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快穿开始长生》姝容

53、民国-木偶纪（13）

　　直到一天忙完，回到宿舍，至于她的大小姐室友，则是被伙伴邀请外出打猎去了，她对此没什么兴趣，无视大小姐不满的眼神，开始了享受为期一周的单人宿舍生活。

　　将整个人甩在房间的大床上的时，脑子里还在复盘自己这段时间的行为，明明她行事已经够小心了。只是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知道多少。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事情会没有人发现。凡是做过的事情必然留下痕迹。

　　何况因为购买的多是木仓支，粮食等敏感的东西，即便经过洛林家的渠道，中间还转手了几次，但是总有聪明的人会察觉到些什么。

　　张惊杭也从未想过要完全隐瞒住，只是在交易上做了几次手脚，让人误以为她在做中间商而已。当然，因为交易的对象多是典型亚洲面孔，不免让许多上层白人对她多了芥蒂，以及防备。

　　这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

　　非我族内，其心必异。这句古话，在现在欧美大陆依然适用。不管张惊杭在如何伪装，甚至看似几乎从小长在花旗国，但是只要她始终是华夏人，白人上层的政治、科研圈子就不可能真的为她毫无芥蒂的敞开。

　　因此，有些事情，张惊杭也没想过完全遮掩。

　　只是不管是暗中积蓄钱财，以及交易木仓支，粮食等，甚至帮助花旗国这边华裔圈子在股市狙击一些本土公司，这些都是她愿意透露出去的。

　　而掩藏在这些下面的比如“奇迹”公司合并和建立，甚至化学药物的研制，这些都是她不想短期内被人窥探到的秘密。

　　张惊杭躺在床上，手掌遮住双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那两个人察觉到了什么，以及察觉到多少。

　　想到已经有了半成品的药片，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过要不要动手解决了两人，以她的能力这并不是难事。

　　麻烦的是两大家族嫡系举足轻重人物，一旦出了事情而带来的连锁反应。她不畏惧危险，但是却害怕因为她造成的危险波及到身边的人。

　　秦婉，还有安娜，甚至安德森.......

　　何况，简单的杀人有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只会制造问题。

　　而且，至少从目前来看，伊莎贝拉·拜尔和琼斯.洛林大概只是知道“奇迹”的存在，以及猜测到她可能即将有所目的。但是却不清楚她私下研究的药物效果。

　　不然，这两人可不是简单百分之二就能打发的。

　　毕竟，青霉素和磺胺一旦问世，除了意味着巨大的财富，还代表着一定推翻局面的筹码。

　　安静休息了一会儿，夕阳西落，张惊杭就收拾一下出门前往琼斯洛林口里的老地方。

　　莫维埃西区，郊外的林地。

　　这里是属于琼斯洛林的个人私产。

　　花旗国的枪支管理在此时相对宽松，尤其是部分法律执行不严的地区。张惊杭通过琼森·洛林与洛林家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灰色渠道”和人脉，从很早就开始小批量、分散地购买军火。

　　她到的时候，周武师等人已经在开始忙碌了。一箱箱的军火被撬开，美制□□、汤普森冲锋一排排陈列着，在月光下被承托的越发冰冷。

　　这几年打交道下来，周武师和陈文典对这些木仓支的性能已经很熟悉了，这会熟练抽查起来。看到张惊杭到来也只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鱼仔等人早早被张惊杭丢到不同学校学习本事，手里没有合适的帮手，一段时间，张惊杭干起事情来束手束脚。

　　好在也是运气好，多年的养魂阵滋养下，周武师陈文典魂体越发凝实，借助木偶躯壳，已经能在夜幕月光下行走，至少表面上看似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因此就被张惊杭抓了壮丁，与其要花费时间时不时听一群被长期困在一处地方和木偶里的魂体，翻来覆去絮絮叨叨那些年。

　　或者被家里小安娜翻找出来，陪着小屁孩玩扮家家酒，又要假装一动不动木偶人，还的时不时操心小孩子摔跤磕碰。

　　还不如都来给她踏踏实实的干活，这样一来大家都心安了。

　　等到忙完正事，陈文典这才恢复跳脱的本性，凑到张惊杭身边递过来一个精致首饰盒。

　　“东西都在里面，我们都检查过，还算不错，次品率不足百分之三，即便有问题的，我改一改问题也不大。”他本来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特别是知道张惊杭在做什么后，在帮忙接受货物的同时，没少找到机会就往一些私人秘密军工厂偷学。

