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圣诞老人、牙齿小精灵和女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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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后开始，天空又稀稀落落地下起了小雪。外面的场地上，雪球相撞的“砰砰”声与清脆的笑声在回荡，被施了防寒咒的围巾随着学生们的跑动在身后飘扬。
梅格加入了一场雪球大混战，她忙得不可开交，既要警惕并躲避袭来的雪球，又要瞅准时机迅速反击。
不远处，斯维塔正缩着脖子，卖力地推着一个硕大的雪球，忽然间，她的视线被赫伯用心堆砌的小雪人深深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她缓缓走近雪人，只见赫伯轻轻摘下自己那顶带有流苏的针织帽，戴在了雪人的头顶，为雪人增添了几分生气与温暖。
“你快看看！这个雪人是不是超级棒？”赫伯后退几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又转头来问斯维塔。
“是啊，它真的很可爱。”斯维塔的眼睛灼灼发亮，她越看这个雪人就越是喜欢，甚至产生了想要拥抱它的冲动。
赫伯听了斯维塔的话，眯起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咧嘴笑了起来，她越发觉得这个雪人棒极了。
然而，意外却发生了，这个“棒极了”的雪人很快就遭到了“袭击”。在凯蒂追逐着梅格并朝她扔雪球回击的时候，雪球不偏不倚地砸到了雪人的右臂上，只听“咔嚓”一声，雪人的右臂瞬间断裂了，它变成了一个可怜的“独臂雪人”。
梅格与凯蒂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后又迅速瞥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的赫伯，眼神中满是对这次“意外”的歉疚。
“梅格·普莱斯！”赫伯大喊一声，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怒气，随后径直朝梅格走去。
斯维塔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一紧，急忙上前一步，紧紧拽住赫伯的衣袖，并试图为她的怒火降温，这同时也为梅格的逃窜拖延了更多的时间。
“明明不是我的原因啊……”梅格吓得连连后退，在人群中左躲右闪，最后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赫伯低头看了眼被斯维塔手指紧紧扣住的衣袖，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目光瞥向那个“受伤”的雪人，在思考如何补救。
“嘿！”正当这时，帕洛玛从某个角落现身，带着一抹突如其来的兴致，小跑着靠近，她的手中紧握着一团软绵的雪，想要将它抛向天空，化作一场即兴的雪烟花。
但未抛出前，那团雪提前脱离了她的掌心，划出一道并不完美的弧线，直接扑落到了斯维塔的靴子上，几乎同时，帕洛玛也失去了身体的平衡，整个身子晃悠了一下，接着便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姿势往雪地上倒了下去，最终整个人栽进松软的雪堆里。
斯维塔和赫伯反应过来后，急忙围拢过来，像两只护犊子的老鹰，在扶起来帕洛玛后，又上下打量着她，生怕她哪里受了伤。
帕洛玛看她们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我真没事，我还以为自己要摔个大跟头呢，没想到这雪地还挺软和的。”
听到帕洛玛这么说，斯维塔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她又将身上的暖手袋塞到了帕洛玛手中，那暖手袋还散发着淡淡的暖意，虽然不明显但也比帕洛玛发冷的手指热乎多了。
赫伯则注意到帕洛玛被浸湿的膝处：“你袍子膝部以下都湿了，这样下去很容易着凉的。要不我们先回寝室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不然万一真的感冒了，那就麻烦了。”
斯维塔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最近霍格沃兹感冒盛行，校医庞弗雷女士忙得不可开交。虽然感冒了一瓶提神剂就能轻松解决，但服下后耳朵会连续数小时冒着烟，总归是有些不便的。
当然，对于帕洛玛来说，相比起提神剂，她也更愿意去选择一杯暖身的南瓜拿铁或热巧克力。而且正好要回休息室，那就顺便再去一趟厨房吧。
此时，原本躲起来的梅格，迟迟没等到赫伯的追责，便悄悄探出头来。当她看到帕洛玛摔倒在地，也匆匆赶来，她在帕洛玛摔倒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隐藏在雪下的石块。那块石块表面覆盖着薄薄的雪层，几乎与周围的雪地融为一体，难以察觉。
梅格笃定帕洛玛一定是被这块石块绊倒了。于是，她拾起那块“肇事者”，在手中轻轻掂量，随后随手将它掷向远方，嘴里嘟囔着：“这石块也太会藏了，得把它们都扔远点，别再出来害人了。”
不料话音刚落，这块石头因为她又差点闯了祸。
“哎呦！这是什么玩意儿？”弗雷德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惊讶与警觉，他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同时挥动手中的铁锹精准重击了飞过来的不明物体。
“啧啧，这石头还挺有准头的嘛！”乔治看着被击落到脚边，溅起一片雪花最终淹没在雪地的石头，挠着下巴说。
