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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什么破茶……长的这么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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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潜在程真院里的池中,这池蛮大,不过程真不常过来,我感觉他有点怕水,夜里袭水入他房中,我快速褪下速水衣,刚从窗进去,本来睡的好好的人背影颤动几下,我没再动。
我听到抽泣声,有点慌,这么晚还哭,什么事情。
我戴面具又怕吓到他,实在没有好办法,掀开纱帘,还是走到他床边,坐在脚踏上,也就开口问了:“哭什么?”
他惊恐回头,我赶紧安抚他:“别怕。”
“你是谁?”
“婉桃近日身体不适,嘱咐在下在此侍奉。”本来婉桃说明天白天再给我说,谁叫我晚上没守住心魄,就想守守他,竟然碰上他没睡。
我看他捂着哭红的眼睛,心疼的够呛,他衣食无忧还有什么人敢欺负他的?
他温吞吞哦一声。
我轻稳慢慢问他:“殿下为何事忧虑?”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沉一会儿:“李昭。”
“哦。”
见他不愿言语就给他盖好被子,我轻轻一下又一下拍他背:“殿下早些歇息吧。”
“我想额娘……”
我也是一愣怕他又哭,可能是白天睡多了几个时辰,晚上睡不着,只见他坐起来,我坐在脚踏上,我望着他。
“陛下额娘是什么样的人?”
“父皇说额娘很严格,不爱笑,可是对我很好,我见到额娘的时候,额娘都很开心,不是父皇说的那样。”
“陛下怎么说的呢?”
“父皇说额娘苛待我,不爱我,不是这样。”
“可能是陛下记错了。”
“李昭。”
“嗯,我在。”
“你把桌上的史家谈拿来。”
我起身看到书桌上翻着的,拿过来在手上。
“你念给我。”
我就开始念,念一会儿倒不是死心眼,他很快听睡着,我就放缓声线,见他平缓呼吸便不再念。
他刚刚叫我名字时候呆呆的,我心生邪念,想亲他。
程真第二天醒,屋门口站着的是昨天晚上的人,脑袋晕乎乎的,坐起身,喊罗倚就来,就陆陆续续有七八个侍俾进来侍奉穿衣,程真见他听到声响也背对站着。
程真轻说:“李昭。”
见她回头,明明是少年模样,却身板很硬气单膝持拳跪下来。
“属下在。”
“你多大?”
“回殿下,属下十七。”
程真看她垂下的头,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好奇,不过她真好看。
程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母妃不是这样,几个姐姐也不是这样。
不自觉就回她了:“本王十五。”
李昭淑点一下头:“属下知道。”
“哦,行了,你起来吧。”
李昭淑退到后面,见他用完膳,正擦嘴角,他说:“平日都是婉桃跟本王去学堂,今日李昭跟着。”
“陛下,李昭刚来,可能不熟悉学堂……”
“不必,她就行。”
上马车,程真手搭在李昭淑小臂上,李昭淑身子酥麻半截,就这样脸红,还好脸黑,不然得红成什么样子。
学堂里面有很多富家子弟,奉承一轮过后,李昭淑看小家伙念书,坐的规规矩矩,衣衫也整整齐齐,背挺直,听老学究讲课后脖颈雪白一段,不敢想弱冠时候,光是那一段亮着的颈可能会流鼻血。
看他读书,李昭淑也听起来,不过就是过于文邹邹了些,内容还是有的,下学回府,皇帝竟然在府上,李昭淑也知道程真的府邸和皇宫挨着,看到皇帝抱儿子下车,浩浩荡荡一行人,李昭淑也跪拜下身。
“梁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回父皇,儿臣能住。”
“这外面比不得宫里,还是要日日留心。”
“儿臣知晓。”
李昭淑在后面靠着后小窗索然无味之间,听他们进屋,程真喊了爹爹说什么不想住这里,李昭淑见程真趴在皇帝腿上撒着欢呢,就又红脸。
他们说什么李昭淑没再听,就是耳根烧的够呛,喝了几盏茶也消不下去。
“什么破茶……长的这么甜。”
你小子最好是在说茶。
皇帝走,程真在床上打滚儿,李昭淑搁外面看像小猴子,灵灵巧巧的,按耐吸了下鼻子,李昭淑掉了玉牌,小呆瓜发现他了。
“李昭。”
软的没法,我走到他跟前还是单膝跪地持拳。
“殿下。”
“这里比不得皇宫。”
“嗯。”
“你话好少。”
“没有。”
“啊?是要与人亲近了才会打开话匣子……哦,对,婉桃何日回来。”
“回殿下,婉桃明日便归。”
“哦。”李昭淑看程真拖下鞋,袜子也一便脱掉,又在床上打几个滚:“你起来罢。”
李昭淑起身,阴影一大块,投影到程真身上,程真坐起来,看她。
李昭淑看他珠圆玉润的脚趾出了神,白软的像自己在塞外偶遇草场产鲜奶的斑牛部位,白里透红的,明明自己当时看到牛是没红脸的,程真见她这样也摸不着头绪,喊她名字。
“李昭,李昭。”
“属下在。”
程真见她又跪下了,晃晃小脚竟然张开怀抱示意。
“你抱我。”
“啊?”
“嗯嗯,快点呀。”
李昭淑脸通红,赶紧抱他起来,一手拖着他屁股,一手扶着他背。
“殿下去哪儿?”
“李昭你脸好烫。”
“没有。”
“你又撒谎。”
“没有。”
两个人幼稚的争,程真看她平常漠然的薄薄嘴唇咧开笑起来,她牙齿和自己的差距好大,牙尖的都算大虎牙了,程真看一会才发现她还抱着自己,赶忙叫住她:“本王要温书,抱本王到书桌椅上。”
李昭淑稳稳当当移步抱他放下在椅子上,程真抽书出来开始温习,一会儿软声诵读几句,脚丫摇摇晃晃看的李昭淑心痒痒。
想抓住,不过不会欺负他的。
他看半个时辰,见程真松一会儿,轻声问:“殿下穿鞋么?”
“啊?”
“不穿鞋会着凉。”李昭淑补充倒,就可以多看一眼他的脚。
“不要……”
李昭淑想:完了,他跟我撒娇。
“着凉很难受。”
小脑瓜咕噜噜转,勉为其难的点头:“拿过来。”
李昭淑把白鞋拿过来,想如果不是自己女红差的离谱也不会去学剑学枪了,这双真丝白鞋要是能锈上个淡粉色的合欢花,穿他脚上得有多好看。
他伸出脚,李昭淑跪拖着他脚给他穿绸袜,再穿上鞋,小心翼翼反倒把程真弄的很痒。
“你……李昭……你快点。”
“怎么了?”
“好痒……”
李昭淑不是一个有恋脚癖好的人,可是这一双软白嫩脚掌并拢在掌心有想吻上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