　　如今也算半个军工师傅了。

　　除了洛林家族这条线外，张惊杭还通过黑市购买，过程极其谨慎，通过不同的中间人，在不同的城市进行，每次数量不大，并且要求提供充足的备用弹药。

　　为了安全存储，运输这些东西，张惊杭利用前世和今生这么多年从飞梭幻杀阵法上感悟到的关于空间拓展和隐匿的阵法原理，以及“原”残留的记忆碎片，尝试制作传说中的储物戒指或乾坤袋传说中的储物戒指或乾坤袋。

　　结合这个时代的材料，主要是某些具有微弱能量导性的稀有金属和特殊处理的玉石。终于制作出了几个“空间匣”。
　　这些空间匣外表看起来只是做工精致、镶嵌着宝石的首饰盒或男士雪茄盒，内部却被她以精血和神魂之力，刻画了微型的空间折叠法阵。

　　每个匣子内部大约有一个二十平方的空间，可以存放物品。但是，空间稳定性有限，除了无法存放活物外，这些空间匣的使用寿命也是有限的，长的能达到十年，短的仅有一周。

　　张惊杭至今依然无法查明原因，但是至少暂时应付着用还是可行的。

　　陈文典递过来的首饰盒便是空间匣，里面装着的就是周武师他们去往不同城市交易回来的木仓械。
　　除了军火外，这些年张惊杭还通过各种途径，花费重金，搞到了一些珍贵的轻机枪的详细结构图纸和少量关键零件实物。
　　如今都在飞梭空间里放着。

　　就在张惊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她的军火储备，带着精气耗尽，恢复到木偶状态的众人回到宿舍，休息到半夜，房间门突然被粗鲁的敲响。

　　来人一头棕色短发，眉眼出有一条长疤，右肩似乎受了木仓伤，无力的耷拉着，一股血腥味从他身上弥散开来。

　　张惊杭对他并不陌生，常年跟在琼斯洛林身边，是琼斯的心腹和秘书，西里尔。同时，他还有一个身份，则是现任家族，道森洛林的私生子。

　　一向严谨的人，这会儿却脸色惨白难看，眼睛里透出惊惧的对着张惊杭道："出事了，琼斯少爷和伊莎贝拉小姐，在狩猎过程中遇到的了截杀，来的人不只一批，我们人死了不少。我们还走散了。我跑了出来，安德森叔叔得了消息，带人去支援。

　　但是，太匆忙了，人还是不够。”且临时凑出来的人，和那些身经百战，来势汹汹的一看就是多年佣兵不能比，上去充其量只是炮灰。

　　想到往常，张惊杭在训练场和教练打的你来我往的身手，以及她私下还敢碰触军火生意，西里尔抱着一丝希望来了。

　　一旦，琼斯少爷和伊莎贝拉小姐在他陪同保护下真出了事，两个家族都不会放过他。即便那怕道森是他的生父。

　　张惊杭原先也是一惊，特别是听到安德森已经带着人过去了。

　　当下也不在迟疑，直接让人带路。

　　西里尔却顿了下，这是连帮手的不叫吗？他知道暗地里赫蒂必然是有一批人手的。

　　可惜，张惊杭凌厉的眼神看过来，西里尔背后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危机感让他不敢在多话，下意识的听从在前带路。

　　维生特密林深处，枪声零星响起。

　　西里尔强忍着肩头的剧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凭借着对这片属于琼斯少爷的私人猎场的熟悉，踉跄地在黑暗中引路。张惊杭紧跟在他身后，她的脚步轻盈得如同林间的夜行动物，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那双在夜色中依然清亮的眼眸，冷静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实则放出神识，方圆百里，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越往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若有若无的火药味就越发浓重。
　　远处，零星的枪声依旧不时响起，如同死神的鼓点，敲在人心上。

　　“就在前面……山谷那边……”西里尔的声音虚弱而急促，指着前方一片黑黢黢的洼地，“我们……我们就是在那里被伏击的……”

　　张惊杭抬手示意他停下，低声道：“你留在这里，隐蔽好。”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却有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力量。

　　西里尔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张惊杭那双在微弱月光下仿佛泛着冷光的眼睛，他把话咽了回去，依言躲进了一丛茂密的灌木后。

　　张惊杭深吸一口气，体内那微弱却真实存在的灵力开始流转。只见她身影微微模糊了一下，下一刻，仿佛融入了阴影，以一种超越常理的速度，悄无声息地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潜行而去。

