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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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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十分糟糕”救护车皱眉看着病床前的病人，他又转头看向急救车，“我听说他还活着，我有点儿——算是为他着想吧——我有点儿希望这不是真的”救护车扶额叹气，看着病床前还吊着一口气的病人惆怅的说。
“药师称之为永久性昏迷，我们尝试了一切方法使他清醒……”急救车解释。
“我想我应该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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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在隔离室里？”启上前一步，双手贴着玻璃门看向里面的药师。
玻璃门内的药师一愣，仿佛想确定什么似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他的手隔着玻璃与启贴合，嘴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
“我可什么都没做”急救车耸肩，“门是自动关上的。”
“你在说什么，药师？玻璃太厚了，我听不见”启眯眼想确认药师不断开合的嘴型，可启在这方面并不是个专家。
“急救车，你应该是监护主管——你有打开所有东西的许可吧？”救护车看着隔离室的药师，向急救车询问。
药师好像更着急了，他不停的拍门想引起众人的注意。无果后，他伸手拿着隔离室内的激光笔在手甲上刻上几个字:‘你的朋友好像有问题’
启突然反应过来，他转过身，已经被感染的管子正僵硬的向救护车和漂移那边挪动着。
“救救我……”管子颤抖的走上前，很明显，他的关节已经被腐蚀，一点点的流出褐色的液体。
“别紧张！继续说话是好事，说话就意味着你还清醒！”救护车阻止了漂移抽出的太刀，他连忙转头向启求助:“老师，这个病症你有头绪吗？”
“目前没有……”启输入着从急救车那里要到的隔离室密码，把药师放出来，“你自由了！”而后又上前连忙用能力稳住管子，“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动用异能力！”
刚用完能力的启有些力不从心，他用力甩了甩手:“呃……大家都还好吗？”
“应该没什么问题”漂移从载具形态变回人形，他接住失去知觉将要倒地的管子，“管子没事了？”
“没事了，他现在只是临时下线了而已”启感受到他的手部逐渐对外界丧失感知能力。
“也许这时候说有些不太道德……”急救车突然开口说道，“我听说过你有如此神奇的异能力，那你可否用你的能力也来治愈好我们的伤员？”
“我很抱歉，我的能力是有限制的……”启装作若无其事的倚在墙上，将已经变得有些僵硬的双手藏在背后，“我的能力回溯时间最大限度是半个太阳周期前……真的很抱歉”
“没事……是我有些唐突”急救车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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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师呢？”启感觉自己的手指微微能活动了，缓慢的活动手腕向众人提问。
“他跑出房间去了，他说他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救护车用金属丝织物擦了擦手——刚才管子身上的液体迸溅到了他的手甲上。
“救护车……”启担忧的走上前。
“你别动！我只是被溅到了手甲上，没有渗到线路里，没事！”救护车虽然这么说着，但却往后退了几步与启保持距离。
“嘭！”
就在这时，药师被人抛起来摔在地上，滑出几米后，由于机体和地面的摩擦力才停下。
“药师？”救护车震惊的看着略带狼狈的药师。
药师趴在地上，机翼微微下垂，他一只手抓住医疗床的床边用力想要站起来，他有些费力的说:“他们一直在等我——那些霸天虎，有人已经放他们出来了。通过某种……某种摇控
制手段。”
药师刚说完，门口的两位霸天虎手里拿着重装武器走进来，张扬的看向众人。
“漂移，这时候该你上了！”救护车连忙转头，但被眼前这一幕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你……”
“可能……我也被感染了……”漂移缓缓说着，他湛蓝的光学镜开始逐渐变得暗淡，褐红色的液体从装甲缝里渗出，经过脸颊，划过下颚，最终滴落在地上，晕染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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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急救员放出了沉睡许久的巨无霸福特。
巨无霸福特以相当残暴的方式解决了两名霸天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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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处理残局，场面乱成一锅粥。
