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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鼠猫果然是绝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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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意料中被提前更年期的玉儿念了一通,不过是因为我不但晚归,而且弄得一身狼狈,耳朵被荼毒的同时,我舒舒服服洗了澡,然后睡觉。在睡觉之前我忽然意识到我好像还没有吃晚餐,然后翻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在玉儿见鬼的目光中,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同样起了大早的展昭在匆匆吃过早饭后,就和公孙竹子回合,准备所需的东西。而包大人也将大部分的衙役派上山查探魃的藏身之处。
眼前是一个山洞,山洞四周的草木已经完全枯死。我站在洞口,朝里看了看,对身后的衙役招手,“将桃木堆在洞口。”
“那只魃就在洞里?”展昭提着剑站在我身边问道。
我点头,笑得得意,“不出来就把你熏成干尸,出来让你变刺猬。“
“点火——”展昭一挥手,洞口半干的桃木立即烧了起来,慢慢升起浓浓的烟雾。
“弓箭准备——”十个衙役搭弓在洞口不远处一字排开,等魃自投罗网。
少许,洞里传来一声声悲鸣,类似于野兽被困时发出的声音。随着悲鸣越来越近,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洞口。
当洞口串出一个黑影的一瞬间,展昭下令:“放箭——”
顿时数箭齐发,尽数刺入魃的身上,使得它一声声惨叫。
“后退——”射箭的衙役听到命令,立刻后退十来米。
“撒网——”张龙、赵虎,王朝和马汉四人从高处跃下,用一张大网将魃罩住,使它动弹不得,展昭趁机飞身上前,将事先准备好的烈酒倒向魃,然后顺手丢下火折子,顿时,魃被炽热的火焰吞噬,惨叫不已。
所有人迅速撤到安全距离外。
看着被烧成灰烬的魃,一直作为观众的我笑得了然,果然看别人干活,比自己干活来的舒服。
魃事件后,开封府众人对我的印象大大地改观了,而且对失忆一事表示同情,当然,他们背地里觉得我失忆了更好,当然这些八卦都是玉儿告诉我的。
我捧着从公孙竹子那借来的地理志,边走边翻翻,既然到了宋朝,当然要好好了解这里的的人文地理,免得那天被他们知道我不是段无盐而是钟无盐,把我当怪物赶走,我也好自力更生。想着失笑说不定等不到那天,我就回家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白衣的陌生人,想来多半是包大人的客人,我并未在意,微微侧身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一直超前走的我并不知道,那白衣人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在转角,嘴里自言自语道:“还真的失忆了。”然后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怎么了?”倚在窗口看书的我,听到玉儿急匆匆的脚步,放下书,对着刚进门的她问道。
“小姐,白公子来了。”玉儿兴奋地说,“快去见他啊。”说着拉起我就要往外跑。
“白公子?那是谁?”我被搞的一头雾水,连忙放下书,边走便问。
“啊——我怎么忘了小姐失忆了。”玉儿有些失望地说。
我讪笑两声,失忆果然是一个万能的法宝。
我被玉儿拖到离花园的凉亭不远的走廊时,看到这样的场景:亭子里,一白一红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穿红衣的展昭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穿白衣的——嗯,应该是白玉堂,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嘴角轻轻勾起,眼里满是笑意,总的来说两人大概是久别重逢,相谈甚欢。看着二人的表现,我站在走廊上,摸着下巴,想了想,了然道:“鼠猫果然是绝配啊。”
“绝配?”玉儿疑惑看向我,“展大人和白公子的确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我似笑非笑看了玉儿一眼,然后继续转头看亭子里的两人,说道,“生死相许还差不多。”
“小姐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快过去吧。”玉儿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我们不过去了。”我反手拉住她。
“为什么?”玉儿不解看着我。
“当电灯泡是要交电费的。”说着不理会被我的现代用语弄得晕头转向的玉儿,按原路返回。我对那个白玉堂一点也不了解,对他和段无盐之间的是是非非一点兴趣也没有。
“玉堂,为何不把她叫住?你不想见见她吗?”展昭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解地看向仍在悠哉喝茶的白玉堂,问道。
“她既然忘了我是谁,见了又如何?”白玉堂随口说道。
“她只是暂时失忆,展某觉得她终会恢复的。”
“恢复记忆?等他恢复记忆,我就更没有见她必要了。”白玉堂自嘲地说道。
展昭一愣,苦笑不已,然后有些歉意看向他:“对不起——”
“为何说对不起?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笑着说道。
“你知道展某说的是何事。”展昭低低说了一句。
之后二人都不再说话。是啊,有些事即使不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大家都不知道不明白那该多好,那样会少许多烦恼吧。
我懒懒躺在自制的吊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有一阵强风掠过,接着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白玉堂站在吊床旁盯着我看。我十分淡定地和对视了一会,然后说道:“展大人不在,若是找他,麻烦晚些再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的是展昭,而不是——”说道这,他停下来,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道:“展夫人呢?”
听到他充满酸味的称呼,我坐起身,看着他,想了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我这个情敌是冒牌的。心里有些同情他,展昭成亲了,,新郎不是他,怪可怜的。想通了,我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既然见到了就走吧,门口在前方十米处,慢走,不送。”说完从吊床上跳下来,往屋里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听说你失忆了?”他问道。
我淡淡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右手,慢悠悠说道:“我不记得我原来叫什么,不记得我原来有什么亲人朋友,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从医学上说这的确是失忆。”
“失忆了吗?”白玉堂讽刺道,“怎么这张嘴一样能说会道?”抓着我的手越发用力。
“谢谢白大侠夸奖,我受之无愧。”手上的痛楚让我的语气有些恶劣。
“你——”他怒瞪着我,抓着我的右手,用力向上一翻。一阵剧痛从我的右手手腕传来。
“放手——”我咬牙,忍着痛,命令道。
“玉堂,快放手!”与此同时,传来展昭的声音。
白玉堂立刻放开我的手,还重重哼了一声。
我揉揉自己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明天估计要边青色的了,我在心里哀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没事吗?“展昭走过来问道。
我摇摇头,然后看着白玉堂笑得异常灿烂,说道:“我还得感谢白大侠手下留情呢,不然我这只怕是要费了。“哼,痛死我了,看我不给展昭打打小报告,上上眼药水。
“有一事需请姑娘帮忙。“见白玉堂要发作,展昭赶紧说道。
“何事?展大人尽可说来。“想必是正事,我收起玩笑,正色道。
“今日开封府接到几个自杀的案子,十分诡异,但是无论我们如何查看都没办法找到他杀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鬼怪在作祟?“
“这个很难判断,我必须要现场看看才可以断定。“我想了想说道。
“这个——“展昭犹豫了一下,”那个地方怕是姑娘不适合进入——“
“为什么?“我不解道。
“因为——咳——那是青楼——“说着展昭不自然地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