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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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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了,请宫主放心。”他还不想和那只黑豹做邻居,还是安分点吧。
“宫主,需要属下做什么?”黑羽看着眼睛放出异样光芒的仇茉莲知道御剑山庄倒霉了。
“既然他敢伤了月,那付出点利息是应该的吧?你们只要……”听完仇茉莲的要求后,白翼和黑羽默默的无语了,这种损招,也就宫主想的出来,不过……
“那南宫公子呢?也和他们一样?”白翼不相信宫主连南宫月也算进去。
“放心,他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就大胆的去做吧。我在不远的‘岳阳客栈’等你们。”仇茉莲说完就飞上了屋顶,几个转身就不见了踪影。
“赶紧做吧,做完就可以回去了。”白翼拍拍弟弟的肩膀和黑羽一同飞上屋顶,寻找目标。
“孩子,你的伤怎么样了?”刚踏进竹屋的冷天霸就出声询问起南宫月的情况。
“多谢义父关心,已经不碍事了。”趴在床上的南宫月并不准备起身,仍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在怪义父吗?”冷天霸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连看都不看他的人。
“没有。”南宫月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虽说他不恨他,但是心里仍然是有气的,因为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
“你这孩子和小时候一样,即使心里有气也不表示出来,只是不爱搭理人罢了。打你义父心里也不好受,但是那无忧宫宫主是个变幻莫测的人,和他走的近没有什么好处,义父是为了你着想。”冷天霸坐在床边,手放在南宫月的背上,检查伤势。
南宫月稍微支起上身,拒绝冷天霸的碰触和查看,他不喜欢与人有身体上的碰触,即使那人是养育他长大成人的义父,“义父,我已经长大了,能够分清对错,请义父放心。”说白了就是告诉冷天霸,自己已经长大了,想干什么不是他能左右的。
“你还是要和那个无忧宫宫主走动吗?”冷天霸皱着眉,不乐意看到他竟然拒绝自己碰触,也不乐意看到他居然忤逆自己的意思。
“义父,和无忧宫宫主走动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会连累御剑山庄,我觉得他是可交之人,所以与他交往,义父不必再说了。”南宫月说完又趴回原位。
“月儿,你怎么不听义父劝呢?”冷天霸现在开始有点儿冒火了。
“义父,我说过不让任何人叫我的名字,希望义父不要忘记。”南宫月也不乐意了,他最讨厌别人叫他的名字,好像与他有多亲近一样。
“你,我真是白养你十年,真是大逆不道。”冷天霸扬起手要挥下去,可是看着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挥了挥衣袖愤然离去。
南宫月看着冷天霸离去的身影暗自琢磨,他知道刚才义父想打他,可是为什么又不打了?他总能感觉到义父看着他的眼神里好像有些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他很明白那种眼神不是在看他,义父是通过他在看另外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呢?南宫月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摇摇头决定不想了,恍然间想到了另一个人,怔怔的摸着嘴唇开始发呆,最近脑子里经常思念一个人,那个人和从小到大想的人居然是同一人,有些不可思议,莲儿是怎么进到无忧宫的呢?当时和莲儿分开的时候莲儿才八岁,八岁后莲儿究竟去了哪里呢?看来等再遇到他的时候他要问个清楚了。
岳阳客栈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客栈了,里面的山珍海味样样俱全,并且给客人提供的住宿环境也相当不错,仇茉莲坐在房间内的凳子上品尝着手中的美酒,酒既香醇又美味,不一会儿一壶就已下肚。放下酒杯,拿起竹筷先尝了口芦笋炒鸭丝,又吃了口三鲜肥鸡,又喝了口翡翠翅羹,不禁连连点头,想他仇茉莲吃东西可是很挑嘴的,没想到这家岳阳客栈的饭菜居然如此可口,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客栈。正享受着就听见敲门声。
“公子,是我们。”门外传来白翼的声音。
“进来吧。”仇茉莲放下竹筷,又端起酒杯。
“公子,事情已办妥。”白翼汇报工作。
“恩,你们下去休息吧,这家客栈的饭菜不错,你们也去尝尝吧。”说完又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白翼和黑羽退出房间回到白翼的房间。
“公子很高兴。”黑羽坐在桌子旁开口道。
“是啊,他有足够的理由高兴。”吩咐小二上些酒菜后,白翼也坐在桌子旁边。
“难道公子真的喜欢南宫月?”黑羽挑起左眉,看着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说实在的他很郁闷有人和他长的如此像,看他就像在照镜子一样,幸好两人的眸色不同,不然他肯定不跟他一起行动。
“怎么?不可以吗?你不觉得公子最近人性多了吗?”白翼对于这点变化是很高兴的,他不希望看见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宫主。那样他会很心寒,虽说他的心也不热。
“两个男人,有点怪怪的。”黑羽是比较正常的人,太不一般的事情有些不能接受。
“你不觉得公子那么漂亮的一个人也就南宫月能配得上吗?”放眼望去普天之下谁能配得上宫主呢?论武功,宫主天下第一,论外貌,更是无人能敌,论势力,也是举世无双。这样如此优秀的人谁能与之匹敌?南宫月虽说没有宫主那般的样貌,但是除却宫主谁还能比呢?不是说只有像宫主那样才能天下无双,像南宫月那般也是可以的。