“药师，你受伤了，来，我帮你看看……”急救员伸手刚想扶起趴在床边上，半跪在地上的药师，结果直接被药师吼到:“别碰——我没事！”
“这个时候还在逞能吗？”启试探的摸过来——他的状态也不太好，因为管子感染了红锈病，身上每一个零件都受损严重，所以启不得不发动能力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零件的时间都调回二十塞分前。
虽然发动能力看似是一瞬间的事，但所耗费的精力可不止那么轻松。
启是先感知到双手没了知觉，然后向上蔓延至头部——他现在只能看清楚近处的事物了，而且更糟糕的是音频接收器也只能断断续续的接收到外界的声音。
这种异能耗尽问题在启看来算得上是司空见惯，所以他并没有惊慌，因为他知道这种糟糕的感觉只需稍加休息几个塞伯坦日就会有所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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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启的靠近，药师犹豫了一下后抓住启的手，借力从地上站起来。
药师站稳之后也没有立刻松开启的手，他似乎有些贪恋启的温暖，缓缓将握着的手改成十指相扣。但现在启的双手没有任何知觉——他并不知道现在是被握着的。而且启的视线也不在药师身上，他担忧的看向漂移。
“漂移，你感觉怎样了？”启才注意到漂移的情况有些糟糕，他眯起光学镜想上前看的更清楚些。就在启上前的同时，药师也松开了拉着启的手指——就好像刚刚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大家都在忙着其他事情，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呃……我能说我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太好吗？”漂移双手举起，他现在就连手甲都开始渗出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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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想起在罗迪昂时，你也是这么救我的……哦，当时你好像是给救护车做示范，而我是那个被观察的人……哈哈”漂移苦笑。
“这时候就别再活跃气氛了……”启叹了口气，他捂住额头，“让我先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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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外
“……别再动一下！”药师突然用枪指着正在为巨无霸福特检查的急救车。
“药师，你这是在干什么？”救护车朝药师喊，伸手想要阻止。
“他曾是一名霸天虎，你是知道的，对吧？”药师拿着枪转头对救护车说，“那两名霸天虎是急救车放出来的。病毒的事也肯定是他搞的鬼——我敢肯定！”
“天，你这玩笑开大了！”急救车连忙举起双手。
“十年前他弃暗投明。据说他是为了避免成为某个组合战队的原型的一部分而成为逃兵。”药师向救护车解释，但他的目光却若有若无得飘向医疗室“除非这是一场阴谋——一场打入我们内部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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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内
“话说，启，你的异能透支了吧……”漂移能感受到机体的疼痛感减轻，但没有消退。
“要不还是算了吧……”
“也许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可以把这个病剖析出来。我已经大约了解这个病是和变形齿轮有关联的……”启从来没这么……手足无措，现在要的是尽快在最短时间内想出办法。越拖后期越不好治，可是要查根本病因就需要时间，就算查出来了也没有办法迅速配制一瓶药剂，现在唯一能解决的问题只有自己的异能力。
“我真的老了……”启无奈的苦笑一声，说着和他自己外表完全不相符的话，别在音频接收器上的两侧金属耳饰随着启的头雕轻轻晃动，“我当时可是连用异能治疗三个人都不在话下……”
“你从来没有变过，启，你在我眼里始终是原本的模样”漂移紧紧抓住启的双手，“我会一直怀念我们在水晶城的时光……”
“你最好别说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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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启听到医疗室外救护车呼喊他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扭头对漂移说，“你坚持一下，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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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老师，但我不得不把你叫出来……”救护车举着枪恶狠狠的盯着药师。
