危险，泰莎，特别是你已经有了婚约，以后将会进入婚姻。进入婚姻后，你精神上的自由和主体性一不小心就会被婚姻打着爱情的幌子掳走，只有思想、事业、工作和财产能让你保持自由和完整。在婚姻中，女人要比男人更加小心提防，要不然很有可能，那些属于你的自由、财产、名誉，甚至是孩子，都会被夺走。这是这个世界针对女人的爱情的代价。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坚持你要订婚不可以改姓只可以联姓，约法三章是对你的权益的保障，是对萨拉萨尔权益的保障。许多家族会通过联姻将财产吞并和重组，但我不允许有人把萨拉萨尔的东西让给别人。泰莎，你作为萨拉萨尔唯一的继承人更需要工作，需要照顾好家里的事业。明白吗？”
你听完妈妈的话，内心深受触动，目光坚定地看向妈妈。“我明白了，妈妈。”
“我说的这一切不是爱情的错，爱情是由于你的自我意识产生的，是自发的，是因你的快乐而生的，但婚姻不是。”妈妈继续认真地说，“有爱情不一定要走入婚姻，因为婚姻涉及到的利益关系太多了，所以我觉得婚姻才是勇敢者的游戏。不过对于有些人来说，婚姻就是他们爱情的保障，或是生活的保障。一张婚书可以保证女人在得不到爱情的时候依然能得到一些赖以生存的东西——社会地位或者钱。但现在社会给女人的枷锁太多了，他们宁愿说女人未婚生子是可耻的，也不愿承认婚姻对女人剥削的那部分比女人得到的那部分多得多。虽然我有时候会惋惜没有跟你父亲组建一个完整的家庭，但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庆幸的。我只希望事情在我的宝贝泰莎身上也能像在我身上一样这么纯粹简单，希望你们的婚约不会是困住你的枷锁，而是你们爱情的真正保障。”妈妈说完，对你慈爱地微笑着，不像刚开始那么严肃了。
你抱紧了妈妈，点了点头，“我都听进去了，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如果婚约真的变成了禁锢我的枷锁，那么我会打破它。”
“听从你的自我意识，只有你知道你自己快不快乐。只要你快乐，你的意志还自由，那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爱情也好，事业也好，一切都以你为中心，一切的主体都只是你自己而已。泰莎，你的心会知道你想要什么的。”妈妈轻轻地说。
你又重新坐回妈妈对面，回到刚刚的话题。
“那泰莎以后想要做什么？”妈妈问，“魔法部工作感兴趣吗？妈妈可以帮你安排实习，英国魔法部或者西班牙魔法部？”
你摇了摇头，“傲罗和职员什么的，这听起来就很无趣啊。如果是有趣的事情，那我肯定会全身心投入工作的。”
“但如果当上司长或者部长，那可是莫大的权力。”妈妈挑了挑眉，“如果不是黑魔王回来了，妈妈还会当司长很久很久。”
你还是摇了摇头，“我不喜欢。”
妈妈有些无奈地“嗨”了一声，“那就接手家里的酒庄吧。你觉得呢？”
你摊了摊手，“其实我无论干什么，早晚都要接手酒庄的，不是吗妈妈？”
妈妈无奈地笑笑，拿出了一张纸，用羽毛笔在上面写了什么，然后递给你。仔细一看，上面写着：魔药、黑魔法防御、魔咒，再加1自选。
“这几门必须学，”妈妈又变得严肃起来，“黑魔法防御课和魔咒课是帮助巫师保证自身安全的重要课程，如果你以后当傲罗也可以，不致于把路走窄。”
“我……不会当傲罗的……”你弱弱地嘟囔着。
“魔药课更加重要，这关乎于掌控萨拉萨尔卡瓦酒的质量。”妈妈十分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难道我们家的卡瓦酒里是有添加魔药的？”你有些疑惑，因为以前从来没听过这个说法。
妈妈点了点头，“我们家巫师专供的卡瓦是加了一定比例的欢欣剂的，面向麻瓜销售的就没有。”
“啊？那不怕一些混血巫师尝出来吗？！”你大叫道。
“这就是关键了，我们会改动一些配方，让欢欣剂变得无色无味，完美融入进酒里。”妈妈得意地说道，“这是秘密，绝对的秘密，也是我们家的卡瓦酒畅销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你点了点头。