“我看不出来配不配得上的问题,我只知道只要公子高兴,喜欢就够了。”黑羽不再考虑那些。
“你说的没错,只要公子喜欢,就算是抢,我们也要给他抢到手。”白翼也表明心态。
其实在没遇到南宫月之前,仇茉莲的性格的确是变幻莫测的,有时和善,有时残忍。但是一般时候他都是处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只要不去惹他,他就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白翼他们都如此忠心,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想当初仇茉莲刚刚当上无忧宫宫主的时候很多人都反对,尤其是以前效忠老宫主的那些人更是不把仇茉莲放在眼里,处处挑衅威胁。也不知仇茉莲当时是如何想的,他根本就不管那些人,任由他们去,只是自己开始开展自己的人脉,一年之后白翼和黑羽就成为他的左右护法,而一年前的他们只是无忧宫的杀手而已,最底层的杀手。可是他们的身份仇茉莲不闻不问,仍然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培养训练他们,让他们能够独当一面,当时的仇茉莲才十七岁,甚至比他们还小,居然心思深沉的连他们都看不清。渐渐地,老一辈的人开始见识到仇茉莲的实力,渐渐开始效忠。可谁知在他们归顺他之后仇茉莲居然连眼睛都不眨的将他们全都杀了,他给的理由是,既然他们可以轻易的改变原来的主意开始效忠他,那么他们以后还可以效忠别人,这样的人,他不需要。如果他们一直像以前一样仍然只是效忠老宫主的话他是不会杀他们的。这就是仇茉莲,他要的是绝对效忠,不是单单的效忠,说他怪异也好,说他另类也罢,他只是随自己的喜好做事情,任性妄为。白翼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开始不杀了他们?仇茉莲的回答是偶尔让这些老家伙闹闹也不错,否则日子实在是太单调了,后来他们要效忠了,那肯定就变乖了,就不会惹麻烦了,那样就没有价值了,留着何用?原来这才是他杀了那些人的真正原因,因为那些人不再能够给他带来乐趣了,这样的游戏他也已经玩够了。多么狂妄的一个人,多么疯狂的一个人。他根本不在乎无忧宫在那时是否能够承受外部的威胁,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而现在的他,南宫月是他的死穴,他可以为了南宫月做任何事情,只要南宫月开心就好,谁要是敢伤害南宫月,那就是那个人的死期。现在的仇茉莲已经有了归宿,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他会为了那个人开心,难过,这样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经历的事情,所以说现在的他变得人性化了。
“南宫师弟,你有没有事?”风无邪风风火火的冲进南宫月的竹屋。
“怎么了?”南宫月很是诧异的看着火急火燎的风无邪,在他的印象当中,风无邪永远都是那么温文尔雅,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急躁,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没事吗?”风无邪走进南宫月,担忧的问。
“我有什么事?倒是你怎么了?”南宫月费力的支起手臂撑住上半身,仇茉莲的药真的比那些金疮药好用的多,现在背部已经不再痛了。
“火炎,水瑶还有庄里好多人都肚子痛,痛的死去活来的,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风无邪对南宫月说着庄里的情况。
“怎么会突然都肚子痛?那你呢?你没事吗?”南宫月问风无邪,因为看他不像肚子痛的样子。
“我没事,所以是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一路跑过来,累死我了。”风无邪端过南宫月屋子里的杯子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知道是因为什么吗?”南宫月又趴回原位,真的是难受死了,一天天只能这么趴着。
“现在还不知道,大夫正在给他们检查,可能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吧?”风无邪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你背上的伤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谢谢。”南宫月客气的道谢。
“我们是师兄弟,有必要谢来谢去的吗?”他就搞不懂,南宫月为什么总是把自己锁在一个空间里,不让任何人接触他,难道他不寂寞吗?
“亲兄弟都明算账,何况我们是师兄弟。”南宫月淡淡一笑,看着床幔。
“呵呵,你呀……”风无邪正要说话,却突然住了口,一手捂住肚子,身子慢慢的蹲下去。
“你怎么了?”南宫月疑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风无邪。
“我的肚子好痛。”风无邪皱着眉,汗珠顺着额头流下来,没想到居然这么痛。
“怎么会?刚才你不还是好好的吗?”南宫月强支起身子,从床上下来。
“你,你别下床,会让伤势恶化的。”风无邪阻止南宫月下床。
“我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怎么会突然肚子痛?”南宫月缓慢的走近风无邪将他扶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刚才我也没吃什么东西……,刚才我喝了一杯水。”风无邪看着南宫月禁了声。
“你怀疑我在水里下了药?”南宫月的声音顿时冷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喝了这个水肚子痛,为什么你没事?”风无邪看着南宫月床边托盘上的杯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