“老师，救护车他！”药师看到启出来，迫切的想要说点什么。却被救护车顶了回去，“闭嘴！”救护车低吼，“你没有资格叫他老师！”
“好了，老师，我想让你帮个忙……”救护车依然保持举枪的姿势，“请命令药师让他在我们众人面前变回载具形态！药师，你不是最听老师的话吗？”
“……！”药师略带惊慌的后退了一步，随后他捂脸绝望的笑起来，“很好，说真的，不亏是你，救护车！”
“药师，我的同学，你不愿意变形的原因:你很清楚病毒的属性，你也知道你会感染！”救护车向前一步挡住药师看向启的目光，“你创造了这场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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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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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不知道是被谁扶着走的，可能是急救车，亦或是急救员。
其实这已经无所谓了——在天台上亲眼看见漂移拖着沉重的身躯砍下药师双手的那一刻。
说真的，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的人。
他累了。
为什么会累？
也许是异能力的透支，也许是不忍看药师的坠落——启缓缓熄灭了自己的光学镜。
“你是一个不称职的老师，”在黑暗中启隐约听到有人对他说，“即便你有精湛的医术，你也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你自己。”
“你教过的学生，除了救护车，全部都背叛了！”启仿佛又听到了大黄蜂对他的指责。
“老师！”
“启！”
启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不过他已经不在意了。
他想好好的睡一会儿。
1？
“我早就说过你不该……”
“救护车，你也别说我！”
启缓缓开启光学镜，视觉传感系统逐渐运转起来，他听到了有人在他旁边争吵着，晃了晃沉重的头雕。
“老师，你醒了！”药师比救护车先一步上前抓住启的手。
“……药师？”启不确定的看着眼前的tf，他视线下移，落在了药师那双完整的手上，“你的手……接好了？他们……原谅你了？”
“什么？”药师被问的一愣。
“我觉得，老师你不应该熬夜去研究这个课题，也不应该在实验室里睡觉”救护车也上前一步，抽走了启手臂下压着的数据板“‘关于噬铁虫的繁殖与利用方法’……”救护车读了数据板上的文字，转头看向正在愣神的启，“我认为，老师的身体要比这个课题更重要……”
启的逻辑系统被搅成一团，他沉默了半晌，努力用镇定的语气询问救护车:“今年……是哪一年？”
“……我想您可能没有睡醒……”救护车被问的一愣，担忧的看着启那彷徨的脸，“要不……还是回去充电吧？”
“……”启没有回应救护车，他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快步上前推开实验室的窗户。
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赛伯坦恩……”启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象——金属质的大楼高高耸起，上面标着是功能主义的广告牌‘功能大于一切’，外面广播嘈杂的播放着杂七杂八的广告。
这一定是梦。
启有些好笑的想“这一定是梦……不然我怎么还能回来？”启向前伸手努力辨识世界是否真实，半晌后，他笑了出来:“我希望不是，不是的话就太好了……”
“老师，是不是太累了？”药师跟了上去，轻拍启背后的机翼。
“不，完全没有”启回头看着药师这尚还青涩的庞，微笑着摇摇头，“我……很好”
也许这是真实的，也许这一切都来得及，启在心里想。
“听预报说今天有雨……”救护车整理桌前被启翻乱的数据扳，整成一摞后将它们归回原位，“老师带伞了吗？”
“我一直都带着，谢谢你的提醒，救护车”启冲救护车笑了笑，又问，“你们呢？”
“当然，我可不想让糟糕的雨水侵蚀我的装甲”药师摊手。
救护车也点了点头。
2？
启向药师和救护车道别后走出实验室。
正如救护车所说的那样，不一会儿天空就飘起了雨滴。
启从背后将黑色的金属伞撑开，他仔细端详着伞的把柄处——这把伞是全新的，但这把伞确实就是他以前用的那把。
——也就是说，他真的回到了过去。
“也许普神给我了一次机会……”启抬头望向赛博坦上空，雨滴轻轻的从赛伯坦上空落下，打在金属伞上。
3？
启没有立刻回他以前工作的医疗室，他在街上闲逛起来。
其实也不是闲逛。
他在寻找目标。
他在一个幽静的，充满垃圾的小巷子里发现了坐在地上蜷缩在一旁的蓝色身影。
瞧，他找到了。
论坛
[我天，编剧拉了坨大的，我看到药师又双叒被剁了手，手心里凉了一截，结果……]
[好家伙，回溯了？]
[大家都在关注时间回溯，而我在关注漂移真的很怀念在水晶城与启相处的时光……]
[可能也不是回溯，你看每一小片段前面的编号……都带了些不确定。]
[不是回溯的话……难道是梦吗？啊啊啊，不要啊，别刀我！]
[但是现在小启确实回到了过去……]
[是的，药师还有救护车都好青涩哈哈哈，我都快要认不出来了，家人们]
[感觉到了谜语人的气息……蓝色的身影……<截图>你就说靠墙角坐的是不是声波吧！可恶！就一闪而过的画面，我试了好几次才截到！]
[他还是忘不了他的随身听]
[他还是忘不了他的随身听]
[他还是……等等，这又是什么梗啊！]