　　空间法则的零星感悟，无法支撑她进行长距离瞬移，但是短距离内利用对空间的微妙感知和灵力爆发，达到近乎瞬移的效果，在林木的阴影间闪烁、突进却不是什么难事。

　　很快，她看到了人影。

　　两名穿着粗布猎装、手持木仓械的男人，正背对着她，谨慎地搜索着一片乱石堆。他们的动作专业而警惕，显然不是普通的匪徒。

　　张惊杭如同鬼魅般从一棵古树的阴影中“滑”出，手中握着的，是一把看起来古朴无华的黑色断匕。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左手如铁钳般瞬间捂住对方的口鼻，右手断匕在空中划出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幽暗弧线，精准地割破对方的咽喉。

　　没有惨叫，甚至没有多少鲜血喷溅。断匕划过之处，快的只有一丝极细的血线渗出，那人眼珠猛地凸出，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所有的声响都被压制在了最低限度。

　　前面那名枪手似乎察觉到一丝异样，刚想回头，张惊杭已经如同附骨之疽般贴了上去。断匕自胸而入，精准的穿透心脏，无声无息，同样的瞬间毙命。

　　她轻轻将两具尸体拖到岩石后隐藏，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她继续向前，感知如同水银泻地般铺开。很快，她听到了压抑的喘息，以及几个男人粗鲁的低语。

　　张惊杭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狭窄的石缝外，围着三四名持枪汉子。石缝里，隐约可见琼斯·洛林瘫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胸前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大半，意识似乎已经模糊。而伊莎贝拉则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豹，虽然发髻散乱，华丽的骑装上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但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把□□，这会儿正挡在琼斯身前。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伊莎贝拉声音里依旧带着不容侵犯的骄傲。

　　“当然知道，尊贵的拜尔小姐。可惜，有人出钱要你们的命！”一个领头模样的壮汉应道，举起了手枪，对准了伊莎贝拉的额头，警惕着。

　　伊莎贝拉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既然都是为了赚钱，只要你们今天退走，我可以给你们十倍的价格。”

　　领头却丝毫没有迟疑，眼见他就要扣动扳机，伊莎贝拉也毫不迟疑的举起手里的□□，可惜里面只有一颗子弹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惊杭动了！

　　她的身影仿佛直接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如同撕裂空间般出现在那名领头壮汉的身侧。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那把黑色的断匕已经如同毒蛇吐信，轻描淡写地划过了壮汉的咽喉。

　　时间如同在这片刻静默，不等其他几名枪手反应，她如同起舞的暗夜精灵，身影绕了一个圈，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一道致命的乌光。断匕在她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每次都精准地切断敌人咽喉，刺入心脏。

　　在极近的距离内，进行着最原始、最有效率、最具有艺术感的杀戮。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

　　当最后一名枪手感觉脖子被人从后面轻轻一勒，冰冷的刀刃贴上了他的皮肤，下一秒，便是永恒的沉寂，甚至恐惧的表情还未浮上脸庞，倒下的时候一双眸子甚至透着茫然。

　　张惊杭站在几具尸体中间，微微喘息着，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连续使用短距离空间突进和精准的击杀，对她的精神力和是个不小的负担。

　　她转过身，看向石缝。

　　伊莎贝拉已经完全僵住了，她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上毫无血色，蔚蓝的眼眸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她看着月光下那个持匕而立的黑发少女，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神，仿佛刚才那场迅如迅雷、狠辣的杀戮与她无关。

　　这一刻的张惊杭，在伊莎贝拉眼中，美丽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令人窒息。

　　而半昏迷的琼斯·洛林，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和浓烈的杀气刺激得清醒了一瞬。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牢牢的盯着张惊杭那道纤细却仿佛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身影，如同降临凡间的暗夜女神。

　　“赫……赫蒂……”他微弱地唤了一声，随即再次陷入昏迷，但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安心的弧度。

　　张惊杭没有理会两人的震惊，她快步上前，检查了一下琼斯的伤势，简单进行紧急处理。
　　“还能走吗？”她抬头，问向依旧处于呆滞状态的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猛地回过神，看着张惊杭那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声音干涩：“……能。”

　　“跟上，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张惊杭的声音依旧冷静，她扶起昏迷的琼斯，示意伊莎贝拉跟上，往安德森的方向而去，一众人汇合后，迅速消失在林地更深处的黑暗中，只留下一地无声的尸体，诉说着刚才那场短暂而致命的交锋。

　　.......

