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联]被抓来演戏的我们》在湖底的一条鱼

265、小丑惊魂夜（二）

　　“嗷！”迪克捂着自己的脑袋，他身旁还有一个大的行李箱。他正把自己的一些‘小玩具’往行李箱里装，只不过之前迪克把东西堆的太高，现在要拿下来时，他的脑袋就遭了殃。
　　芭芭拉连忙按住掉下来的手雷，别再把房间炸了，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但凯瑟琳肯定又要乱嚎。这段时间凯瑟琳也很忙，或者说，所有灰色产业链上的人都很忙。明眼人都知道地球将迎来第五次工业革命，比起现在的态势，以前那几次工业革命都可以称为小打小闹。
　　要知道之前几次工业革命后引起的战争规模可也算不上小，谁知道这次后面又会发生什么呢？可以说，现在大部分军工厂的机床都车冒烟了。连布鲁斯每天都有签不完的字，走不完的场，猫头鹰法庭自然不会错过这场盛宴。
　　凯瑟琳刷新出了不少个人剧情，一边看着地下迷宫和新的猫头鹰法庭据点完工，一边去宴会上认识达官显贵，试图把他们拉入猫头鹰法庭。现在凯瑟琳就是猫头鹰法庭驻哥谭总负责人了，忙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猫头鹰法庭据点要搬，自然迪克他们这群小鸟也要一起搬。凯瑟琳不在，迪克和芭芭拉只能先叫利爪把重要设施先搬过去，然后再回过头来搬自己的东西。迪克刚开始还是很兴奋的，自己终于可以不用从韦恩庄园里带台灯过来写作业了，天啊，新基地还连了网，这里就是天堂吗？
　　不过，很快迪克就不太高兴了。他终于发现，自己放在猫头鹰法庭的东西确实是有点多，可能要来回跑个两三趟。拜托，他下午还有课，晚上还要夜巡。这马上又要期末考了，他还要抽时间来复习，哪有这么多时间用来搬家啊。
　　迪克愤愤地把叠成一摞的衣服摔进行李箱：“杰森的东西怎么办？我们没这么多时间，下午那节课不能缺席，不然班主任就要打电话给布鲁斯了。”
　　芭芭拉也忙着把自己的显示器和机箱打包，她拿着滚落的手雷，重新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杰森说他现在来不了，让我们先不要整理他的东西，那些军火泡了水可能会有点危险，他说他来处理。我们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就行。”
　　“哈哈，反正我时差已经调过来了，至少戈登不会收到电话。”芭芭拉‘啾啾’地吹了两声口笛，叫来了一个利爪，“其他的东西都搬完了吗？还剩下哪些？你们没有权限的先别动，到时候让他带你们去。”
　　等利爪接收完命令走后，芭芭拉又问：“很快要开家长会了吧？就布鲁斯这个忙劲，估计是挤不出时间了，看样子还是要阿福帮忙去开？”
　　一提到这个，迪克就开始大声叹气。最开始时，芭芭拉都没法转去迪克所说的那个学校，原因无他，迪克上的是最正宗的贵族小学，布鲁斯也是早就给迪克安排好了最好的中学。当时的戈登还不是警察局长，要进这种老牌贵族中学还是有点难度的。
　　后面还是戈登再警局站稳了脚，再加上布鲁斯打通了关系，芭芭拉才顺利和迪克一起转了进来。他们倒没遇到什么经典的霸凌剧情，大家都对这两个新转来的小孩没有太大恶意，但他们遇到了其他难以跨越的鸿沟。
　　这种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不用多说，教的最低也就是像芭芭拉一样出身的小孩。可对于迪克和芭芭拉来说，教育模式和教育水平都会让他们有些别扭。迪克还稍微好些，他在这里比芭芭拉多上了几个月的小学，布鲁斯还给他请过家庭教师，他知道类似情况是什么样。
　　芭芭拉就不同了，她小学在国外读的，但也就上的社区学校，回到国内后，又碰上了人口暴涨期，一个班能塞五六十个学生。在这样的情况下，芭芭拉几乎没接触过精英教育，前期都是迪克带着她走的。
　　虽说两个孩子成绩都不错，可贵族学校看的不止是成绩，他们还需要社交，并且是使用正规礼仪的社交活动。迪克和芭芭拉都相信，这种繁复、冗杂的礼仪就是人类文明的糟粕，可大多数人都不得不遵循这套规则，因为他们不想被同阶层的人踢出圈外。
　　两个孩子也下意识融入集体，他们想搞清楚这些东西，不至于使自己在校园里格格不入。不过他们又不懂，只能去问其他人。戈登也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阿福和凯瑟琳都是实验出真知的典范，他们告诉了两个孩子基本的游戏规则，然后就让他们自己去闯。
　　就在迪克和芭芭拉为此焦头烂额时，布鲁斯皱起眉说：“你们为什么要紧盯着这东西不放？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你们在学校就学这个？”
　　“当然不是.......”