梅格见状，连忙用手遮住脸，躲到了斯维塔、赫伯和帕洛玛身后，心里默默祈祷不要被韦斯莱双子发现。
“就这一小会，梅格竟然还能惹出个事。”赫伯嘴上嫌弃梅格，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她那边挪了挪，想为她挡一挡。然而，她的遮掩是徒劳的，韦斯莱双子已经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梅格意识到躲不过去了，她有些尴尬地站了出来，向走来的韦斯莱双子道歉：“对不起啊，我没料到那块石头会飞得那么远，差点就伤到你们了。”
弗雷德爽朗地笑了笑，拍了拍梅格的肩膀：“没事，不过，下次别再给我们送‘惊喜’了。”
梅格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笑道：“放心，我会注意的。”
一旁的乔治将铁锹插在旁边后，稍稍往侧边晃了一下，便瞧见另外凑在一起的三个女生，他注意到了其中一位，他搓了搓手，抽出魔杖，对准她的膝处，轻轻一挥。
随着杖尖冒出丝丝热气，帕洛玛袍子上的水汽蒸发了，她衣服瞬间变得干爽而温暖，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炉火旁的烘烤。
“真是太感谢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帕洛玛用手抚了抚热乎的衣物，真诚的感谢道。
乔治却只是耸了耸肩，轻松地回应道：“嘿，别客气，小事儿！”
赫伯在一旁拉紧了些斯维塔，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韦斯莱的魔咒比我预期的要好呢。”
斯维塔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迅速摇了摇头：“可能是因为他们经常把精力放在恶作剧上，所以给人一种只会捣蛋的错觉。”
“嘿，朋友，你可别小看了我们。”乔治耳朵尖，一下子听到了她们的对话，插话进来，用故作深奥的语气：“其实，那些看似简单的恶作剧背后，都蕴含着复杂的魔咒原理和精心的设计。”
“没错!”弗雷德也凑过来一个劲儿点头，语气中带着一点自豪。
“比如?”帕洛玛趁机抛出了这个问题，巧妙地转移了话题，也缓解了赫伯和斯维塔刚刚当着韦斯莱兄弟的面议论他们的微妙气氛。
“就比如——”
弗雷德正要详细道来，却被乔治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打断了话头。弗雷德朝斯维塔她们后方瞥了一眼，但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下次有机会再交流吧，如果你们还对我们这些小把戏感兴趣的话。”
说完，他们两人迅速散开，各自占据一个角落，挥动起铁锹来，留下四个一脸茫然的女生。
“你们好！”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斯维塔她们回过头，只见海格扛着一把为他量身定做的巨大铁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随着他的每一步，脚下的雪都被压得咯吱作响。
在互相简单地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后，海格便朝着韦斯莱双子的方向走去。
在回城堡的路上，斯维塔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偌大的雪地，她心里琢磨着，这雪到底要铲到什么时候呢？毕竟不能用魔法，再加上对铲雪这项任务并不怎么上心的韦斯莱双子，哪怕有海格的助力，这一时半会也没法完成。
是的，原本宣称要回公共休息室的四人——哦不，准确来说是三人，结果成功被帕洛玛拐进了厨房，并且她们还继续围绕韦斯莱双子的惩罚讨论起来了。
“要我说，这惩罚可比被罚清洗便盆好多了。”梅格坐在长桌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南瓜拿铁，边喝边说道。
她曾听两个因夜游被抓的高年级学生抱怨过，他们被斯内普教授惩罚徒手刷洗便盆的惨痛经历。虽然想想也符合斯内普的风格，毕竟那可是对斯莱特林学生也毫不留情的斯内普教授。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清洗便盆已经比过去那种老式的惩罚方式好很多了，以前霍格沃兹还曾存在用链条吊住手腕，把学生悬挂在天花板上，一吊就是好几天的惩罚。”帕洛玛补充完，又轻啜一口手中的拿铁。
“我完全不能认同这种做法，这简直侵犯了我们的权利和尊严!”上一秒还在和斯维塔吐槽格兰芬多的分可能都快被韦斯莱双子扣完了的赫伯，当即反驳。
斯维塔也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幸好帕洛玛紧接着又说这个老式的惩罚方式早就被废除了。斯维塔这才安心地拿起一块饼干享用着，同时，她又想到了一个关于韦斯莱双子的传闻：据说韦斯莱双子自从入学以来，就一直在给格兰芬多丢分。
但意外的是，这并不影响人们照样很喜欢他们……
——
皑皑白雪如同一层厚厚的绒毯，轻轻覆盖着霍格沃兹城堡，而位于城堡里的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也被装饰得格外温馨。
泥土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由冬青和槲寄生编织而成的垂花彩带，靠近墙壁的一侧，有一颗精心装饰过的圣诞树，树的最顶端，有一颗星星，树上也挂满了学院颜色的装饰球，以及一串串施了魔法的蜡烛，这些都与墙上的装饰相映成趣。
此时，公共休息室的人并不多，以至于斯维塔她们能够占领炉火边那几把更舒服的扶手椅。
这会儿，她们就围坐在一起，一边烘着热乎乎的炉火，一边吃着桌上有些满满当当的食物——克里比奇巫师小饼干、吹宝超级泡泡糖、椰子冰糕、还有那种吸一口就能让人双脚离地几英寸的果汁奶冻球!