　　等到两日后，张惊杭再次见到人，这才知道这次的刺杀是因为什么。

　　洛林家内部的权力斗争也进入了白热化。道森·洛林的主要竞争对手，是他的另一位堂兄，眼见希望越发渺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联合了外部比利家族，这些年因为和拜尔、洛林家族打压，特别是在前不久抢占铁路并购案失败后，整个家族伤筋动骨。

　　眼见颓势已现，为了不被拜尔、洛林两大家族吃干抹净，打算最后博上一把。

　　因此有了这一场刺杀。

　　可惜，最后他们失败了。

　　随着琼斯和伊莎贝拉的刺杀，事情没有结束，反而像是宣告。整个宾夕法尼亚上层圈子，乃至花旗国，各种意外和刺杀层出不穷。

　　这几年随着国际形势风起云涌，花旗国上层各大家族之间重新洗牌，倾轧和争斗越发激烈。

　　张惊杭因为之前露出的身手，这段时间直接成了琼斯和伊莎贝拉的贴身保镖，血腥味持续不断，直至半年后，新的局势开始区域平缓，这才得以脱身。

　　同时，张惊杭还一心多用，趁机浑水摸鱼，悄无声息的为终于成功地、稳定地合成出了足以进行动物实验的磺胺类药物粉末和青霉素药剂进行了专利申请。

　　好吧，也算不上悄无声息，毕竟她身边还有两个长者狗鼻子嗅觉盯着她的两个家伙。

　　打一知道这两款药品的存在，从小的精英教学，让他们迅速意识的这两款药品的厉害之处。难得失了惯淡定的模样，眼睛都因为兴奋红了。

　　盯着磨了张惊杭许久，加注了不少条件，各自将彼此的股份提高到百分之五。

　　而张惊杭在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后，随着安德森被家族调往香港的任命，一道离开了花旗国。

　　香江作为自由港和远东贸易枢纽的巨大潜力，洛林家族对此一直很是重视，在今年费了不上努力成功推举约翰斯顿.洛林成为新一任香江总督后，洛林家族也随之决定大力投资该地，拥有在费城金融交易所出色业绩、展现出对复杂市场卓越掌控能力，并且因其“特殊家庭背景”而被认为更容易与远东市场打交道的安德森，成为了派驻香江、主导开拓业务的不二人选。

　　而这个时候，张惊杭才知道洛林家族原出自英吉利贵族之家，后因为其他原因分为两支，一支继承爵位在英吉利政圈发展，而另一支便是琼斯这一脉，接手的则是黑手党海盗等暗地势力，后来更是远行花旗国扎根发展。

　　两支看似已经没多大联系，实际上一直互为臂膀暗中扶持发展。

　　张惊杭的这场远行，计划远离斗争的中心，在香江暗中建立制药工厂，其中有她自己的谋划，也有琼斯和拜尔家在其中出力。

　　一行人站在码头，琼斯和伊莎贝拉，还有利奥等人不舍的和张惊杭做着告别。

　　海腥味的海风吹拂过来，伊莎贝拉拉着张惊杭很是不舍。

　　她拥抱着张惊杭，低声用一种天真，理所当然的语气在她耳边道：“赫蒂，我等你回来。我知道琼斯喜欢你，正好，我也喜欢你，到时候你就做我和琼斯‘共同’的情人。

　　到那时，我应该已经掌控住了拜尔家族，我们会给你最好的待遇，以及世界最好的一切。”

　　这个提议惊的张惊杭后背发凉，更加坚定了她要尽快离开花旗国的心。以至于后来张惊杭回国后，还时常收到这位大小姐从大洋彼岸寄来的、用词华丽却充满“幽怨”的信件，抱怨她“无情抛弃”了自己。

　　但张惊杭心知肚明，伊莎贝拉·拜尔绝不仅仅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是个只会挥霍和发号施令的大小姐。在那副傲慢精致的外表下，隐藏着极其精明和厉害的手腕。

　　就如她轻松语气中透露出来野心，果然，后来她的确借助与张惊杭早期合作积累的资本，以及琼斯的助力，成功在波诡云谲的拜尔家族内部斗争中杀出一条血路，更是撕扯下了巨大的权力和利益，成为了拜尔家实际上的话事人，被誉为“拜尔家的无冕女王”。

　　只是这会儿，张惊杭只是冒着一身鸡皮疙瘩，把人从自己身上撕拉开，和众人潇洒的挥挥手，提着又重了一些装着木偶人的手提箱等上甲板。

　　只留下伊莎贝拉看着张惊杭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蔚蓝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欣赏与……遗憾。

　　这样一个人，不能永远留在身边。

　　实在是……太可惜了。

作者有话说

　　[让我康康][狗头叼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