“虽然生产卡瓦酒和魔药都是由酒庄里的小精灵去干，但你还是需要掌握这些，因为比例不对就会导致变味或者功效过强，这种品控是不允许出现在萨拉萨尔的。况且魔法部严格控制欢欣剂的用量，能算得上是管制魔药了。所以你更要好好学魔药学。”
你刚想点头说好，妈妈就马上说：“呐，明天开始你也要补习魔药。”
你撅起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好吧……”
“这才有个继承人的样子……”妈妈撇了你一眼后满意地笑了。
这天晚上你又做梦了，梦到了德拉科。梦里的他处在一片黑暗中，慌慌张张地抱着他的那颗水晶球。他珍视地擦了擦它，又在上面留下一个吻，然后着急忙慌地把它藏到一个柜子里，梦就消散了。
梦中的你很困惑，但一种诡异的力量压在你的胸口让你难以呼吸，你想醒但是醒不过来，只能继续昏昏沉沉地睡着。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不知道是睡着的第几个小时，你终于能够睁开眼睛，看到那缕透过窗帘照进房间的阳光，你安心了许多。回想那个梦，难道说德拉科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的原因是他把水晶球藏起来了？他为什么这样做呢……这一个多月以来，一点音信都没有，但你能从教父偶尔寄来的信里能听到德拉科目前还安全的消息，已经算是好消息了。
他还自由吗？他有在想你吗？他在干什么呢？
起床后，你顾不得想这些，就被妈妈拉进制药间开始学习魔药了。你面前放着一个银质坩埚、一些无花果干、蓖麻豆、薄荷、豪猪羽毛和艾草，还有一本法语课本。
“妈妈，这本法语书是什么？”你指着那本书问道。
“是我之前在布斯巴顿用的魔药课本。上面有我用西语写的批注，你看就行了。”
“哇，古董了耶，这本书年纪比我都大！”你随即翻了翻书页，只能用残破不堪来形容，感觉再多翻几次都要散架了。
“你才多大，我的东西比你大很难吗？”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就停了下来，“开始吧，先学着配欢欣剂，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妈妈。妈妈把书翻到了最后一页，然后用魔杖点了点，空白的书页上浮现出几行字来：以下操作均以500ml纯净水为基准。
1. 加入无花果干，直到药水变成绿松石色。
2. 加入薄荷，直到药水变红。
3.逆时针搅拌四次至变蓝。
4.让药水炖煮，直到它变成黄色。
5. 加入豪猪羽毛，直到药水变成蓝色。
6.让药水炖煮，直到它变成紫色。
7. 加入七个蓖麻豆。
8. 让药水炖煮，直到它变成棕色。
9. 加入无花果干，直到药水变成粉红色。
10.让药水炖煮，直到它变成橙色。
11. 加入艾草，逆时针搅拌六次直到药水变黄。
注：每1L卡瓦酒兑大概5ml欢欣剂，薄荷和蓖麻豆是重点。正统欢欣剂没有加薄荷和蓖麻豆。薄荷和蓖麻豆是作消除副作用之用。
你大概看了一眼，刚准备开始按照上面的内容操作，突然就有了一个疑问：“妈妈，这既然是祖传秘方，那为什么会在你的课本上出现？这么关键的配方居然会出现在——你的魔药课本上？”你不可思议地看着妈妈。
妈妈笑了，“这是你祖母当年传授给我的时候我偷懒记在书上的，确实有风险，别学我。我给这页笔记施了一个隐形咒，只有我能解开，而且每次解咒生效只有半个小时，所以你最好趁这半个小时把步骤全部记住了。我决定一天只给你一次机会看这页笔记，你快背吧。”
你瞬间大惊失色，“凭什么妈妈那时候可以记在纸上慢慢学，我却不行！！！这不公平啊！”
“因为要抓紧时间，泰莎。留给我们的太平的时间不多了，战争一触即发，乱世里更不可能好好学东西的……”妈妈的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
你只能点头，然后马上开始背步骤、背配方，再开始实操。还好你的记忆力不错，在笔记变空白之前你把步骤背得七七八八了，便开始着手配置药水。两个小时过去，你最终并没有熬出黄色的药水，而是诡异的深绿色，而且你并想不起来是哪一步做错了。你便去喊妈妈来看。
“噢，这可怕的颜色……忘记放豪猪羽毛了？”妈妈皱着眉头用难以描述的表情看着你。
你挠挠头，“应该……应该是吧……我重新做。”于是就端起坩埚想把魔药倒掉。