哦对了，这些可都是帕洛玛在拉文克劳的哥哥刚刚送到赫奇帕奇大门口的，据说都是从霍格莫德带回来的小零食。
“这个好吃!”帕洛玛从一个印着圣诞老人、麋鹿和雪人图案的包装袋中，取出了一颗颗雪球般的糖果，递给了其他人。
“嗯，确实不错！”梅格尝了一颗后，满意地点点头。
赫伯也拿起一颗品尝，不过她倒觉得这个糖的味道稍显甜腻，相比之下，她还是更喜欢糖羽毛笔的味道。
“你怎么盯着糖纸发呆呀？”帕洛玛注意到斯维塔正出神地盯着手中的糖纸，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这个包装好精致。”斯维塔抬起头，视线从那个糖纸袋上收回。
“你不说我还真没注意呢！”梅格连忙将自己手中已经揉成一团的糖纸展开铺平。
这个包装袋的材质是柔软而有韧性的特制纸张，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某种魔法，还印着雪橇、圣诞老人，仔细观察，还会发现这个圣诞老人似乎在缓缓移动。
“嗯……你们说，澳大利亚的圣诞老人，会是什么样的呢?会乘着浪花来吗？”斯维塔突发奇想的问道。
“什么？！”赫伯对这个突然抛出的问题显得颇为惊讶。
“是啊，现在澳大利亚正值炎炎夏日，哪儿来的雪呢？”梅格同样满脸好奇地问道。
“说不定圣诞老人改了一身行头，或许连雪橇和麋鹿都派不上用场了，得换种方式来送礼物呢。”帕洛玛有模有样地推测着说。
“圣诞老人也许会穿着沙滩裤和红色防晒衫，戴着墨镜骑在冲浪板上……”赫伯说的更不着边际了，反正这个问题本来就带着几分荒诞。
不知道是被这个想法逗笑了，还是因为这个话竟然从赫伯嘴里说出来了，斯维塔忍不住笑出声来，肩膀微微颤动着。
“如果我是圣诞老人，被派到澳大利亚就绝对完蛋了。冲浪什么的，我根本没尝试过……”帕洛玛摇了摇头说着，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圣诞老人既要保护礼物不被海浪打湿，又要一个人漂洋过海，未免过于孤苦了。”斯维塔感慨道，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同情。
“但说不定圣诞老人不止一个呢，全球的孩子都等着收礼物呢，也许还有一个圣诞老人学校！”梅格激动地提出了自己的猜想，“他们在那学习抵抗暴风雪，训练面对水的危险，还有烟囱问题!”
“但圣诞老人的存在一直是个谜，也不知道到他到底存不存在。”赫伯说道，毕竟到她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大多已经开始对圣诞老人的真实性产生质疑了。不过魔法都存在了，她也先收回先前的质疑。
“不对，圣诞老人真的会顺着烟囱来到家里。”斯维塔的语气坚定而认真。
“你怎么这么肯定?”梅格满脸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
“我……我见到过圣诞老人。”斯维塔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了。“他会变成孩子们最亲近的人们的样子。”斯维塔接着解释说，她曾在某一年的圣诞节，好奇礼物究竟来自哪里，于是偷偷躲起来观察，结果亲眼目睹了一个圣诞老人从自家的壁炉里走出来。
听到这里，其他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们围坐在炉火旁，目光紧紧锁定在斯维塔身上，期待着她的下文。
当时，那个变成斯维塔爸爸模样的圣诞老人，请求斯维塔保守这个秘密，否则他可能会失去这份工作。为了守护圣诞老人的工作，斯维塔可是一直在遵守着诺言，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直到现在。
“真的吗？这也太神奇了吧！”梅格听完整个故事后感到很不可思议。
“但也有可能是克隆人呢。”赫伯却提出了另一个角度的思考，“我听街角的那个邻居叔叔说过，他们正在尝试从绵羊身上取一个细胞来克隆出另一头完整的绵羊……”
“但是圣诞老人是从壁炉里出现的，又该怎么解释呢?”斯维塔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试图说服大家。
“我想那应该是用了飞路粉吧。”帕洛玛的解释听起来既神奇又合理。“只要把飞路粉撒进壁炉，就能传送到想去的地方。”
斯维塔出神地盯着壁炉里燃烧的火焰，火光把她的脸映得红红的，在她的眸子里闪烁摇曳着：“原来不是每一户人家的壁炉里都藏着圣诞老人……”