　　迪克挑选着自己去同学家的西装，显然已经为此苦恼许久了：“课内课外的实践成绩我和芭芭拉都挺好的，反正毕业是足够了。”
　　“这不就行了吗？”布鲁斯反问道，“我和戈登也没让你们一定要去参加交际活动啊？就算是你们的爸妈，也没有要求你们要科科拿到满分吧？你们还要夜巡，还要走自己的剧情，哪有这么多时间？”
　　“但是.......”迪克不知道怎么描述自己的感受，明明布鲁斯说的很有道理，可老师或者同学一问，迪克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压迫，促使他做出从众的选择。就好像迪克不在方方面面拿满分，就对不起谁一样。
　　布鲁斯坐在床边，将迪克手里的攥成咸菜干的西装拿出，展开：“参加交际只是维持关系的一种方式，他们不想自己被排斥，所以给自己和别人都套上枷锁。可说到底，它也就是一种方式，仅此而已。”
　　“如果你都不需要维持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强迫自己去适应他们制定的规则呢？”布鲁斯让迪克也坐到床上，“再说了，你名义上是我的孩子，韦恩集团现任CEO的孩子，就算你给他们当众甩脸子，他们也只会称赞你有个性。谁敢说你的不是呢？”
　　陷入死胡同的迪克随着布鲁斯的解释开了窍，布鲁斯说：“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看自己喜不喜欢。如果你不想去，就直说。如果你需要一个借口，就跟阿福或者我说，让我们去解决。走剧情已经够苦了，在其他方面任性一点怎么了？！”
　　“可是布鲁斯要成绩的啊！不然他就要联系我爸妈，”迪克苦笑着跟芭芭拉说，“家长会在期末考之后吧？这要看我考的怎么样。要是不太行的话，我就只能叫克拉克来了。上次我没考好，就是让老师打电话给他帮我圆过去的。”
　　芭芭拉缓缓张大嘴巴，惊奇地看向迪克：“.....你认真的吗？”
　　迪克老神在在：“你又没有成绩要求，当然不在意。哦，我都忘了，你已经读大学了。那什么，要是杰森或者提姆以后有这个需求，让他们找我哈。我放学之后也来不了，要去参加诗唱团排练，加课外分的。”
　　芭芭拉沉默了，杰森和提姆说不定真有这个需求，他俩要是也上这种学校，成绩有很大概率一落千丈。芭芭拉又不知道布鲁斯对迪克的要求，基本上来源于迪克的爸妈，她还以为是布鲁斯的要求。这么看来提姆应该也还好，德雷克家族的底蕴在那，教育不是问题。
　　坏了，杰森在没当扮演者之前的成绩就不行，这换个环境还得了。要是杰森在布鲁斯面前考个零分出来，她这长姐的脸往哪搁？不行，杰森必须现在就开始补课，芭芭拉想，她的要求非常低，只要别考个位数就行。
　　“啊，对了，”芭芭拉和迪克跟着一群利爪前往猫头鹰法庭新据点，“戈登说哥谭的第一空道列车明天就开通了，我到时候去盯着。”
　　“那个磁悬浮列车是吧？我知道，布鲁斯要去剪彩。我记得一号线是从哥谭河入海口到哥谭南岸吧？那不是直达科波特家开的新游乐场？”
　　“好像是。不得不说，哥谭的公共交通确实是太烂了，如果空轨建成，地面交通状况应该能好不少。那些□□送货也不需要那么火急火燎的，最后大家一起堵路上他们就好过了。北区的工程都完工了吧？”
　　迪克点点头：“都完工了，剩下的几个这两天也会完工。所以，我想问你周末有没有空。布鲁斯给了我几张游乐场的票，我们可以一起去玩一下。”
　　“可以呀，我好久没去游乐场了，”芭芭拉眼睛都亮了，但她又想到了什么，变了脸色，“可是，那个游乐园10岁以下不是要大人一起跟着吗？小孩是进不去的吧。”
　　迪克想了一会儿，迎着芭芭拉期待的眼神，点开了节点。
　　【迪克】：小姨，你周末有空吗？是这样的......
