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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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有点像学校里的食堂和自助结合的模式，每个窗口餐品挨着但却是不同的类型。
有糖醋排骨和清炒时蔬大米饭这样的家常菜，有牛排意面这种西餐，也有汉堡三明治这类的快餐，甚至独属于饮料甜品的窗口。
种类丰富，香味浓郁。
五人各自挑了自己想吃的，虽说都是在京城生活，口味却大不相同。
典型代表陈池，明明是操着一口沙砾般的烟嗓酷哥，却格外嗜甜，吃完正餐吃甜品，手掌大小的小蛋糕酷酷往嘴里炫。
其他人吃完了消食他还在吃，程非鹿在一旁看的忍不住咋舌：“你吃这么多甜的啊？不怕有虫牙吗？”
他是不敢这样吃的，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是格外清楚自己长相的缺点。标准爱豆脸，但只要稍微胖了或作息不规律，脸就跟发面馒头一样肿起来，引人发笑。
再加上“上镜胖十斤”被嘲脸向大饼，吃过亏就不敢放肆吃喝玩乐了，甜品更是因为控糖少吃。
哪怕现在还小，被迫自律但也习惯了。
所以他哪怕偏好辣口菜也只要了清炒虾仁和时蔬，碳水也在控制，光盘后正好吃了八分饱。
可不吃也不代表不羡慕，他看着也馋，忍不住咽口水。
俞朝阳附和：“你一顿吃的甜的快赶上我半个月吃的了，刚刚不是吃了饭吗，吃这么多小蛋糕你不撑吗？”
陈池毫不在意：“我每天都有好好刷牙，才不怕蛀牙。”
“大哥你不懂，饭连接的是一个胃，甜品连接的又是另一个胃啊。”
“哈哈哈说得好！那我也有两个胃，一个是菜胃一个是饭胃。”
程非鹿往身边看，他旁边是叶子喆，是另一个还在餐桌上奋斗的孩子，只不过一个框框吃甜品，一个酷酷吃碳水。
他粗略数了一下：正常大小的碗，打菜师傅压实的米饭他吃了三碗；打了一盘子菜，分别是糖醋排骨，红烧肉和清炒虾仁；还有一块奥尔良味的披萨。
跟成年人有的一拼。
嘶，怪不得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呢。
当事人捂捂肚皮，满足的很：“那个糖醋排骨真的好吃，我宣布它是今天的MVP！”
许许喝了口水，毫不留情的戳破：“可十分钟前你说披萨好吃是MVP，五分钟前你说还得是米饭，米饭是MVP，现在又说糖醋排骨，到底哪个是MVP啊？”
叶子喆瘫在椅子上摆手：“无所谓啦，都很好吃，都是MVP！”
便聊天边消食，五个人等了一会儿就去午休。
昨夜过于兴奋，身体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原还在聊着天呢突然就没声了，头倚着头脚搭着脚的就睡着了。
午休后的第一节课是乐理课，手机早在进公司时就上交了，所以不能定闹钟，最后是助理老师一个个叫醒的。
程非鹿最先醒，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将身体里的困倦驱散。
乐理课是在声乐教室上的，声乐教室和昨天参观的几乎一模一样，只中间多了几个座椅和角落里安置了几个摄像机，摄像范围几乎全方面覆盖。
俞朝阳几人刚醒没注意，迷迷瞪瞪找了个椅子坐下，就低着头闭着眼回忆睡梦的香甜。程非鹿倒是看见了，虽然没看仔细但马上一个个戳了过去示意他们注意形象。但能有几个有反应就不好说了。
他抿了抿唇，还想说些什么，话没出口就见这节课的老师推门而入。
程非鹿也只能咽下，推了几人站起来打招呼。
这群男生这下倒是清醒了些。
可惜好景不长，乐理课其实就是讲声乐的理论知识，老师是一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性，讲话的声音偏小语气偏于平缓，极易引得身体还残留睡意的小朋友们小鸡啄米般点头。
这一幕让从门口的原初一看的是眉头紧皱啊，她今天来公司的目的就两个，一是盯着拍公式照，二来就是看一下练习生们第一天训练的情况。
第一天能看出什么来，不就是一个基础一个练习态度。
但现在一看大家都懒懒散散的，乐理课排在午休后面可能是一个错误。
程非鹿记完刚刚的笔记一抬眼就看见门口的原初一，只看表情就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推了推离得近的叶子喆。
叶子喆被推的一激灵：“…？”
程非鹿指了指门口：“老板来了。”
叶子喆吓了一跳，猛的挺直腰板。动作幅度太大又给许许吓了一跳。
连环下来，好了，顿时都清醒了。
原初一推门进来，双手环胸面色冷凝的看着他们。
几个人低着头心虚的很，乐理老师没忍住笑了一下，见原初一的脸色不好又连忙沉下脸。
原初一皱眉：“都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再上课。”