斯梵奇听到了她们这番对话，在那里咯咯笑。他并非有意偷听，公共休息室是个开放的空间，人来人往，声音很难不被捕捉到。只是他没想到，除了达拉，竟然还有人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
以前，达拉会为了圣诞夜，特意给自己和小伙伴们编织又大又漂亮的袜子，说什么是为迎接圣诞老人而准备的，万一他带了比较大件的礼物呢？可是，当时的斯梵奇死活不愿将达拉编织的袜子挂到床柱上。
反而阿尔法弗和傻子一样，他不仅把达拉给自己编织的袜子挂上了床柱，还连同斯梵奇的那份也一并挂了上去。
“说真的，如果相信圣诞老人的人是傻瓜，那全世界大部分人不都得是傻瓜吗?”赫伯象征性地瞪了一眼刚刚笑出声的斯梵奇。后者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这样看待，他耸了耸肩，看向一旁的塞德里克。
帕洛玛望着有些失落的斯维塔，淡定的添道:“我以前还相信女妖会从烟囱里钻进来，给孩子们带来礼物，放在他们的鞋子里呢。”
和圣诞老人的故事如出一辙，只不过圣诞老人是将礼物放在袜子里。
“对，我也相信过牙齿小精灵。”梅格附和道。
“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无关信不信的问题，圣诞夜里圣诞老人会来派送礼物，这想法本身不就很有趣吗?而且重要的是圣诞精神，说实话，其实我们今年还是很期待他的礼物的。”塞德里克眨了眨眼温和对她们说，还用臂肘捣了捣旁边的斯梵奇，示意他也说点什么。
斯梵奇嘴角抽了抽，赶紧找补:“啊，是啊，希望今年圣诞老人不会只给我留下一块煤炭。”
“虽然斯梵奇现在已经不相信圣诞老人的存在了，这源于他小时候的一段经历：有个在圣诞节还没到的时候就闯进他家的'圣诞老人'——也是把赤脚站在地毯上的他抱进床里的，给口渴的他倒了杯水的，并为他解释'船务文员'（爸爸的职位）是什么的圣诞老人，同时还是没有带来任何礼物，反而一股脑拿走他妈妈所有银器的，被皮特（朋友斯蒂米的狗狗）咬了一口，最后去监狱的圣诞老人——其实是个小偷！”
在他回忆这些丑事的时候，达拉轻盈地走进公共休息室，她一眼看到了聚在壁炉前的大家，便快步走了过来。她的衣袖轻轻摆动，隐约间，南瓜派的香甜气息似乎随着她的到来而弥漫开来。
“嘿，刚刚在礼堂我碰到了唐克斯学姐，真是太难得了，她这个学年一直忙得团团转，准备N.E.W.T考试呢。还有啊，阿尔法弗告诉我，查理·韦斯莱居然要去研究龙！”
“哦？查理·韦斯莱？”斯梵奇闻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在魁地奇方面的天赋可是众所周知的，竟然会选择去研究火龙，真是出乎意料啊。”
“他对动物很有办法，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好，我相信他会做出最适合自己的选择。”塞德里克倒是对查理·韦斯莱的选择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我赞同你，塞德里克。”达拉说着，注意到了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斯维塔等人，才意识到，这好像有点不妥，她光顾着说自己知道的事了，于是，她从自己的小手袋里拿出几个巨大的“水果糖”递给了斯维塔她们，作为小小的弥补。
“这是我从礼堂拿来的，那边真是热闹极了。”达拉笑眯眯地说着。
“哇，圣诞拉炮！”梅格兴奋地接过，随即招呼赫伯一同拉动。随着“砰”的一声脆响，一堆小玩意从拉炮中滑出。梅格俏皮地将拉炮中的纸帽扣在头上，那模样别提多逗趣了。
帕洛玛从拉炮中抽出了一张写有幽默笑话的小纸条，忍不住笑了出来。凑在她身边的赫伯看着帕洛玛手中的小纸条，并未露出笑容，她心里暗自琢磨着这笑话可能只能算是“冷幽默”，并不足以引人发笑。
而斯维塔，心中原本还交织着几分忐忑与不安——毕竟，无论圣诞老人是否存在，她都违背了与他的约定。但此刻，她看着手中的圣诞拉炮，又转念想到反正再过一天就是圣诞假期了，她的心中又涌起了一股新的决心，她一定要弄清所谓圣诞老人送礼物的内幕，同时也要为可能陷入困境的圣诞老人打算一番，确保他不会因此失去工作。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圣诞老人、牙齿小精灵和女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