　　【克拉克】：嗯，我这段时间都没什么空闲哦，如果只是送你们进去倒是能挤出时间。
　　【迪克】：好吧，我们再想想办法。
　　【克拉克】：就你和芭芭拉吗？为什么不问问戈登呢？他好像周末公休吧？
　　经克拉克提醒，芭芭拉才记起戈登的休息时间。没办法，戈登自从当上局长后，就没怎么在房子里出现过。芭芭拉联系了戈登，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一蹦三尺高：“他同意了！我去告诉杰森，让他一起去玩可以吗？”
　　“可以啊，”迪克算了算票，还有两张，“那提姆呢？要是不带他，是不是有点......”
　　“emmm.......他才刚会说话，他爸妈不会让他出来的吧？”
　　“要不，约个时间把他偷出来，玩完再把他放回去？”
　　芭芭拉对迪克竖起大拇指：“根本难不倒你。”
　　迪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在他们身后是大包小包跟着的利爪，他们奔向新的未来。

　　克拉克说他没空确实不是推辞，他横插在谈判桌上，要不是氪星人对克拉克的好感度很高，他就该是谈判桌上的一盘菜了。事情的转折出现在布鲁斯从主世界扫描回的一段数据上，这些天布鲁斯和克拉克就是在忙这个。
　　克拉克忙着挖矿，挖什么矿呢？克拉克把手中未经处理的原生矿拿出来，跟布鲁斯在实验室和主世界的那段数据进行比对，最终确认，这两种矿表现出来的形式可以说是一个妈生的——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第九金属，也称N金属。
　　当布鲁斯要求用N金属来交换时，蝙蝠侠以为他疯了。N金属这种东西基本上就是宇宙顶级资源了，他们自己都没见过几克，怎么可能用于赔偿？之前布鲁斯就没在清单上说过N金属，难不成是他们最近找到了有关这种金属的情报吗？
　　等欣赏够了主世界超英的表情，布鲁斯才说，不是要拿走，而是想要扫描数据。这更印证了蝙蝠侠所想，如果不是发现了相似的主体，布鲁斯不会现在才提出来，这是要做比对。虽说N金属没法通过科技魔法手段检测，但到了蝙蝠侠的眼里无法检测也是一种数据。
　　蝙蝠侠并没有怀疑布鲁斯所使用的手段，他相信布鲁斯一定有方法跨世界做检测。经过激烈的谈判，布鲁斯答应，剩下的变形金刚影片都给他们放出来，剩下的赔偿分三期，每期时间为五个月。
　　比起这样的阶段性胜利，更让蝙蝠侠兴奋的是，布鲁斯承认由于某些技术原因，异世界似乎没法开通付款渠道。蝙蝠侠模棱两可地从言语间透露出，他这个世界似乎是可以研究这种技术的，并且可能要成功了。布鲁斯匆匆下线，蝙蝠侠大赢特赢。
　　“你不是说没办法在主世界薅羊毛吗？搞的我都亲自伸手去要了。”布鲁斯愤怒的矛头指向世界意识。
　　世界意识冤枉：“我确实做不到啊！异世界的扫描难度上升了不止一个等级，更何况还要把东西传送过来。这就好像要从两台系统、局域网、APP都不相同的电脑里提取数据交换，没有U盘怎么导入数据啊？”
　　“那蝙蝠侠怎么说他行？他在暗示我，他在嘲讽我！”布鲁斯拍桌。
　　“这.......我，”世界意识手足无措，最后只能说，“蝙蝠侠他可能、大概，限制太少，所以龙场悟道了？”
　　“没事没事，你不也让他以为我们世界有N金属了吗？我现在就去造。”世界意识遁逃。
　　等N金属被造出来，由布鲁斯悄悄塞给人类政府，并授意他们将一部分赔偿给新氪星。氪星人看见这种突破物理规则的物质，欢天喜地的拿着它回家了，回家之前还不忘警告人类好好对克拉克。布鲁斯也对着乔和佐德点头，表示会照顾好克拉克。
　　只需要一个举动，就能让所有人变成正义联盟的朋友，让所有人满意。正义联盟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