“不，明天再做。你需要记住你今天犯的错误，记住以后要记得加豪猪羽毛，不然药水会变成鬼一样的深绿色。去做你自己想干的事情吧，让加加把东西收拾了，她靠谱些。”妈妈说着转身走出来制药间。
“哼……说得跟我不靠谱似的。”你撅着嘴脱掉防护手套，然后走出制药间，看着加加一蹦一跳地走进去。
“我明天一定可以配成功的！”你在心里暗暗发誓。
你坐在窗前，一遍又一遍地默写着刚刚的步骤然后烧掉，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你打了个哈欠，在房间里游荡，目光不时看向那枚水晶球，还是拿起水晶球想要试试有没有回应。
没有回应。你把手覆上水晶球，水晶球还是那样冰凉。德拉科在干什么？难道梦是真的吗？你的心里顿时升起一阵不安。
你又长叹一口气。快两个月了，一封信也没有，也没有透过水晶球感应到他的存在，你只能抚摸左手上的戒指来得到一些并不能让你知足的慰藉。
有时候你也会抱着胡莉亚，再自顾自地说：“其实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想到马努，毕竟是他把你送给我的。”
胡莉亚每次听到马努的名字都会激动地叫两声。
“你觉得他现在过得好吗？开心吗？”你对着胡莉亚自言自语道，胡莉亚只会喵喵地叫。
“你也不知道，对吧。我最好的朋友，像亲人一般的朋友，这么久没见，说不想念是假的。哎……希望他也能平安……”
类似这样的叹息和呓语在这个假期里不知道发生了多少遍，它们出现在困倦的黄昏里，又出现在清醒的深夜中，阴魂不散地纠缠着你。
第二天，例行的大脑封闭术后，妈妈带着你走进制药间，准备继续熬煮欢欣剂。昨天你已经把所以步骤都背下来了，你觉得自己已经足够自信不看妈妈写的步骤了，便自己着手开始熬。
两个半小时过去，药剂成功地变成了金黄色。你开心地喊妈妈来看，妈妈只是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拍了拍手，叫来了一只你觉得面生的小精灵。其实也不是面生，就是不常见，她叫蓝蓝。
“喝下去吧。”妈妈对着蓝蓝命令道。
“是的，主人。”蓝蓝点了点头。
“什么？喝？”你疑惑地看了看妈妈。“可这是我第一次熬成功的魔药，我自己都不敢喝……”
“没事的，蓝蓝就是专门做这个的，这是她的工作。”妈妈平淡地说。
你皱了皱眉，没法说一个“不”字。你紧张地看着蓝蓝，蓝蓝拿起一个杯子，装了一些坩埚中的欢欣剂，然后一口气喝完了。
“感觉怎么样？”妈妈问蓝蓝。此刻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蓝蓝突然又蹦又跳，显得异常高兴，“正确的配方，正确的步骤，正确的味道！非常好！小主人太厉害了！小主人！小主人！”
“太好了……”看到蓝蓝的反应正常，你终于松了一口气。
妈妈鼓起了掌，“非常好。这才是萨拉萨尔该有的样子。明天开始你就看书熬点别的吧。”妈妈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你让加加把东西收拾干净，你也走出了房间。
你到花园里去了，想趁着天还亮着多在外面走走。今天也不是大晴天，云层很厚，总遮得天暗暗的、灰灰的。你走到你房间的窗台正对着的草坪上，在一把长椅上坐了下来。百无聊赖之时，你的眼睛扫过草坪，扫视着偌大的庄园。忽然，你发现眼前的树下躺着一只猫头鹰——这猫头鹰你最熟悉不过了，是马努的猫头鹰。它正一动不动地躺着，它的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信封和物件。你赶忙把妈妈叫来。
妈妈查看过这是猫头鹰后，脸色十分凝重，“看上去是被黑魔法击中致死的。”
妈妈的话唤起了你极大的不安，“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妈妈……你不是说……说……只有教父的猫头鹰能通过禁咒吗？”
“我们暴露了。泰莎，你晚上收拾好东西，明天马上离开这里。”
“那我们去哪？”
“托莱多。”
作者有话说
第58章 没有男人的暑假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