程非鹿不困，但一看都去屋里就剩他一人，又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人都出去了，原初一才转头看向乐理老师，无奈道：“他们年纪小，你上心一点。”见乐理老师点头，想了想又说：“现阶段不至于特别严格，但也不能放松。”
“好的。”
练习室这一层的厕所在走廊尽头，程非鹿跟上走最慢的许许一起到卫生间的时候，第一个跑的飞快的叶子喆已经洗完了，此刻正倚在洗手池旁边的墙壁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
他和许许来的时机正好，许许插空过去洗脸，他就听着三个人聊天。
“你们注意到没有，练习室安了摄像机，我刚刚出来的时候才看见。”
“那咱们打瞌睡的画面是不是都被录下来了。”
叶子喆挠头：“我睡觉翻白眼，很丑的啊，我的形象啊！”
陈池懵着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清水往脸上冲，洗了两把才道：“万一没录呢？”
叶子喆反驳：“那万一录了呢？”
陈池嘴角弯起：“录就录了吧，反正我不翻白眼略略略。”
叶子喆不服：“你怎么知道，万一你也翻白眼怎么办？”
陈池挑眉：“叶子喆你是杠精吗？”
“……”
俞朝阳紧挨着旁边的洗手台，一看叶子喆脸都红了连忙安抚：“没事没事，回去的时候注意，还是能挽回一下形象…吧。”
但听着底气也不足。
程非鹿笑，插话：“放心，设备没开。”
几个人视线迅速集中在一起：“真的”
程非鹿点头：“真的，我一开始看见的时候也以为开了，但上课的时候发现镜头盖没拆就知道没录像。”
叶子喆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程非鹿有一点疑惑：“不过，打瞌睡被抓住了居然只担心摄像，你们也不担心担心自己在老板心里的印象？”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
怎么说呢他们还真没担忧，谁学生时期没打过几次瞌睡呢？比如学校里就容易在下午第一节课打瞌睡。
所以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做很严重的问题，但现在一听这话又慢半拍的升起一点担心来。
许许擦干净脸上的水渍，迟疑：“这点事应该不至于吧？”
俞朝阳也歪着头看他：“打瞌睡很严重吗？”
程非鹿耸肩：“算无伤大雅的事情吧，但第一天老板估计会强调这个问题？”
当然不至于，但说严重点叫学习态度不端正，老板一会儿估计会这样说。
想当年，他十八岁加入公司做练习生，第一天就被负责人挑了错惩罚，说是立威也不能算。养成系都是小孩，三观等都没形成完全，所以教育方面应该比成年练习生要更严一点。
程非鹿没有再说，只是看时间差不多了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示意他们该回去了。
其他人不敢耽误太多时间，跟着回去练习室。
原初一果然还在，五个男生连忙坐好，大气不敢出。她也没废话，张口就是一串批评：“让你们来公司是让你们睡觉的吗？中午不是没给你们休息的时间，你得多累才明知道上课还放任自己打瞌睡，不尊重老师的教学又不尊重自己的将来，第一天就这样不端正，以后呢？曝光后也这样吗？”
“还有程非鹿，你就看着他们打瞌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将来组的是男团是一个团队，就眼睁睁看着他们不学习？”
不管是打瞌睡的几个还是程非鹿都没讨到好。
俞朝阳几人看起来蔫了吧唧的，实则还能在老板说程非鹿的时候不服的撇嘴，他们错了是他们的原因，可小鹿怎么错了？
只能说少年意气，但原初一没看见。
等她批评完，看着下面垂头丧气听训的几个人，语气缓和一点：“我说的不好听，但现在只有我和几个老师说你们，等以后曝光说不定就得成千上百的人挑你们的毛病，那个时候骂的更难听。”
“这个时候就承受不了，以后更难熬。”
程非鹿微微点头。
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原初一吩咐：“俞朝阳，目前的练习生里你最大，管好弟弟们。”
俞朝阳扯了扯嘴角：“好的老板。”
原初一：“嗯，继续上课吧，我会时不时来看你们的学习情况的。”说完跟乐理老师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练习室的气氛这才猛的一松快。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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